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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个体诊所挂液连续死人的警示
2013-09-13 | 阅:  转:  |  分享 
  
三个个体诊所挂液连续死人的警示

潘德孚

最近在黄龙、三板桥、葡萄棚三处,有三个个体诊所因挂液连续死人,死的人都很年轻。

人都是要死的,但是,不应该年纪轻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病生得太重了死了的,家人只能说无奈。然而,只一点小病小痛,就因为医疗错误走了,人们当然惋惜。其中有一位20多岁的小后生。为培养他也许家人费尽心机,就这么液瓶一挂就走了,带走了一家的希望。死的人死了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了,却苦了开诊所的医生和他那一爿诊所。那诊所已经一片狼藉不堪触目,医生逃走了人踪全无。余下一个是中间人出面谈判要赔多少钱的问题了。然而,每逢感冒流行,医院门前队伍挤挤,医生不问青红皂白就给退热输液,全中国不是都这样在给病人治发热吗?死的人岂是个小数目?

诊所是合法的诊所,医生是合格的医生。如果诊所不合法,医生合格,或者诊所合法,医生不合格,那就叫非法行医。非法行医治死人是要坐牢的;合法行医治死了人,那就只要赔钱。其实,挂液治死人是经常有的,大医院也一样地挂液死人,没有比小诊所或黑诊所好多少。因为,现代医学用药治病到底会发生什么情况,药有效无效,会不会死人,医生毫无准数。不管他是大医院、小诊所,或黑诊所;不管他是刚毕业的小医生,或是工作很久经验丰富的大主任,或者大专家,同样的病同样的药同样的标准,只要这个人用这个药就会出这个毛病的,谁的心中都没准,谁都无法防止。这就是现代医学的可悲之处。

美国有本书叫《致命药方》,说的都是医生用药打针治死人的故事。在美国当然没有黑诊所,也不存在黑医生,服务的态度也与我们这里的医生不一样,至少,他们他们会吼病人:“你是医生或我是医生?”但也照样用药死人没商量。这是什么道理?归根结底,是医学的问题而不是医生的问题。黑诊所如此做会死人,合法的诊所如此做也会死人,大医院如此做同样会死人。

从国外回来的华侨都说,现在国外的医生对发热都不给治疗了,只交代病人多休息和多喝开水。中国人使用抗菌素挂液,不是“特色”,也是从先进国家“进口”的。现在这些先进国家不用抗菌素挂液了,也是因为不断地、不明不白地死人才停止的。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一些研究说明这种治疗方法的不对。

100年前西方治发热是用割开静脉放血的方法,因此,每逢感冒大流行的时候便会死很多人,可以认为这些人不是发热死亡的,而是给放血放死的。笔者发现,美国总统华盛顿也是因为感冒给放血放死的。放血的方法在西方一直沿用了2000年。直到化学退热药生产出来才停止。化学退热药比放血退热进步多了,除了退热还能止痛。有病的人总有痛相随,但因为还是有些人不适应而中毒死亡,人数不多影响却大,因为社会科技进步,信息迅速流通。东死一个西死一双,凑起来就多了。到抗菌素出现,退热的方法便由抗菌素输液替代了。上面说的三个死者就是这样给治死的。总之,退热治病的方法换来换去,都不如发热的病人不给予治疗只喝开水的好。也就是说,西方医学治感冒发热治了2000年,这才醒悟到不治疗比治疗要安全得多,于是,大家都不治疗了。

应该知道,治疗的方法来自医学思想的指导。单从发热这一点来讲西方医学治疗失败的原因,就在于它把发热当做敌人,见发热就退热。也就是说西方医学是认为发热会对生命产生危险。在那个无知的年代,医学就宣传发热的危险,如果没有这种宣传的蛊惑,病人如果知道不治疗比治疗要好,当然不会让医生退热了。

现代西方非主流医学的研究揭示,发热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朋友:发热是一种抗病现象,而不是一种疾病。西方医学在针对发热的治疗中,用了2000年的时间,兜了一个大圈子,于原地停下说:“原来所有的治疗方法都不对!那就让病人自己对付发热好了。”

也许人们会问:为什么这件事会给西方的非主流医学研究出来,而不是由主流医学研究出来呢?我们忽略了一个主要问题是:西方的主流医学是由制药公司控制的。“今天,医学工业已成为制药工业的一个下属机构,它现在是世界首富。目前,所有医生都是受金钱杠杆控制的木偶。从自己的垄断地位中,制药工业公司获取了巨额利润。因此,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它们必须把充足的资金用于蛊惑健康者,即,蛊惑我们当中的每个人。制药公司提供或控制大部分用于医学研究的经费,某种研究只有得到认可,才能获取所需经费;它们给各类刊物提供大笔赞助,以便自己在上面做广告;它们打着举办医学会议的名义,过分慷慨地为医生提供度假的费用;它还赠送各类礼品给医生。”“为了控制医疗业,制药公司一直保持着对卫生和药物管理机构上层入手强大的影响力,这表现在上述机构始终如一地排斥施行自然康复的医生,排斥任何与正统的对抗疗法相违背的人员;许多这类政府机构的负责人,一旦退休,就会被各类制药公司高薪聘用。”(以上引文可见罗斯·霍恩:《现代医疗批判》第114页,姜学清译,上海三联书店2005年6月)可见,我们之所以把发热当敌人,那是因为西方制药公司的蛊惑。医生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他们成了金钱的木偶。

医学被称为“工业”,以贸利为目的而产生与存在的企业。这在道德意义上是一种跌落和背叛。病人要求治病,把生命和健康交托给医院,而医院却在病人身上打如何贸利的主意,这才有“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之说。确实如此,因为,它只是西方制药公司的一个分支机构而已。此机构的职能,是为制药公司销售药械的。既然,医生不会治发热,而为什么老百姓一有发热就往医院里送呢?那是因为它有庞大宣传经费和外围组织,能“蛊惑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

疾病生在病人身上,治疗疾病的医生有没有想:病人的生命在做什么?医生用医疗方法治病,如果不去想病人的生命在做什么,你干的疗法就可能与病人的生命唱反调,哪能把病治好吗?治病的医生从课本里把医学知识学来,课本却没有告诉他发热的原理。这是谁的错误?编课本的称为医学家,也就是研究生病道理的研究人员。这些研究者从制药公司那里拿薪水,研究出来的医学理论与教材不是为病人服务的,不是为治好病的。而是为了把公司里的药物卖掉。如果他研究的道理真的把病治好了,哪制药公司的药卖给谁吃?制药公司能给这样的研究人员付薪水吗?既然被医学课本教出来的医生不能治好病,那么病人就只能自己治自己了。这就是现在西方发热的病人选择在家休息,多喝开水的道理。

你得了感冒后发热了。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热就去治疗发热,其实医生也不知道。因此,医生与病人唯一的想法就是退热。这样就容易把你的身体治坏了。医生与病人想法一致,治坏了就无怨无悔。问题是人们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社会上有一股强大的暗流在推着。这股暗流的力量推动着许许多多人走进这个与自己生命唱对台戏的漩涡,不幸的人便给淹没了。我要告诫活着的不要自我庆幸,因为,网口仍在张着,你如果不懂其中道理的话,早晚会有一天落进网里去的。这些人便是对抗菌素不适应的人,或者是身体已经被抗菌素污染得不堪的人。因为,人体是自己的细胞与各种各样的微生物的“共同体”,没有这些微生物,人是不能单独生存的。因此,抗菌素对人的生命来说,也是一种威胁。如果我们把它当做糖果经常吃进肚子的话,那危险就在后头。

所以应该正确对待发热。发热这种现象,本就不是疾病,是生命抵抗疾病的需要。细菌病毒侵入,需要与之对抗;体内有毒素,需要迅速排除。发热使入侵的微生物停止了繁殖,它们的生命会在短时间里死亡;发热会提高身体的代谢能力,每体温升高1度,则代谢能力增强一倍,体内的毒素才会排除。生命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发热,因此,我们完全不必担心。发热不会无缘无故而来,也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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