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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首富盛宣怀痴情一生:7房妻妾、宠妾自杀、继室活成工具人

 茂林之家 2025-04-27 发布于湖南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盛宣怀,清末首富、实业大佬、电报大王,最放不下的,不是钱,是个妾

为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撕破家族脸面,又在临终前念她名字断气。

7房妻妾,一个个有名有姓,可谁才是他真正的“心头肉”?

七房妻妾:生意场里的“情感布局”

盛家门第大,门第后的女人更多,3个正妻,4房妾室,一共生了8子8女,这不是家庭,是半个小国。

最早的,是原配董氏,江南大家闺秀,文气、识礼、不吵不闹,典型的清朝正室模样。

生下大儿子盛昌颐就稳坐家中主位,盛宣怀年轻时官忙事多,也没怎么宠她,但敬她、敬规矩,一点没落下。

可规矩归规矩,感情另说,真正让盛宣怀“起心思”的,是那些背景复杂的妾室们。

先是杭州的钱家女,家里开钱庄,再来是宁波的船行千金,舅父是航运老江湖。

还有一个苏州织锦世家姑娘,擅理账目,一手管起织厂营收。

这些妾室,一个比一个有用——不是用来生娃,是能带路、带情报、带生意。

最特别那位,是日籍女子,名叫美惠子,传说是长崎富商私生女,入盛家时年轻貌美,精通中日双语。

日俄战争时,美惠子“偶然”提供,大连港运输路线图,盛宣怀提前抽回一批俄债资产,硬是避开了380万两的血亏。

情感只是幌子,资本才是真章,这些妾,不光是“屋里人”,更是商战合伙人。

一个卧房里安排着,两个国家的局,一封家书夹着情报和账单。

但盛宣怀最破例的一次,是在刁玉蓉身上。

刁玉蓉之死:进门带传奇,走时是悲剧

刁玉蓉的出身,盛家没人敢问,族谱写着“合肥望族之后”,可老仆心知肚明,她原是苏州最出名的一座青楼里头牌,坐过堂、唱过戏,赎身进盛府,靠的是盛宣怀一句话。

刁进门那年,盛宣怀刚被调任工部右侍郎,风光正盛。

陪他出京入沪,跑遍津门汉口,她一句“玉蓉总在”,让他夜归无话也甜。

这个女人不争家产,不争正位,满脸温柔,偏又机灵,逢人只称“盛二爷是我亲夫”,连盛家的老小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15年没生一个儿子,却能压着正室风头。这在盛家,是头一桩。

盛宣怀最宠她,连出访洋人都带上,客人席间还以为她是正妻。盛家人私下气得磨牙,也没人敢多嘴。

可一封信,把一切砸烂了,那年冬天,家中小辈寄回一封信,称她为“姨娘”,本是无意,可这俩字比刀还锋利。

她看后脸色一变,没吭声,第二日午后,被丫鬟发现昏在屋中,桌上空了一瓶砒霜。

自杀,没留下遗书,只有床头那本《红楼梦》,夹着她手抄的一句:“冷月葬花魂。”

盛宣怀赶到时,她已没了呼吸,他抱着她尸体整整坐了两夜。

老仆说,从那天起,盛府再没听他笑过。

第三日清晨,他命人召族老,说:“玉蓉不下九泉,须以夫人礼送行”。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族人抗议,长子摔杯,正妻气病,可盛宣怀不改口:“她既为我守身十五年,当得夫人一名。”

最终,他亲自主祭,墓碑上刻:“先夫人刁氏玉蓉之墓”,几十年后,他死时立遗嘱:“与董、刁二人合葬。”

原配和宠妾,一左一右,中间盛宣怀。

不是她生他最多的孩子,不是她管得住家,不是她带来生意往来,只是陪了他十五年,每天一句“你累了没”,让他记到死。

但情感深,不代表真实纯,鲁迅说盛宣怀“外儒内商,最善假情”,不少学者也翻出他的家书来读。

38封写给刁玉蓉的信,词句重复率78%,“思你”、“望你安好”、“夜不能寐”,几乎每信必有。

感情不是假,但格式化了,像写公文,一种补偿心理,用堆字堆出柔情。

晚清实业家,在金银之间找感情出口,最终感情也成了资本的一部分。

庄畹玉:从“继室”到工具人

刁玉蓉走后,盛宣怀沉了三年,三年后,他娶庄畹玉。

娶她,是为稳家,不是为情,庄氏出身名门,父亲庄德华,曾任江苏布政使。

家学渊源,行止端方,跟刁玉蓉那个青楼女子,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谁都知道,盛宣怀不想娶,庄家人面子大,朝中人都说“老盛年事已高,续娶庄家,是门好亲”,他点头了,礼办得隆重,人却一直冷淡。

庄氏比他小22岁,进门第一年生一子,两年后又生一女一子,三个孩子,没换来一句热话。

她做得多,话却少,大太太病了,她守;庶出小儿病了,她熬;妾室留的侄子侄女,她都认下来当自家养。

但盛宣怀书房墙上,永远挂着刁玉蓉的画像,庄氏进屋,只见“玉蓉”二字悬梁,不发一言。

他夜里独坐,拎着刁玉蓉当年留下的茶杯出神,旁人劝过,丫鬟换过,他翻脸:“那是她用的。”

庄氏咽下气,也咽下恨,她知道,这屋子,她永远只能当管家,不是亲人。

1907年,盛宣怀卷入“轮船招商局亏空案”,一度被弹劾,秘密赴日避风头,庄氏没犹豫,带着三个孩子守住上海宅院,还替丈夫处理三家实业交接事宜。

革命军包围苏州时,送信者进门,口气逼人,“交出盛家账册,人可保”。

庄氏冷笑,三句话堵回去:“账册不在,命你拿便拿。”

几日后,宅院后墙被人放火,她抱着孩子逃出,若晚一步,全家埋火里头。

可丈夫回国第一句话,不是问孩子,不是问她伤,只问:“你可保住'愚斋义庄’账册?”

她笑不出来,点了头,盛宣怀心安,继续忙外头生意,连夜写下义庄规章第九条:“家中女眷,不得干预义庄事务。”

堂堂一等继室,生三子,保家族,出性命,结果一纸“不得干预”,身份彻底明了——工具人。

晚年她病重,床前人不多。那年盛宣怀中风,口齿不清,庄氏亲自守三个月,喂药、擦身、熬夜。

他神志迷糊,说出最后清醒的一句话:“玉蓉……玉蓉在哪……”

庄氏坐在一旁,手一抖,药洒在毯上。

1916年,盛宣怀去世,遗嘱分明:遗产一半设“愚斋义庄”,五子平均,三子保管,剩余归庄氏监护,看似厚待,实则清算。

庄氏后来病逝,盛家照例安葬,结果她的墓被安排在别院,与董氏、刁氏分开。

正室、宠妾合葬,继室独眠,字面上的“工具人”,连死后都成了旁支。

家族崩塌:情感资本一场空

盛宣怀建的是个帝国,但这帝国里最容易塌的,偏偏是“人”。

长子盛昌颐少年早逝,没留后,次子盛炳颐办电报局,死于伤寒,三子盛怀颐聪明无用,败光三处家产。

最荒唐的,是最小的盛恩颐,人称“民国败家第一子”。

他在上海置十余处豪宅,常年流连舞厅,四房姨太,五处私宅,一年换车七辆。

旧部哭着求他收手,“家产撑不过三年”,他笑着说:“我花的,不是盛家的,是我爹的”。

鲁迅笔下“暴发实业家”,就是拿盛宣怀为原型,他曾写:“盛某,以官办实业,借公肥私,卒使义庄变私庄,妇孺为商品。”

女儿也不顺,盛樨蕙,婚姻破裂,30岁病死;盛秀蕙下嫁军阀,也没得到好结果;独盛爱颐,庄氏所生,嫁入商贾之家,终得善终。

电报公司、招商局、矿务铁路,盛家当年产业横跨九省,今天全化为乌有。

义庄地契被军阀收走,上海老宅被征用作兵营,连家庙都被改成了印刷厂。

盛宣怀葬于无锡惠山,碑文上称“清末实业巨擘”,可他最爱的玉蓉无碑,最敬的庄氏无联。

一个一生精打细算的人,最后留下一地烂账和三房女墓,是资本的胜利,还是情感的彻底崩塌?

参考资料:

熊月之主编.《盛宣怀研究文集》.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5.

罗志田.《近代中国人与世界:盛宣怀的国际视野》. 中华书局,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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