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简介】靳生,一位从业三十多年的媒体人,诗歌爱好者。 东进,东进 参观庐江新四军江北指挥部纪念馆有感。 ——题记 东进,东进!东进!!东进!!! 用古汤池的水煮沸激情 用铸剑之父的剑指向敌人 当大江被注入了如虹的剑魂 江的北岸拥有了不一样的东方 从此江北富有了江之南的婉约 也拥有了最为特别的豪放 江水听从号令决然奔赴远方 挺立的岸把懦弱阻挡 帆和舟楫书写时代的华章 将军们群星璀璨目光如炬 他们和士兵一起为江北注入能量 在气定神闲之间指挥若定 汤池的水里也有他们的磁场 与江河同频与山川一起成长 当号角吹绿了被蹂躏过的土地 有一种力量早已势不可挡 枯死的树枝自此焕发了新枝 流浪的云开始集结 天空 在排兵布阵后飞落“天兵天将” 关于渠的畅想 庐江舒庐干渠纪念馆观后感 ——题记 渠是躺倒的碑她流动的韵律 清澈明朗而又意味深长 没有激流勇进的险滩 也决然没有用心险恶的暗流 手挖肩扛脚踩的万般雕琢 成就了她不一样的妆容 她是来自万佛湖虔诚的修行者 还是来自龙河口的小龙女 当水的舞者打探周郎的消息 山的情书被深情投递 没有潜伏也没有一马平川 畅流的渠成了小乔迟到的嫁妆 或者渠是周郎柔情万丈的剑 水汽即剑气滋润了土地 放闸关闸成就了千古乐章 三国故地的那些故事被滋润 开始了不一样的逆生长 湖和水库的传承被村庄传唱 那些水 那些翻山越岭的水见多识广的水 在平静中为谁而激情涌动 流淌过竹根的水拜过万佛山的水 被惊飞的野鸭点题被一口口闸 归顺了前程被笔直的岸幸福蜿蜒 没有依恋更没有莫名其妙的嫉妒 也不曾奢望帆影和梵音 驿动的心 被一条渠收编 关于河山一统的江湖 在醉酒的波峰浪谷间悄然归隐 然后向干渴的土地敞开所有的心扉 千言万语的叮嘱 千头万绪后的皈依 都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不平静 当归顺成了那渠水最后的归宿 它开始尽情享受咀嚼水灵灵的故事 流过走过 却从不看破当然也不说破 既然有过旧山河新山河的往昔当下 谁会被纪念馆纪念又在馆中复活 当一条渠装订出了历史的封面 有水之花为谁盛开 又为谁而凋谢 谷物们列队迎接这短途奔袭的奇兵 虎凹的月夜 一只“虎”被群山围困 一只“虎” 被孤独的月亮一眼洞穿 当水流的声音击碎虎视眈眈 蛰伏的虎 调虎离山的虎 为虎头虎脑作出了别样的新解 没有虎踞龙盘也没有虎落平川 虎虎生气演绎虎啸后的宁静 饮水的虎 喝茶的虎 被装扮成了一位超可爱的虎妞 没有虎牙撑长门面虎在虎中 守护茶园的虎和武松握手言和 虎踞龙盘的霸气被温情代替 凹地和虎的纠缠谁知道呢 当“虎”被神话成了群山 它和月的对视最终感动了谁? 当虎名再次威扬 关于虎的畅想 填补了月和虎空茫的对视 当虎的目光温暖了月光的四季 餐桌上虎皮青椒香气四溢 茶园里的虎符成了乡村的符号 当一棵树被爱情绑架 当一棵树被爱情绑架虚假的花 似乎热烈欢快地簇拥着她 阳光正好伪装成鸟窝的灯在假寐 树荫稀薄风绕开了俗气的她 没有谁赶来为她的幸福买单或命名 孤独的树以爱的名义孤独 此刻她被一座山悲悯地俯视 又在草虚妄的仰视里迷失了自己 昨夜光的四散逃离没有警醒到她 今晨的鸟鸣没有唤醒她 离群独居 在“爱情”中沦陷的她 被自我的诺亚方舟“幸福”着 阳光读不懂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风也听不清她的喃喃自语 盘旋天空的鸟在另寻高枝栖息 静默中谁的咏叹轻轻摇动了枝条 没有云彩 一棵树的“爱情神话” 在一座山谷里沦为他人的谈资 绕开她的溪流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虚假的美好就这样成了虚假的经典 记忆生锈不因为谁 在庐江虎凹,看到锈蚀的铁栅栏有感 ——题记 无关风雨与阳光也无关乎爱情 生锈的记忆幸福地生锈 如铁任骨子里的坚硬向光阴示弱 铁锈的红被绣在了皮肤上 铜锈的绿被描写在了目光里 不会红得发紫 它的羞怯人尽皆知 不会绿如华盖 它的大胆葱茏 相信那些锈不是逢场作秀 触及灵魂的锈迹斑斑谁知道呢 那些锈当然也不是所谓的泪痕滴滴 当锈被岁月误读知音难觅的它 被谁展示或者伤心欲绝悲悯 相信这锈不是木头的腐烂 俯首称臣顺势而为回应岁月的疑问 无需费力作答 在璀璨里自乐 要锈就锈得坦然然后拒绝羞怯 要锈就和影子一起共赴锈的场域 没有T型台 自己是自己的观众 没有掌声沉默是沉默的追逐 锈就这样秀出了自己灿烂的前程 谁是谁的母亲 在庐江偶遇母亲节有感 ——题记 溪流和江河湖泊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山和溪流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野径和大路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白云和浩瀚的海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当孵化成就了梦想谁是谁的母亲 歌词和歌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文字和千古名篇之间谁是谁的母亲 音符和名曲之间谁才是谁的母亲 岛是不是群山走散了太久的孩子 悬崖上的古树从没被森林母亲抛弃 流浪的云从没脱离母亲的牵挂 远航的船总在母亲岸弯曲的视线里 叶落归根当然是因母爱的根深蒂固 浪花生生不息总被母爱所宠溺 前浪和后浪在一起是爱的传递 我和你的牵挂让我明白母爱的缘起 当鸟声啄破了宁静阳光的母亲是谁 当失败与成功汇集谁是谁的母亲 眼前的短视和远望间谁是谁的母亲 花和果之间鸡和蛋之间谁才是母亲 巢湖之源探源 带着大别山的余韵大湖的源头之一 如此清幽如此明朗和清澈 一眼见底的水超凡脱俗 没有世俗的浑浊没有人间的杂质 三叠泉接二连三精彩纷呈 古村寨 用古韵给起始用心铸情铸魂 涧溪边的巨石从没忘记自己的初心 它们实心实意地守候已经亿万年 没有吐槽的怨 也没有焦母的焦虑 山和绿植聚集的情愫如此通灵 为浩瀚的大湖收集脐带血 湖的基因被烙上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当源头之山赋予了湖别样的气质 “我从哪里来”的疑问从此破解 古老的传说就此有了自己的祖庭 湖之巢也就拥有了属于她的出生地 巢湖源头的古村落 空落落的古村里荒草成了主人 黄泥的墙依然挺直了腰杆 洞开的院门仿佛在等待远行人归来 堂屋里的遗像仍在坚守什么 厢房里彩漆依然炫丽的床 似乎还残留着谁的春秋大梦 我在溪旁用清凉的水洗脸 洗心革面 似乎要了却凡尘做个纯粹的人 此刻 那座湖的烟波浩渺尽在心底 原来她的出生地竟如此清澈 溪边的古树在聆听和嘱托着啥 依依不舍的溪水一咏三叹 没有了村民的古村落完成了使命 却依然在守候一段特别的记忆 关于湖的前世关乎湖的来生 无论某个城的陷落或某州长起 有关清澈的那些缘起起步 已被许多江河幸福悲壮地忘记 就像古村与巢州庐州间的量子纠缠 谁才能真正理得如溪水一样碧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