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伦的领地，又见到他另一篇有关黎老师的文章《忆起老黎之一笑》：“老黎者，吾
师也，非他人之谓也。黎老师，我这样乱猜，不知是否合你心意。可惜你死了，不然我是
一定要问问当初你为什么大笑的。你是成灰几年，学生是心灰几年，但你在学生心中的印
象迄今仍未成灰。昨天的笑声犹然在耳，可惜你已成灰，如今让我到哪里去问？”又有“大
漠”之留言：“想起先师在日，何等意气风发，数次大叫：几时拉个队伍与我的学生比试
一下……”——正是黎老师口吻！其神情姿态忽然重生，宛在眼前。忆起往昔种种，心情激
荡，悲从中来。
絮絮叨叨，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文章亦如心情，竟似无法刹住。以国伦的《平安夜悼》
收尾吧，亦当为本文锦绣之添。
是四年前的这一晚/这晚万人齐道平安/平安声中一人猝死/一生反调最后唱完耗生
涯把名家遍览/激起胸中雄思万千/虽多计划终是胎死/此身亦惰天不假年追悼会上哭
声几片/熟人心中一丝微澜/待到熟人也渐老死/他就沉入万古深渊昔日活人沉入深渊/
一笔勾销彻底完蛋/世界广大八方辽阔/此人永远不见人间
（2006年7月27日星期四于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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