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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秀才 水泊梁山里拉人做贼的第一高手
2013-04-15 | 阅:  转:  |  分享 
  
不安分的秀才水泊梁山里拉人做贼的第一高手(1)



吴用是梁山的军师,人称“智多星”,是个与诸葛亮相似的人物。但是与诸葛亮相比,无论从道德上,还是能力上,吴用都差得太远。虽然在小说里,他始终扮演着智囊的角色,实际起到的作用却微乎其微。然而,说他一无是处,却也不对。吴用也有专长的,只是这“拉人做贼”的专长说出来不太好听而已。

江湖秀才

吴用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中过秀才。在梁山好汉中,他是少有的几个参加过科举的读书人。但是他没有继续科举事业,这里有两种可能:一是吴用不愿意参加科举;二是他能力不济,考不上。要知道宋代对于科举是非常宽松的,每次取的进士很多;而且待遇极好。如可以带着红花在皇城里游街,皇帝直接授予官职,赏赐住宅等。就是武官立下很大的战功所得到的待遇也不过如此。当时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之说法。可知科举是个不错的道路,吴用不会主动放弃。古代放弃功名的读书人很少,大部分是因为厌倦功名利禄,想像陶渊明那样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吴用对功名明显没有这样超然的态度。所以第一种可能可以排除。那么他是因为考不上才不得不放弃的。古代有才而考不中的很多。吴用应该也算一个。然而终于是落第了,他终归是个胸中有才的人,不愿意平庸一生。因此才会有其他心思。如同落第后的洪秀全一般,想寻求一种别样的人生,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于是他在教书的过程中积极地结交英雄好汉,而且结交的好汉大部分在乡野之间,如阮氏三雄,晁盖等。

这是封建王朝衰败期的境况,政府无法吸收贤能的人,只是由一些奸恶小人当权,结果丧失了公共管理的职能,败坏了政府在百姓心中的形象。那些有才能的读书人就会加入到反对朝廷的阵营中去,如明末李自成帐下的李岩等人。吴用就充当了这样的一类人。他的行为,装饰与一般的读书人不同。出场时,他手上拿的是铜链,这不是一般读书人该拿的东西,但是吴用却随身带着。他劝解雷横与刘唐的打斗,而且看出刘唐的武艺高过雷横。表明吴用在武艺上还是有些见识的,这方面比宋江强多了。尽管他只是个书生,并不曾习武。他对梁山心仪已久,甚至在来东溪村之前,他恐怕已经想到要投奔梁山。

智取生辰纲

尽管智取生辰纲的领导者是晁盖,但主谋是吴用。这次行动几乎完全按照吴用的安排来进行,计划里的人手阮氏三雄是吴用招来的。他的贡献最大。事情败露后,晁盖等一伙人逃往梁山,都是他事先想到的。到了梁山后,教唆林冲火并王伦,也是他的主意。在这一行人上山入伙的过程中,他充分地展示了自己的智谋。

听了刘唐的介绍,生辰纲的确很诱人,晁盖心动了。但首先面临的问题是缺少人手:尽管刘唐、晁盖都有武艺,但是生辰纲必然有很多人看护,智取当然轻松,若是强夺,怕是势单力弱。用庄客又信不过,而且那些人本事也不济。正在这时,吴用前来解决这个难题--去石碣村找阮氏三雄。他到那里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而是向三阮要大鱼。三阮是打鱼为生的,问他们买鱼再恰当不过。一下子点中他们的痛处--三阮根本拿不出大鱼来。然而他们又的确是靠捕鱼为生,这就让他们感到生路被人断了,若没有其他行动,日子就没法过了。吴用故意将他们推到这个地步。三阮对梁山的生活非常向往,苦于山上没人接纳。他们急需一个识得他们本事的人,做一番大事。就像文人的怀才不遇一样,他们也希望有一个英明的大哥。吴用在酒桌上一步一步将他们的牢骚和想法都激出来,然后趁机说出此来的原因。三阮哪能不同意,他们很快就跟着吴用来到东溪村,投奔晁盖。这三人性格直率,本事高强,晁盖的人手问题解决了。

接着是路线问题。恰好公孙胜带来了消息:杨志一行走陆路,将经过黄泥冈。吴用设计好智取的妙计,在那里等着。他们扮成贩枣子的商人,隐瞒真实身份。推着车,一旦弄到财物,可以用车运走,方便。黄泥岗四边人烟稀少,要逃走也容易。押送生辰纲的人到那里时,一定也筋疲力尽,正好行事。一切果然如吴用所料,在白胜的配合下,很快就大功告成。这是吴用第一次设计打劫,精彩,真大手笔。

在做下这等大事后,他早已想好退路。一旦得知朝廷来抓,立即让晁盖前往石碣村,顺路投奔梁山。或许他早已想到最后一定会前往梁山的。一行人来到梁山,三阮显示了他们神奇的水上功夫,表明吴用的知人。来到梁山,他们发现王伦不愿意接纳。经过仔细观察,吴用发现可以利用林冲与王伦的矛盾,挑拨林冲火并。在他们的配合下,林冲顺利地杀死王伦,让晁盖坐上寨主之位。这些事,他都做得得心应手,火候拿捏得很好。不过,这些事情似乎都有些阴损的意味。拉三阮入伙打劫是劝良民为贼,尽管三阮本身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但吴用拉人入伙打劫,终不是好事。他总是充当小人的角色。危急关头立即想到来梁山,一伙人都落草做强盗。上山后,为求自己活命,教唆山寨内部火并,尽管王伦不配做寨主,但吴用的教唆总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大军师

作为晁盖夺得寨主的功臣,吴用当上军师。这也是林冲大义谦让的结果。吴用也不客气,这是他老早就想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吴用可以施展才华了。于是他开始管理山寨,分配人手,抵御黄安等人的围剿,大获全胜。这的确是吴用的本事,他这个军师很称职。众人都服。

宋江刺配江州,吴用推荐自己的老朋友戴宗给他。让戴宗好生照顾,戴宗很尽心,而且在宋江题下反诗,被捕下狱后,迅速到梁山报信。这时吴用设计了一项妙计,本来应该是高招,但最后露出破绽,险些送掉了老友与恩人的性命。弄得晁盖只好带着兄弟们去劫法场,这似乎是最没有智商的强盗行为。这也显出吴用作为“智多星”的可笑,他在关键时候总会掉链子。这与诸葛亮的神机妙算,无有不中相差太远。这是吴用做下的最臭的事情之一。

在攻打祝家庄时,他下山去帮宋江,主意都是孙立自己提出的,与吴用无关。吴用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情,那就是拉李应入伙。他让人假扮官府中人,借机抓住李应,然后带有家眷家财,顺手一把火烧掉了李应辛辛苦苦建立的引以为傲的庄园。这件事他做得很漂亮。这是吴用的特长,这一特长在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表现。

不过这时吴用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那就是投靠宋江。原来他是晁盖的忠实谋士,现在宋江上山了,宋江明显比晁盖的格局大。当他带着人马来帮助宋江时,他似乎就已经决定成为宋江的忠实搭档了。也许他已经看出,宋江很快就会架空晁盖,将来肯定是做寨主的。而晁盖胸无大志,一介武夫,与他是不太合拍的。在宋江与晁盖的权力争斗中,他明显是支持宋江的。他的背叛使晁盖显得格外孤立,最后当晁盖兵出曾头市时,他也没有像对待宋江的出征那样热心,他始终都是一个旁观者。

晁盖死后,宋江、吴用都是有资格继承寨主的人选,因为他们要么有威望,要么资历深,要么有谋略。但是晁盖的遗嘱明显是偏向武将的,可以说这时他对林冲的信任肯定超过宋江、吴用。他对这两个可恶的老伙计是怨恨的,他不希望这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做寨主。他死后,吴用利用自己的资历迅速将宋江推上临时寨主的位置,让宋江有机会稳定自己的势力。然后设计拖延出征曾头市的时间,帮宋江搬开晁盖遗嘱这块绊脚石。这时他是宋江最亲近的伙伴,整个梁山也只有他能理解宋江的用意。这是他后来能保住位置的重要原因,虽说是老三,但实际是第二,因为卢俊义根本不具有威望、资历、功劳,无法正常地行使他副寨主的职权。卢俊义只是一个摆设,为解决晁盖遗留问题,特意设置的摆设。

陷害卢俊义

如果说吴用的特长是教唆良民做贼,那么教唆卢俊义就是他最成功的范例。因为他之前的行为对象都不是什么纯正的老百姓。而卢俊义是个绝对的良民,而且家资丰厚,安分守己。如果没有吴用的陷害,卢俊义永远不会想到上梁山。但就是这位智多星很快就给卢俊义带来牢狱之灾,让这位远近闻名的大财主成为死囚。

硬拉卢俊义上山是为了配合宋江的阴谋。为宋江树立一个虚拟的竞争对手,进而取消梁山其他好汉竞争寨主的权力,达到他顺利成为寨主的目的。这场阴谋的积极推行者就是吴用。拉来卢俊义是这场阴谋的关键。他先是带着李逵到卢俊义府上,施展他的江湖伎俩,说卢会有血光之灾。然后在墙上写下反诗,并建议卢俊义出行,而且路线定会经过梁山。半信半疑的卢俊义上当了,他带着几个家奴出行,还想着要抓拿梁山贼寇。结果他被水军头领张顺抓上梁山,真是“由你奸似鬼,也吃洗脚水”。卢俊义自然不愿意入伙,但被强行软禁在梁山住了4个月。吴用私下里教唆李固陷害卢俊义,李固看出有利可图,而且卢俊义的家财与妻子他心仪已久,他也想财色双收,因此才动心实行。卢俊义回家后,发现他竟然成了反贼,有理说不清,很快被抓进大牢。尽管他的管家李固与妻子贾氏有奸情,他妻子也是在他上山之后从李固的,先前她与卢俊义关系非常好的。但是,卢俊义在梁山整整四个月,谁能不疑心,一个女子丈夫做强盗是要满门招祸的,她想逃命,想活下去,跟了李固,应该说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对卢俊义的陷害的证据与思维都是梁山吴用等创造的,没有这些,他们断然不敢有所动作。而且卢俊义家资百万,武艺高强,家里谁敢造次。但小说很快就将陷害卢俊义的小人角色转移到李固、贾氏、梁中书身上,梁山好汉很快成为卢俊义的拯救者,由仇人变成恩人。就这样卢俊义无可奈何地上梁山了。

曾头市一战,卢俊义抓住了史文恭,按照晁盖遗嘱,他应该做寨主,但卢俊义刚刚上山没有资历,好汉们都反对。就这样,晁盖的遗嘱作废了,也显出宋江的谦让与他对晁盖的无比尊重。于是宋江又与这个假想敌进行竞争游戏,结果宋江获胜。卢俊义忠实地扮演了一个棋子的角色。这时宋江玩了一个指鹿为马的把戏,吴用在下面暗示好汉们表明态度,而卢俊义就是那只鹿。

大名府

为了救出卢俊义,梁山大军攻击了大名府。这是梁山攻下的最大城市,里面有宋政府的大批军队,是一个重镇。在梁山军队撤退的过程中,吴用建议就地设伏,这一方面倒很像诸葛亮的兵法。结果大名府的军队损失惨重,而且在也不敢追击。梁山军队安全撤退。大名府里没有像贾诩那样的能人,不能好好分析战术。在经受多次袭击后,他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攻下大名府势在必行,然而宋江这时大病初愈,于是,吴用请命出征。这是吴用第一次独立指挥作战,他完成得很漂亮。

吴用先让大批的头领入城做内应。入城后,时迁放火为号,其他人要么切断官府的指挥网,要么拦截援军,要么在城门口接应,要么去牢里救人,要么去卢俊义家抓人,安排得精细,妥当。在元宵之夜,吴用很顺利地打下了大名府。好汉们肆意厮杀,大名府军民损失惨重。这是梁山好汉进行的极度让人愤恨的暴行之一。作为统帅,吴用在战前并未下令让头领不得滥杀无辜,他是有责任的,缺乏仁义之心。好汉没有纪律的管束,只图痛快,给老百姓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

在打曾头市之前,他不同意将卢俊义安排在前锋的位置上,是害怕卢俊义捉得史文恭,会抢寨主之位。其实,他是故意或者是枉做小人,宋江又可借此表现出自己的光明磊落。后来,卢俊义还是捉得史文恭,他也没能当寨主。这次攻打曾头市很顺利,因为之前已经将里面的情况弄清。吴用起到的作用是设计让曾家兵马出来劫寨,他的兵法中,总是使用欺诈的方法。虽然兵不厌诈,但总只有诈也不太高明。

招安

对于招安,吴用的态度比较理智。他知道无从反对,原因有三:一是招安是寨主宋江的主张,不可违抗;二是他们面临的形势,招安是最好的选择;三是内部的头领大部分是将官,他们支持招安。但是,他不希望招安的价格太低。他利用自己的影响,暗暗吩咐那些不愿意招安的头领(如李逵、武松、阮氏三雄等人)搞一些小破坏。让朝廷明白,要想招安梁山好汉必须要有一定的条件。这是他与宋江的又一种紧密地配合,是一种很深的权谋思维。

于是,他吩咐阮小七凿沉船只,让朝廷使者喝些清水。他们还将御酒喝掉换成普通白酒。在迎接使者的时候,阮小七带着喽罗们唱歌,起哄。在宣读完诏书后,李逵突然从梁山跳下来,撕扯诏书,殴打陈太尉和那个多嘴的李虞侯。结果,整个招安的场面被破坏,权当作废。喝酒时,好汉们一齐发作,给他们喝普通白酒,他们当然恼火,没有好酒怎能原谅!最后,几位使者可怜巴巴惊慌失措地离开了梁山。这次招安是梁山与朝廷第一次接触,双方都没做好准备,最后只有兵戎相见。

吴用想借征战打出梁山声威,让朝廷看清梁山真正可怕的实力,让他们在招安的时候抬高价码,客客气气。朝廷的使者被侮辱,宋政府也怒气冲冲,要剿灭梁山。双方都想在征战中图利。奸臣童贯领兵十万,战将10员,来梁山厮杀。吴用摆下九宫八卦阵,将梁山总体的阵容用最威武的形式呈现,让童贯明白一下。然后开始厮杀,梁山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想吓吓他。这有点像《三国演义》里诸葛亮的七擒七纵,打的是心理战。要将童贯的狗胆吓破。童贯的兵马很快被击溃,七零八落,随后各路人马一力追杀,一路将童贯置于危险的境地,给他带来一种生平未曾有的恐怖经历。在他部下战将几乎全部丧失的时候,宋江收兵,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去朝廷讲述自己的可怕经历。吴用的这种策略对于招安是完全必要的,而且做得很成功。

高俅认为童贯无能,他自己组织一支精英部队来围剿。他的十路节度使也都曾是绿林好汉,不知他为何要阻止对梁山的招安。很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出征之前,高俅作了充分的准备:步骑军中有多名勇将;修造战船,训练一支强大的水军。水陆并进,他希望能够一举平了梁山。结果,陆上大败,水军输得更惨。梁山有众多神奇的水军将领,水军实力太强,不是高俅能办到的。几场战斗,高俅被活捉。作为统帅13万大军的太尉,作为一个著名的奸臣,作为一个与梁山有着很深仇怨的贪官,他竟然得到礼遇。在梁山露出他的丑态。宋江为了招安不杀他,真是大错特错。于公,杀他可以为朝廷为国家除害,得到百姓的拥戴,于私可以让兄弟一泄心头之恨。然而宋江竟然将他放走了,吴用这时没有提出不同意见。他只是在高俅玩弄诏书上的伎俩时暗示花荣射死使者,使那一次假招安又作废了。

招安最终还是成功了。燕青走李师师的后门见到了皇帝,皇帝直接下诏招安,宿太尉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经过吴用与宋江的配合,众人最后都接受了招安,由反贼变成朝廷的保护者。

招安后的征战,吴用都参加了,但是起到的作用不大。梁山好汉后期的征战似乎在智力的要求上越来越低,他们总是靠强攻,靠自身的武艺。吴用摆的阵也只有九宫八卦阵,虽然也使过几次诈,但前面都有宋江的铺垫。在征讨辽国的时候,面对辽人大将兀颜统军的大阵,他根本就认不出来,束手无策,还是朱武说出阵名,但不知如何攻打。最后只有靠宋江在梦中见到的九天玄女才解决问题。

征讨方腊的时候,面对着众兄弟的横死,他也没有办法。甚至连悲伤的心情也淡了,只是将一些常识性的话语来劝解宋江:

话说当下众将救起宋江,半晌方才苏醒,对吴用等说道:“我们今番必然收伏不得方腊了!自从渡江以来,如此不利,连连损折了我八个弟兄!”吴用劝道:“主帅休说此言,恐懈军心。当初破大辽之时,大小完全回京,皆是天数。今番折了兄弟们,此是各人寿数。眼见得渡江以来,连得了三个大郡,润州、常州、宣州。此乃皆是天子洪福齐天,主将之虎威,如何不利!先锋何故自丧志气?”宋江道:“虽然天数将尽,我想一百八人,上应列宿,又合天文所载,兄弟们如手足之亲。今日听了这般凶信,不由我不伤心!”吴用再劝道:“主将请休烦恼,勿伤贵体。且请理会调兵接应,攻打无锡县。”

他的言语之间没有兄弟情谊,似乎变成了宋江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完全没有自己的个性。当兄弟们要求他领头造反时,他只是尽力维护宋江的地位,不敢领头起事。他的地位与能力永远不及宋江,不敢扮演主角。征讨成功后,他得到了官职,在宋江被陷害致死后,他只有在宋江坟前上吊自杀,别无办法。他的确没有太大能力。他的名字在民间被人说成谐音“无用”。

马幼垣先生说他是一个能力被夸大的人物,倒是很对。他在征战管理方面的表现的确不太让人看好,在权谋上,他远远不如宋江,尽管他也处心积虑。他的选择追随宋江却有些远见,两人的配合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吴用拉人入伙,逼良为盗的能力却非常厉害,无人能及。如他拉卢俊义,朱仝,不惜让李逵去杀一个小孩,真是可恶。他的这种行为甚至影响到其他的好汉,如张顺在请安道全入伙时,就使用了吴用惯用的缺德手段。作为统帅他没有仁义之道。他最终只能扮演一个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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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疏帘邀月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