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对话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 Michael Truel) 在 2023 年, Michael Truell 还是硅谷一名普通实习生。 到2025 年4月,年仅25岁的他带领AI代码编辑器 Cursor,仅用2年就达到了 3 亿美元的年化收入(约 21 亿元人民币)。
这一句话,把整个软件行业的价值链拍碎、重排: 这句话正在改写价值链:
为什么要在五一假期讲这个故事?
还在埋头敲代码?可能像十年前死背五笔:努力没变,赛道已位移。 正文,我们将讲透3个问题,帮你把“写任务书”学到手:
读完,你会知道: 在“后代码世界”,真正值钱的不再是手速,而是把需求转成 AI 可执行指令的能力——这才是下一轮职场“无声炫富”的隐秘入口。 ![]() ✍️ 第一节| 会写代码的不赢,能控系统的才赢✅ 不写代码的人,反而定义了代码世界 “写代码”的黄金时代,其实已经过去了。 不是因为没人写,而是——写得太多了,反而不值钱。 Michael Truell 讲的很清晰:
你不是用 JavaScript、Python 这些编程语言构建系统, 你是用英语—— 甚至用伪代码、自然语言描述你的 “意图”。 不是输入代码,而是输入结构化需求。 在他的理解中,AI 编程将经历两种误区的清洗:
“这两种判断都错了。” Michael 回答,
这是一种新的表达方式。 你不再写 if else,不再手动调用 API,不再调 UI 样式—— 你写的是:“让它每次响应都快于 300ms”、“让这个功能在新用户首次登录后才出现”、“确保它兼容移动端 Safari”。 然后系统自己去生成那 10 亿行你不需要看的代码。 ✅ 这不是写得更快,而是跳过写。 你以为代码是核心,但在 Cursor 的世界里,代码是副产品。 现在,开发的稀缺能力,不是“写清楚代码”,而是“定义清楚需求”。 从代码走向意图,是一次范式迁移,也是一场身份升级。 ✍️ 第二节| Cursor 爆发背后:工程师正在升维✅ 工程师是被重新定义 很多人以为,AI 写代码,就是把工程师“从生产力中剔除”。 他们问的是:“程序员会不会失业?” 但 Michael Truell 的理解完全不同:
这就是 Cursor 的核心非共识判断: 不是人类被边缘化,而是开发者正在升维。 ✅ 一点鲜有人说清楚的底层逻辑 “未来不是代码是否还在写的问题,而是人是否仍然掌控系统逻辑的变更权。” 这句话背后的前提是—— 如果 AI 只能补代码,那人类就得在函数里“拆逻辑”; 如果 AI 全自动生成,人就会被隔离在系统外,无法介入修改。 Cursor 所做的,正是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一条新的中间层路径。 Michael 描述的未来是第三种形式:
这听起来像伪代码,但它不仅是“更容易写”,而是:
这不是在“提高效率”,而是在重新定义开发的抽象层级。 这也是为什么 Cursor 没做一个“写代码更快”的工具,而是自己打造了一整套 IDE—— 不是 Copilot 插件,而是“如何组织开发”的系统本身。 从表达 → 编排 → 调用模型 → 差异生成, 每一层都围绕一个目标设计:
你以为 AI 编程是自动补全, 其实它正在改写角色定义。 Cursor 的判断不是“AI 会不会写”, 而是“人类还想不想掌控”。 ✍️ 第三节|2年3亿 ARR:他踩中了技术起点✅ 不是运气,是踩节奏 早前,记者曾半开玩笑地问 Michael: “你知道吧,你现在是 25 岁、年收入 3 亿美金的 AI 公司 CEO。 很多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 Michael 没讲任何“从实习生到 CEO”的逆袭剧情。 他的回答只有两个词:“踩节奏。” Cursor 的起点,不是商业计划书,不是融资 pitch,不是流量密码。 而是——一个模型体验。 Michael 说: “真正让我们感到震撼的,是第一次试用早期版本的 Code Pilot。我们不是看到一个工具,而是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它不是自动补全代码,而是让你感觉:'也许我们不需要再写所有的东西了。’”这就是他们想做 Cursor 的起点:不是做一个更智能的“编辑器”, 而是做一个可以让人脱离写代码、只表达意图的“系统接口”。 但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跳进这个市场。 相反,最初的 Cursor 团队,居然想去做机械工程自动化工具—— 因为他们觉得“那是一个冷门赛道,没人卷”。 他们想:AI 越来越强,不如切入一个没人注意的领域? 于是,他们开始调研机械设计流程、三维建模接口、CAD 软件 API,甚至考虑过自己训练模型。 ✅ 盲目冷门,不如热战熟地 四个月之后,他们把那个方向砍掉。 理由很简单:
他们意识到:如果你对问题空间没有极致理解,就很难创造真正有价值的工具。 他们回头看了看—— 自己最熟悉的,就是开发环境;自己最期待改变的,也是开发流程。 于是,他们赌了一个“看起来最难、也最拥挤”的方向:编程。 这个选择听起来疯狂—— 你面对的对手是 GitHub Copilot、微软、谷歌,还有全世界的开源项目。 但他们内部有一条判断:
他们决定自己从零做一个编辑器原型,不套壳,不用 VS Code,直接干底层。 团队用了 5 周做出 Cursor 的第一个版本,并在内部自用、强迫取代旧工具。 然后再用真实反馈快速迭代,三个月就推向公开市场。 ✅ 爆发的不是产品,是范式红利 最开始,他们以为这东西能火,也就是几百个开发者小圈子用用。 但上线没多久,注册用户激增,GitHub 活跃度翻倍,VC 来电不断。 团队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做了个“替代工具”,而是踩中了一个趋势交汇点:
不是“技术突破”带来了 3 亿 ARR, 是他们认出了:一个旧范式正在坍塌,而新范式还没人开工。 Michael 没有讲什么鸡汤式创业故事。 他知道:
![]() ✍️ 第四节| 未来工程师,是军团指挥官✅ 未来工程师像带新人团队 在使用 Cursor 的人眼中,工程师不再是“自己动手做完”, 而是像带一支新手团队,分任务、讲思路、抓节点。 在访谈中,主持人想到一句话:
Michael 点头回应:
他们观察 Cursor 的重度用户后发现: 真正高效的人,从不指望 AI 一次写完一切。 他们的日常,反而像在带一支新人小组:
不是“托管”,而是高频协作。 不是“放权”,而是稳步推进。 Michael表达得很实在:
✅ 不是托管,是密集协作 这和写不写代码无关,和语言选型无关, 更像是管理能力 + 系统表达能力的结合体。 他还总结了两种常见“失败模式”:
一个失控,一个落后。 最有效的人在中间: 他们不问“AI 能不能做”,而是问: “我该如何设计它,让它能做对?” ✅ 好工程师,不再写代码而是调度系统 所以在 Cursor 上,一位优秀的工程师像什么?
而他们最关心的,不是“AI 会不会写错”, 而是:“我能不能提前锁死变更范围,让它自动完成这些重复任务?” 不是“AI 能做 80% 吗”, 而是:“我怎么拆成 10 次 8% 的微变更,把节奏握在自己手里?” Michael 总结道:
调得清楚,调得有边界,调得有节奏,这才是未来开发者的核心能力。 在这个转型中,写不写早已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 你是否能组织起一支 AI 军团,完成你想构建的系统。 ✍️ 第五节| 产品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控制权✅ “写得好”不值钱,“调得明白”才值钱 在 AI 产品这场竞速里,很多公司选择的方向是“更大的模型、更高的参数、更快的推理”。 但 Michael Truell 一开始就放弃了这条路线。 他在采访中说得很坦白:
可他们很快发现,即便是最强大的基础模型,在真实场景中,也远远不够用。 比如,Cursor 的一个核心功能是“多文件自动补全”。 看起来简单,其实极难:
Michael 表示: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语言建模”, 而是“用户意图建模 + 差异生成 +链式代码变更”。 ✅ 他们反其道而行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干了两件和主流路线相反的事: 🔹 一是做了自己的模型,但只做“小而专”的任务模型 例如:
Michael说:我们不是为了和 GPT 拼,而是为了在 GPT 无法落地的地方接上。 🔹 二是建立了一套“人类协作控制结构” 在这个结构中:
这和 Windsurf、Replit 等产品强调“Prompt层”、“上下文动态调度”完全不同。 Cursor 的关键词是: “协作中的结构权”——不是模型能力有多强,而是用户能不能掌握输出的结构节奏。 ✅ 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掌控力 在访谈,主持人问 Michael:
Michael 的回答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看似平常,但背后隐藏的是 Cursor 的产品信仰:
这不是一个“更聪明的 AI 助手”,而是一个可配置的 AI 工程系统结构。 Michael 曾总结: “每一个 Cursor 的'神奇体验’,背后都有一个我们自己调过数百次的微模型或交互路径。 真正打动人的,不是模型说对了什么,而是你能调它'只说那一件事’。” 所以,未来写代码的人不会赢, 但也不是模型赢。 赢的是:能把人 + 模型 +流程组织成“系统”的人。 ![]() ✍️ 第六节|下一代 IDE,是组织的系统平台✅ IDE,不只是写代码的地方 你以为 IDE 是写代码用的, 但在 Cursor 的理解里,它是整个组织运行逻辑的中枢。 Michael 在访谈中说得很明确:
这个入口,承担的不再是输入代码的工作, 而是连接以下三件事:
换句话说,Cursor 不是一个人写代码的地方, 它是整个技术组织与 AI 之间“达成共识”的地方。 ✅ 未来的 IDE,是协作中枢 Michael 给出了下面这个更具象的愿景: “未来的开发流程,不是你打开 VS Code,而是你进入一个'控制室’, 你在里面定义模块目标,布置逻辑节点,安排协作节奏,让模型们各自去执行。” 这听起来像科幻,但他们的产品设计已经部分实现: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放弃了“插件”模式,选择自建 IDE:
他们要构建的,不是 AI 脚本员,而是:
这让 Cursor 和所有 Copilot 类产品彻底拉开了差距:
✅ 平台之争,拼的是系统承载力 它的目标不是“你能写得多快”,而是: “你能不能用一个系统,把你对产品、业务、工程、用户体验的所有意图,变成可以被 AI 精准执行的路径。” 这背后反映的是一个更底层的判断: 下一代开发,不是代码写在哪里,而是系统长成什么样。 不是哪个模型厉害,而是哪个平台能承载更多意图协作。 Michael 在访谈最后总结:
当你真正理解 Cursor 做的这件事,就会明白: 它做的不是“写代码的革命”, 而是让组织重新获得构建复杂系统的能力。 🎯你不是程序员,而是系统架构师Michael Truell 用两年时间,做了一件事: 不是优化开发效率,而是干脆跳过“写代码”这件事本身。 他没去定义更聪明的模型, 而是重新定义了人、模型、系统之间的工作方式。 你以为程序员是坐在键盘后写逻辑的人, 但他押的,是这样一个未来:
所以,那些继续一行行写代码的人,终将被“定义系统的人”替代。 不是因为你不够快, 而是——你还没意识到,代码已经不是主语了,意图才是。 📌 这篇文章适合转发给: 还在苦学框架、卷 IDE 技巧的工程师朋友们: 未来不是写得多的人赢,是系统理解力强的人赢。 📮 本文由AI深度研究院出品,内容整理自Michael Truell(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访谈。 来源:官方媒体/网络新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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