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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贾宝玉最后“出家为僧”，是暗比废太子胤礽的“被囚禁”
依据《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的暗示和脂砚斋的批语，我们可知贾宝玉的最终结局是出家为僧了。
如第三十回贾宝玉曾对黛玉发誓说“你死了我做和尚去”；第三十一回宝玉对袭人又说了同样的话。还有，第二十二回，薛宝钗过生日，贾宝玉听了一曲《寄生草》之后，便产生了出家的念头。宝钗也曾对黛玉等人说：“这个人（指宝玉）悟了。都是我的不是，都是我昨儿一支曲子惹出来的。这些道书禅机最能移性。明儿认真……，存了这个意思，都是从我这一只曲子上来，我成了个罪魁了。”后来还是经黛玉、宝钗等“巧言”相劝，宝玉才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些都应该是作者对贾宝玉最后出家为僧设下的伏笔。
另外，脂砚斋的批语，也足以证明这一点。如第二十一回，“宝玉和袭人讴气”一段文字之后，脂批说：“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有'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第二十五回，又有脂批说：“叹不得见玉兄'悬崖撒手’文字为恨”（甲戌本）。第六十七回回前，也有脂批说：“末回'撒手’，乃是已悟。此虽眷恋，却破迷关，是何必削发”（靖藏本）。就是说，在“被借阅者迷失”的后四十回书中，有贾宝玉出家为僧的叙述。
那么，作者为什么让贾宝玉的结局是“出家为僧”呢？原来，这其中藏有奥秘。我们如果把贾宝玉的人生经历与清朝废太子胤礽的经历进行对比，其中的奥秘便不解自开了。
胤礽的母亲是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胤礽出生后二个时辰，其母便因难产失血而去世。胤礽虽然排行老二，却是嫡出长子，自然也是嫡出独子（胤礽之上还有一同母之兄，因幼年早亡而未排序）。他不满二岁时即被封为皇太子，从小在女孩子堆中长大，可以说，青少年时期的皇太子，享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可是，他却“有命无运”，虽然当了三十六年的皇太子，最终却没能继承帝位，在他三十九岁的时候，被他的老爸康熙皇帝“囚禁”在咸安宫中，最终死于禁所。
而《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也是排行老二，也是因其嫡兄贾珠早亡，而相当于“嫡出长子”。他从小也是在女孩子堆中长大，也是从小就享尽了荣华富贵。并且，他也是“有命无运”，最后因贾家势败，以至穷困潦倒，无奈出家为僧。
通过对比，我们不难发现，两人除了结局不同之外，其它方面都“极其相似”。如果把废太子胤礽的“被囚禁”，比喻为贾宝玉的“出家为僧”，则两人的经历就“完全吻合”了。这就是作者让贾宝玉的结局“出家为僧”的原因所在。其目有就是告诉读者，贾宝玉的原型就是废太子胤礽。关于把“出家为僧”暗比为“被囚禁”，作者在书中对我们是有暗示的，并且还暗示了很多次。现列举如下：
1、作者用出家人“妙玉”这个名字，暗示我们，“出家只是巧妙的比喻”。妙玉是大观园中带发修行的女尼，也是“十二钗”中的主要女子之一。其名谐音为“妙喻”。“妙喻”二字，自然可理解为“巧妙的比喻”。若用古人的表述方法来说，就是：“出家者，妙玉（妙喻）也。”此句便可解读为：“出家，只是巧妙的比喻”。至此，作者仍担心我们不能明白这一隐意，他又让妙玉自称为“槛外人”。在第六十三回，贾宝玉过生日，妙玉送来一张贺卡，落款是：“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我们且不说一个尼姑给一个公子哥送生日贺卡是否有道理，就“槛外人”这三个字，就足以说明问题；因为它“透露”的是康熙朝的“拜褥事件”。
康熙三十三年，礼部尚书沙穆哈受索额图指使，奏请皇家祭祀奉先殿时，把太子胤礽的拜褥与皇帝一样也置于槛内。因康熙帝不允，沙穆哈担心以后会受到胤礽及索额图的怪罪，便请旨将此“奏请之事”记入档案，以便将来有所依凭。结果，他却因此受到康熙帝的怒斥，之后又被革职，并且还受到了刑罚。人们便称此事为“拜褥事件”。因此，太子胤礽也就成了“将拜褥放在门槛之外的人”。也就是说，真正的“槛外人”应该是皇太子胤礽。
那么，妙玉自称“槛外人”又有何意呢？因为“妙玉”两字可解读为“巧妙的比喻”，而妙玉本身又是出家人。如果把妙玉的自称、名字和身份串联起来，就成了“槛外人——妙玉——出家人”。由上文我们知道，真正的“槛外人”是皇太子胤礽；那么，如果把“槛外人——妙玉——出家人”中的“槛外人”，理解为“废太子胤礽”，则上式就表达出一个明确的信息，即：废太子胤礽（槛外人）被巧妙的比喻（妙玉）为出家人了。这样，太子胤礽的结局（被囚禁），就和贾宝玉的结局（出家人）“吻合”了。这就是妙玉之所以是“出家人”，并取名“妙玉”，作者又让她自称“槛外人”的根本原因。不然，作者为什么让一个出家女，给一个公子哥送生日贺卡呢？要知道，薛宝钗、王熙凤、探春、贾母等过生日，妙玉从未送过贺卡；就连与妙玉“作过十年邻居，……又有半师之份，……承她青目，更胜当日”（第六十三回）的邢岫烟过生日，妙玉也未曾送去贺卡；况且，邢岫烟和贾宝玉还是同一天过生日（第六十二回）。若说“槛外人”三个字没有隐意，如何说得通呢？
2、接上文所说，宝玉接到妙玉自称为“槛外人”的贺卡之后，不知如何回复，便去请教黛玉，恰在路上遇见了邢岫烟。邢岫烟建议他用“槛内人”的称呼回复妙玉。然而，在康熙朝的“拜褥事件”中，“奏请将太子拜褥置于槛内”的人，是礼部尚书沙穆哈。那么，邢岫烟和沙穆哈两者之间，作者又有怎样的暗示呢？“岫烟”谐音“袖烟”，后者出于杜甫的诗句：“朝罢香烟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因古人常用衣袖装东西，就如我们现在的衣兜。所以，“袖烟”一词，常用来形容那些清官，好官。“两袖清风”一词便由此而出。杜甫诗中所说的“袖烟”之人，名叫贾至。杜甫赞誉他清廉为政，忠君报国，是个好官。《红楼梦》的作者担心我们不明白“岫烟”两字的隐意，还借薛宝钗的灯谜诗，在书中直接写出了“朝罢谁携两袖烟”之句（第二十二回），用以提醒读者，邢岫烟的名字是从“袖烟”一词借过来的。
因“邢”和“刑”相谐；所以，“邢岫烟”便可解读为“刑袖烟”。后者就是“刑罚好官”的意思。由此我们可知，作者用“邢岫烟”三个字，隐说“好官被刑罚了”，以此暗指“奏请将太子拜褥放在'槛内’的礼部尚书少穆哈”。因为，“建议贾宝玉称'槛内人’的正是邢岫烟”（刑罚袖烟之人）。
就是说，书中暗指沙穆哈是被刑罚的好官。至此，作者还是担心读者不能明白此意，又给邢岫烟的父亲取名叫邢忠（第五十七回），即“刑罚忠良”之意；邢大舅名叫邢德全（第七十五回），即“被刑罚者为德全之人”。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用相关联的几个人名字，共同“隐说”同一件事情，是作者的常用手法。比如，书中用李纨（十八子完）、李守忠（十八子寿终）等名字，暗指皇十八子胤衸之死（见第四题）；用林海、林如海、颦颦（频频）等名字，暗指“林”是“多”的意思（见第七题结尾部分）；用王狗、青儿、板儿等名字，暗指“只有狗才是清白的”（见第二十九题）等等。所以说，邢岫烟、邢忠、邢德全的名子，就是作者在隐说：“被刑罚者是清廉、忠诚、德全之人”。
除此之外，作者还让大观园中的众多姊妹，都穿着“貂皮狐袄，……都是一色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而只邢岫烟一人，“仍是家常旧衣，并无避雪之衣”（第四十九回）。“天还冷的很”的时候，邢岫烟就“全换了夹衣”，因急着使钱，而“悄悄的把绵衣服叫人当了几吊钱盘缠”（第五十七回），幸亏宝钗得知又替她赎了回来。作者之所以这样描写邢岫烟，其实就是在突显两个字，即：“岫烟”者，“袖烟”也。
书中还有一句关于邢岫烟的话，也是值得玩味的。书中说宝玉“刚过了沁芳亭，忽见岫烟颤颤巍巍的迎面走来”。宝玉便笑道：“怪道姐姐举止言谈，超然如野鹤闲云，原来有本而来”（第六十三回）。这里的“有本而来”和“颤颤巍巍”，是否就是暗指礼部尚书沙穆哈，向康熙皇帝“奏请拜褥”时，那种“战战兢兢”的心态呢？否则，邢岫烟如何会“有本而来”，并且还要“颤颤巍巍”呢？若说没有隐意，作者给如此一个知书达礼、年青漂亮的女性，起这么个怪名字又是为何呢？
还有一事，需要提醒读者，书中很多重量级人物，如王熙凤、薛宝钗、史湘云、妙玉等，她们的父亲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作者只字不提；而对邢岫烟的父亲却如此细表，这不能不说是有意之为了。这些，都足以说明邢岫烟以及其父、其舅之名，都是有特定含意的。就如脂砚斋在批语中所说：“(红楼梦)是作者具菩萨之心，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字不可少”（第五回）。也就是说，《红楼梦》中凡有所写，必有其意。邢氏三人之名，绝不是作者无意写出来的，它是经过精心设计才有的。其实，就连邢岫烟的丫鬟——“篆儿”的名字（第五十七回，第六十二回），也是藏有隐意的。“篆”谐音“传（zhuàn）”，后者有“记载”、“记述”的意思。这也应该是暗指沙穆哈请旨将“奏请拜褥”一事记档的意思。不然，邢岫烟的丫鬟为何称“篆儿”呢？
需要指出的是：上文所说宝玉、岫烟两人的对话中，岫烟说妙玉“是因不合时宜，权势不容，才投到这里来的（妙玉居所“栊翠庵”，是暗指咸安宫。见下文第5小题）”。试想，妙玉身为一个青年女道姑，常年居住在寺院之中，她怎么会被“权势不容”呢？然而，恰恰是太子胤礽，“因不合时宜”，被其父“权势所不容”，才被囚禁在了咸安宫之中，这不正是对“槛外人”的“巧妙比喻”吗？如果领悟了邢岫烟之名的隐意（建议置“槛内”的人，被刑罚），自然就明白了妙玉自称“槛外人”的用意。如此，书中所隐之事，就再清楚不过了。
3、接上文所述，宝玉、岫烟两人对话时，邢岫烟说妙玉是：“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宝玉听说，忙笑道：“姐姐不知道，他原不在这些人中算，他原是世人意外之人”（第六十三回）。两人的对话便可解读为：妙玉不能算在“僧、俗、女、男”这些人之中。那么，妙玉应该算在哪些人之中呢？试想，这个似僧（虽成天打座念佛，却非僧人），似俗（虽非出家之人，却整天念佛），似男（虽是男人之身，却整天生活在女人堆中），似女（整天和一群女人厮混，但却是男儿之身）之人，除了废太子胤礽，还会是别人吗？不然，拜帖上写个别号，怎么就成了“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了呢？分明是作者故意这样说的。
4、接上题，宝玉说完“她原不在这些人中算”一句之后，“邢岫烟……只顾用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宝玉）半日，方笑道：'怪道俗语说的闻名不如见面，又怪不得妙玉竟下这帖子给你，又怪不得上年竟给你那些梅花……。既连他这样，少不得我告诉你原故’”。作者让邢岫烟对宝玉“只顾用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半日”，然后一连用了三个“怪道”、“怪不得”，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读者，宝玉和妙玉，“两者原来是一样的人”。如果把邢岫烟省略的那些话说完，即：把三个“怪道”、“怪不得”之后的那句话补出来，应该就是：“原来你们俩个是一个稿子”（张道士之语，第二十九回）。假如妙玉和宝玉是一个稿了，而妙玉又自称为“槛外人”；这样，贾宝玉自然也是“槛外人”了。前文已述，“槛外人”是皇太子胤礽；那么，贾宝玉不就成了皇太子胤礽了吗？
作者越是留有后半句不说出来，越是证明其有难说之隐。由此也可推想，书的作者会是谁呢？再者，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作者让一个年青女孩子，对宝玉“只顾用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半日”，如果不是暗说他两人“一个稿子”，又是何意呢？
5、书中说妙玉“早年在玄墓蟠香寺住着”（第四十一回），进入大观园之后，其住所之名便称栊翠庵。我们现在来分析作者这样命名的用意。蟠，意为未升腾的龙；香，指受欢迎的人或物（见第七题“香芋”之解释）。那么，蟠香寺，就是暗指“受尊敬的蟠龙”所居之处了。而栊翠庵的“栊”字，其意是养兽的棚栏；翠，谐音“萃”；后者是指“聚集在一起的人或事物”。所以，“栊萃”二个字，便可解读为“关押一群人的棚栏”。妙玉的两个住所“蟠香寺”和“栊翠庵”，恰与太子胤礽被废前后的两个居所相吻合。胤礽被废前，所居之处是毓庆宫，也就是皇太子的东宫，即“受人尊敬的未升腾的龙”的居处。被废之后，他和他的众多妻妾一起，被囚禁在咸安宫内，如同一群人被关押在“棚栏”之中。“妙玉”谐音“妙喻”，即“巧妙的比喻”；她的两个居所“蟠香寺”、“栊翠庵”，与太子胤礽被废前后的两个居所“毓庆宫”、“咸安宫”，不正是“巧妙的比喻”吗？如果不是，作者这样设计又是为何呢？
需要指出的是：玄墓山实有其山，它位于江苏省境内。因晋朝的郁泰玄死后葬于此山而得名。山中有许多名寺，如：唐朝时的天寿寺，宋、元、清时的圣恩寺、万峰寺等。尤其是圣恩寺，康熙皇帝不但亲自去过，还赏过该寺帑金和念珠。可是，作者为什么实写“玄墓山”之名，却偏要编造一个从没有过的“蟠香寺”呢？这足以证明，妙玉两个住所之名，并非是随意起的，它是作者精心设计的，是作者故意暗藏了“信息”。这个“信息”就是：妙玉的两个居所，就是太子胤礽的两个居所；书中把太子胤礽的被废遭囚，妙喻（巧妙的比喻）成出家为僧了。即：贾宝玉最终出家为僧，是暗指皇太子胤礽的被囚禁。
6、第四十一回，贾宝玉跟随贾母去栊翠庵吃茶，作者让贾宝玉用的是妙玉的杯子；并且还是妙玉本人“将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只绿玉斗来斟与宝玉吃的”。吃茶的杯子，不同的人用过，本应是平常的事；但对于妙玉来说，那是万万不可以的。因为，妙玉用过的杯子，即便是“砸碎了也不能给他（刘姥姥）”，何况是别人直接使用她的杯子吃茶呢？有人说，这是暗指妙玉和宝玉有“爱慕”之意。笔者认为，这样说应该是不通的。因为，“宝玉心中眼中只有一个黛玉”，即便对宝钗、湘云，宝玉也没有“爱慕”之意（见第三十二回），何况是对出家人妙玉？再者，妙玉既然已出家为尼，又是“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者，当初连贾府都不肯进入的人，她怎么可能对宝玉有非份之想呢？况且，书中也从未表露过，妙玉有暗恋贾宝玉之情。即便妙玉去和惜春下棋，也未曾有过想见宝玉一面。
那么，两人同用一杯，其含意又是什么？“同杯”谐音“同悲”，应该是作者暗指这两人的结局是一样的。当然，这并不仅仅指两人同是“出家为僧”之人，还应该暗指两人最后都成了“被囚禁“之人。也就是说，书中妙玉的结局应该是被“囚禁”了。作者的用意，是以此再一次的提醒读者，书中的这个“槛外人妙玉”，就是现实生活中的那个被囚禁的“槛外人胤礽”。
笔者如此猜测并非无凭无据，在第五回，妙玉的判词和有关她的那曲《世难容》就含有此意。其判词说：“后面又画着一块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其断语云：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世难容》中说：“……到头来，依旧是风尘骯髒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这些都说明，妙玉最终并没有死，而是“深陷淖泥之中”。再者，清朝诗人谢兆珊在他的《红楼梦歌》中也曾写道：“弹章一挂玉成瑕，锦缇承旨搜侯家。……祸及空门玉质流，骷髅血染美人泪。”谢兆珊也只是说“美人泪”，而未提及“黄泉”，说明妙玉的结局是“泪”而并非“死”。另外，谢诗中所说的“骷髅”，应该与脂批中的“枯骨”两字，所指相同（见下文）。
那么，这“淖泥”又指什么呢？后四十回肯定是有交待的。可是，我们看不到后四十回，只能进行推测。在第四十一回中，贾母去栊翠庵品茶之后，妙玉命婆子把刘姥姥用过的“那成窑的茶杯别收了，搁在外头去罢。”此句后，脂砚斋批写道：“妙玉偏辟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屈从红颜固能不枯骨各示”（靖藏本）。此批应是抄者误写或漏字，很难读懂；但按其意思分析，妙玉最后应该是“屈从”于一个老男人（枯骨），并被其“软禁”。如果笔者所猜不错，这恰恰是皇太子胤礽的结局。胤礽就是被一个老男人（康熙皇帝）软禁在咸安宫中的。
其实，太虚幻境中有关对妙玉的描写及其判词的暗示，用在废太子胤礽身上都是合适的，如：“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一块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太子胤礽被废遭囚，恰如“美玉陷在淖泥之中”；多才多艺的皇太子胤礽整天被囚在咸安宫内，实在是“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而被废之前，正是因为他的地位“太高”而被其兄弟们“忌妒”，履遭谗言（见第二十五题），导致两次被废。
7、贾宝玉入住大观园，是暗指废太子胤礽被囚禁的开始（见第八题）；而书中妙玉的出场，恰是在宝玉入住大观的时节。这也说明，太子胤礽的被“囚禁”，恰是“妙玉（巧妙比喻）”的开始。即“被囚禁”，妙喻成“出家为僧”了。
8、我们知道，妙玉是“带发修行”（第十八回）的。通过清朝文人谢兆珊《红楼梦歌》中“被发慨然归大荒”句，我们可推知，贾宝玉最后出家为僧，也是“带发修行”的（见第三十八题注
“被发慨然归大荒”句）。这与高鹗续书中贾宝玉“光着头，赤着脚”（第一百二十回）是不同的。那么，《红楼梦》的作者为什么要让贾宝玉、妙玉都“带发修行”呢？因为，贾宝玉的原型就是作者自已，即清朝废太子胤礽。他写《红楼梦》一书时，正处在被“囚禁”之中（见第二十二题）。他不敢、也不可能在书中明说自已是在“囚禁”之中，就只好用“出家”来代替了。虽说作者把自已的“被囚禁”，暗比为“出家为僧”；可他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家”。所以，他就让书中的贾宝玉“带发修行”，以区别于“真正的出家人”。而“妙玉”的名字，是指把“胤礽的被囚禁，巧妙的比喻为出家为僧”；所以，妙玉的“出家”，自然也是“带发修行”的。这也是作者把自已比喻为“情僧（不是真正的僧人）”、把该书称为“情僧录”（第一回“楔子”）的根本原因。不然，作者为什么要称自已为“情僧”呢？
9、贾宝玉最后出家的庙宇叫“狱神庙”，这是脂批中透露出来的。第二十回，在“李嬷嬷骂袭人”一段文字处脂批道：“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余只见有一次誉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第二十六回，在“红玉与佳蕙一段对话”处有脂批：“'狱神庙’红玉、茜雪一大回文字，惜迷失无稿，叹叹”。第二十七回，在“红玉表示愿意随凤姐'学些眉眼高低’”处，有脂批“且系本心本意，'狱神庙’回内方见”（甲戌本）。该处还有一条脂批：“此系未见抄没、狱神庙诸事，故有是批”。第四十二回在“刘姥姥为巧姐取名处”，脂批说：“应了这话固好，批书人焉能不心伤！'狱庙’相逢之日，始知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实伏线于千里，哀哉伤哉”（靖藏本）。
不论是出家也罢，“犯罪”也罢；总之，贾宝玉最后的归宿是“狱神庙”——“像监狱一样的神庙”；这不正是暗指废太子胤礽“出家为僧”之“庙”吗？
注释：（1）《清圣祖实录》卷163，康熙三十三年二月丁未。
（2）从作者自述和脂批中，都可推知《红楼梦》是作者的自叙性小说，本文不再进行论证。也可参见蒋友林、程莉萍著《还原石头记作者之谜·真假曹雪芹》；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版。
本文为崔玉智著《红学新证——解开红楼梦作者之谜》第二篇第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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