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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乱华时期,是谁挽救了濒临灭族的汉民族?请记住我们的英雄!

 洁洁赢 2025-10-18

2025-10-12

公元349年,邺城里石虎的棺材还没凉透,整座城就像个被捅翻的马蜂窝,羯族禁军攥着刀在街上乱窜,吼着让汉人百姓跪送他们那位“武帝”上路,一个披着麻戴着孝的年轻将领站在灵堂屋檐下,眼神穿过那些晃眼的白幡,看着远处被绳子拴成一串的汉人“工役”,他叫石闵,是羯赵皇帝石虎的养孙,嘴里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念叨,胡人把汉人逼成了羊,我要让他们知道羊也会咬人,三个月一过,他恢复了“冉”姓,颁布杀胡令,邺城四扇门同时关死,羯族贵族一排排被推进漳水,那河水红了三天都没褪色。

冉闵的这股狠劲,是他童年记忆一刀一刀给刻出来的,十一岁那年,他亲眼瞅着自己亲爹冉瞻被羯族将领拖到校场当活靶子,就因为人家要“演练”,他娘被弄进后宫当织布的婢女,活活冻掉了三根指头,石虎倒是挺欣赏这小子的倔脾气,收他当干孙子,让他学胡人的话,穿胡人的衣服,跟着上阵杀人,二十岁不到,他就替羯赵打下来七座汉人建的坞堡,亲手砍下的人头能装满三大木箱,可每次打了胜仗回来,他都半夜三更偷偷用井水刷洗盔甲,好像要把那股血腥味给冲掉,这种撕裂的感觉,终于在石虎翘辫子那天炸开了,杀胡令一下,邺城的汉人老爷们抄起木棍,铁耙,杀猪刀,把自己武装起来,巷子里头到处都是一个声音在吼,今日之后,不再跪

冉闵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就在那会儿,千里地外的寿春码头,祖逖正把一船一船的稻米往下卸,他脱了官靴,光着脚丫子跟兵卒们一块儿扛麻袋,嘴里翻来覆去地问,“北岸的流民今早又多了多少”,手下人报个数,“三千七百口”,祖逖嗯了一声,扭头看着江面上的雾气,像跟手下人说,又像跟自己说,再不给这些人地种,汉人就要从黄河边被抹干净了,三年前,他给司马睿上书请求北伐,到头来就给了一千号老弱病残,三千匹破布,他却立下誓言“不清中原不复渡”,过江那天晚上,他敲着船桨唱歌,那歌声混着浪声,他把黄河故道的地图绑在桅杆上,任凭江风吹得哗哗响。

祖逖的北伐,开场没那么多敲锣打鼓,他带着人在谯郡屯田,先让手下士兵帮老百姓修那些塌了的塘坝,再教他们用从江东带来的新式犁头,麦子刚返青,黄河南边那些坞壁的头头脑脑就陆续捎来话,说愿意听他指挥,就这么短短两年,从合肥到许昌再到雍丘,连成了一条汉人能安生种地的宽走廊,胡人的骑兵想南下都得先掂量掂量,有一次,手下将军抓了个羯族的探子,祖逖却给他松了绑,还给酒喝,说“要是胡人都愿意做买卖,何必打打杀杀呢”,那个探子磕头谢恩,回去之后居然说动了一部分羯人跑去了河北,有人笑话他太迂腐,祖逖笑呵呵地回了句,“杀一人,敌增十倍,饶一人,地宽十里,我要的是耕地,不是首级”。

可真正让北边那些胡人政权不敢小看汉人的,是383年深秋的淝水,前秦的苻坚带着几十万大军排开阵势,想一口气把东晋给吞了,结果在八公山下被谢玄用八万北府兵硬生生撕开一个大口子,打仗前,谢玄巡视营地,让士兵在每一面旗子上都缝上白布,上头写着“永嘉遗民”四个字,他对将士们说,“要是输了,胡人的马就踏过长江了,江东也保不住,要是赢了,咱们就能告慰在洛阳的先帝们了”,决战那天,他先派刘牢之带着五千精锐骑兵直插洛涧,再用“请你们往后挪挪地方”的计策引诱秦军后退,秦军这一退就收不住了,鲜卑,羌,氐各个部落的人都只顾着逃命,苻坚自己也中了一箭,一个人骑着马逃回淮北,风声鹤唳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淝水之战打完,北方又一次四分五裂,胡人再没工夫往南边看,东晋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谢玄打了胜仗回到建康,却在自己父亲谢安的坟前跪了很久都起不来,有人听见他小声念叨,“保住了江南,可中原的麦田仍荒着”,三年后,他病死了,才四十五岁,下葬那天,建康城的老百姓自发地站在江两岸,穿着白衣戴着白帽送他,江面上就像下了一场没有声音的雪。

这乱世里,还有另一条看不见的战线,公元410年,刘裕带着北府兵攻破了长安,把那个象征胡汉分治的铜驼从阿房宫的废墟里拖出来,熔了铸成农具,分给关中的流民,这个曾经靠卖草鞋过活的寒门军人,用了十年时间,先是平定了孙恩,又灭了南燕,再向西打进关中,把汉人的旗帜重新插上了咸阳的城楼,他心里清楚自己守不住长安,却偏要“让关中人再看一次汉家威仪”,撤退的时候,他让士兵把未央宫残壁上“暴秦旧隶”的字给凿下来,装船运回建康,说,“哪怕只剩一块砖,也要让江南记得,汉人的根在长安”。

刘裕后来当了皇帝,国号宋,史书上叫南朝的开始,他登基那天,没有大赦天下,而是下了一道诏书,凡是因战乱成了奴婢的江淮汉人,一律放为平民,官府给田五亩、牛一头,史官记着,诏书颁布那个月,“自己开垦荒地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数以万计”,刘裕晚年经常在台城上夜里巡视,看见流民点着火把在田里干活,就对身边的臣子说,“我出身寒门,知道一亩地能养活五口人,要是江南再有十年不打仗,汉人就能多出一百万亩麦田”。

从冉闵的刀,到祖逖的犁,再到谢玄的旗,最后到刘裕的犁铧,他们就像在接力赛跑,硬是把汉民族从灭族的边缘给拉了回来,有人说冉闵杀戮太重,可那时候要是不杀,胡人正把汉人当“两脚羊”下锅煮,也有人说祖逖,刘裕没能把中原全收回来,可要是没有他们守住江淮,江南也早就没了,历史没给他们一个完美的舞台,却给了他们一个必须站出来的黑夜,就是这些并不完美的血肉之躯,才让汉语没有在黄河流域断了音,让汉字没有在胡人的尘土里绝了迹,让汉人能在江南重新种下稻麦,静静等着隋唐的曙光。

今天,当我们用汉语写下“中国”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笔画里头,还藏着他们的余温,请记住,在一千七百年前那片黑暗里,曾有人以命为火,照亮一个民族活下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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