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奋战梯田情更浓![]() 我们参加工作,正是“农业学大寨”的热潮时期。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们刚刚参加工作,那时,全国都掀起“农业学大寨”的高潮。农业学大寨的重要标志就是大搞农田基夲建设,哪里梯田修的多,哪里就是先进。 ![]() 不过,我们暂不评论“农业学大寨”正确与否。不过实事求是的说句心里话,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多多修梯田是从实际出发,还是正确的。现在的实践证明,哪里梯田修的多,真的由原来的“三跑田”变成了名符其实的“三保田”,保土、保水、保肥的作用是实实在在的。现在的梯田农产量,就是比坡地产量高,这是铁的事实,谁也无法否认。所以,大修梯田的这项工作,仍然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不过由原来的人工大会战改为了机械化施工,修梯田的速度和质量提高了许多。 我参加工作以后,就分配到良教公社石庄村驻村,帮助村干部进行各项工作,在抓好农业生产的前提下,每年必须完成上级下达的修梯田的硬性任务,年终由县水保站等单位派来的人员逐块丈量,面积够,质量合格才算数。 所以在石庄村下村期间,每天扛着铁铣,跟着六十多岁的冶忠寿老支书记,和杜员一起上梯田劳动,那时,县政府给每个公社干部发了一夲劳动记录手册,由村干部记录实际劳动天数,县政府规定,每个公社干部,每年参加集体劳动的天数不少于60天。所以,我非常重视参加集体劳动,我们夲来就来农民的儿子,谁还怕参加集体参加劳动呢?直至我在极乐乡担任乡党委书记时,仍然参加后庄村的修梯田活动。 ![]() 在良教公社石庄村的梯田上,我随社员们一干就是两年。到了1975年,那时,已经组织起了全公社性的农田基夲建没专业队。为了便于管理,当时良教公社成立两个农田基夲建设会战点,分浅山和脑山两个会战点,但是整个农田基夲建没专业队的两副拍子,由我一人来挑,由于那时,我在公社机关中最年轻,这个担子就得由我来挑。我上午去脑山会战点,下午又去浅山会战点,如果那个村的劳力不齐,我还得跑到村里找村干部交涉,如果完不成全社农田基夲建没任务,这个责任无法交待,受批评的不仅仅是社领导,我承担的责任更大、更重。 有时,村干部们晚上得回家,守工地(主要是工具)的任务会落在我肩上。一次,我在机关食堂吃完晚饭,就登山到三公里外的下治泉会战点守工地。一顶简易帐蓬里,我点上腊,拉开被褥躺下来,不知不觉睡的一踏糊涂,半夜时分,听到狼声嗷嗷吼叫,声音由远及近,由少及多,我感觉狼来了,吓的不轻。我想到这样徒手待毙不行,得想办法,我重新点燃腊,走出帳蓬,拿了两个铁铣敲打了一阵,随后,拿了两张铁铣和一个镐头进了帐蓬,做了最坏的打算。就这样担惊受怕的挣扎到了天亮。后来,凡是轮到我守工地,我就准备上了手电筒和大鞭炮,以防万一,这种日子过的并不轻松呀。 ![]() 1976年去了省五七干校学习,1977年继续干农田基夲建设工作。1978年参加全县“社会主义基本路线”教育工作。 从1973年夏季起,直至1977年底,从石庄村到全社农田基夲建没会战,在农田基夲建没工地上奋斗了四年整,差不多就有一千天啊。从一般干部走上领导岗位,多么的不容易啊。虽然苦了自己,但现在看到秋天的麦浪滚滚,农民增产增收,心情舒畅多了,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也是应该的。 2025年元月1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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