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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19岁少女,偷偷来中国,嫁给安徽小伙,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怎样

 laoxuesheng 2025-05-12
       德里的雨季
       雨水顺着铁皮屋顶的裂缝滴落,在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莫迪娜蹲在灶台前,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快要熄灭的火苗。十九岁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一大家子准备早餐,然后去集市上帮人缝补衣服换取几个卢比。


       "莫迪娜!水呢?"父亲沙鲁克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宿醉后的嘶哑。
       "马上就来,爸爸。"她赶紧放下火钳,拿起水罐往外跑。贫民窟的公共水龙头前已经排起了长队,她站在队伍末尾,把纱丽往上拉了拉,遮住被父亲昨晚用皮带抽出的伤痕。
       这是2010年德里最普通的一个早晨。莫迪娜·帕特尔,一个首陀罗种姓的女孩,像她的母亲、祖母和所有女性祖先一样,在贫穷与压迫中开始了又一天。
       "听说中国那边,女孩子可以上学,可以自己选择丈夫。"排队时,邻居家的小姑娘小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莫迪娜没有搭话,但这句话像一粒种子,悄悄落进了她的心里。那天晚上,当她再次因为打翻了父亲的酒而被扇耳光时,种子开始发芽。
       三个月后,父亲在一场工地事故中丧生。葬礼上,莫迪娜没有流泪。她看着哭成泪人的母亲和五个妹妹,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要去中国。"她对母亲说。
       南京的冬日
       缅甸的边境小城像个中转站,聚集了来自各国的商人。莫迪娜在这里的一家小旅馆做清洁工,同时偷偷学习中文。旅馆老板是个善良的缅甸老太太,给她一本破旧的中文词典。
       "你学得真快。"老太太用蹩脚的英语说,"有个中国商人常来这里,也许他能帮你。"
       魏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南京商人,经营鞋类进出口生意。他被莫迪娜流利的中文震惊了——这个印度女孩只学了六个月,却已经能进行基本对话。
       "你为什么想去中国?"魏老板问她。
       莫迪娜直视着他的眼睛:"因为在印度,我永远只能是某个人的女儿、妻子或母亲。在中国,我可以是莫迪娜。"
       2010年冬天,莫迪娜跟随魏老板来到了南京。她被安排在鞋厂做工,住进了女工宿舍。第一次拿到工资时,她不敢相信这些钱完全属于自己——在印度,女人的收入都要交给父亲或丈夫。
       鞋厂的工作很辛苦,但莫迪娜从不抱怨。她总是第一个到岗,最后一个离开。休息时,其他女工聚在一起聊天,她则继续练习中文,或者学习制鞋的技术细节。


       "那个印度姑娘真奇怪,"工友们议论,"干活那么拼命,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他们不知道,对莫迪娜来说,能够自由地工作、学习,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田孟冰
       田孟冰是鞋厂的机修工,安徽阜阳人,比莫迪娜大两岁。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印度女孩,是因为她修好了一台连老师傅都束手无策的缝纫机。
       "你怎么会修这个?"田孟冰惊讶地问。
       莫迪娜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印度时,我经常帮人修缝纫机换饭吃。"
       田孟冰被这个回答触动了。他来自安徽农村,家里穷得叮当响,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相似的贫困经历让他对莫迪娜产生了莫名的亲近感。
       他开始教莫迪娜更专业的技术,带她吃南京的小吃,周末陪她去玄武湖散步。莫迪娜则教他简单的印地语,给他讲印度的神话故事。


       "你知道吗,"有一天莫迪娜对他说,"在印度,不同种姓的人不能一起吃饭。"
       田孟冰笑了:"在中国,只要我愿意,可以和任何人一起吃饭。"他顿了顿,"尤其是和你。"
       那一刻,莫迪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这不是印度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占有欲目光,而是一种平等的、尊重的注视。
       2012年春节,田孟冰带莫迪娜回老家见父母。安徽农村的冬天很冷,但田家人的热情让莫迪娜忘记了寒冷。田妈妈特意学了做印度咖喱,虽然味道怪怪的,但莫迪娜感动得差点落泪。
       "妈,我想娶莫迪娜。"田孟冰在年夜饭桌上宣布。
       田爸爸放下酒杯:"你想清楚了吗?文化差异那么大..."
       "她是个好姑娘,"田妈妈打断丈夫,"勤劳、聪明,最重要的是,小冰喜欢。"
       婚礼很简单,就在田家院子里摆了五桌酒席。莫迪娜穿着红色的纱丽——这是田妈妈特意从县城买的——和田孟冰一起给宾客敬酒。她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田玛丫。
       "玛丫在印度语里是'珍珠'的意思,"她对公婆解释,"感谢你们让我成为田家的一颗珍珠。"
       普丽娅的到来
       婚后的生活比莫迪娜想象的还要美好。田孟冰确实如她梦想的那样,尊重她、支持她。当她说想继续工作时,丈夫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当她提出想学开车时,他立刻开始攒钱准备买辆二手车。


       2015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孩。田妈妈从老家赶来帮忙,手把手教莫迪娜坐月子的中国习俗。
       "妈,印度人不做月子的。"莫迪娜笑着说。
       "你现在是中国媳妇了,"田妈妈严肃地说,"得按中国的规矩来。"
       莫迪娜乖乖听话,喝着婆婆熬的鸡汤,心里暖暖的。她每周都会和缅甸的母亲视频,告诉她自己在中国的生活。视频那头,母亲总是又哭又笑,说她变胖了,气色好了。
       "妹妹们怎么样?"莫迪娜每次都会问。
       母亲的眼神黯淡下来:"普丽娅十六岁了,你父亲生前给她订了亲,对方是个酒鬼..."
       那天晚上,莫迪娜失眠了。她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和婴儿床里的儿子,做了一个决定。
       "我想把普丽娅接来中国。"第二天早餐时,她对田孟冰说。
       田孟冰放下筷子:"会很困难,签证、工作..."
       "求你了,"莫迪娜握住他的手,"我不能看着普丽娅重复我的命运。"
       田孟冰叹了口气,然后笑了:"好吧,我们一起想办法。不过..."他狡黠地眨眨眼,"我堂弟孟川今年二十五了还单身,你觉得..."
       三个月后,普丽娅站在了南京机场。她比莫迪娜记忆中更瘦小,眼神中带着恐惧和期待。田孟川开车来接她们,一路上,这个腼腆的安徽小伙不停地偷看普丽娅,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喜欢他吗?"晚上,莫迪娜用印地语问妹妹。
       普丽娅低头玩着衣角:"在印度,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在这里...至少他不会打我,对吗?"
       莫迪娜抱住妹妹:"不止如此,亲爱的。在这里,你可以选择爱,也可以选择不爱。"
       两棵移植的树
       十年过去了。莫迪娜站在自家新建的三层小楼前,看着院子里嬉戏的孩子们——她和田孟冰的两个儿子,普丽娅和田孟川的女儿,还有邻居家的几个小孩。
       鞋厂的工作早已成为过去。现在,她和丈夫经营着一家农产品电商公司,把安徽的特产卖到全国各地。普丽娅则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她的中文比姐姐还要流利。
       "玛丫!"田孟冰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过中秋。"
       莫迪娜笑了:"告诉她下周就回去。"她转向厨房窗口,"普丽娅,孟川说他想吃你做的咖喱鸡了!"
       厨房里传来妹妹的笑声:"让他等着吧,我正忙着做月饼呢!"
       莫迪娜走到院子里的石榴树下——这是她和田孟冰结婚那年一起种的。树上结满了果实,就像她的生活一样丰盈饱满。
       她想起德里贫民窟的那个雨天,想起自己站在水龙头前排队时听到的那句话。如今,那句话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荫庇着她和妹妹,还有她们的孩子们。
       田孟冰走过来搂住她的肩:"想什么呢?"
       莫迪娜靠在他肩上:"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要和任何人一起吃饭。"
       "我做到了,不是吗?"丈夫亲了亲她的额头,"尤其是和你。"
       远处,普丽娅端着刚出炉的月饼走出来,孩子们欢呼着围上去。莫迪娜看着这一幕,想起了母亲常说的话:"神明写就的命运,就像恒河的水,永远向前流动。"
       但母亲错了。命运可以被改变,就像恒河的女儿,可以在淮河岸边找到新的家园。
       恒河的女儿,淮河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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