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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级佳作(3)
2014-06-22 | 阅:  转:  |  分享 
  
靖江外国语学校初中部九年级学生优秀作文选编(3)

尽在不言中

九(1)班奚阳

月影星现,露重风清,浓重的夜幕沉沉坠下,只留几颗孤星默默而立,注视着这灯火人间。

屋内,微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却更给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添了几分躁动。沉默当头罩下,我飞速舞动笔尖,去追逐分秒流逝的时间。

“咔嚓——”母亲悄悄走进,细微的声响却如惊雷般翻滚而过。“累了吗?站起来活动活动会儿吧,这么下去身体可吃不消……”

“你烦不烦?”母亲的声音被我打断,“吵死了,作业还有那么多!”心头的火山猛然爆发,被我不管不顾地倾注在母亲心间。

母亲一愣,欲言又止,看着我紧皱的眉头,终是长叹一声,将手中温好的牛奶轻轻放下,无声地走出。

夜,微凉。我终于卸下一身重担,重重扑入我的小床。早上凌乱的被子已然被叠得整整齐齐。我躺下去,一片柔软,一片温馨。那温暖如一双手,抚平了我的一身疲累。满面馨香扑鼻而来,像是烂漫春光的味道,像是明媚暖阳的味道,像是……母亲的那颗深深爱着我、将所有温暖都付诸于我的心。

我一怔,心里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那占据着阳光地带的被子,那每天准时会响起的天气预报,那日日为我打点好一切的身影……一幅幅图片如一帧帧黑白默片,静静展现在我眼前。母亲的爱不也如这黑白默片般,寂然无声,质朴悠远,淡淡的,仿佛不曾来过,仿佛不曾离开,一直被我忽略。那种温凉的触觉却那么真切,那么鲜明。当终有一天,我停下脚步时,才恍然察觉,那一直伴随着我的、无言的爱。

多少年来,我总是固执地想要站在她的对立面,仿佛只有这样才不枉我这段年少轻狂的青涩岁月。可是,她却依旧站在我身后,即使岁月压弯了她,压弯了她柔弱的身躯,压弯了她也曾轻狂的时光,压弯了她与曾执着的梦想。她却依旧如此,就那般默默而立,为我撑起一片晴空。

母亲的爱,如同一脉清流,默默流淌,尽在不言中,可是,我突然觉得,她那柔弱的身躯却在一瞬间高大,令人仰望,令我泪流。

心中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我悄悄起床,偷偷为仍在忙碌的母亲温了一杯牛奶,放在床头,又赶忙做贼般窜回我的房间。嘘,一切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3)班宋子韵

风略起,吹落了阵阵花香,吹出了秋的寒意。芳华尽谢,整园花草都沉寂在淡淡的潇涩中。

这是秋日的一个早晨,有些冷清,有些落寞,这些冷清落寞在悄声无息的空气中慢慢荡漾开,勾勒出一幅没有任何言语的画卷。

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些在秋风中悄悄起舞的花草单薄的身影,竟也有些寒意。眼前是多么静谧的一幅画面,美好又太过于清冷。“沙沙”由远而近的声音渐渐传来:我想,那大概是落叶漫舞的声音,否则,怎么会像情人的低声呢喃般悦耳动听?我转头,鄂然,那哪是枯叶的舞姿啊,那是轮椅扎过树叶的沙沙声。

沿着花园一路而来的,是一对老人,老人鬓发花白,瘦小的身影有如他们脚下干瘪的树叶般,沧桑的脸庞似一湖漾开的湖水,皱纹满布。老夫坐在轮椅上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是两眼略显无神,老妻有点吃力地推着那厚重的轮椅,沿着花圃放缓脚步慢慢推动着轮椅,脸上却是满心的欢喜。

我有些许愣神,忽忆起小区内新搬来一对老人,丈夫因高血压引起中风一直瘫痪,莫非就是这对老夫妻?

大概是的,我的目光停留在他们的身上,老妻依旧是如此轻缓的步伐,略带蹒跚却如世上最精致的舞步,那么轻柔,那么舒缓,小径上有些顽皮的石子,阻止轮椅的前行,老妻迟钝地弯下腰,耐心细致地一一捡起,脸上仍是那么满足。

风又大了些,风在这片寂静中尤为突兀,风吹开了老人的衣领,老夫却无动于衷,老妻赶紧放下手中的石子,加快脚步赶过去,伸出那粗糙又细腻的手,拢好老夫的衣襟,又仔仔细细地扣上扣子,也许是年纪太大的缘故罢,老妻的手有些颤抖,没能扣上,她有点歉意的样子,将身子向下又伏了一伏,扣上扣子,舒心地笑了,我发现,老夫面无表情的脸上,竟也带上了淡淡的笑容。

“沙沙’轮椅轧过树叶的声音渐行渐远,四周依旧是如此的安静,我看到阳光缕缕洒下,暖意透入心房,为什么我会感到温暖,我望着那对背影,因为,我看到了爱啊!

原来这就是爱。爱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告白,爱不需要山盟海誓,爱是无声的,爱是安静中一个温暖细致的呵护,爱是白首不离的美好,爱不需要语言,因为语言太肤浅,而爱,太深重,它深厚得无法用语言表达。

原来,爱,尽在无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4)班赵婉辰

日光火辣辣的,明晃晃的阳光照着这个世界。水泥地上细碎的石子在某个角度将光芒反射,照耀得仿佛金子一般,使我微眯了眼。

但我的脚步没有停止,仍急忙地跟在一群大人身后,走向我略显生疏的老家。

空气中仿佛没有氧气般静谧,我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心中却似乎有一面鼓,有令人心潮澎湃的震天的鼓声催促着我:快回家吧,去看看亲爱的曾祖母。

乡间的水泥路,从来不缺乏风景。有被车轮辗过的枯草,有干裂的土块,还有砖头——我被绊倒了。我咬着牙没有发出声响,我不想耽搁从外地赶回来见老人最后一面的儿孙。只有牵着表妹走在最后的妈妈发现了,她扶起我又左右为难。我掸掸灰故作轻松地走了几步,妈妈拍拍我的肩,深深望了我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

我知道,那是无声的鼓励。我仍努力向前,烈日当头,仿佛身体中的水分已被榨干。思绪飘缈,我看到一岁的自己坐在摇篮里,曾祖母那时还眼明耳聪,总靠着大藤椅为我纳总也纳不完的鞋底;三岁时疼我爱我的曾祖母生了一场大病,却总把看望她的亲威带来的水果挑我爱吃的留下,说:“我的宝宝爱吃。”七岁时我对曾祖母的印象开始模糊,只记得老人斑以雨后爬山虎的速度覆盖在她松弛的皮肤上;而两年前见到的曾祖母,头发花白,目光浑浊得像被我久久遗落在床底的玻璃珠……

我有些恍惚,觉得力气被抽干了似的,脚步越来越重,与大家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处的身影拐过了一棵树,消失在玉米地后。

有风在原野上升腾,迎面向我扑来,却是治标不治本,膝盖上的阵阵疼痛也在风中复苏。蓦地,我仿佛喘不过气来,但我不愿放弃。树越来越近,像一根标杆,又像年迈的老人站在家门口,遥望回乡的游子。

我触摸到了树坚硬的表皮,粗糙得仿佛会将我的皮肤割开。这是一棵历经沧桑的树!如果不是有一只嫩黄的鸟巢为他添了一份生机,我会认为这树正如沙漠中的胡杨,死而不倒,即使已风化成石,仍在翘首以盼。

我注视着他,他也凝望着我,目光中满是殷切与期盼:快回家去!

我猛地一怔,拔腿向熟悉的小路快步走去,我知道,曾祖母熬了这么久,一定和这老树一样,是想再看一眼孩子们的。

推开门,屋中一片寂静。我走到曾祖母床前,张开口,一声“太太”却发不出声。无休止的悲伤像盆地中倒灌的地下水,似乎要将我淹没。

曾祖母已被病痛折磨得那么瘦弱,如同一片摇摇欲坠的枫叶,几近飘零。但她看到了我,眼睛一亮。

爷爷拿着手机放在曾祖母耳边,这头,是等着孩子归来的老母亲,那头,是因飞机晚点心急如焚的曾祖母的小儿子。

我知道她什么都已听不到,也什么都已说不出,但我依旧看到曾祖母颤巍巍地翕动着嘴唇,无声地向我们交待早已千叮咛万嘱托的一切。

我闭上了眼,任泪水从眼角溢出。

……

屋里依旧那么静,睁开眼,却看到大家都眼含泪花。

亲情,永远不需要华丽的词藻。爱,在安详地离开的老人与陪她走完最后一程的儿孙之间蔓延。

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5)班孙惟

我有一个朋友,她叫芽儿。这是我们给她的昵称。

事实上,她真的像某种清新的绿色植物伸出的细芽,充满着生命力和新奇,调皮地张开袖手想要拥抱我。

初二里一节体育课,云淡风轻。我们跑到小学部那棵桂花树的树阴下,坐在这里,恰巧有凉爽的风吹来。偶尔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上闪烁。

我们闲聊着,夏天的中午真热啊,可怀抱我们的这片树阴却是凉爽的。芽儿小声嘀咕着,突然把鞋脱了,赤足走在地面的鹅卵石上。对于她经常性的怪异行为,我早已见怪不怪——我正为刚过去的周测发着愁,这里的阴凉和惬意丝毫没有带走我的坏情绪。

她像个孩子似的在鹅卵石上踱着步,“嘿嘿”地笑着,说:“你也来啊,快把鞋脱了。这样子好舒服的。”

我有过几秒钟的犹豫,思索着要不要和她一起疯。最后,我也脱掉了鞋子。

原来鹅卵石是有些温热的,尽管它们也躺在树阴下,享受着夏天里的风。我和芽儿走在石路上,小心翼翼地担心踩到石子。我突然想到,是在遥远的小时候玩过这样稚气的游戏,不禁也像她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这个中午真安静啊。蝉鸣声起了又息,停了又鸣。那棵桂花树原来都那么高了,记得小学时老师为我们在树下拍照时,它也仅仅只高了我一个头。我们走过的路上,有风顽皮地灌入我们的衣袖,拂过我们的脚踝。脚下的那些鹅卵石在某一刻的阳光下,竟闪出玉石的光泽。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这个时刻似乎尽在不言中。小学部的教室里传来琅琅的读书声,老师在黑板上工整地写下几个大字。脚下的石头通过我们的脚掌,带给我们的身体相同的温度——我们这样感受到了,却不多言语。

而我原先心中的阴郁,似乎也在这样的热度下融化了。

这是我整个初二中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件事。只是一件琐事,没有过多情节,甚是没有过多言语。我在想,生活中有很多时刻,吵闹的时刻,安静的时刻,糟糕的时刻,困惑的时刻,春风得意的时刻,颓丧潦倒的时刻,是不是这样宝贵的点滴体验我们都认真度过了,真正珍惜了呢?

我想我是的,我没有忘记,我一直记得——关于那个中午的阳光和石头,树叶和蝉鸣,触感和温度,以及那一刻的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6)班贾云轩

观微风之指轻尘,赏晓荷之扇幽香,浸润于夏季的芬芳,那只纸条,被风轻轻吹动,往日的嬉戏与欢乐,都在风中渐渐弥散,沉淀于心底。莫多言语,那一切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间重重地碾过一切岁月的切片。转眼间夏的暑气缓缓地浸润而来,而一个学期的欢笑,也将随我们而去。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老师缓缓走进教室,往日的温和、严厉、气愤、欢乐都在她脸上隐去,只有那捉摸不透的淡淡的忧伤与满足。老师发下一张纸条,其上黑白的文字在眼前渐渐显现。“踏上七(X)这条船,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思绪渐渐飘飞,往日的一切都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大家都有些拘谨。教师节那天,老师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教室,“谁能说出一个理由,我就将这束鲜花赏给谁!”台下顿时静默,一位同学率先举起手:“老师,我开学以来从未迟到。”老师微微点点头,从那捧鲜花中抽出一枝递给他。

大家都渐渐活跃起来,老师的花顿时被一抢而空。最后,精致的包装纸中只剩下几片残叶与枝条了。花香顿时在教室中弥散开,浸润了我们的心。您用行动力为我们诠释了“给”永远比“拿”愉快,如这花香,分享人越多,就越香醇……

“让我们渐渐沉入心湖,为下一站点燃希望。”太多太多的细节值得我们回味,太多太多的欢笑,值得我们重温。老师静静地站着,不言不语。往日的琐碎与繁杂,尽在不言中,都已浸润了我的我的全身。恋,我深恋,哪怕回忆成风,你我相隔千里,我也不舍怀恋。一次次的挫折与失败,让我们得以磨练,一次次的成功与欢笑,将激情注入我心底。望着纸上这首短诗,我尽力将一切细节都镌刻于脑海。一种莫名的怨浮出心头。为何当我深深融入这个集体,又将我们硬生生地割离?酸楚的痛从心底涌出,喷向全身。庭院深深深几许,载不下我的忧。一片冰心在玉壶,装不下我的念。教室中静默无声,淡淡的暖流在五十七颗心间流淌,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慢慢品味。永远记得,在那个收获的秋季,我融入了这个恒星般的集体,时间跃过,只留下零星的回忆,来细细地祭奠。

往日的悲愁,在不言中款款流走,莫回头,莫言语,让一切沉淀在心底。向前走,无悔地迈进,让时间的流沙在踏下深深地刻印。让这一切都浸润在无言中,创造生命的火红。

尽在不言中

九(7)班范乐怡

微微的秋分拂起垂于额前的青丝,秋阳如此温柔地笼罩着我,抱膝坐在明湖畔的一块石头上,看着细沙与湖面反射的五彩又细碎的光点,不由感叹:生命是这般静好。

同行的小孩此时已脱去了鞋袜,奔跑在沙滩上,不时在浅水处踩出朵朵水花,他见我看着他,便跑来,拉着我的手:“姐姐,你怎么不过来玩?”我不言,笑着示意他继续去玩,不用管我,那小家伙却也机灵,见此并不强求,而是在不远处堆起了沙子,还故意用我可以听见的声音说:“真的很好玩哦!”说完还不忘回过头狡黠地看我一眼。我忍俊不禁,也不愿辜负他这卖力的表演,便也脱去了鞋袜。

足尖触到细沙的一瞬,一种久违的,却有无比熟悉的感觉涌入心中,在我身后留下的一个个脚印中变得愈发清晰——

那是童年。我也曾这般欣悦的奔跑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踩出一朵朵浪花,用小手堆出一个个堡垒。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握住一把细沙,直至细沙从掌中漏尽,也没能想起。

谁敢说自己的童年中没有一片沙滩呢?那个柔软的金黄的地方,承载了多少孩子多少斑斓的梦想,就有多少粒细小的沙。

梦想从那里诞生,可我却远离了沙滩。难道梦想也会随着远离吗?我想了想,不会。沙滩只是幼年的梦之都,而今我长大了,自然不会再那般无忧无虑,各个时期有各个不同的角色与舞台,那时我是沙滩上奔跑的造梦者,而此时我是学校中忙碌的追梦人。

沿湖岸缓行,风无言,水无言,沙无言,而我思绪纷飞。

迷茫是从何开始的?大概是初三紧张的学习吧,如同一条系在脖子上的丝带,一点一点收紧,我竟在这一点一点的收缩中开始怀疑自己,开始彷徨。这要是让过去的自己知道,一定以为是个天大的笑话。所以我又一次来到我的沙滩,闭上眼,风儿告诉我要飞翔,水告诉我要永不停息,它们说我的梦想值得我去践行,它们说永远不要放弃,它们说既然已经拾起迷失的梦想,那就握紧了,勇敢无畏地去追逐……

仰起头,我莞尔,在秋阳温柔的注视下,我对梦想的执着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10)班朱琪



谁会在一个冷秋的早晨,静静地聆听花开的声音,聆听生命盛开的芳华。“哗”的一声,像一簇火焰燃烧开来,生命的力量与希望尽在不言中。

——题记

犹记得那是一个冷秋的早晨。

因竞赛成绩的落差而郁郁寡欢的我独自一个在家,窗外的菊格外鲜艳,仿佛有些不合时宜。

“姐姐在吗?”

邻家小妹安静的突然造访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我望了望她空灵的眸子,心里一阵心疼。安静幼时因一场高烧而导致失明,但却从未放弃过希望,一直利用身体的其他感官享受着生命的美好。

“你家的花开了吧,”她使劲嗅了嗅,“我们去看看吧,想在花谢之前,也让姐姐听听花开的声音呢!”

“傻丫头,花开哪来的声音。”

正说着,她便摸索着阳台的方向。

拗不过她,我们一起走上阳台,听“花开的声音”。

轻轻闭上眼。萧萧的风声退去,杂乱的虫声黯淡,一切仿佛都在为这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打开序幕。

“嘭”的一声,这一声短促而热烈,想来是那红色的一株开得如火如荼;“啪”这一声缓和而清脆,想来是那白色的一簇开得娇羞内敛;“轰”的一声来得风风火火,让人想起那性情急躁的矢车菊……“叮”的一声,所有的音符仿佛脱壳了,一下子奔涌而来,缤纷成千页绚丽的歌谣,满载着这些花朵们绽放的渴望。那些小小的渴望从盆底的心潮柔情蜜意地从根一直蔓延到花苞,仿佛等待着一个晴美的日子来绽放。

此时我的心,像被一滴如阳光般金色的墨水浸染过的水一样,带着希望的涌流。

睁开眼,还是那园子菊花,那园子我幼时因一时兴起而种下的菊,尽管多年来我都是很少打理,但它们依旧有声有色地绽放着,它们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睁开眼,还是安静那小小的身躯,那双空灵的眸子。这个善解人意的盲童,竟用这样一个沉默的方法让失去信心的我重拾斗志。

虽然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她那沉默的不言却在告诉我,“看看那些花儿,它们长时间在地下蛰伏,在夏日时的茂叶如玉,以及它们归于尘土时的宁静。它们没有时间去消沉,去失望,去伤心啊。”它们只会把握一个个有阳光、有雨露的日子去绽放,哪里还会顾及到失望呢?

安静,安静。

这个小小的盲童又用自己的乐观告诉我,这点小小的失败又算些什么呢?它们渺小到甚至不能在人生的长河中掀起一簇卑微的浪花。若我现在摇着梦想的风帆,又将指望哪阵东风将我送向成功的彼岸。或许在广阔的大海中,有波涛,有暗礁,有许许多多你想到的或想不到的困难,但我们仍需共命运的繁华与慷慨奋斗,即使岁月以刻薄与荒芜相欺。

安静用这样一种安静的方式告诉我奋斗的价值与意义。

我受挫,九把刀用自己的成功告诉我,“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但向着阳光走,阴影就会被我踩在后面。”

我失望,聂达夫《太阳颂歌》告诉我:“过去我不知道太阳,我过的是冬天。”

我焦急,大仲马告诉我:“人生本是不断失望与受挫的过程。”

我怔怔地望着她空灵的眸子,安静啊,是否眼盲了,你的心却更亮了呢?

犹记得在那个冷秋的早晨,一个小女孩带来的希望和感动,尽管她未说一个字,但她的信念却通过一种沉默的方式告诉了我。

那希望与感动啊,尽在不言中。

我们一起面向太阳,对视着,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后记:

故事发生在去年的作文竞赛后,原本满心的希望最后化作泡影。盲童安静告诉我生活还要继续。时隔一年后,我重新站在这里,我知道经过盛夏艰苦卓绝的努力,等待我们的一定是一个充满希冀的金秋!因为太阳总会升起,没有到达不了的明天。

尽在不言中

九(11)班蒋晨艳

无言,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意境。

——题记

又是周末。我跟爷爷又一次来到医院,桌上摆着再熟悉不过的微微泛黄的纸张,一味味中药正被均匀地放在纸中央。

中药,又是中药!我不禁嘀咕道。

是啊,多少年春夏秋冬伴我始终如一的中药。小时候,体虚,爷爷拉着我的手,看了多少西医并不管用。眼前不禁浮现出爷爷稍显担心紧锁眉头的样子。但现在,我吃上了中药。苦涩的味道在唇齿弥漫的感觉让我不由生厌。

药配好了,爷爷带着我回到家中,眼睛最终又落在了中药上。我明白,不善言辞的爷爷又准备给我熬药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爷爷用他那双饱经风霜的手略带颤抖地打开黄纸包裹着的中药。只见他在事先倒入水的药罐中倒进中药,小心地盖好盖子。然后,爷爷就坐在那张“咿呀——”直叫的椅子上,一手摇着蒲扇地静坐着。

屋里很安静,只有扇子摇动的风声。不过多久,药罐中的水蒸汽也不安分起来,最后,药盖子上下起伏着,药罐嘴冒出白雾时,药就好了。爷爷这才站起来,取来干净的碗,提起药罐,棕褐色的中药从罐口流出,于是乎,一直沉默的小屋,有了“哗哗……”的水声。渐渐地药味弥漫开来,给人一种宁神清爽的感觉。这时,我才从爷爷的神情凝重中察觉到他嘴角的一抹笑意,是欣慰的。似乎在为他又为我熬好一碗中药而高兴着。

倒好的中药并没有直接放到我的面前。因为我知道,爷爷怕我被药烫着。于是,一个背影沧桑的老人便会一天天地重复着用蒲扇将碗里的中药扇温的过程。他不会忘了在扇的过程中用手碰碰碗壁,因为他怕扇过头,药凉了,反而不好。

我曾经学着爷爷的样子,一手拿着扇,一手感觉温度,然而,在自认为温度适中时,一尝,不是太烫就是太冷了。不禁生疑:那样一双瘦得如柴的手,是怎样准确地把握温度的。

终于,药端上桌了。我盯着眼前的中药,正踌躇着是否该喝下这微微泛苦的中药,一抬眼,看到了爷爷的目光,似乎带着些鼓励。我咬咬牙,将药一股脑儿喝了下去,隐约间看见爷爷笑了。

药很苦,难以下咽。但一想起爷爷为我熬药的身影,还是勇敢地喝了下去。

爷爷拿着空药碗回到厨房,小屋又重回寂静,但我知道,爱,尽在不言中。

空气中依然氤氲着最熟悉不过的药香,风把药香吹到了更远的地方。

尽在不言中

九(12)班张恬

沉默有时是爱的最好的诠释,完全不需要言语,那双炽热的眼睛就足以温暖人的心灵,甚至在寒冷的冬天。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候,已是入冬,天气转了凉,不经意地用手提了提领口。母亲说要带我上街,让我在学校等她。整个天空此时已经被油墨渲染,黑而深邃,树叶稀疏零落,虽打着旋儿飘落的景象早已逝去,但我依旧记得。因为那起舞的叶子,就像在燃烧着它们的生命。抬头望去,远处一幢幢高高耸起的楼房,被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点缀,宛如镶嵌着颗颗水晶,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周围车子渐渐多了,喇叭的鸣叫声阻塞了我的耳朵,骤然间,铃响了,我看见莘莘学子井然有序地走出学堂。不远处,一位妇女吸引了我,她骑跨在电动车上,车龙头歪向一边,手里拿着个面包,座位与车头间那一小段间隙被一个圆圆的包袱占据。半明半昧的路灯下,她的眼神中涌动着兴奋的波澜,却不似别的家长高声呼唤孩子的名字,而是安静的等待,没有一点言语,风吹乱了她的发。

此时,有个孩子朝她走去,她立刻凑上前去,粗糙的双手接过书包,用力往上一抬,那分量不轻的书包就这么压在了她的肩上。孩子手中拿着一本书,在这喧闹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那位母亲在一旁静静地撕去面包包装袋,那神情却似在她手中的是一颗金子那般小心,接着便缓缓递给孩子,孩子放下书,接过,吃了起来。没有言语,就像所有的动作都是事先约好的,那么自然连贯,只是孩子身上单薄的校服是如此刺眼。随即,那位母亲躬下略微驼的背,拎起那个大袋子,娴熟地打开结,拿出里面的外套,披在了孩子身上,满眼饱含着炽热的光芒,一切尽在不言中。刹那间,我的眼前浮现出了黄叶打着旋儿飘落,即将燃尽生命的那幕。不言中,我感受到了爱的力量与赞歌。

生活中,总有那么些人,任岁月压弯了他们的脊背,逝去了他们的容颜,却依旧炙热地燃烧爱的火烛。默默的母爱使日光倾城,温暖氤氲,这一切,尽在不言中。

母亲到了,我却没有注意,她的手在我定住的眼前晃了晃,塞给了我一袋温暖的牛奶,没有任何话语,我抬起头朝她莞尔一笑,低头的一瞬,泪水润湿了整个眼眶。

尽在不言中

九(13)班朱颖

秋风瑟瑟,初秋细雨打湿了谁的眼眸,化作悲伤的泪水,滋养了这满地的菊花。我的脑中再也记不得那些斑驳浸着雨水的记忆片段,但我却忘记不了,忘记不了那昏暗的灯光溶在你的眼里,恍若夕阳点亮水面,便留下一池橙水,随着风泛起粼粼光辉,尽在不言中。

自从中风后,爷爷就再也不能说话。他时常紧闭着嘴,只在疼痛难忍时哼出几个音符,像变了调的老收音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京剧。再次赶到家时,他已瘦得皮包骨头,连呻吟都没有了声音。周围的邻居坐在他的身旁,昏暗的灯光穿过厚重的烟雾,将这间小屋层层包裹起来,一切都看不真切,像是迷离的梦境。

我望了望窗外,夕阳西斜,溶化在平静的河水里,丝毫不起波澜。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玫瑰色,仿佛刚伸进河水里染色一般,我的心口堵堵的,像是心中的压抑渐渐浮现了出来,或许,这一切预示着谁的终结,又在悼念着谁的离去,我想,不仅仅是太阳。剧烈的咳嗽声一阵阵传来,像是在黑夜里点燃了一小根火柴,一下子燃烧了我的耳膜。原本拉着家常的乡亲们像是一下子听见了口令一般,纷纷注视着橙色烟雾后那张迷茫的脸。我凑到床前,心中的恐惧顿时升腾起来,我恍若在烟雾中找不到方向,手心沁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脸庞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眼角是一道一道的皱纹,眼皮一圈一圈是岁月的年轮。他的嘴唇不再丰满,像两片干瘪的叶子。他的脸因剧烈咳嗽而涨得通红,透着与夕阳一样的赤红色。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是两只快要燃烧爆裂的灯泡,让人一下子畏惧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的某处眼神锐利如同刀锋,像是黑夜里悄然展开红颜的大丽花爬上了冰冷的墙壁,在漆黑的暗夜里绽放着夺人心魄的美和光。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只是紧紧地攥着洁白的床单,不肯放开。那床单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道勒痕。他的眼中,是冰冷的黑夜,微弱的星光,还有,冰冷深邃漫无边际的黑色大海。他什么都不想放开,只是不停地努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咳嗽声一次比一次短促,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想离去,他想用余力抓住这个世界,他留恋这个世界太多的美丽,却如同在大风中抓紧叶茎的蝴蝶,一切都是徒劳。我的心,突然疼痛起来了,是那种被击破的疼痛,难受像是冲刷河堤的潮水一般涌了出来。眼前一片潮湿,咸咸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人,在弥留之际,都像这般无言,只能默默离开这个世界么?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恐惧,所有的遗憾都只能融化在这不言中么?我无言了。我紧握着他的手,骨瘦如柴,像是轻飘飘的一页纸,抵挡不住小风小浪,面对死神降临,又何能安静从容。窗外的天空已是如墨一般的的色彩,多添冷清。最后一程,让我来送他吧。

他痛苦地大口吸着气,我试图减轻他的痛苦。我一遍遍抚摸着他的手,皮肤的褶皱异常厚重。我笑着,静静仰望着天花板,想要把泪水收回眼眶。对,我要微笑,我要笑给他看。我的嘴角有些抽搐,但还是张开了最大的弧度。他的目光非常迟缓,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由浑浊变得清亮起来,像是暗夜里一盏小小的灯光。他的眼光如同粗糙的轮子渐渐回转,才看见了我。他紧紧地盯着我勉强的微笑,竟愣住了。他的目光像迟缓的闪光灯一遍遍的扫视周围的人。他的手渐渐松开了床单,又慢慢地汇聚在桌角的那盆花上。他的脸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像是笼罩着朦胧的水汽。花,正红。他不再挣扎,不再逃避死亡。他的脸上竟依稀显出些孩子的天真,他的脸,在灯光下变得异常生动起来,不知道,又回味起哪段温暖的往事。他的眸中,床前的灯光溶化在他的眼里,恍若夕阳点亮水面,便留下一池橙水,随着风泛起粼粼光辉。默默的灯光中,她眼角竟也含着泪,在灯下闪着晶莹的影子。不言中的是他的目光,是他对死的恐惧,软化成对死的坦然。走出院外,一片绚丽的花瓣轻擦过我的掌心,正如那个斑驳的生命,落向地心。我想,我们不能决定如何死去,但我们可以选择死得美丽。我不能断言他的一生是否美丽,但他最后对死的坦然却异常动人,尽在不言中。他化作一只蝴蝶,飞向远方,没有了影子。

面对死亡,我们能否保持着无言的美丽,静静地,从容地望着天边的阳光将我们的瞳孔点亮。我曾这样静静的看着一个人死亡,看着一个人孤身去了天空的那端,看着一颗寒星急匆匆划破天际的背影。面对死亡,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恐惧,所有的遗憾,所有的悲伤,都将化作无言的流水,飘着生命的花瓣一路向西。我们真的能够学着花朵安静地面对花开花落几番晴么?生命必将有尽头,红颜亦有老死时。让那一切,那一刻,因为我们的微笑而灿烂起来。离开,或许是个沉重的话题,但是,我们又何不能从死的安详中懂得生命的美丽呢?正是死亡,让我们开始思考,如何让生命更加绚丽,如何让青春更加多姿。

学着从容地面对一切,从容地面对生的欣喜……

尽在不言中

九(13)班王洁茹

当那些琐琐碎碎的小事都在脑海中连接拼凑成一幅没有文字的拼图时,你就会明白,爱,尽在不言中。

就讲讲这个夏天的事吧,哥哥刚考上了大学,全家紧绷的弦中都松掉了一根。接着,便是庆贺了。酒店早早就订好了,邀请也在慢慢地发出。“记得来XX酒店哦,我孙子考了大学,九月八号!”爷爷终日紧皱的眉间也爬上了一层层的喜悦。“欸,一定的!”听者脸色也有同样的光彩在漫延,仿佛也被这种情绪所感染,话语间都浸满了笑意。

到了开办的前几天,爷爷却又显得局促不安了:“要不要买件衣服啊?啧,要不还是算了?反正请的都是亲戚。”爷爷虽然已经自我否决掉了,却还是犹犹豫豫,无法定夺。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搓了又搓,又撩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这件衣服显然是几年前的产物了,虽然干干净净,但发白的袖口还是明显地彰示着它已历史悠久,如果未曾记错,这应该是爸爸的衣服,已经不再穿了,就给了爷爷。在爷爷穿到身上前,就已经褪去了光泽。爷爷的眉头皱了又皱,烦恼地纠结在一起,像是打了死结的棉线团,找不到解开的源头。眼睛里,游移不定的光芒闪动跳跃。

“那就重买一件吧。”伯父听到爷爷的话,轻松地答道。爷爷迟疑了很久,缓缓道:“那就去孤山脚下买件九块钱的吧……”言毕,似乎是安了心,面部松弛下来,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微风摆弄他干枯凌乱的发丝和捏得发皱的衣角。我本想说:“哪有什么九块钱的衣服?”但是看见爷爷那舒心的颜容,张了张口,却又把话咽回嘴里。

晚上,爸妈与伯父伯母共同逛街,回来的时候拎回一件衣服,精致的做工,流畅的线条,柔软的质地,新颖的款式。我们一同回乡时,伯父让爷爷试试,爷爷接过衣裳,看了一眼,疑惑地问道:“真的是九块钱的吗?”“是的啊。”伯父满脸的笑意,“左挑右挑才挑中的,好看吗?”爷爷却盯着衣服不发话,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我心中忐忑不安,偷偷斜过眼,看向爷爷,却发现爷爷的脸上浸满了美丽的笑意。

阳光斜斜地照入门中,飞扬的尘埃都闪烁着温暖的微光,世界也被这斜斜的光切割出弯弯的弧度,而那弯弯的弧度,不偏不倚地照在我们每个人的唇角,映出最美丽的微笑。我相信,一切尽在不言中。

爷爷生平穿不得贵重的衣裳,他从艰难的岁月中涉水而来,懂得那些最辛苦的日子,从上一辈就继承下来的节约美德,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以为他不会对新衣有任何兴趣,却忘了对下辈的爱是最大的力量。我以为父母是不懂帮爷爷买新衣的,却忽略了那些点滴细微的光芒。

而那温情脉脉的爱,我想,就在那不声不响之中。不用说出来,你们也会知道。

尽在不言中

九(14)班陈倩茹

有时候,你和我之间不用说一个字也能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我知道,这是我们彼此间的默契,更是我们之间的爱。

严冬十二日,窗外的大风将窗户吹的“吱------吱-----”作响,苦战题海的我将笔轻轻搁下,向手心呵了口气,好冷,冻僵的手仍是麻木,使劲揉了揉,还是苍白着。

正当我发愣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我有些困难的转过头去看了看来人,是妈妈。妈妈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嘴边噙着一抹微笑向我走来,她走近了,将茶杯放到我的手上,用嘴努了努茶杯,我明白她是要我将茶喝了。我将茶杯轻轻端起,凑到嘴边,一缕清香直窜入我的鼻孔,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我轻轻吹了一口气,将杯口上方的水雾吹散,轻啜了一口,才发现,这泡的是菊花茶,清甜可口,不禁又多饮了几口,一直暖到了五脏六腑,使整个人体仿佛又复苏,思维也活跃了起来。我放下茶杯,提笔又完成了几题,不知在什么时候,妈妈又悄然无声的离开了书房。

写了一会儿,我端起茶杯想喝几口暖一暖身,却发现杯中的茶已喝尽,只剩下明黄中又泛着少许白色的两朵小菊花,湿漉漉的,安静的躺在杯子的白瓷底部,显得格外淡雅。我轻轻摇了摇杯身想起来去倒水,可双脚却已冻僵,一动便会痛,左脚甚至有些抽筋。这时门再次被打开,依旧是妈妈,她这次拿着一双厚棉鞋和一个装满了水的热水袋。我指了指双脚,心里很是纠结。妈妈了然地笑笑,她将热水袋塞给了我,将棉鞋放下,然后坐在一旁的小木凳上,把我的脚焐在了她的掌心,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用手揉了揉我的脚底,又用手使劲地按了按脚底,还敲了敲,然后又使劲揉我的小腿,我腿脚上的麻痛感逐渐消失,也不在僵硬地像一块石头,暖气逐渐透过袜子在脚指尖萦绕。妈妈见我的脚不再僵硬,便为我穿上了棉鞋,我本能想将脚缩起来,认为鞋子里面肯定很冷,妈妈却执意将我的脚套入了鞋子里,正准备接受“冷窑酷刑”的我却发现棉鞋里也是温暖如春,我抬起头,看见了妈妈的笑,哦,我明白了,这是因为妈妈刚才把棉鞋放在暖气上烘过!脚上的热似乎在直往上窜,一直窜到心口,使我的心里也有暖气围绕着。端起茶杯,发现杯子沉了许多,我低头一看,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加满,热气腾腾,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柔和,水雾还不停的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姿态,如梦如幻,美极了!我欣喜地望了下妈妈,而她也在笑着看着我,霎那间,一股巨大的暖流通遍全身,心窝处最为热乎,好像那温热的热水袋就贴在心尖儿处,这暖流使我酸了鼻头,吸吸鼻子装作不在意转过身继续做作业。

就这样,我做我的作业,妈妈在一旁翻阅着书籍,整个书房静谧美好,而且始终有一股暖流围绕在我和妈妈身旁,我知道,这是妈妈对我炽热的爱和我对她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外面狂风依旧,我内心却温暖如春。

我们的爱,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尽在不言中

九(14)班孙钰

当最后一束光亮从地平线处消逝时,天空霎时像被一块黑布笼罩住了,无尽的黑暗弥延在整个世界,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昔日里高耸的楼房,广阔的绿化带,如今也像被这墨色浸染了般,从这片黑幕做背景的画中渐渐隐去了,只剩下几根若隐若现的线条,勾勒出这个世界的轮廓。

我静静地站在窗前,麻木地看着黑暗紧跟着最后一丝明亮从远处向着头顶上的天空蔓延,就好像看着我自己的内心从最深处沿着血管,顺着血液一点一点在变得麻木,空洞,甚至是呆滞。又仿佛是在一刹间,路灯亮了,一幢幢大楼顺着灯火亮起的路线从死寂的黑暗中显现了出来。看着华灯初上,灯火通明,我不由得眉头紧蹙,一阵厌恶感涌上心头,充斥着我的整个脑海。我不耐烦地拉上窗帘,发出刺耳的响声,借此来渲泄我的不满,之后,又静静地坐在黑暗中。世界又再一次变得明亮,充满生机,可心呢?心冷了,还会再热起来吗?

门被轻轻地推开,光线一点一点地打进房间,刺痛了我的眼。我背过脸去,眼不见为净。姐姐轻轻地走到我身边,放下两枝蜡烛,我不由得有些诧异。“啪”的一声,打火机亮了,火红色的火焰颤抖了两下,随即稳稳地立出,源源地散发出了光与热,在墙上投下的影子仿佛也染着点点火红。姐姐并没有一次性点上两枝蜡烛,而是点完一枝,又引燃了另一枝,随后将两枝蜡烛摆在了我面前,静静地用她那带笑的眼睛看着我。火光在我的面前跳跃,映红了我的脸庞,而我的眼却不争气地涌上了点点泪光。火光在泪水中变得模糊,只是一团团温暖的带着太阳般颜色的光斑。这一切虽尽在不言中,可我却听懂了姐姐的话语。

一枝蜡烛点燃了另一枝蜡烛,为它送去了光明与温暖,一盏灯点亮了自己,却也为同伴送去了能量,永不休止地传递,才造就了灯火辉煌的夜晚。心不也如此吗?你感受着我,我感受着你,快乐可以分享,痛苦可以一起承担。何苦要自己一个人躲在黑暗中,躲在内心的小角落里呢?那样,只会让悲伤的黑暗更快地、永无止境地蔓延下去。姐姐无声地告诉着我这一切,她说她愿意与我一起承担,心虽然冷了,可爱还在,爱是无尽的能量,会再一次温暖我的心,她会一直带着爱的温度,站在我的身后,要是哪天我不开心了,可以随时回头向她倾述,向她展示我最脆弱、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就像河蚌张开它坚硬的外壳,吐露出那块柔软的内里,脆弱的内心。她会张开她的手,像天使的翅膀一样,紧紧地抱着我,心贴着心,为我带来唉,让我更加坚强。她就是我的加油站,我的港湾!

我静静地听着姐姐的心声,一字不落,用耳朵描绘出这些话语中的温情,是像灯光的柔软,像火焰的鲜红,像爱的温暖。也许这些话姐姐不会说出口,可是和那些华丽的词藻相比,是多么的真挚、质朴!

我抬头望着外面的世界,灯火通明,黑暗被驱赶得只能胆怯得躲在空中,而地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快乐!我仿佛听到了我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咚……”与姐姐的心一起跳动着。华灯初上,无声的倾述,爱与亲情,一切尽在无言中……



















靖江外国语学校九年级学生优秀作文选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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