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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共读集锦08 | 悦读读书

 liuhuirong 2025-06-13 发布于湖北
原创 悦读读书 悦读读书 2018年11月26日 00:00

十一月共读

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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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原作名: 兰陵笑笑生

出版社: 南洋出版社

领读者:跑跑单车

领读者说

第三十六回

蔡状元一朝身登天子门,转眼就沦入红尘里,来西门庆家算是开了眼,得了如许的好处。

为免读者误以为是蔡状元一人如此,再加一个安进士,二人沉迷于十年寒窗后的放纵,眼睛里只看到了银子,读书人也不过如此。

西门庆很清楚自己的靠山是谁,所以翟管家的要求尽心竭力去做,以求之后有所照应。

这一回看得热闹,实际上都是冷清。金瓶梅前半部越是花团锦簇,后半部越是凄惨冷清。

西门庆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亲戚、没有“朋友”,也没有同年朋党可以依仗。

除了西门庆一人,清河县内再无姓西门的人!

家里家外的人,都在靠着他吃饭,形成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局面,可是一旦树倒,猢狲也就散了。

所以应伯爵也好,陈敬济也罢,连着来旺、孙雪娥,在他死后,都在挖空心思搞家产,企图咬一口肉走。

另外一方面,本书也不只是在说西门庆一家,王招宣、张大户、周守备、应伯爵、乔大户等等,清河县地面的大家子都在其中,说一家道一县。

从这清河县又连到了京师,连上了蔡太师以及其他官僚,连接了多少人家,多少事情。

本书越读越觉得故事框架庞大,人物牵连众多,进入退出设计精巧,大手笔下都是小功夫,对作者深表叹服。

本回问题:从阶级史观来看,西门庆属于哪个阶级?和今天哪个阶层更相近?

第三十七回

经过几回的铺垫,王六儿正式出场,她是来要西门庆的命的。床笫间,她把潘金莲、李瓶儿、书童的优点集合一身,充分满足了西门庆的淫欲。

和其他女人不同,王六儿目的单纯,不为人就为财,这回要个丫鬟,下回要个房子,再后还要把西门家的财产卷跑了。

潘金莲、李瓶儿为人,宋蕙莲为财也为人,王六儿就为财。一部书中要把各色人等都写到,才显出人世万象来。

第13回,李瓶儿说冯妈妈“是奴从小儿养娘心腹人”,如今见到银子,冯妈妈就把李瓶儿丢到脑后去了,恭维住西门庆,就抓到了财神,哪儿还管她是不是自己的恩人。

古代没有非诚勿扰也没有自由恋爱的基础,女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婚假全凭媒人牵线,父母做主。最大的自由是把男方请到家来,隔窗户扇看看,如果长得不错,就说“婚姻大事全凭爹娘做主”;如果长的丑,就说“还想多孝敬父母两年”。

嫁过去以后,抓紧生孩子,母以子贵,如果正妻无所出,那小妾也能翻身做主人。

小户人家,能攀个高枝,嫁到条件好的家里去,以后有个帮扶,就是善莫大焉。女婿是宰相家的管家,相当于是国务院总理的秘书级别,所以韩道国和王六儿才会感激涕零,人生进入了快车道。

本回问题:李瓶儿让冯妈妈洗衣服,冯妈妈说“你收拾讨下浆,我明日早来罢”,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当时洗衣服要“讨下浆”呢?

第三十八回

揽头就是牵头包揽做事的人,李智充当西门庆的白手套,做官商勾结的买卖,给1500两银子,年底给900两的利息。

《大明律》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并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仗一百。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六儿贪财献身,韩道国贪财当王八。和来旺儿不同,韩道国舍不得铺子里的买卖,舍不得西门庆的钱财,宁肯舍了老婆也要保住财神。这一点也并不突兀,韩二偷婶,他都能接受,这后一段就不在话下了。

连着两回写王六儿,潘金莲和李瓶儿的主线不能丢掉,必要写李瓶儿受宠,必要写潘金莲吃醋,才显出各条线上人物的心理特征。

潘金莲弹琵琶,一诉相思之情,早知薄幸轻抛弃,辜负奴家一片心。她要的不多,就是西门庆的一点点温柔,可惜这段温柔被太多人分去。

本回潘金莲闹情绪,不给西门庆和李瓶儿面子,但最后也得给台阶,不能死扛,在西门庆腆着脸来示好后,就坡下驴,才好收场。

这一点,也值得如今的情侣学习,闹别扭是常事,但也得给个退身步,都顶着牛,不但目的没达到,反倒又损失了自己的利益。

本回问题:你和伴侣闹别扭时,是谁先让步?在回想起时,你觉得谁更爱对方?

第三十九回

本回写官哥寄名,金莲生日,对照后文,别有一番意味。

金瓶梅为世情小说,本回里重点提到了佛道二教,难得的是作者冷冷写去,将这二教都打落凡尘。

“道”不是什么好道,装神弄鬼,总不过是骗人供奉,当个买卖来做。

“佛”不是什么好佛,一路的野狐禅,因果轮回,牵强附会说成是修正果。

西门庆信哪个教?按道理,信了一个教总不好再信个别的。不过中国人自古就不大在乎,哪个教都可以信,哪个神仙都不得罪,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供奉,按照自己的需要进行取舍。

道观里寄名供奉,家里找尼姑来讲经弘法。中国人的现实性可见一斑。

三言二拍中,有很多轮回报应,现世报往世仇什么的。金瓶梅中没有,只是冷冷写开去,都是红尘打转人,都是爱恨情仇事,此生只与此生相关,再无需考虑什么后世的事。这一条现实得狠,冷酷得狠,也是真正批判现实的意义所在。

本回问题:有人说,中国人以儒为根本,以佛为精神,以道为追求,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第四十回

潘金莲生日,西门庆没有回来给她庆生,却在庙里为李瓶儿的儿子做法事,一冷一热对比鲜明。

金莲和李瓶儿带着官哥去叫西门庆,那几句话说得含酸诉苦,为什么不把我的生日当回事。

这一家子里的女人都围着西门庆转,现在因为李瓶儿生了儿子,地位不同,互相之间就有了比较和纷争。

月娘是羡慕多嫉妒少,求着王姑子去找药符,喝了以后好怀孕。这么看的话吴月娘雪夜焚香,怕也是这些人教的,那个仪门晚上半掩半开殊为可疑。

金莲是嫉妒多羡慕少,夹枪带棒泛酸水,希望西门庆能多陪陪她,既然没有儿子,抢不过李瓶儿,那么就换个招式,演个丫头,扮可怜。

金莲深知西门庆是个什么货色,喜欢新鲜刺激,今晚来了个角色扮演,果然从众人面前抢走了男人。

想想古时候家里妻妾多的,每晚男主人睡在谁房里,恐怕是一场没有硝烟却会要命的战争。

后文中孙雪娥有一晚陪西门庆过夜,立时就觉得自己摆脱了之前被侮辱被损害的命运,也是可叹。

前面我们讲过西门庆的书房是在花园里的西厢房内,这里是西门庆处理公事的地方,春梅来过,潘金莲和李瓶儿此前应该没有进来过,对这里两人都比较感兴趣。

女子主内不主外,西门庆从未跟妻妾们商量过生意场上的事情,所以二人兴致勃勃玩了一会儿,有种破除禁忌的快乐。

本回问题:本回里月娘对金莲有了警惕,您能看得出来吗?

打卡集锦

Jennifer

看着看着慢慢习惯了书里设定的特定道德空间,仿佛这些人就应该生于那个世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匹配于那个世界,再次惊叹于人类的想象力;

另一方面,还是执拗地认为这不代表当时的生活现实,应该是作者选择这个角度放大了人性的一部分给你看,当然也基于当时大环境基础上的抽象。


王六儿,用其特殊的“性趣”成功傍上大官人,加上丈夫的加持,还有她“聪明”地提要求的方式,成功地把自家的现实生活上升到小康水平;


潘金莲夜弹琵琶和扮丫鬟,平添其可爱与独特之处,即使她狠,她好嫉妒,依然对她恨不起来,反而会有几分怜惜,也只有她让大官人笑得眼没缝儿……


书到此时,女主之一的春梅还是着墨不多,是不是后面该她慢慢加戏份了……

戴小娟

要说这五章的重头戏,那定然是在王六儿和西门庆身上,用比喻的手法把那场性事写的激烈无比,令人瞠目。西门庆太过沉浸性事,平常的已经满足不了,正在走向变态的道路上。


王六儿将和西门庆的勾当一五一十地跟韩道博讲,起初我不太明白这两人怎能对此事如此泰然甚至欢喜,后来我明白了,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为了钱道德沦丧。他们为得到了西门庆的青眼而喜,我却为他们空洞的灵魂感到悲哀。


不只是他们,这梳理有太多的人都是如此,寺庙里的姑子竟然能提出偷人家胎盘损人利己的主意,叫人心中发冷。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的行为也可能仅是因为他们的价值观与我的不同。

对于我来说,道德底线是不可跨越的,对于他们来说,金钱是远高于什么狗屁道德的,而他们处在的社会环境促使他们形成了这样的价值观。又或许,并不是价值观的问题,而是他们的人性中丑恶的部分没有东西约束,肆无忌惮地释放了出来。


潘金莲在这几张中,形象变得更加立体,别人求的是个钱,金莲球的是一段情,然而终究她托付的人还是要辜负她。

这可能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之处,它们永远得不到一段永恒的情,于是只能求些别的什么,诸如钱财、权利、性。不过我知道,潘金莲不是个轻易认命的,这让我更加好奇她之后的结局。

上官婉儿

这几回内容相对较散,但主线仍是西门大官人的事业发展和情欲生活。事业上继续牢牢抱稳蔡太师,演出了接待新状元、攀亲翟师爷的戏码;私生活声色犬马,继续翻着花样啪啪啪,只不过家花捻酸的捻酸落寞的落寞,野花傲然盛开掀起新的波澜。

读到这里,也能看出西门大官人的生活常态:娱乐不过色、酒、曲,事业不过财、贿、权,基本上都与“雅”无关。

当然“雅”也未必是什么必要的生活状态,“俗”也自有其旺盛的生命力,但结合成书的年代,我想西门的生活状态既是社会文化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娱乐世俗化,也代表了殿堂文化和平民百姓之间的中间态。

根据梁启超反对将历史看作王侯将相的家史的史学观点,我想,看待西门的生活也得摆脱我们熟悉的中国式阳春白雪,将这些俗不可耐的“俗事”一起纳入到对我们历史的认识里,都是发生过的事,没有谁比谁更高级。

书写至此,西门庆在社会上混迹的面目也逐渐清晰,对社会地位远高于自己的蔡太师一流,极尽讨好、贿赂之事,不惜重金,不问成本,比如送状元盘缠,一举两得,既给足了主家面子,又结交了新晋的官场势力。

贿赂是权财交易,在西门这场交易中,有人求财,有人求势,有人求权,三方获利,失利的是无财无权的人,损害的是社会公平,但没办法,交换资源是人类文明最基本的意识,只能用道德约束、制度打压。

西门庆对与自己等级相近的社会关系,就有打有甜了,玩的游刃有余,例如夏提刑,书中三次提到西门在共事时的越矩,但仍在夏提刑有所求时,慷慨送上一匹好马,这种态度在西门庆没入官场前是不一样的。

王六儿让人瞠目结舌,不仅仅是招式与众不同,最重要的是老公的态度有悖于常识。韩道国打叔嫂通奸开始就没有表态,只关心自己人能不能脱开官司。主家来家,居然主动让开了,看来对媳妇的秉性和姿色还是心知肚明的。得知媳妇已勾到东家,更像一位同僚叮嘱一番了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稽吗?只不过人们习惯了夫对妻的半主人身份,对“偷”一般见怪不怪,你当主人的没个态度,就是你的不对了,尤其是妻子这种私人用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男人们可以容忍偷盗抢,因为换位思考“侵犯”是可以理解的,但主动放权是万万不可的,这是自己换位也无法容忍的事,当然要讨伐唾骂。女人呢,向来是规则的帮凶,自然也是愤怒的很,越愤怒越彰显正义。

相反,两性关系上越放权、让权的女人越得到赞扬,大度、贤内助、贤惠……男人羡慕,女人自省,可想而知,我们在两性关系的常识往往是来自于男权的角度。

所以,作者写这两口子自是警世和讽刺,但拨开这些本就带着偏见的道德观,我还是看到了夫妻关系的实质,无论是主从关系还是平等关系,都是人与人的合作而已,夫妻关系,韩道国当然可以捍卫,也可以利用,就看他更看重什么了。

有意思的是与武大的对比,韩道国有选择,武大更多是无奈,对比的是人们的态度,韩道国之事(主动放权),普遍愤怒、看不起,武大之事(被欺负),更多是看不惯奸夫淫妇,这都是一种换位和带入。

这几回,西门的后院各人表现不同,主要与性格和身份有关,代表就是月娘、金莲、瓶儿。月娘照旧温吞吞治家、悄摸摸求子,大事化小,态度暧昧,但不失正妻的威严;

瓶儿有了孩子,牢牢吸引到西门庆的关注和欢心,自然心满意足,但瓶儿性格像月娘,却没有月娘的身份,于是不想惹是生非,对金莲的频频挑衅从不反击;

金莲在众多女人中性格很突出,尤其是对比已经没什么存在感的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要说这本书,女人们打算盘的多,性格张扬明确的的确不多,说话办事都暗搓搓的。

很多人都反感金莲,尤其在这两回已然不得宠了,又是拈酸吃醋,又是掐尖要强,“作”什么?当性格配得上能力,大家会说你有个性,当配不上的时候,会说你是“作”。

我倒是很喜欢潘金莲这个角色,一方面是增加小说的精彩程度,人像具体,可想象,托福于作者的重点描写,金莲把一个女人的苦和酸、欲望和不甘演绎得很到位,对比之下我现在甚至脑补不出来李娇儿孟雨楼他们的样子,面目模糊。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同情这样的女人。

什么是“作”女?眼里没有大局,只顾自己的小心思胡搅蛮缠?为什么“作”女多,“作”男少?因为女人的平台和男人的平台不一样,家庭就是社会为女人划定的天下,井小自然见识短。宫斗剧盛行,很多文章评价很到位——在男权下争宠,有什么可宣扬的?

可我有一个不同观点,这就是几千年来女人的生活写照啊。男人们在社会上争资源,女人们在家庭中争资源,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有把权力规则玩的游刃有余的男人,自然有把后宫规则玩的游刃有余的女人,“作”只是方式之一。

所以在我眼里,潘金莲跟上进的才子举人们没什么区别,不想争宠的女孩子不是好妻妾,效果好不好那是技术问题,可不可以允不允许那是态度问题,社会已然把女人压缩在了家庭的四方天井之中,难道连小范围争宠的权力都不给吗?

是的,不给,看看社会对好女人的普遍评价就知道了。如此说来,舆论留给女人的发挥空间还真是小啊。

Wong

这五回的情节比较散。


此前写书童谄媚、瓶儿生子,间接打击了潘金莲,故事太多,于是把翟管家托西门庆寻女的事情按下,36回重新提了起来。这条线索伏下,西门庆往后就是蔡京大总管的亲家,和蔡家势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同时,对于书童这个人物,作者似乎不愿太多着墨,于是借着蔡状元、安进士的夸官,将书童这一条线又按了下去。感觉也是一条伏线。


往后最带感的情节,就是西门庆又勾搭了王六儿。作者写这二人的厮混,与之前的写法都有不同。

一方面,用对偶词赋的形式,将二人的交媾比喻为战场上的大将厮杀,极力渲染激烈程度;另一方面,对动作细节描写极为露骨,突出二人的荒淫无度和毫无廉耻。应是目前为止最坦率直接的床事描写。

而王六儿这个女人的形象,也借着这一幕幕大尺度的演出而跃然纸上。她和潘金莲在性的态度上很相似,都很开放,但王六儿的趣味更加淫邪变态。同时,韩道国对待此事的态度,竟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戴绿帽戴的心安理得、乐在其中。

其实相比之下,别看金莲如此上蹿下跳,可是这正熟谙游戏规则的人,还是王六儿和韩道国夫妇。他们和前文中提示过将要落井下石的应伯爵、吴典恩等人一样,势必将成为西门庆埋在身边定时炸弹。


38回开头,应伯爵提到揽头李智、黄四接了朝廷的生意,自己身为保人向西门庆借钱周转,看了网上的一些提点得知,这件事其实也是应伯爵不断拓展触角的一步棋,也是一条伏线。

后边又写潘金莲因为西门庆冷落自己开始耍脾气,西门庆和李瓶儿一个劲儿的哄她。气氛有些尴尬。39回借着给官哥儿做醮事,写出古代道观的种种场景,以老群主的分析,似乎对时事有所映射。


在40回的后半段,潘金莲别出心裁的装成了丫鬟,跟西门大官人玩起了cosplay制服诱惑。这是不是又是夺回西门庆的一种手段呢?

论生育,小潘比不了瓶儿,论技术,小潘比不了王六儿,而她别出心裁的开拓出了创意行房的这一独特风格。果然是本书不可或缺的第一女猪脚呀。

竞奚

此卷仍然是多条线交织的写作手法,写过的几件事,几乎都被第三十九回的性描写抢了风头。可是那一场性爱,既不美读来也并不觉诲淫,反而读来有些恶心。作者笔调之冷,我因此也像一个冷冷的旁观者,带着恶心看这对狗男女做尽手段折腾。

韩道国归来后,夫妻二人的谈话,立刻就解释掉了王六儿在床笫之间对西门庆的种种曲意逢迎。赤裸裸的利益交换。这对夫妇单纯只为了利益,目标如此一致,三观如此契合,倒也是绝配了。

三十六回里一位状元一位进士酸文假醋借盘缠一回,全是知识分子的假清高真爱财,这点和如今很多寒门出身的小贪官的成长轨迹颇有些相似。

由西门庆牵线,韩氏夫妇的女儿得以嫁入大户人家,也是麻雀变凤凰的奇遇,难怪夫妇二人感恩戴德,也相中了这位大官人是个投资的好标的,所以才有后面的一出出好戏。

本卷里金莲两次出场,每次出场都特别有存在感,雪夜弄琵琶的哀怨,扮丫鬟插科打诨取笑的可爱。每读到这样的场景,就会忘记她的阴毒,假如没有阴暗狠毒的心肠,金莲该是一个多好的恋人哪。

李嘉欣

走上人生巅峰的西门大官人,又产生了新的的人际关系,各种跪舔真是琳琅满目。投怀送抱的王六儿,各种无下限的取悦迎合,把西门庆迷的五迷三道的,送丫鬟 送房子 各种送送送。

被戴了绿帽子的韩道国不但没有任何不悦,还各种制造机会,生怕坏了他俩的好事。那种家常话式的商量,太毁三观了。

生了儿子的西门庆去道观祈福还愿,各种巴结都上赶着来了,就连李桂姐 吴银儿都巴巴的派人送贺礼刷存在感。道观里的老道就更不用说了,看不出传说中应该有的仙风道骨的样子。对于钱势来说,这种人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道馆热闹,家里也没闲着,请了女僧做法事,那么的虔诚的月娘主要目的还是能早日有个孩子。女僧这种出家人那种见不得光的事也没少干。真的是没有一个干净。

有了那些人的衬托,反而显得小潘同学更重情,显得不那么讨厌了。

内宅大院惊现cosplay,为了留住西门庆的人,小潘同学使出浑身解数,角色扮演不说床上也是各种逢迎,可惜西门庆的魂已经被王六儿勾走了,有了王六儿衬托,金莲竟然显得清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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