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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琨艳:引领上海建筑新时尚
2012-02-13 | 阅:  转:  |  分享 
  
登琨艳:引领上海建筑新时尚

在上海生活了12年的登琨艳,其中前8年他都没有任何举动,“建筑这个行业不是靠吹就可以打动人的,靠的是你作品的实力。但是,我的作品都在台湾,所以,沉默了8年后,我觉得应该是出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是1998年。



“发现”苏州河仓库



当登琨艳决定要在上海开始建筑设计时,他选择了苏州河边上的老仓库。因为苏州河地理位置极佳,正处于上海的中心地带;而仓库的租金又极便宜,只相当于一般写字楼的四到五分之一;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空旷的仓库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出一个设计师的空间想像力。登琨艳相中的这座灰色砖混结构的仓库,据说早年是杜月笙的粮仓。大门正上方标着建筑时间,从斑驳的数字中能隐约看出:1933。



登琨艳很反感用发现两字来概括他对苏州河仓库的发掘。‘发现’是找到了别人都没有看到的东西,而它们就在你的眼前,天天都看见,到处都是,怎么是‘发现’呢?只能说明在大陆,在上海对这些建筑价值的‘文盲’状态,没有人把它当回事”。



说到这里,登琨艳有点激动。作为一个在传统中寻求到大量灵感的建筑设计师,当他看到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苏州河沿岸许多老建筑被大片大片地拆除,代之而起的是些毫无风格,缺乏历史吸引力的钢铁水泥玻璃幕大厦时,那种眼睁睁看着“上海的文脉在不断地稀释、流失”的痛心犹如刀绞。



万幸的是,在登琨艳的这个工作室做好以后,一批搞现代艺术的画家和设计家被其独特的风格所吸引,也在苏州河边安营扎寨。现在,苏州河两岸有画家、建筑师、设计师、广告人、影像艺术家等工作室100多个,聚集了1000多位艺术工作者。昔日被要求拆除改造的苏州河仓库,正变成一个活力四射的文化传播中心。



心中永远的痛



说到去年清明前夕已经开始破土动工张爱玲纪念馆时,登琨艳的声音一下低沉下来:“这是我心头永远的痛。”



登琨艳是个典型的“张迷”,他熟读了张所有的作品,在没来上海之前,对上海人的认识,对上海的印象可以说都来自张爱玲的小说。张爱玲纪念馆破土动工时在上海乃至全国建筑界都引起了不小轰动。按登琨艳的设计,纪念馆占地总共不到5000平方米,建筑的外墙用浅黄色山石垒砌而成,这是专门从东北运来的。建筑的左前方是阶梯状的禅杖坡,坡上生长着中国江南常见的毛竹林;玻璃钢制的围墙逶迤游走在毛竹林间,张爱玲手迹就被喷绘在这围墙之上,十分醒目;建筑的右前方是法国梧桐树组成的林荫大道。登琨艳认为张爱玲是海派文化孕育出来的典型代表,于是,他把整个建筑的造型设计成了汉字的“孕”。



所有的张迷们都跟登琨艳一样翘首期待着这个“孕”字一样的纪念馆拔地而起时,却在工程进行到一半时,原开发商通知登琨艳“不要管这个事了”。登琨艳心知大事不妙,果然没多久,开发商终止了工厂建造,追问原因,对方依旧是那句“你别管了”。



花费了这么多心血和时间,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呢,更何况关于他要建造张爱玲纪念馆的消息早被各大华文媒体报道得沸沸扬扬,不能说停就停。登琨艳开始了第二次努力,寻找开发商重新合作,建馆地点也选了两处,一处是宜山路,一处是复兴路。目前已经有开发商主动来联系登琨艳了,现在他就等着开发商出国回来进一步讨论合作细节了。



饮食工房“三千院”



在乌鲁木齐路上有登琨艳2002年的得意之作——为台湾歌星张信哲设计的饮食工房“三千院”。初见“三千院”,若不是有“饮食工房”一行小字的提醒,你还真会把它错爱为一建筑艺术。上海的乌鲁木齐南路,梧桐蔽道,幽雅娴静,“三千院”饮食工房的出现为这条马路平添了一分宁静致远的古雅之美。



这座规模不大的建筑非常精致,整个建筑手法具有浓郁的后现代意味,玻璃和粗砺的木柱结构,将轻盈与凝重和谐组合。室内的地板,用的多是别人丢弃的老仓库木料。玻璃外墙简洁通透,与外面的空间融为一体,颇为新颖。登琨艳介绍说,他这样设计,旨在阅读上海的老房子,客人坐在里面,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老房子,优雅的街景,包括行色匆匆的行人,就像在欣赏一幅幅动人的图画。



登琨艳之前,上海的建筑很少提到“时尚”两个字,现在更多的人把“建筑”和“时尚”联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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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zrynhzp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