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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博鳌
2013-04-06 | 阅:  转:  |  分享 
  
聚焦博鳌:创新———诺奖得主的“中国之问”

2013年04月06日09:32:19

来源:海南日报0【字号:大中小】【打印】【纠错】





4月5日晚,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会员俱乐部活动“经济学家六问”分论坛举行。图为参会者在聆听专家发言。海报集团全媒体中心记者宋国强摄



在今晚举行的博鳌年会“会员俱乐部”活动中,两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在选择他们最关注的中国问题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聚焦在“创新”上。在探求中国乃至亚洲可持续发展的核心驱动力时,两位全球顶级经济学大师,用发问的形式表达出相同的观点。



大师们共同关注创新力



罗纳德·科斯是新制度经济学鼻祖,199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这位102岁的睿智老人,因年龄原因未到现场但仍亲自提笔真诚发问,向中国企业家提出了他所关心问题:“中国工业革命的速度、规模及成就,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时我们发现,与英国18世纪及美国19世纪工业革命相比,中国的工业革命在技术创新上稍逊一筹,这令人有些遗憾和不安。考虑到现代经济越来越多地受到知识的驱动,作为中国企业家,你们认为自己在创新方面有哪些主要困难?”



与此同时,200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埃德蒙德·菲尔普斯的问题则更具体:“我曾主张亚洲国家应努力推动自身经济中的创新率。这需要逐步提升那些旨在开发新产品和新方式的项目的深度和广度,以期获得广泛接纳。在亚洲商界领袖们的心目中,推动亚洲自主创新的主要障碍是什么?是在政府层面还是资金层面?究竟在何处?”



两位世界顶级经济学家,在关注中国乃至亚洲经济发展时,不约而同地将焦点放在“创新”上,这不由让人联想起著名的“钱学森之问”。不论在经济领域还是在教育领域,“创新力”已成为推动中国乃至亚洲经济、社会转型升级的核心要素。



培育营造创新环境



作为中国最大钢铁企业之一,宝钢董事长徐乐江书面回答了两位大师的提问。徐乐江称,中国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工业革命,因为要称为“革命”一定要有影响世界的颠覆性创新,反观今天中国,尽管工业化轰轰烈烈,但是工业化过程中并没有伴随突破性的技术创新,反而带来的是资源的极度消耗和环境的破坏。创新不足是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而体制和机制问题则是影响创新的最大障碍。



海南航空董事长陈峰在今晚现场表示:“创新,最重要的是国家体制、文化和人才的聚集,财富也是其中之一。这种积累不是在短时间之内能够解决的,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创造出一个创新的机制,然后才能培养出一代创新人才。”



“我们很多民营企业家都有乔布斯的素质,比如冒险、偏执、甚至古怪,做事非常有想象力,很执着,创新能力与乔布斯大同小异”,素有“商界思想家”之称的冯仑,会前这样回复大师的提问:“问题的关键是,只有在充分竞争的、鼓励创新的、权益保障的、法制完善的环境中,具有这种能力和素质的企业才能长成苹果。现实情况是,中国创新并不缺乏有创新素质的人才,缺的是培育创新成果的土壤。我们的优秀公司,百度、腾讯、阿里巴巴都是在国外的体制下成长起来的、在境外上市。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为什么我们没有能够长出苹果的土壤。”



宝塔石化集团董事局主席、总裁孙珩超认为:“国家在鼓励支持创新的配套政策还不完整,不全面。特别是人才的引进、使用、保护的软硬环境很有限,不利于创新人才的培养。现在科学家所处的外部环境,很难静下心专心致力于研究。在资金层面上,国家在鼓励创新上既缺乏政府专业基金的支持,也缺乏社会金融机构的认同,遇到具体创新投入时,对预期目的要求过高,判断投入时和商品买卖一个思路,这实际上是不允许科学家失败,要知道科学创新是一定会有失败过程的。”





资本和技术双轮驱动



“在创新之前,首先要要学会聪明的模仿”春华资本董事长胡祖六认为,“英美工业革命两百多年也走了很多弯路,很多成果、经验和技术都被我们拿来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30年来发展得非常好,就是通过模仿。中国也不是第一个靠模仿实行工业化的大国,包括日本、韩国的崛起也都是走了一个很长的模仿的过程。而且创新不光是投钱,前苏联的研发经费占GDP的比重可能还高于欧美,但他整个20世纪从来都不是一个创新型大国,这跟制度非常有关系。”



“可持续的创新能力,要靠一套体制去保证,而资本机制是其中最重要的层面和环节之一”,博鳌亚洲文化传媒董事长昂健书面回答道:“过去30年全世界的高科技产业都出自美国,最重要的原因是资本市场的发现机制。‘硅谷模式’是从风险投资到资本市场一整套体系,是一个撮合科技创新者和科技投资者的机制,这种机制是中国乃至亚洲最需借鉴的。”



谈到中国最具有创新优势的领域,昂健认为,中国企业有实力在生命产业上成为全球市场的主要竞争者,“2011年中科院发布了《第六次科技革命的战略机遇》,认为在过去500年里,世界上发生两次科学革命和三次技术革命,遗憾的是都与中国失之交臂。现在第六次科技革命已经来临,其核心是生命科学技术革命。理论界、产业界和投资家们普遍认为,该领域正在全球形成巨大的市场并可以表现出非常好的持续性,而华人在该领域的表现非常突出,在生物领域最顶级的杂志中,每期至少有1/3的文章署名中有华人。如果我国企业能够超前布局,就可以抢占制高点、成为领头。”(本报博鳌4月5日电郭嘉轩梁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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