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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伋:何谓“斗酒诗百篇”
2015-10-20 | 阅:  转:  |  分享 
  
蒲伋:何谓“斗酒诗百篇”

蒲伋

诗圣杜甫做《饮中八仙歌》,其中谈及李白时说:“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

自称臣是酒中仙。”于是“斗酒诗百篇”就此流传。当然饮中八仙以及杜甫自己也好都是好酒之人,杜甫也有过自我的描述:“醉里从为客,诗成觉有神。”似乎“酒”与文人与诗歌创作是密不可分的。

或许在诗人喝的酒醉熏熏的时候,更能够激发他的想象力和创作力,也能够让他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醉生梦死,超然物外。“酒”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答案是一定的,不然的话自古自今这么多的文人墨客不会对“酒”爱不释手和“赞美有加”了。从某种意义上说“酒”不可能成为诗人诗歌创作的“源泉”(如果那样的话,所有的酒鬼都是诗人,诗歌的创作变得极为简单了。)但“酒”无形之中成了他们创作的“催化剂”。

原因是什么?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让人更加的感怀自己和世界?还是酒后让人更“敏锐地捕捉到所谓的创作灵感”?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诗人与绝大多数喜欢饮酒的人一样,喜欢这种“飘忽不定”不辨“真实与幻影”的感觉。

在创作《蒲伋诗境》和在创作的其他诗集的时候得出的结论:“诗歌的创作与酒本身没有太多的必然联系,或许是人们故意放大了酒对诗人的作用,也放大了诗人对酒的理解。”即使诗人苏轼也说“俯仰各有志,得酒诗自成。”我们认为“诗自成”的主要原因是来自对生活和世界的认知与感受,而不是因为一杯酒的缘故,或许这杯酒让这种感受升华了,而酒不会是诗歌创作的“助推器”。

宋代诗人杨万里也有过这样的感言:“一杯未尽诗已成,涌诗向天天亦惊。”不光是诗人,形形色色,林林总总,各行各业的人或多或少都对“酒”有种莫名的感情。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暂且不做“仪狄”与“杜康”之争。中国的酒在人们的生活中是占有重要位置的,“斗酒诗百篇”的诗人不常有,嗜酒如命的人却比较多。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酒在中国文化中起到过积极的作用,它使文人墨客寄情与山川河流以及爱恨情仇中,它也得到了历代文人墨客的情有独钟。于是就有了李白这种“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疯狂举动,也让他们“因酒”有了更多的创作题材和创作手法。

在这一点上,酒无疑对他们是重要的。但是酒不是创作的源泉,真正的源泉是生活,是对世界的认知,这种认知是对自我人生的凝练。值得一提的是“酒”在文人的手中变得“闲情雅致”,仿佛与“醉醺醺”和“丑态百出”搭不上边。但无论如何,过量的酒对人是没有好处的,即使能够“诗百篇”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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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散人仙客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