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山依旧在 战友情更深 房学经 2025年5月3日。 这天,坐落在五莲县城西南,巍巍挺拔的大青山,在蓝天白云下,满山的松柏、刺槐林等树木郁郁葱葱,时不时的有一缕缕白云绕山而过。山峰上的古堡和揽月塔分别矗立在海拔700米和600余米的大青山之巅。有古寨遗址,有万和寺,有古园柏,有八仙洞……揽月塔,由青砖建造,高耸云端。登塔远眺,可将周围美景尽收眼底。 山谷里的刺槐花、兰金花和那些数不过说不出名字的山花在争奇斗妍,诱来蜂绕蝶舞。随着阵阵山风拂来,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倍感淡淡的清香气息,令人怡然舒畅心旷神怡…… 这里,游人沿着蜿蜒的山路,拂着浓郁的花香,合着百鸟的乐章,陶醉在奇峰异石和那频频摇曳的花花草草蜃景中…… 在游人中,有山南的,有海北的,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六十七军高炮团退役的几位官兵战友。 由谁挑头相约大青山,我没问。让我参加这次战友相聚,我知道。 在相聚前几天,五莲籍战友丁兆玉,在电话中对我说:“定在5月3日,高炮群和指挥连几个战友来五莲看望咱们。你认识的有李遵和、魏居瑞、高新民等战友,高新民战友特意提出让你参加。” 我一听很高兴,就说:“战友们来了,去我老家房家沟村——《经山历海》影视拍摄基地,看看那个保留完好的古村落,拜见那棵千年楷树,说让战友们品尝豆腐。” 丁兆玉战友说:“都已经定好了,在党校宾馆吃午饭。” 丁兆玉战友看我一再坚持,便说:“那你和王宜信战友商量一下吧。” 过了不长时间,王宜信战友给我来电话,详细讲了这次战友来五莲的活动,五莲籍战友陈连兆主任的夫人王芳云特别安排在大青山。 期间,高新民战友把来五莲战友的名字发给了我。有淄博军分区副政委王建博,淄博市木材公司经理李遵和,淄博市煤矿安全生产稽查支队书记邵俊磊,淄博市外贸工艺品公司副经理姚玉庭,淄博市自来水公司劳资处处长张全庚,淄博市委门诊部主任高新民,魏居瑞、付鲁山两位战友因事未来。 收到战友的名字后,我给每个战友签名赠送我的两部长篇小说:《白骨谜案》《天机不可泄露》——中纪委来人了。 丁兆玉战友告诉我,他和王宜信、徐永辉战友,去高速路口接淄博来的战友,让我先走着。我十点左右到了山门,见陈连兆主任和他爱人王芳云、孔凡存主任已经在山门等候。 使我惊喜的是,张朋副团长和他爱人也来了。见面后,我和陈主任孔主任打了招呼,就对面前似曾相识的战友说:“你是张朋。”接着,他向我介绍随他而来的家属。于是,一个美女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对张朋副团长的印象,主要是他是篮球队员,我没有退役之前,他住在指挥连搞训练,那时我印象最深的还有个篮球队员叫张春宗。1976年,青岛发生近十起要案,有人图谋危害国际重要人物等。由公安部派员坐镇指挥,山东省公安厅从全省调集200名公安干警破案,我是其中一名。有一个星期日,我在胶州路闲溜达。突然,我发现人流中一个高高的身影,脑海中立时显现出一个熟悉的人,我自问道:“他是不是?”撵上去一看,就是我脑海中的那个人——张春宗。他也退役了,相见后,他还约我去他家做客。说话间,张朋副团长话锋一转,说道:“他走了,走了好几年了……” 人生如梦,说走就走了,我不由叹息着…… 近11点,淄博战友们来了。在六位战友中,我认识的就是李遵和、高新民,我从当年军营生活留下的记忆中,搜寻着,分辨着,还是认出来了,他两个也认出我了…… 50多年前,年轻帅气的兵哥哥,一瞬间变成像大青山上那棵古圆柏和山崖上那些苍劲青松,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面带微笑对着我,温馨述说着心里話……向我介绍四位新认识的战友王建博、邵俊磊、姚玉庭、张全庚。 握手问好后,我想起那首歌《永远是朋友》的歌词——不忘老朋友,多少新朋友,变成老朋友……永远是朋友…… 是他们的到来,大青山荡漾起这首歌,随着起伏的松涛,就像大海中荡起的波涛,汹涌激昂,传响四方,我仿佛看到远方高炮群首长和战友们在侧耳细听…… 中午就餐,安排在大青山宾馆。战友们坐好后,由主陪王宜信发表致辞,他用诗一般的语言,简练的语句,幽默的词汇,一本正经地一、二、三、四讲完。副陪丁兆玉履行职责,对主陪致辞肯定又肯定,并且再三强调——战友相聚,感谢远道而来的战友!同时提到陈连兆战友夫人王芳云,为战友们安排就餐一事表示感谢。 是啊,除我之外,他们多次相聚,无话不説,席间其乐融融。在一个适当时机,我以三陪身份,同时又以正班级头衔(逗笑),举杯敬淄博和青岛的战友以及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陈连兆主任夫妇,孔凡存主任,王宜信和丁兆玉局长。祝愿都在酒杯里,酒香四溢,情深深,意绵绵,合着那首“永远是朋友”的歌声飘向四方……远方的战友也也在合着拍子歌唱…… 饭后,在宾馆天台合影留念。随后,战友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望着远行的战友,他们给我留下了无限深思…… 过午,我带着对战友的情思回到家,打开高新民战友在席间发放的《父辈戎马军属在营》——六十七军高炮团成立六十四周年子弟联谊会纪念册,同时打开高新民战友赠送我的文房四宝——淄博特产砚池、笔筒、笔架、看盘,给我的案头增添了战友情意。 翻开《父辈戎马军属在营》,从目录中看到:刘复明和王学松两位首长的题词。两位首长中,王学松是我当兵时的指导员,看到他的名字倍感亲切——因为曾在一个锅里吃饭。当看到前言——《高炮团永远在我心中》,看到是朱新民师长所写,倏然间想起那年在古河农场劳动,我正在指挥全班战士整理稲田。干完活出来,朱师长(那时是5号首长)拍了下我的肩膀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敬礼回答:“报告首长,我叫房学经,侦察班班长!” 军营里的那些往事,似乎和童年记忆的那些往事一样,永远留存在心中…… 当年怀揣美丽的梦想,参军保卫祖国,时刻准备上战场,为了祖国为了人民献出宝贵的生命。可一转眼三年过去了,生命还没来得及献出,脱下了军装,挥泪依依不舍告别战友,回到家乡又穿上了警服。 在回来的那些日子里,几回回梦里回连队。时常在梦中进行上早操、政治学习、军事训练、晚点名……似乎指导员和连长总是在我的面前讲课、带队伍拉练。从胶州的地瓜地到张店的五公里,一件件一桩桩,挥之不去,不招自来…… 那是1969冬天,团抽调兵力“支左”,指挥连派我参加。近20名官兵,住在胶莱公社,我去的那个村好像是叫大古村(已模糊不清了)有200多户人家。我去的那个住户,是两间屋住着一个老人,家里有什么人我不清楚。我住东里间的冷炕上,大爷在西间的炕上,多少还烧把火。团有个干事带队(忘记姓什么了)。我记得过了一个月多点,那个带队干事因事回团,临走时对我说,在他离开这段时间,由我临时负责。正直隆冬,时常扬风飘雪,放眼望去,整个村野像是覆盖在冰窟里似的。白天还好,穿着一身棉衣,冷也能过得去。就是在夜晚,尤其是夜里睡觉时,那床军用棉被盖在身上,像是盖了床棉单,冻得夜夜当团长。 有一天晚上,召开社员大会,社员们拿着小板凳坐在雪地上,好像是在落实一条什么最高指示。我正讲着话,突然感到不会说话了,眼好像是只有一只眼了,吐唾沫从嘴角出来——邪门了。 吃早饭时,就感到不会嚼饭了。房东大爷说:“孩子,你的嘴歪了,赶快回去治疗吧,年轻轻的……”后边的话,他没有说。 我打好背包,和村革命委员会主任说了一下,就去临村和一个支左的战友说了下情况(那位战友是江苏人,记不得是哪个连队了)。我步行去车站,坐车回到连队,向指导员王学松汇报了自己的病情,他立即安排卫生员同我去了卫生队。军医一看,接着安排我住进23野战医院。 在23野战医院,我住了一个多月,整天针灸,也不见好。到最后,我让护士扎哪个地方,她就扎哪个地方,扎的我自己也没有信心了。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主治军医把我当成了教学标本,一周两次领着三、四个护士,站在我的病床前讲十多分钟课。 还有两个病友和我一个病房,一个是空军地勤的潘若从,另一个是北京一个什么大学的大学生陈兴州,他是在胶莱农场劳动改造(那时候大学生都要下放劳动改造)。他俩建议我去找中医看看,我向主治军医提出要求后,他告诉我去胶州人民医院去找胡德州大夫,吃吃中药看看。 于是,有一天上午,我去了胶州人民医院,找到胡德州大夫。他正好上班,50左右岁,说话很和气。我说明来意,他看了看我的嘴,摸了摸我的脉搏,告诉我吃中药效果也不会理想。我一听,有些紧张,问他怎么办?他说:“我给你介绍个人,你去找他针灸上三、两次就会好的。” 胡大夫介绍的那个人,其实不是医生,是城关公社生活会计,姓陈(名字不知道)。 我去找陈会计那天,是正月初二,胶州大地满世界都是积雪,在阳光照耀下,一片白皑皑,显得格外寒冷。虽是春节,可街上行人稀少。我打听着找到陈会计家,一进屋感到暖煦煦的,家里生着煤炉子。陈会计在房子的西套间,我进去后,看到他正给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士往脸上扎针,在靠西墙和南窗下坐了四、五个人,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士,他们都戴着口罩。我一看,都是和我一个毛病,就笑了起来。我一笑,他们有的也在笑。陈会计看了我一眼说:“别笑,这个病越笑越厉害。” 其实,陈会计不让笑,我也忍不住。心想:大年正月初二,拜年的全是歪嘴和尚。 我扎到第三次的时候,陈会计说不用扎了,这就好了,慢慢就恢复了。我感觉也好多了,可我不放心,说:“你再给我扎几次吧。” 他说:“你不怕疼就再扎两次。” 我心里说:我在23野战医院扎了三、四十次了,已经不怕扎了。他按照我的要求又扎了三次,好了,真的好了。 在我第四次扎完针往回走,在他大门外看到他的小姑娘在门口玩雪,有七、八岁的样子。就说:“走,咱去买糖吃。” 她很听話,跟我去了不远的一个门市部。我给她买了不到两元钱的儿童食品,我又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了屋。 我第五次去扎针时,等临到我的时候,陈会计第一句话就说:“你怎么给孩子买点心?你们当兵的哪有钱?” 我说:“我有钱,每个月发到7元了”。 可是,从那天起,我去了以后,他的小姑娘就撇着嘴不理我了。 在部队,平日除了训练,就是政治学习。有一天,政治学习中间休息,议论我国成功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1970年)。标图班的张松善,突然问我:“房班长,咱国家的卫星上天,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那美国的原子弹爆炸是什么胜利?” 我一时难以回答,稍停了会儿,我说:“这是信仰的不同,美国人信仰的是上帝,我们信仰的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因此,我们的卫星上天,就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的胜利。” 第二天上午,连部通信员叫我,说指导员找我。去了以后,指导员问我:“昨天你们政治学习讨论什么问题来?” 我一时懵了,指导员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話,就在等我的回答。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停自问道:“讨论的什么?” 指导员见我一时回答不出来,就提示性的说:“你和标图班张松善讨论什么来?” 啊!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就把随便议论的那几句话汇报给指导员。指导员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 事后,有个战友对我说:“某某汇报的时候,可不是你说的这回事儿。” 我听后倒吸了口冷气,心想:“这是谁啊?汇报的目的是什么?指导员怎么对待这件事?”好长时间,在我的心中是块病,直到退役回来,还时常思考那句话,汇报的人是怎么理解的?后来,听说汇报这个事的人还提拔了。 在当时,我虽然没能理解指导员对那件事、对我和张松善是什么印象。可有一点我相信,指导员对我是信赖的。 那件事发生在冬天,当时指挥连住在胶县酒厂。有一天,一场暴风雪过后,满世界都结成了冰凌。电话线掛满了冰溜溜,有的线路变成了棒槌粗的线段,指挥连的一条线路不通了。二排是电话排,派一个战士(五莲籍)去查线路。从上午8点到过午5点,天黑了还没有排除故障。他又从末端回查到连队,就在离连队不远处查到故障并排除。他完成任务很高兴,嘴里哼着小曲去伙房打饭。那时候,连队规定:有一个战友不吃饭的,炊事员也要在伙房等着。 连队使用的伙房是酒厂伙房,有个打饭窗口。这个战友嘴里吹着口哨,拿着饭盒用匙子敲着,“叮当”“叮当”来到打饭窗口。他把饭盒往窗口一伸,只听炊事员“当”的一声,把他的饭盒挡了出来。说:“天生一个仙人洞”。 当时的背景是,所有人相遇,不管干什么,都要第一句话就说毛主席语录,然后再办要办的事。那个打饭窗口,虽然不是天然的。可是,炊事员都是有文化的。他就随口说出了那句诗词,这个打饭的战士,应该回答:“无限风光在险峰。” 可是,他没这样说,他也不会说。因为他识不了几个字,对毛主席诗词更是不懂。又加上天冷肚子饿,就把饭盒又伸进去说:“天生个屌。” 一个“屌”字,引起了紧急集合哨声。 瞬间,全连集合在宿舍前面的院子里。指导员王学松,非常严肃地讲了事件发生的概况。不指名批评了这个战士,说这个战士说话口无遮拦,应受严肃处理。要求大家加强政治学习,树立正确的世界观…… 其实,指导员讲的这件事件,对整个连队战士来说,都是一头雾水,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从指导员的讲话中,听得出是发生了一件有关对领袖的什么什么…… 过了两三天,我们班祝俊生班长(江苏人)对我说:“指导员叫你去连部,弄不好就是那天晚上点名的事儿。” 晚点名的事儿,这两天战士们都知道是什么事了,有的战士说那个汇报的炊事员小题大作等等,什么评论都有。 我到连部时,指导员早在等着我了。我也弄不明白是不是为那事儿,就木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听候发落。 指导员问我:“那天晚点名的事你知道了?” 我说:“第二天战士们议论我才知道的。” 接着,我问指导员:“你找我就为这事儿?” 指导员说:“我听听你的看法。” 我说:“指导员,我的看法不一定对。对这件事儿,这个战士那个说法是不对的,尤其是对待伟大领袖的诗词,在这种情况下,上纲上线不为过。不过,我们那个地方说話,男女有的都带那个字的,是说话的口头语。再说,他是文盲,你也知道,他不识字,对领袖诗词他更不懂……” 要知道,在当时的背景下,我作为一个战士,和指导员说的那些話,起不了什么作用。指导员如果紧跟时局把那个战士打成反革命也没有毛病。 这件事儿对我来说,是一个永恒的记忆。因为我退役后,就干公安工作。我参加过落实政策,在阅卷中看到了不少类似案件。我在阅卷时看到一个案子:在文化大革命中,两派头头上台讲话,其中一个造反派头头,在台上拿着麦克风,连吹了几口气,大声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啊呀来,我操您娘!”就这一句话,成了反革命,遭致他家破人亡。我借鉴这一案例写了不少文章,如《那个年代当个反革命并不难》《阳罪阴恕》等。 其实,那个被打成反革命的造反派头头用的那个麦克风,是另一派提前把麦克风弄上了“刷马甲子”(也叫巴甲子)毛,用嘴一吹,毛飞到嘴上,立时痛疼难忍,才骂出了那一句脏话。 我常想,王学松指导员如果没有高度的政治胸怀,在那个时局下,那个战士就成了标椎的反革命。这个战士是五莲人,我时常遇到他,心里总是想起那件事儿,兴许他早已把那件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是啊,50多年过去了。军营那些事儿总是挥之不去。 没有忘记:连队派我去胶县一中军训、派我去即墨驻军学习防原子弹、派我参加河南领兵、派我去青岛日报社学习通讯报道、派我和航模组刘兆喜排长去电厂军管…… 期间,电台来永华台长(是他把我们领进部队)鼓励我说:“好好干,连队把你当成苗子培养……” 是的,三年解放军大学校,把我锻造成一个合格的战士,被评为五好战士。如今,留在我的记忆中,除了心中装着的往事,还有一个退役证,一个五好战士证书,一份退役生活费60元介绍信。60元,那时能买近80斤猪肉,现在能喝两碗羊肉汤(在五莲)。 是的,我离开了解放军大学校,回到地方进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作家班,又深造了一回,当了一名警察。在从警期间,除做好公安本职工作外,我还从事文学创作。已发表散文、小说、纪实文学、报告文学等200余万字。1999年10月,出版小说集《秘密被她带走》;2004年2月,出版纪实文学集《除夕夜的枪声》;2006年6月,出版散文集《荒唐的年代》;2013年3月,出版长篇侦探小说《白骨谜案》;2016年,出版长篇小说《天机不可泄露》。在省以上获奖14次,其中短篇小说《爷爷》,1986年由《人民公安报》《水晶石》《剑与盾》《蓝盾》四家报刊联合举办的首届全国公安文学大奖赛,荣获一等奖,被评委评为获奖作品中上乘之作,被收入《群众出版社》出版的当代中国公安文学大系《建国以来公安文学精品荟萃文库》,收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人.鬼.神》一书,报告文学《不怕天塌的硬汉》荣获《人民公安》优秀作品奖、《光明使者的丰碑》荣获《当代共产党人》《红旗出版社》一等奖,《秘密被她带走》2001年荣获《日照文艺奖》,1991年编入《五莲县志》,1995年收入《山东作家辞典》,1997年编入《五莲年鉴》,1998年《当代警察》编入作家档案,2001年收入《中国地方艺术人才年鉴》,2019年收入五莲县政协出版的《五莲文化集萃》文化丛书。 我的摄影作品,发表于多家报刊。1988年,摄影小说《爷爷》荣获全国乐凯杯大奖赛优秀作品奖。2018年,被评为县文化先进个人、长篇小说《天机不可泄露》被评为文学奖。2025年3月,长篇侦探小说《白骨谜案》、长篇小说《天机不可泄露》,在北京翔远华章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上架,被多家平台转载。2025年5月,就在战友相聚之时,我的短篇小说《干屎能摸人身上》荣获第四届“国昌怡心园杯”全国征文大赛三等奖。 已经退休多年,任职称呼已成历史。如今,荣膺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摄影家协会会员,全国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会员,北京燕图联文化发展部特约作家,中国作家纪实文学特约作家,全国公安文学四十家之一,被中共中央编译局《马克思主义与现实》编辑部编纂的《当代共产党人》大型系列丛书聘为编委,1995年中组部编纂《当代公仆》企业卷任副主编。 在这次相聚之前,我因公去淄博见过程光贤连长、李晓峰班长。来看望五莲战友的,有我们班的张元忠一行四人(新战友)、刘树润,河南的刘传义,徐州的航模组刘兆喜排长。当年,我给刘排长传递过情书,那是在电厂军管时,有个美女看上了他。王桂来,高新民,航模组刘世山排长,三次来五莲看望战友。还有指挥连我没有见面的新兵徐辉,感谢徐辉战友把我拉进指挥连微信群,与首长、战友们在这个温暖的沟通世界,像是对着夜空的星星那样交流。在这里有问候、有点赞、有诗情画意的篇章、还有更多的思念…… 我们这次是在大青山相聚,我坚信:青山依旧在,战友情更深。 期盼明年花开时节,再度相聚青山绿水…… 2025.05.10完稿 ![]() ★军旅原创文学与您一路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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