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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Cursor CEO,两年做出3亿ARR:不写代码,只写AI要怎么干活

 非著名问天 2025-05-03

(视频:对话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 Michael Truel)

在 2023 年, Michael Truell 还是硅谷一名普通实习生。

到2025 年4月,年仅25岁的他带领AI代码编辑器 Cursor,仅用2年就达到了 3 亿美元的年化收入(约 21 亿元人民币)。

“未来的工程师,是给 AI 下任务的人。” ——Michael Truell,Cursor CEO

这一句话,把整个软件行业的价值链拍碎、重排:

这句话正在改写价值链:

  • 代码 → 交给 AI 自动生成、调试
  • 人类 → 负责用自然语言写“任务书”
  • 薪资 → 会写任务书的人,年薪已可达 ¥120 万 (招聘显示:2025 年北美Prompt Engineer平均年薪17万 USD )

为什么要在五一假期讲这个故事?

因为“劳动节”最大的残酷提醒是: 技术进步,正在重新评估我们每个人的“劳动”价值。

还在埋头敲代码?可能像十年前死背五笔:努力没变,赛道已位移

正文,我们将讲透3个问题,帮你把“写任务书”学到手:

  1. Cursor 如何把 5 万行代码,压缩为 5 行“AI 任务书”?
  2. “写任务书”到底需要哪些思维与流程?
  3. 对工程师与创业者来说,新的护城河和红利窗口在哪?

读完,你会知道:

在“后代码世界”,真正值钱的不再是手速,而是把需求转成 AI 可执行指令的能力——这才是下一轮职场“无声炫富”的隐秘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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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会写代码的不赢,能控系统的才赢

✅  不写代码的人,反而定义了代码世界

“写代码”的黄金时代,其实已经过去了。

不是因为没人写,而是——写得太多了,反而不值钱

Michael Truell 讲的很清晰:

未来的软件开发,不会是你在 VS Code 里一行一行写下去,而是你向 AI 描述'你想让系统怎么运作’。

你不是用 JavaScript、Python 这些编程语言构建系统, 你是用英语——

甚至用伪代码、自然语言描述你的 “意图”

不是输入代码,而是输入结构化需求。

在他的理解中,AI 编程将经历两种误区的清洗:

  1. 有人以为未来就是 ChatGPT 编程:你一句我一句,像在 Slack 上和工程师说话。
  2. 也有人以为未来不会变:代码还是要写,语言还是 Go、Rust、TypeScript。

“这两种判断都错了。” Michael 回答,

“真正的未来是比这两者都更奇特的东西——人类可以控制所有细节,但不再用低层代码描述它。”

这是一种新的表达方式。

你不再写 if else,不再手动调用 API,不再调 UI 样式——

你写的是:“让它每次响应都快于 300ms”、“让这个功能在新用户首次登录后才出现”、“确保它兼容移动端 Safari”。

然后系统自己去生成那 10 亿行你不需要看的代码。

✅ 这不是写得更快,而是跳过写。

你以为代码是核心,但在 Cursor 的世界里,代码是副产品。

现在,开发的稀缺能力,不是“写清楚代码”,而是“定义清楚需求”。

从代码走向意图,是一次范式迁移,也是一场身份升级。

✍️ 第二节| Cursor 爆发背后:工程师正在升维

✅ 工程师是被重新定义

很多人以为,AI 写代码,就是把工程师“从生产力中剔除”。 

他们问的是:“程序员会不会失业?”

但 Michael Truell 的理解完全不同:

“我们不是想让 AI 替代工程师,而是发明一种新的开发方式,让人类在更高的层级上,仍然保有全部控制权。”

这就是 Cursor 的核心非共识判断:

不是人类被边缘化,而是开发者正在升维。

✅ 一点鲜有人说清楚的底层逻辑

“未来不是代码是否还在写的问题,而是人是否仍然掌控系统逻辑的变更权。”

这句话背后的前提是——

如果 AI 只能补代码,那人类就得在函数里“拆逻辑”; 

如果 AI 全自动生成,人就会被隔离在系统外,无法介入修改。

Cursor 所做的,正是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一条新的中间层路径。

Michael 描述的未来是第三种形式:

“软件逻辑的表达方式,本质会变得像英语伪代码的进化体。

你可以指向它,可以重构它,可以更高层级地理解它,而不是陷在函数和语法中。”

这听起来像伪代码,但它不仅是“更容易写”,而是:

  • 更容易理解(可视化结构)

  • 更容易协作(团队共创逻辑)

  • 更容易演进(系统重构不再爆炸)

这不是在“提高效率”,而是在重新定义开发的抽象层级。

这也是为什么 Cursor 没做一个“写代码更快”的工具,而是自己打造了一整套 IDE——

不是 Copilot 插件,而是“如何组织开发”的系统本身。

从表达 → 编排 → 调用模型 → 差异生成,

每一层都围绕一个目标设计:

让人能定义系统,但不用去写它。

你以为 AI 编程是自动补全, 其实它正在改写角色定义。

Cursor 的判断不是“AI 会不会写”, 而是“人类还想不想掌控”。

✍️ 第三节|2年3亿 ARR:他踩中了技术起点

✅ 不是运气,是踩节奏

早前,记者曾半开玩笑地问 Michael:

你知道吧,你现在是 25 岁、年收入 3 亿美金的 AI 公司 CEO。 很多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 Michael 没讲任何“从实习生到 CEO”的逆袭剧情。

他的回答只有两个词:“踩节奏。”

Cursor 的起点,不是商业计划书,不是融资 pitch,不是流量密码。 

而是——一个模型体验

Michael 说:

“真正让我们感到震撼的,是第一次试用早期版本的 Code Pilot。我们不是看到一个工具,而是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它不是自动补全代码,而是让你感觉:'也许我们不需要再写所有的东西了。’”

这就是他们想做 Cursor 的起点:不是做一个更智能的“编辑器”, 

而是做一个可以让人脱离写代码、只表达意图的“系统接口”

但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跳进这个市场。

相反,最初的 Cursor 团队,居然想去做机械工程自动化工具—— 

因为他们觉得“那是一个冷门赛道,没人卷”

他们想:AI 越来越强,不如切入一个没人注意的领域?

于是,他们开始调研机械设计流程、三维建模接口、CAD 软件 API,甚至考虑过自己训练模型。

✅ 盲目冷门,不如热战熟地

四个月之后,他们把那个方向砍掉。

理由很简单:

我们不是机械工程师,不懂那个世界,也不想一辈子做那个方向。

他们意识到:如果你对问题空间没有极致理解,就很难创造真正有价值的工具。

他们回头看了看——

自己最熟悉的,就是开发环境;自己最期待改变的,也是开发流程。

于是,他们赌了一个“看起来最难、也最拥挤”的方向:编程。

这个选择听起来疯狂——

你面对的对手是 GitHub Copilot、微软、谷歌,还有全世界的开源项目。

但他们内部有一条判断:

“我们不怕强大对手,因为他们太慢了。

真正的问题不是谁在写模型,而是谁在重新定义开发方式。”

他们决定自己从零做一个编辑器原型,不套壳,不用 VS Code,直接干底层

团队用了 5 周做出 Cursor 的第一个版本,并在内部自用、强迫取代旧工具。

然后再用真实反馈快速迭代,三个月就推向公开市场。

✅ 爆发的不是产品,是范式红利

最开始,他们以为这东西能火,也就是几百个开发者小圈子用用。

但上线没多久,注册用户激增,GitHub 活跃度翻倍,VC 来电不断。

团队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做了个“替代工具”,而是踩中了一个趋势交汇点

  • 模型能力成熟(OpenAI、Anthropic 提供基座)

  • 编程逻辑向上抽象(从语言 → 意图)

  • 开发者期望发生变化(不是“更快写”,而是“更少写,更清晰”)

不是“技术突破”带来了 3 亿 ARR, 是他们认出了:一个旧范式正在坍塌,而新范式还没人开工

Michael 没有讲什么鸡汤式创业故事。

他知道:

这个世界有些事必须在那个时间点做,提前没用,晚了被卷死。 

我们只是走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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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未来工程师,是军团指挥官

✅ 未来工程师像带新人团队

在使用 Cursor 的人眼中,工程师不再是“自己动手做完”, 而是像带一支新手团队,分任务、讲思路、抓节点。

在访谈中,主持人想到一句话:

“感觉未来每个人都会变成工程经理,指挥一堆不那么聪明的 AI 工程师。”

Michael 点头回应:

“可能你会有很多一对一会议…… 最成功的用户,已经开始像带实习生一样调 AI 了。”

他们观察 Cursor 的重度用户后发现: 真正高效的人,从不指望 AI 一次写完一切。

他们的日常,反而像在带一支新人小组:

  • 明确目标
  • 拆分任务
  • 编写提示
  • 观察反馈
  • 快速调整

不是“托管”,而是高频协作。 不是“放权”,而是稳步推进。

Michael表达得很实在:

不是你希望 AI 写得对,而是你有没有能力告诉它哪里错了,怎么改得更好。

✅ 不是托管,是密集协作

这和写不写代码无关,和语言选型无关, 更像是管理能力 + 系统表达能力的结合体。

他还总结了两种常见“失败模式”:

  • 初级工程师——全靠 AI,“丢过去,看结果”;

  • 高级工程师——全不用 AI,“自己来,图省事”。

一个失控,一个落后。

最有效的人在中间:

他们不问“AI 能不能做”,而是问:

“我该如何设计它,让它能做对?”

✅  好工程师,不再写代码而是调度系统

所以在 Cursor 上,一位优秀的工程师像什么?

  • 像导演——定场景、控节奏、抓关键帧;
  • 像产品经理——不是写需求,而是把任务结构化“喂”给系统;
  • 像协作教练——带一个效率极高、理解力有限的 AI 团队,完成系统迭代。

而他们最关心的,不是“AI 会不会写错”, 

而是:“我能不能提前锁死变更范围,让它自动完成这些重复任务?”

不是“AI 能做 80% 吗”, 

而是:“我怎么拆成 10 次 8% 的微变更,把节奏握在自己手里?”

Michael 总结道:

你想用 AI 来写,就得学会怎么调 AI。

调得清楚,调得有边界,调得有节奏,这才是未来开发者的核心能力。

在这个转型中,写不写早已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

你是否能组织起一支 AI 军团,完成你想构建的系统。

✍️ 第五节| 产品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控制权

✅ “写得好”不值钱,“调得明白”才值钱

在 AI 产品这场竞速里,很多公司选择的方向是“更大的模型、更高的参数、更快的推理”。

但 Michael Truell 一开始就放弃了这条路线。

他在采访中说得很坦白:

“我们并没有从 Day 1 就打算做自己的模型。 

因为那时候已经有很多惊人的大模型了。”

可他们很快发现,即便是最强大的基础模型,在真实场景中,也远远不够用。

比如,Cursor 的一个核心功能是“多文件自动补全”。

看起来简单,其实极难:

  • 它不仅要猜用户想补什么

  • 还要推断整个代码库上下文、跨模块依赖、潜在变更位置

Michael 表示:

“我们需要的不是会接下一句话的模型,而是能预测你接下来 30 分钟会在哪 4 个文件改什么的模型。”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语言建模”,

而是“用户意图建模 + 差异生成 +链式代码变更”

✅ 他们反其道而行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干了两件和主流路线相反的事:

🔹 一是做了自己的模型,但只做“小而专”的任务模型 例如:

  • 专门预测下一组改动(而不是预测下一个 token)

  • 专门理解代码库变更模式

  • 专门把大模型生成的草图,转成可提交的 diff patch

Michael说:我们不是为了和 GPT 拼,而是为了在 GPT 无法落地的地方接上。

🔹 二是建立了一套“人类协作控制结构” 在这个结构中:

  • 基础大模型只负责给出高层意图草案

  • 本地小模型负责将其执行化、具象化、精确化

  • 系统中间层负责把多模型协作,变成可控、可调、可撤销的用户交互体验

这和 Windsurf、Replit 等产品强调“Prompt层”、“上下文动态调度”完全不同。

Cursor 的关键词是:

“协作中的结构权”——不是模型能力有多强,而是用户能不能掌握输出的结构节奏。

✅ 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掌控力

在访谈,主持人问 Michael:

“你觉得 Cursor 的技术壁垒到底是什么?是你们的模型,还是你们的产品?”

Michael 的回答这样一句话:

“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我们知道用户要什么,并且我们每天自己在用。”

这句话看似平常,但背后隐藏的是 Cursor 的产品信仰:

  • 自研模型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落地

  • IDE 不是用来编辑代码,而是组织意图执行

  • 护城河不是知识图谱,也不是语料,而是用户能不能“控制 AI 工作流”

这不是一个“更聪明的 AI 助手”,而是一个可配置的 AI 工程系统结构

Michael 曾总结:

“每一个 Cursor 的'神奇体验’,背后都有一个我们自己调过数百次的微模型或交互路径。 真正打动人的,不是模型说对了什么,而是你能调它'只说那一件事’。”

所以,未来写代码的人不会赢, 但也不是模型赢。

赢的是:能把人 + 模型 +流程组织成“系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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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下一代 IDE,是组织的系统平台

✅ IDE,不只是写代码的地方

你以为 IDE 是写代码用的,

但在 Cursor 的理解里,它是整个组织运行逻辑的中枢。

Michael 在访谈中说得很明确:

我们不只是构建一个编辑器,而是在重新定义软件开发的入口。

这个入口,承担的不再是输入代码的工作, 而是连接以下三件事:

  • 人类的系统意图表达

  • AI 模型的任务分发与差异生成

  • 协作团队的版本控制与组织共识

换句话说,Cursor 不是一个人写代码的地方,

它是整个技术组织与 AI 之间“达成共识”的地方

✅ 未来的 IDE,是协作中枢

Michael 给出了下面这个更具象的愿景:

“未来的开发流程,不是你打开 VS Code,而是你进入一个'控制室’, 你在里面定义模块目标,布置逻辑节点,安排协作节奏,让模型们各自去执行。”

这听起来像科幻,但他们的产品设计已经部分实现:

  • 任务可拆解 → 自动调用不同模型处理不同片段

  • 结构可预览 → diff patch 变更可视化、可回滚

  • 意图可调整 → 多轮协作不再“重写”,而是“引导重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放弃了“插件”模式,选择自建 IDE:

现有开发环境太封闭,太静态,根本承载不了 AI 参与的开发方式。

他们要构建的,不是 AI 脚本员,而是:

一个能够调度人、模型、意图和逻辑的系统操作平台。

这让 Cursor 和所有 Copilot 类产品彻底拉开了差距:

  • Copilot 是你写一句,它补一句

  • Cursor 是你定义结构,它编排模型,它提醒你回顾差异

✅ 平台之争,拼的是系统承载力

它的目标不是“你能写得多快”,而是:

“你能不能用一个系统,把你对产品、业务、工程、用户体验的所有意图,变成可以被 AI 精准执行的路径。”

这背后反映的是一个更底层的判断:

下一代开发,不是代码写在哪里,而是系统长成什么样。

不是哪个模型厉害,而是哪个平台能承载更多意图协作。

Michael 在访谈最后总结:

“今天人们还在说'AI 是新工具’, 但我们觉得——AI 已经是新基础设施。

而 IDE,就是那个你和基础设施对话的地方。”

当你真正理解 Cursor 做的这件事,就会明白:

它做的不是“写代码的革命”, 而是让组织重新获得构建复杂系统的能力。

🎯你不是程序员,而是系统架构师

Michael Truell 用两年时间,做了一件事:

不是优化开发效率,而是干脆跳过“写代码”这件事本身

他没去定义更聪明的模型, 而是重新定义了人、模型、系统之间的工作方式

你以为程序员是坐在键盘后写逻辑的人,

但他押的,是这样一个未来:

程序员,

是定义系统意图的人; 

是调度模型执行的人; 

是重新掌控复杂性的人。

所以,那些继续一行行写代码的人,终将被“定义系统的人”替代。 

不是因为你不够快,

而是——你还没意识到,代码已经不是主语了,意图才是

📌 这篇文章适合转发给:

还在苦学框架、卷 IDE 技巧的工程师朋友们:

未来不是写得多的人赢,是系统理解力强的人赢。


📮 本文由AI深度研究院出品,内容整理自Michael Truell(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访谈。

来源:官方媒体/网络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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