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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火的“狞厉的美”
2015-06-14 | 阅:  转:  |  分享 
  
血与火的“狞厉的美”

青铜时期是最远上溯到五千年前的充满“神话传说”的上古文明,是古代中国承上最神秘的与启下最玄妙的历史篇章,是宗教味道浓厚与浪漫萌发之状的开篇时期,是人类野蛮与文明相互冲突最激烈与最残忍的“血与火”时期。(李泽厚:“当时社会必须通过这种种血与火的凶残、野蛮、恐怖、威吓、威力来开辟自己的道路向前跨进,用感伤态度便无法理解青铜时代的艺术。”“这如同给人以恐怖效果的希腊悲剧所渲染的命运感,由于体现着某种历史必然性和力量而成为美的艺术一样。”)

青铜艺术工艺最神秘的是技法的创作过程,“九鼎”的特殊文化符号只能保存在秘密的皇宫之中,无法在民间传播或传承。象征武功的代表之作《饕餮》就是青铜艺术的典型之作,反映那时的技工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对战争的直言不讳的夸张表现形式,使得这一类型的青铜艺术“边缘化”,这是历史的“凶残”。

青铜艺术工艺最玄妙的是生命的创作意境,狰狞的恐怖带来一丝稚嫩的童气,大自然的力量与人类的设想完美的结合,使得后人无人比拟,超自然的巫术文化与浪漫的现实手法的表达,使得血与火熔炼在能工巧匠之手,这是文化的“野蛮”。

在历史长河中,杀戮是开国之君与末代皇帝无法避免的战争手段,只能人为地去干预或者遏制,是野蛮程度与文明开化的进步或者退缩,现在进步的是经济生产力,而退缩的是灵境创作,这是自然的“恐怖”。

在“人治”的制度下,人类生存空间受到生产力决定上层建筑的影响,产生了国家意志决定个人命运,那时的艺术成就大多数是“无名氏”的工匠,不是现在所谓的“艺术家”称呼。技工的培训是国家机器运转的动力,而那时的艺术作品只能是宫廷贵族的玩物,毫无民间色彩,这是人为的“威吓”。

用理性的眼光回顾历史的沧桑巨变,容易与艺术之美擦肩而过;用具体的内容去还原历史的真实,容易与艺术之言发生错觉;用客观的条件去积淀精神的存在,容易与艺术之形碰撞变相。距离之美,才能从容感应美的散发无限空间,这是感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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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yuanzijie89...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