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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明式之美丨佳士得纽约2024春季亚洲艺术周(古家具)

 华民 2025-04-30
较之西方,中国艺术更讲究道、气、虚、无,追求的是意境上的渲染,极具文人烂漫。这其中尤以明式为典范。
过去几个多世纪以来,明式黄花梨家具以蜜糖色的甜美色彩,以及精密牢固的中国榫卯结构,用东方雅韵征服了大批西方藏家。
早在16世纪,精美华丽的中国漆饰家具就开始出现在西方,欧洲贵族以拥有中国屏风、柜子、桌子为家居时尚。直到19世纪,明式家具的西方之路因为一本书发生了最大的一次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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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花梨家具图考》,艾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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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艾克和中国夫人曾佑和

1944年,时任清华大学教授的德国人古斯塔夫·艾克,出版了一本《中国花梨家具图考》,书中收录了122件家具实物,30余张精确的测绘图纸,4张解析清楚的中国家具榫卯构造图纸。以一个西方视角,将中国硬木家具的地位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大批西方藏家依照书中配图购入黄花梨家具。
当时间扭转到上世纪80年代,艾克掀起的明式家具收藏热在西方尚未过去,“京城第一玩家”王世襄先生出版了《明式家具珍赏》及《明式家具研究》,市场再度掀起热浪,很多硬木家具被古董商送往香港,陆续转卖到西方,西方一个新的明式家具收藏时期又开始了。
到了90年代末,大约已有一半的硬木家具被西方收藏家收入囊中。这时期一些关于明式家具的研讨会、拍卖会陆续在美国举办,与此同时,佳士得决定在纽约、香港设立两个中心。
1997年,家具拍卖史上出现了一次里程碑事件:美国加州中国古典家具博物馆将馆藏的家具一次性委托给纽约佳士得拍卖,佳士得做了一个专场,非常轰动,创造了当时国际拍卖市场上少有的奇迹,至今仍被津津乐道。这次拍卖也被业界称为“中国古典家具跻身世界级重要拍卖品行列”的标志。

图片1997年,纽约佳士得为当时的美国加州中国古典家具博物馆举办了一场家具专拍

随后的近三十年间,佳士得陆续推出了安思远(2015,佳士得纽约)、赫维宁汉庄园(2021,佳士得香港)等重要西方藏家专场,均取得瞩目佳绩。中国家具在西方的发展与进阶,佳士得是当之无愧的幕后推动者。
2024年春,佳士得纽约再次推出西方藏家家具珍藏,包括了杜丽芙·塔庞·高曼、Jonathan暨 Jessika Auerbach伉俪珍藏,以及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等,即将于3月21日-22日亮相纽约,敬请关注。

佳士得拍卖Christies
重要中国艺术暨高曼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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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参与竞拍的藏家,可以在拍卖开始前24小时,通过佳士得小程序创建线上拍卖账号及参与竞拍。根据小程序内的清晰提示,并预备身份证明,如身份证,住址证明或财务资料,佳士得客户服务团队将协助您完成开户。完成账户创立后,您可于小程序内提交书面竞投或电话竞投申请。也能透过实时竞拍功能,足不出户轻松参与全球现场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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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曼夫人


1/
本季重点藏家:杜丽芙·塔庞·高曼

2021年11月,高曼夫人慷慨释出全球触目的绝世名藏——传世仅14份的《美国宪法》原稿,极为轰动。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亚洲部荣誉主任暨佳士得高级顾问毛瑞先生(Robert D.Mowry)与高曼夫人交往甚深,透过他的讲述,我们可大致了解高曼夫人的艺术收藏之路:
高曼夫人本名杜丽芙·伊丽莎白·塔庞(Dorothy Elizabeth Tapper),生于美国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成长于俄亥俄州凯霍加县沙卡高地,少时随父母参观毗邻的克里夫兰艺术博物馆,从而对艺术萌生兴趣。她在波士顿塔夫茨大学取得教育学士学位,又于麻省艺术学院(现为麻省艺术暨设计学院)修毕硕士学位,其后获温特沃斯理工学院终生聘用,担任建筑系及室内设计系教授。工余时,她喜到一路之隔、素有亚洲艺术殿堂之誉的波士顿美术馆观摩,为往后对中国艺术的热情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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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曼夫人在寓所内悉心陈列的明式家具与中国艺术

久居康涅狄格州新迦南镇的高曼夫人广结艺苑名流,包括邻近威尔顿市的华林艺廊主人彼得·L·罗森伯格(Peter L.Rosenberg,1933—2013),以及亚洲艺术泰斗安思远(Robert H.Ellsworth,1929—2014)。安氏虽以其纽约第五大道清贵名宅最为人所称道,亦曾在离高曼夫人不远的康州丹伯里置业。他不但鼓励高曼夫人赏析中国瓷器,更启发她展开收藏之旅,成为往后那精耕成终生事业的契机。高曼夫人是纽约亚洲艺术周常客,每年春秋两季风雨不改,驾临拍卖会搜奇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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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曼夫人于居所收藏之明式圈椅


高曼夫人一生博物多闻,笃定好学,品味儒雅,情致高远。其终生抱负不止于个人学养或收藏伟业,而是回馈社会,献身艺术研究,推动普罗教育,洵属难得。
以下为纽约佳士得本季推出的高曼夫人珍藏明式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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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896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官皮箱
高曼珍藏
估价:15,000–25,000美元
尺寸:高29.2厘米;宽34.4厘米;深26.6厘米
来源:
Nicholas Grindley,伦敦,2006年
朱丽雅及约翰‧柯蒂斯珍藏
纽约佳士得,2019年9月13日,拍品编号883

官皮箱代表的是中国人收敛的艺术,表达的是精致讲究的生活态度。
此官皮箱黄花梨制,箱体前有两扇门,内设抽屉若干,箱盖和箱体有扣合,门前有面叶拍子,两侧安提手,上有空盖。在素雅的黄花梨柜体衬托下,很是醒目,大小得体,位置合宜,颇富装饰意趣。贵为难得的是,柜门面板为一木做,可见黄花梨的优美木纹,若水波涟漪,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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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898
清十八/十九世纪 黄花梨木根式座
高曼珍藏
估价:12,000–18,000美元
尺寸:高34.9厘米;宽31.1厘米
来源:
Ellsworth & Goldie,纽约,1971年
Anna Moffo Sarnoff旧藏
纽约苏富比,2006年9月21日,拍品编号177

中国古人讲究物象与虚境。此木座黄花梨制,以树根结构为灵感,依形就势,施以简洁利落的雕刻与打磨而成。木座上可用来摆放瓷器、花器等,在实用功能之上,亦是可观可赏的艺术品,充满呼吸感的底部空间有充足想象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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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900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圈椅一对
高曼珍藏
估价:100,000–150,000美元
尺寸:高102.9厘米;宽64.1厘米;深53.3厘米
来源:
Vallin Galleries,康涅狄格州,1999年7月8日


圈椅是中国四种经典椅子之一,也是中国传统家具中最受欢迎的形式之一。此圈椅成对,黄花梨制,做工精致,线条简洁,形制优美,典雅大方。2022年3月24日至25日,纽约佳士得拍卖了一对黄花梨靠背扶手椅,其背板上同样装饰着如意图案,为纽约沃爾特·P·倫德爾旧藏。


2/
多位西方藏家黄花梨家具珍藏

2024佳士得纽约亚洲艺术周还推出了多位西方藏家的黄花梨珍藏家具。以下为Jonathan暨Jessika Auerbach伉俪及其他私人西方藏家庋藏之明式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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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06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四面平条桌
Jonathan 暨 Jessika Auerbach伉俪珍藏
估价:60,000–80,000美元
尺寸:高73厘米;宽71.1厘米;深42.9厘米
来源:
嘉木堂, 香港, 1990年代中期

四面平是明式家具中最具极简精神的形制。由于自上而下四面皆平直,故曰“四面平”。此四面平条桌黄花梨制,将几何形状与简洁优雅结合在一起,整体线条克制而流畅,惟外翻马蹄足为其含蓄之变奏。其精巧的设计和高超的木工技艺是晚明苏州地区的典型,这种形式的家具很可能来源于早期的盒子构造方法。
比利时藏家菲利浦·德·巴盖的收藏中有一张结构相似但深度不同的桌子,其年代可追溯到16世纪末或17世纪初,嘉木堂主人伍嘉恩曾在《永恒的明式家具》第110页对此进行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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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07
十七世纪 黄花梨嵌寿山石及螺钿人物八扇屏风
估价:80,000–120,000美元
尺寸:高195.4厘米,宽57厘米(每扇)

此屏风结合了严谨的榫卯家具结构、高超的石头雕刻技法,以及微妙的宝石镶嵌艺术,可谓中国艺术集大成之作品。
这件八扇折叠屏风由立柱和黄花梨面板连接而成,并在每一块黄花梨面板的中心嵌入寿山石及螺钿雕刻的人物,描绘了罗汉、神仙和神兽,占据了八扇屏风的中心。这些精细渲染的人物,其特征是长袍上柔软而动态的褶皱,表情丰富的面部特征,以及错综复杂的细节头发,通过对寿山石的专业使用进一步增强了效果,从而突出了此屏风的独特装饰元素,材料和颜色的对比创造了一种充满活力的装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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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细节

有趣的是,这件屏风在传统中国题材外,还加入了欧洲主题和外国人,每个主题都与神兽一起展示,欧洲人物的出现使得这件屏风显得非凡而罕见。基于其巨大的尺寸和高超的工艺质量,这面屏风很可能是当时的康熙皇帝委托皇室作坊的工匠雕刻的,作为送给欧洲高官的生日礼物,无论是从其精致的品质还是皇帝如此感兴趣的主题来看。从查找到的证据来看,目前这件屏风是唯一个欧洲主题与中国罗汉、神仙相似的例子,而不是西方风格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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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08
十七世纪 黄花梨嵌云石有束腰半桌
Jonathan 暨 Jessika Auerbach伉俪珍藏
估价:70,000–90,000美元
尺寸:高81.9厘米;宽64.5厘米;深50.2厘米
来源:
来源:嘉木堂,香港,1990年代中期


这张桌子是黄花梨和大理石完美结合的典范。粉红色、灰色、白色和赭色色调的大理石面板创造了一种微妙的纹理,当设置在黄花梨框架的琥珀色中时,创造出令人愉悦的美感,对比材料的组合构成了一件平衡的家具。大理石镶嵌桌子的幸存例子相对较少,因为石头桌面更容易因使用而开裂和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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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09
十七世纪 黄花梨炕桌
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
估价:25,000–35,000美元
尺寸:高28.3厘米;宽77.2厘米;深49.3厘米
关于藏家:
埃莉诺·P·布伦纳于1934年3月12日生于纽约市,她于此度过大半生,后于1990年代末移居新墨西哥州圣塔菲市。布伦纳毕业于纽约大学,是全美知名的室内设计师,时装设计师,美食作家,以及慈善家。她集其所处的时代对「纽约客」的定义于一身:时尚大方,饶富品味,优雅迷人,且无疑充满魅力。埃莉诺于2023年4月2日逝世。佳士得纽约此季呈献其五件庋藏,充分展现了埃莉诺精致独到的审美品味。

此炕桌黄花梨制,全身布满波浪形和生动优美的“鬼脸”,尤其是桌面面板。四条健美的腿足呈S形,马蹄足外翻,配上线条感极强的壸门,整件炕桌充满力量,精神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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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11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南官帽椅一对
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
估价:120,000–180,000美元
尺寸:高112.4厘米;宽61.6厘米;深51.4厘米
来源:
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新墨西哥, 2013年以前入藏

“南官帽椅”是中国家具中最受欢迎的形式之一,以其造型酷似古代官员的官帽而得其名。官帽椅分南官帽椅和四出头式官帽椅两种,不同之处在于,南官帽椅的帽檐延伸到后立柱即止,而不出头。
此南官帽椅黄花梨制,在椅背立柱和搭脑相接处作出软圆角,由立柱作榫头,椅背有使用一整块黄花梨木料,波纹呈“S”形,美观大方。2021年3月18日至19日,一对较小的黄花梨南官帽椅在纽约佳士得拍卖行拍卖,拍品编号841。这对扶手椅的背面也有朴素的花纹,为弗蘭克·E博士暨莉蓮·惠特克旧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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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12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福禄寿」六柱架子床
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
估价:350,000–550,000美元
尺寸:高219厘米;宽207厘米;深123.8厘米
来源:
Teresa Coleman 艺廊,香港, 1989年
埃莉诺·P·布伦纳珍藏,新墨西哥

在中国传统的家庭环境中,床是最重要的家具之一。此架子床黄花梨制,为此次拍卖中最大型的家具,也是最隐私的卧室家具,具有特有的中国式生活美学。整体大气、简约而清丽,纷繁考究的小细节,巧妙地蕴藏在张力十足的框架结构里,明式极简的韵味耐人细品。
这张架子床为六柱式,超大尺寸意味着它占据着卧室的主导地位,而且由于使用了大量黄花梨木材,或为藏家定制家具中最为昂貴之物件。架子床具有多种功能,不仅提供了晚上睡觉的地方,还可以作为白天的活动中心,也被称为“大屋”。
此例架子床栏杆上雕刻着福、禄和寿的吉祥字样,被认为会给主人带来好运,是财富与品位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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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17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嵌大理石南官帽椅一对
美国重要私人珍藏
估价:120,000–180,000美元
尺寸:高91.4厘米;宽54.6厘米;深41.9厘米
来源:
Oriental Art Ltd.,檀香山,夏威夷,1991年1月18日

这对椅子与前述拍品编号1111同为南官帽式扶手椅。引人注目的是靠背上的大理石面芯、不同寻常的侧柱和小巧的尺寸。2018年3月22日至23日,纽约佳士得拍卖行拍卖了一对尺寸稍大、手臂向下弯曲的“花梨南官帽”,拍品编号938。
装饰性大理石通常被用于餐桌、屏风和椅背,为家具增添色彩和质感。面板可以是功能性的,比如在酒桌上,也可以是装饰性的,就像现在的这对椅子。大理石面板因其自然的优美纹理而被选中,并经过精心打磨,展现出令人回味和诗意的场景:左边椅子的面板可能是落日照耀着天空,右边的面板则狂野不羁,让人想起强大的风暴或汹涌的大海。
这对南官帽椅的另一个特点是雕刻精美的联帮棍,其上半部仿竹式,下半部呈宝瓶式,雕飾风格別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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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19
十七世纪 黄花梨嵌绿云石酒桌
美国重要私人珍藏
估价:150,000–250,000美元
尺寸:高78.4厘米;宽71.1厘米;深41.0厘米
来源:
2009年入藏于明尼苏达州圣保罗

这张酒桌是便携式的,桌面是坚实耐用的绿色大理石,可携带至花园或河岸边户外使用,因其可折叠和大理石桌面的装饰效果和耐用性而备受推崇。石头台面很容易清洁,且耐热防潮,实用性极高,17世纪至今幸存下来的例子很稀少,极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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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20
十七/十八世纪 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
欧洲私人珍藏
估价:80,000–120,000美元
尺寸:高104.1厘米;宽57.2厘米;深59.1厘米
来源:
东泰商行 (黑洪禄),香港
欧洲私人珍藏

四出头官帽椅是明式家具的经典器型之一。何为“四出头”?指的便是椅子搭脑两端与两侧扶手前端均采用出头的形式,合为四个出头,故而得名。高大而有支撑力的弧形搭脑飞檐和细长的S形扶手,鼓励坐者以直立挺拔的姿态坐着,而“出头”在中国文化的语境里则寓意着“出人头地”,因此四出头官帽椅在古代多为王公贵胄所使用。
此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不设联帮棍,优雅弯曲的扶手延伸到向前弯倾的鹅脖之外。这样的设计更加突出这把椅子简洁利落的外形。2020年9月25日,纽约佳士得拍卖一尺寸校高之例亦带向前弯倾的鹅脖,拍品编号1645。另有一较此椅为高之例,2022年3月24-25日于纽约佳士得拍卖,拍品编号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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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74
清十八/十九世纪 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一对
阿尔文·弗里德曼-基恩医生珍藏
估价:30,000–50,000美元
尺寸:高116厘米;宽62.2厘米;深51.4厘米
来源:
Dale Keller, 香港, 1995年6月27日

或许是因其高频率的实用性,椅类家具是早期西方藏家深深喜爱的中国家具之一。此对官帽椅亦为四出头,不同前例之处在于,搭脑以直切面收口,几乎与椅面齐平,看上去干脆利落。仅在靠背板与壸门略施雕刻,增加气韵生动与吉祥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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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89
清十九世纪 黄花梨南官帽椅一对
私人珍藏
估价:40,000–60,000美元
尺寸:高107.3厘米;宽59.4厘米;深49.2厘米
来源:
Altfield 艺廊, 香港
纽约佳士得, 1983年10月26日, 拍品编号486

此对南官帽椅黄花梨制,全身光素,未施以任何雕刻。从扶手和搭脑用料的厚度和色彩来看,工匠对制作技法充满自信,大料大用,整体观之充满朴拙自然的东方意境。


3/
其它精彩中国家具珍藏

除黄花梨家具外,本季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还推出了多件精彩纷呈的中国家具,包括了“清乾隆 御制紫檀雕龙纹大镜台”“清康熙 御制黑地朱漆描金九龙纹宝座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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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23
清乾隆 御制紫檀雕龙纹大镜台
美国家族珍藏
估价:80,000–120,000美元
尺寸:高92.1厘米;宽82.6厘米;深48.9厘米
来源:
Frank Finnell (1888-1967) 暨 Marie Hinman (1894-1980) 珍藏, 入藏于1939年, 后于家族传承

此镜架紫檀制,体积巨大,浑身雕刻着充满活力的五爪龙,映衬着茂密的漩涡云,为雄伟的内部空间增添了丰富和质感。这座御制镜架以其雄伟的尺寸、优质的用材和动态精确的雕刻而闻名。镜架高92厘米,比北京故宫博物院的龙凤纹黄花梨镜架还大。
紫檀是清代皇室最受欢迎的材料之一。无论是紫檀的特殊品质,还是其深颜色的神秘感和纹理的紧密性,都深受清朝皇室的喜爱。此镜架从龙的生动姿态和精致入微的透雕中可以看出,此器当为清宫御制佳例。
此镜架曾为Frank Finnell(弗兰克·芬内尔)收藏。Frank于1920年抵达北京,担任美国驻华大使馆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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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24
清乾隆 剔红龙纹炕柜
美国西岸私人珍藏
估价:150,000–250,000美元
尺寸:高117.5厘米;宽77.5厘米;深31.1厘米
来源:
美国前总统尤利西斯·S·格兰特 (1822-1885)珍藏 (传)
伊丽莎白· 查普曼· 格兰特 (1850-1945)珍藏
查普曼· 格兰特 (1887-1983)珍藏

此件剔红龙纹炕柜据传是前美国总统尤利西斯·格兰特的旧藏,后传给孙女伊丽莎白和她的儿子查普曼-Grant(1887-1983)。现藏家购自格兰特家族的后代,他们都来自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目前的所有者持有他们的信件。
1869-1877年担任总统后,尤利西斯·S·格兰特在现任总统卢瑟福·B·海斯的敦促下,以外交特使的身份开始了世界之旅。在这些旅行中,他会见了许多著名的世界领导人,包括国王利奥波德二世、明治天皇、奥托·冯·俾斯麦、维多利亚女王和教皇利奥十三世。这次访问包括一部分亚洲之行和在中国的访问,格兰特会见了恭亲王和李鸿章将军,与中国解下缘分。
此件剔红龙纹炕柜雕刻精美,高达117.5厘米,远超高约60厘米的常见尺寸,令人印象深刻。柜正面雕有腾云吐雾的蛟龙,侧面雕有蝙蝠和花朵。最不寻常的是,背面亦刻有花卉图案,强调对细节和质量的总体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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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25
清康熙 御制黑地朱漆描金九龙纹宝座台
贵族珍藏
估价:25,000–35,000美元
尺寸:高50.2厘米;宽162.5厘米;深109.3厘米
来源:
Manheim 艺廊, 新奥尔良, 路易斯安那州, 1996年

此件御制漆饰家具周身布满黑地朱漆,并以金色描绘出绝妙生动的九龙纹和环环相扣的回字纹。华美大气,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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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91
清十九世纪 榉木罩漆方凳一对
显赫美国私人珍藏
估价:3,000–5,000美元
尺寸:高51.1厘米;宽58.4厘米
来源:
马可乐,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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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1115
太湖石供
倫敦私人珍藏
估价:10,000–15,000美元
尺寸:高160厘米
出版:
马科斯·弗拉克斯, 《Contemplating Rocks》, 伦敦, 2013年, 页 66-7, 及180

闲适斋红木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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