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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循《易圖略》時行圖之“元、亨”
及“利、貞”要義
上傳書齋：瀟湘館112
何世強
HoSaiKeung
提要：清?焦循著《易圖略》，其中提及“時行圖”，此圖分成五部分，每
部分又分成數組，本文只談其第四及第五部分，此兩部分為“元亨”
及“利貞”，此乃最後之兩部分。“元亨”乃六十四卦之上應與下應
之換爻，每組有四卦，首兩卦與後兩卦皆互為錯卦。錯卦者，陰陽爻
相反之卦也。每對互為錯卦之卦經二、五爻互換，再作上應或下應之
換爻後可得四卦，第一對錯卦所得之四卦與第二對錯卦所得之四卦可
能相同，此乃“元亨圖”之特色。
關鍵詞：焦循、《易圖略》、時行圖、當位、元亨、利貞。
第1節焦循略傳
焦循（公元1763年－1820年），生於乾隆二十八年（公元1763年），病
歿於嘉慶二十五年（公元1820年）。字理堂（一字里堂），江蘇揚州黄珏鎮人。
幼年好《易》，乃易學名家。少年曾就讀於揚州安定書院。乾隆四十四年己亥（公
元1779年），受業於劉墉，習經史、曆算、訓詁諸學。乾隆五十二年丁未（公
元1787年），友人顧鳳毛贈以《梅氏叢書》，遂深治天文、曆算諸學。嘉慶六
年（公元1801年）中舉人，翌年應禮部試，不第，即託足疾不仕。嘉慶十一年
（公元1806年）揚州知州伊秉綬聘其與阮元等編《揚州圖經》及《揚州文粹》，
頗具名聲，當時與阮元齊名。焦循並自構“雕菰樓”，在其中讀書及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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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循著述頗多，《周易》方面著有《易章句》十二卷、《易圖略》八卷，《易
通釋》二十卷（以上四十卷合輯爲《雕菰樓易學三書》）、《易廣記》三卷、《易
話》二卷。本文即取材自《易圖略》，屬《雕菰樓易學之二》。
第2節焦循之時行圖之特色及“元亨”圖說
焦循《易圖略》之圖多討論錯卦及失道爻之易位﹝例如其“旁通”卦之生
成，可參閱筆者之〈焦循《易圖略》之“旁通圖第一”及其旁通卦說〉一文﹞。
《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有“時行圖”，其圖亦涉及失道爻之易位。
“時行圖”分成五部分，此五部分為：
1.二五先行當位變通不窮
2.初四先行不當位變而通之仍大中而上下應
3.三上先行不當位變而通之仍大中而上下應
4.元亨
5.利貞
《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有“時行圖”。其“時行圖”主要談及一對
錯卦二爻與五爻、初爻與四爻及三爻與上爻之互換。爻互換後則生成新卦及相關
之卦，所生成之各卦與原有之錯卦形成一定之關係。
換爻之次序先為二與五﹝二與五乃下卦與上卦之中位﹞，然後四與初，最後
上與三。注意當位﹝正位或當位﹞之爻位不易。
現先說明本文所用之詞彙。例如“乾上之坤三”，即以坤為主，乾之上爻往
坤之三爻而取代之，得地山謙。“之”，往也。上爻之應為三爻，故坤之三爻易
以乾之上陽爻，易以他爻則不合雖同為陽。
又“坤三之乾上”，即以乾卦為主，其上爻易以坤之三爻陰，於是得澤天夬
﹝見下圖﹞。其餘可類推。焦循有時為方便，其中之一種說法即包括兩種變卦，
例如“小畜二之復五成家人、屯”，此說法其實包括“小畜二之復五成屯”及
“復五之小畜二成家人”之兩種變法。
以上之易位為“錯卦易位”，因乾與坤互為錯卦。依焦循之說法，亦可有“同
卦易位”，例如大有“二之五”，其意指大有二爻與五爻失位，互換後則當位，
得天火同人卦，此乃“同卦易位”之例，其餘可類推。唯上例“小畜與復”非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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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錯卦，乃乾與坤之初與四之易位，即坤初之乾四成小畜與復，此乃焦循所謂“初
四先行”。
“時行圖”中又有“元亨圖”，粗略而言，“元亨圖”亦為爻位變換之圖。
所謂“時行”，依焦循所云乃“變通”之義《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
曰：
《傳》云“變通者，趣時者也”，能變通即為時行，時行者，元、亨、利、
貞也。
引文之《傳》乃指《繫辭下傳》。“趣時”乃指適應時勢之變化。
乾為天曰：“乾，元、亨、利、貞。”朱熹《周易本義》曰：
元，大也；亨，通也；利，宜也；貞，正而固也。文王以為乾道大通而至正。
故“乾，元、亨、利、貞”本指乾之大道，但焦循作其他解釋。此解釋見其
“時行”之定義，見後文。
《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曰：
大中而上下應之，大中謂二之五為元，上下應則亨也。蓋非上下應則雖大中，
不可為元、亨。既濟《傳》云“利貞，剛柔正而位當也。”剛柔正則六爻皆
定，貞也。貞而不利則剛柔正而位不當，利而後貞乃能剛柔正而位當，由元
亨而利貞，由利貞而復為元亨，則時行矣。
失位之爻經易位後得中正﹝二、五爻得位﹞是為元，若經易位後而上下應是
為亨，故為元者必利，為元亨者必貞，故焦循曰“由元亨而利貞”。凡利之卦
﹝二、五爻得位﹞必為元，上下應之卦必亨，為元為亨之卦為水火既濟，此為貞
卦。
二與五為中正之位，“二之五”乃指本卦之二爻與其錯卦之五爻互換，此說
包括“五之二”，指本卦之五爻與其錯卦之二爻互換。
又《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曰：
凡二、五先行，初、四應之，為下應。三、上應之，為上應。二、五得中，
而上下應之，乃為元亨。
以下為《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之“元亨圖”之“元亨表”，共六十
四卦，每卦與其錯卦並列。六十四卦可作兩次、一次或不作任何變換。變換方式
可作“錯卦易位”或“同卦易位”，見下表之第三欄及第四欄。
第三欄為二、五爻之轉換﹝可作“錯卦易位”或“同卦易位”﹞，第四欄為
初、四或三、上爻之轉換﹝亦可作“錯卦易位”或“同卦易位”﹞。初、四之轉
換為“下應”，三、上之轉換為“上應”﹝不能同時作上應及下應﹞。第六欄為
轉換後之新卦，第七欄為轉換後新卦之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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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同卦二、五爻當位﹝即第二爻為陰、第五爻為陽﹞，則無二、五爻之轉換，
二、五爻當位之卦有十六卦，從下表可知有(9)比、(12)同人、(13)漸、(16)隨、
(41)旡妄、(44)蹇、(45)革、(47)觀、(49)屯、(52)遯、(53)萃、(56)家人、
(58)否、(59)既濟、(62)益、(64)咸。
若二爻為陽、五爻為陰，則可經二、五易位而得正位，即作“同卦易位”，
此類卦有十六卦，從下表可知有(10)大有、(11)師、(14)歸妹、(15)蠱、(42)
升、(43)睽、(46)蒙、(48)大壯、(50)鼎、(51)臨、(54)大畜、(55)解、(57)
泰、(60)未濟、(61)恆、(63)損。
同理，同卦若初、四爻當位則無此變換﹝只須作三、上之轉換若三、上失
位﹞，此類卦有十六卦，計有(17)需、(19)明夷、(21)中孚、(24)頤、(26)復、
(28)節、(29)賁、(31)小畜、(45)革、(49)屯、(51)臨、(54)大畜、(56)家
人、(57)泰、(59)既濟、(62)益。
其餘可類推。
從下表可知，轉換後形成之新卦卦數不多，只有七卦。
二、五爻得中，而上下應之，乃為“元亨”之卦，故焦循稱其圖為“元亨
圖”，其要點為每對錯卦先作二、五爻之變換，再作上應或下應之變換，經二次
變換後成新卦，是為“元亨”之卦，其圖為“元亨圖”，筆者攺之為“元亨表”，
一卦及其錯卦出現兩次﹝分別上應與下應﹞，以紅線或雙線劃分。
《易圖略》之元亨表
序
號
六十
四卦爻之轉換一
爻之轉換二﹝初
四或上三﹞
下/上
應
轉換後新
卦卦序
1乾坤五之乾二坤初之乾四下應風火家人21
1乾坤五之乾二坤三之乾上上應澤火革18
2坤乾二之坤五乾四之坤初下應水雷屯30
2坤乾二之坤五乾上之坤三上應水山蹇54
3離坎二之離五坎初之離四下應風火家人21
3離坎二之離五坎三之離上上應澤火革18
4坎離五之坎二離四之坎初下應水雷屯30
4坎離五之坎二離上之坎三上應水山蹇54
5震巽二之震五巽初之震四下應水雷屯30
5震巽二之震五巽上之震三上應澤火革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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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巽震五之巽二震四之巽初下應風火家人21
6巽震五之巽二震三之巽上上應水山蹇54
7兌艮五之兌二艮初之兌四下應水雷屯30
7兌艮五之兌二艮上之兌三上應澤火革18
8艮兌二之艮五兌四之艮初下應風火家人21
8艮兌二之艮五兌三之艮上上應水山蹇54
9比---大有四之比初下應水雷屯30
9比---大有上之比三上應水山蹇54
10大有大有二之五比初之大有四下應風火家人21
10大有大有二之五比三之大有上上應澤火革18
11師師二之五同人四之師初下應水雷屯30
11師師二之五同人上之師三上應水山蹇54
12同人---師初之同人四下應風火家人21
12同人---師三之同人上上應澤火革18
13漸---歸妹四之漸初下應風火家人21
13漸---歸妹三之漸上上應水山蹇54
14歸妹歸妹二之五漸初之歸妹四下應水雷屯30
14歸妹歸妹二之五漸上之歸妹三上應澤火革18
15蠱蠱二之五隨四之蠱初下應風火家人21
15蠱蠱二之五隨三之蠱上上應水山蹇54
16隨---蠱初之隨四下應水雷屯30
16隨---蠱上之隨三上應澤火革18
17需晉五之需二---下應水火既濟22
17需晉五之需二---上應水火既濟22
18晉需二之晉五晉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18晉需二之晉五晉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19明夷訟二之明夷五---下應水火既濟22
19明夷訟二之明夷五---上應水火既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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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訟明夷五之訟二訟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20訟明夷五之訟二訟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21中孚小過五之中孚二---下應風雷益29
21中孚小過五之中孚二中孚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22小過中孚二之小過五小過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22小過中孚二之小過五---上應澤山咸50
23大過頤五之大過二大過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23大過頤五之大過二---上應澤山咸50
24頤大過二之頤五---下應風雷益29
24頤大過二之頤五頤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25姤復五之姤二姤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25姤復五之姤二復三之姤上上應澤山咸50
26復姤二之復五---下應水雷屯30
26復姤二之復五姤上之復三上應水火既濟22
27旅節二之旅五旅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27旅節二之旅五節三之旅上上應澤山咸50
28節旅五之節二---下應水雷屯30
28節旅五之節二旅上之節三上應水火既濟22
29賁困二之賁五---下應風火家人21
29賁困二之賁五困三之賁上上應水火既濟22
30困賁五之困二困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30困賁五之困二賁上之困三上應澤山咸50
31小畜豫五之小畜二---下應風火家人21
31小畜豫五之小畜二豫三之小畜上上應水火既濟22
32豫小畜二之豫五豫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32豫小畜二之豫五小畜上之豫三上應澤山咸50
33井噬嗑五之井二噬嗑四之井初下應水火既濟22
33井噬嗑五之井二---上應水山蹇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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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噬嗑井二之噬嗑五井初之噬嗑四下應風雷益29
34噬嗑井二之噬嗑五噬嗑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35謙履二之謙五履四之謙初下應水火既濟22
35謙履二之謙五---上應水山蹇54
36履謙五之履二謙初之履四下應風雷益29
36履謙五之履二履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37夬剝五之夬二剝初之夬四下應水火既濟22
37夬剝五之夬二---上應澤火革18
38剝夬二之剝五夬四之剝初下應風雷益29
38剝夬二之剝五剝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39豐渙二之豐五渙初之豐四下應水火既濟22
39豐渙二之豐五---上應澤火革18
40渙豐五之渙二豐四之渙初下應風雷益29
40渙豐五之渙二渙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1旡妄---升初之旡妄四下應風雷益29
41旡妄---旡妄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42升升二之五旡妄四之升初下應水火既濟22
42升升二之五---上應水山蹇54
43睽睽二之五蹇初之睽四下應風雷益29
43睽睽二之五睽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44蹇---睽四之蹇初下應水火既濟22
44蹇------上應水山蹇54
45革---蒙初之革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5革---------澤火革18
46蒙蒙二之五革四之蒙初下應風雷益29
46蒙蒙二之五蒙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7觀---大壯四之觀初下應風雷益29
47觀---觀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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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大壯大壯二之五觀初之大壯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8大壯大壯二之五---上應澤火革18
49屯---------水雷屯30
49屯---鼎上之屯三上應水火既濟22
50鼎鼎二之五鼎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50鼎鼎二之五屯三之鼎上上應澤山咸50
51臨臨二之五---下應水雷屯30
51臨臨二之五遯上之臨三上應水火既濟22
52遯---遯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52遯---臨三之遯上上應澤山咸50
53萃---萃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53萃---大畜上之萃三上應澤山咸50
54大畜大畜二之五---下應風火家人21
54大畜大畜二之五萃三之大畜上上應水火既濟22
55解解二之五解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55解解二之五家人上之解三上應澤山咸50
56家人---------風火家人21
56家人---解三之家人上上應水火既濟22
57泰泰二之五---下應水火既濟22
57泰泰二之五---上應水火既濟22
58否---否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58否---否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59既濟---------水火既濟22
59既濟---------水火既濟22
60未濟未濟二之五未濟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60未濟未濟二之五未濟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61恆恆二之五恆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61恆恆二之五---上應澤山咸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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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益---------風雷益29
62益---益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63損損二之五---下應風雷益29
63損損二之五損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64咸---咸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64咸---------澤山咸50
現將上表重排，以轉換後新卦之卦序為序，即卦序最小之新卦先排：
《易圖略》之元亨重排表
序
號
六十
四卦爻之轉換一
爻之轉換二﹝初
四或上三﹞
下/上
應
轉換後新
卦卦序
1乾坤五之乾二坤三之乾上上應澤火革18
3離坎二之離五坎三之離上上應澤火革18
5震巽二之震五巽上之震三上應澤火革18
7兌艮五之兌二艮上之兌三上應澤火革18
10大有大有二之五比三之大有上上應澤火革18
12同人---師三之同人上上應澤火革18
14歸妹歸妹二之五漸上之歸妹三上應澤火革18
16隨---蠱上之隨三上應澤火革18
34噬嗑井二之噬嗑五噬嗑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36履謙五之履二履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37夬剝五之夬二---上應澤火革18
39豐渙二之豐五---上應澤火革18
41旡妄---旡妄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43睽睽二之五睽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45革---------澤火革18
48大壯大壯二之五---上應澤火革18
1乾坤五之乾二坤初之乾四下應風火家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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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離坎二之離五坎初之離四下應風火家人21
6巽震五之巽二震四之巽初下應風火家人21
8艮兌二之艮五兌四之艮初下應風火家人21
10大有大有二之五比初之大有四下應風火家人21
12同人---師初之同人四下應風火家人21
13漸---歸妹四之漸初下應風火家人21
15蠱蠱二之五隨四之蠱初下應風火家人21
25姤復五之姤二姤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27旅節二之旅五旅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29賁困二之賁五---下應風火家人21
31小畜豫五之小畜二---下應風火家人21
50鼎鼎二之五鼎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52遯---遯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54大畜大畜二之五---下應風火家人21
56家人---------風火家人21
17需晉五之需二---下應水火既濟22
17需晉五之需二---上應水火既濟22
19明夷訟二之明夷五---下應水火既濟22
19明夷訟二之明夷五---上應水火既濟22
21中孚小過五之中孚二中孚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22小過中孚二之小過五小過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23大過頤五之大過二大過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24頤大過二之頤五頤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26復姤二之復五姤上之復三上應水火既濟22
28節旅五之節二旅上之節三上應水火既濟22
29賁困二之賁五困三之賁上上應水火既濟22
31小畜豫五之小畜二豫三之小畜上上應水火既濟22
33井噬嗑五之井二噬嗑四之井初下應水火既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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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謙履二之謙五履四之謙初下應水火既濟22
37夬剝五之夬二剝初之夬四下應水火既濟22
39豐渙二之豐五渙初之豐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2升升二之五旡妄四之升初下應水火既濟22
44蹇---睽四之蹇初下應水火既濟22
45革---蒙初之革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8大壯大壯二之五觀初之大壯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9屯---鼎上之屯三上應水火既濟22
51臨臨二之五遯上之臨三上應水火既濟22
54大畜大畜二之五萃三之大畜上上應水火既濟22
56家人---解三之家人上上應水火既濟22
57泰泰二之五---下應水火既濟22
57泰泰二之五---上應水火既濟22
59既濟---------水火既濟22
59既濟---------水火既濟22
61恆恆二之五恆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62益---益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63損損二之五損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64咸---咸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18晉需二之晉五晉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20訟明夷五之訟二訟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21中孚小過五之中孚二---下應風雷益29
24頤大過二之頤五---下應風雷益29
34噬嗑井二之噬嗑五井初之噬嗑四下應風雷益29
36履謙五之履二謙初之履四下應風雷益29
38剝夬二之剝五夬四之剝初下應風雷益29
40渙豐五之渙二豐四之渙初下應風雷益29
41旡妄---升初之旡妄四下應風雷益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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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睽睽二之五蹇初之睽四下應風雷益29
46蒙蒙二之五革四之蒙初下應風雷益29
47觀---大壯四之觀初下應風雷益29
58否---否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60未濟未濟二之五未濟初之四下應風雷益29
62益---------風雷益29
63損損二之五---下應風雷益29
2坤乾二之坤五乾四之坤初下應水雷屯30
4坎離五之坎二離四之坎初下應水雷屯30
5震巽二之震五巽初之震四下應水雷屯30
7兌艮五之兌二艮初之兌四下應水雷屯30
9比---大有四之比初下應水雷屯30
11師師二之五同人四之師初下應水雷屯30
14歸妹歸妹二之五漸初之歸妹四下應水雷屯30
16隨---蠱初之隨四下應水雷屯30
26復姤二之復五---下應水雷屯30
28節旅五之節二---下應水雷屯30
30困賁五之困二困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32豫小畜二之豫五豫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49屯---------水雷屯30
51臨臨二之五---下應水雷屯30
53萃---萃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55解解二之五解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18晉需二之晉五晉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20訟明夷五之訟二訟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22小過中孚二之小過五---上應澤山咸50
23大過頤五之大過二---上應澤山咸50
25姤復五之姤二復三之姤上上應澤山咸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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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旅節二之旅五節三之旅上上應澤山咸50
30困賁五之困二賁上之困三上應澤山咸50
32豫小畜二之豫五小畜上之豫三上應澤山咸50
50鼎鼎二之五屯三之鼎上上應澤山咸50
52遯---臨三之遯上上應澤山咸50
53萃---大畜上之萃三上應澤山咸50
55解解二之五家人上之解三上應澤山咸50
58否---否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60未濟未濟二之五未濟三之上上應澤山咸50
61恆恆二之五---上應澤山咸50
64咸---------澤山咸50
2坤乾二之坤五乾上之坤三上應水山蹇54
4坎離五之坎二離上之坎三上應水山蹇54
6巽震五之巽二震三之巽上上應水山蹇54
8艮兌二之艮五兌三之艮上上應水山蹇54
9比---大有上之比三上應水山蹇54
11師師二之五同人上之師三上應水山蹇54
13漸---歸妹三之漸上上應水山蹇54
15蠱蠱二之五隨三之蠱上上應水山蹇54
33井噬嗑五之井二---上應水山蹇54
35謙履二之謙五---上應水山蹇54
38剝夬二之剝五剝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0渙豐五之渙二渙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2升升二之五---上應水山蹇54
44蹇---------水山蹇54
46蒙蒙二之五蒙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7觀---觀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從上表可知，經變爻後可得以下七卦：
-14-
澤火革、風火家人、水火既濟、風雷益、水雷屯、澤山咸、水山蹇。
若本身為以上之卦則不須作任何變動。
焦循以以下之例說明其“元亨圖”之成圖準則及理由。《易圖略?卷三?時
行圖第三》曰：
今初四先行，則小畜二之復五成家人屯。屯三再之家人，上應之，已成兩既
濟，有上應無下應矣，故補之以豫姤，則姤二之復五，復初之不能應，姤初
則能應也。小畜二之豫五，小畜四不能應，豫四則能應也。今三上先行，則
井二之豐五成蹇、革。蹇初再之革四應之，已成兩既濟，有下應無上應矣，
故補之以渙、噬嗑，則豐五之渙二，豐上不能應，渙上則能應也。井二之噬
嗑五，井三不能應，噬嗑三則能應也。
上文之解說如下：
“初四先行”指乾四之坤初得復，坤初之乾四得小畜。
“小畜二之復五”成水雷屯，“復五之小畜二”則成風火家人，而“屯三之
家人上”及“家人上之屯三”均成水火既濟，而“三與上”為上應。
注意家人與屯變成最終之既濟，是為貞，故《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
右利貞》曰：
家人，成既濟終，貞。
屯，成既濟終，貞。
屯與家人之初爻及四爻分別為陽與陰，俱當位，不須換爻，故無下應，此即
為“有上應而無下應”之說。故補之以豫、姤﹝即取復之錯卦姤及取小畜之錯卦
豫﹞，則“姤二之復五”﹝見上表之第25及26列﹞成屯，“復初之不能應”乃
指復之初、四爻當位，不須換爻，故曰“不能應”；而姤初則能應，因初與四爻
失位，須互易其位也。“姤初之四”及“復五之姤二”成家人。
又“小畜二之豫五”可行，唯“小畜之四”不能應“豫之初”，因兩者皆為
陰爻，而豫之四與其初爻失位，故能相應也，能相應則可易位，故“小畜二之豫
五”及“豫四之初”則成屯﹝見上表之第31及32列﹞。
坎與離三上先行，則離上之坎三成水風井，坎三之離上成雷火豐。
“井二之豐五成蹇、革”即指“豐五之井二成蹇”及“井二之豐五成革”，
“革四之蹇初”成水火既濟，“蹇初之革四”亦為水火既濟，故曰“已成兩既
濟”，此為下應；“革四之蹇初”及“蹇初之革四”為“初與四”為下應，革與
蹇三為陽及上為陰，俱當位，不必易位，故無上應，此即上文之“有下應無上應”
之說法，此情況如上文之“小畜二之復五”相似。
故補之以渙、噬嗑﹝豐之錯卦為渙及井之錯卦為噬嗑，見上表之第39及40
列，第33及34列﹞二卦，則可作“豐五之渙二”及“渙二之豐五”，豐之上為
-15-
陰及三為陽，為當位，不能易位，故曰“豐上不能應”，渙上為陽及三位為陰，
俱失位，須易位，故曰“能應也”。“渙二之豐五”成澤火革，“豐五之渙二”
及“渙上之三”成蹇。
“噬嗑五之井二”成蹇，若作“井二之噬嗑五”，此易位可行，唯井三與井
上皆當位，不能易位，故曰“井三不能應”，噬嗑三為陰，上為陽，皆失道，可
易位，故曰“能應”也。故“井二之噬嗑五”及“噬嗑三之上”則成革﹝見上表
之第33及34列﹞。
下圖為“小畜二之復五”成水雷屯，“復五之小畜二”則成風火家人，而
“屯三之家人上”及“家人上之屯三”均成水火既濟，此兩者皆為上應。
小畜地雷復家人屯既濟既濟
坤初之乾
四
乾四之坤
初
復五之小畜
二
小畜二之復
五
屯三之家
人上
家人上之
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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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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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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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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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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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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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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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5+59i32+32i21+43i30+34i22+42i22+42i
《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又曰：
然姤四之初，仍成小畜。豫四之初，仍成復。噬嗑上之三，仍成豐。渙上之
三，仍成井，則變而仍不通也。小畜、復不能變，而且以小畜上之復三，豐、
井不能變，而且以豐四之井初，小畜井成需復，豐成明夷，為凶，為災，為
焚，為死。上下皆無所應，失而又失矣。然明夷可變通於訟，需可變通於晉，
在明夷失在初三，而訟之初三可應也。在需失在四、上，而晉之四、上可應
也。一轉移而元亨利貞，與同人比漸隨等此。困而知之，勉而行之，及其成
功一也。（睽蒙鼎解師大有蠱歸妹成泰，泰轉移通於否同此。）惟不能時行，
致成兩既濟，則終止道窮，所謂困而不學者矣。
“姤四之初”成風天小畜，“豫四之初”成地雷復，“噬嗑上之三”成雷火
豐，“渙上之三”成水風井，則“變而仍不通也”，指姤二、復五、豐五及井二
仍失位。
“小畜、復不能變”指不能以同卦易位法而使爻得位，小畜初與四得位，不
變；二五與三上同為陽，不能變；復初與四得位，不變；二五與三上同為陰，不
-16-
能變；故曰小畜、復不能變。“小畜上之復三”成地火明夷，“復三之小畜上”
成水天需。
豐、井不能變，豐之初、四同為陽，二、五同陰，三、上陽、陰得位，故豐
不能變；井之初、四同為陰，二、五同陽，三、上陽、陰得位，故井亦不能變。
豐四之井初成水天需，井初之豐四成地火明夷，引文之“小畜井成需復”有
問題。
易占筮得豐而變卦成地火明夷﹝或筮得明夷﹞，其象為火入地中，焦循曰為
凶，為災，為焚，為死。朱熹《周易本義》：
夷，傷也。為卦下離上坤，日入地中，明而見傷之象，故為明夷。又其上六
為暗之主，六五近之，故占者利於艱難以守正，而自晦其明也。
離為日，日入地中，日落之象，亦為暗之象也。明夷上六曰：
不明晦，初登於天，後入於地。
朱熹《周易本義》：
以陰居坤之極，不明其德以至於晦。始則處高位，以傷人之明。終必至於自
傷而墜厥命。故其象如此，而占亦在其中矣。
故朱子曰上六為“暗之主”。
明夷初、四為陽為陰當位，不變；二、五同陰不能易位，三、上陽、陰得位，
亦不變；故明夷無上應亦無下應，上下皆失，大凶之象也。
明夷之錯卦為頌，需之錯卦為晉，“明夷失在初、三”指明夷之初爻及三爻
皆為陽，若為陽則成坤為地，而“訟之初、三可應”指頌之初爻、三爻皆為陽，
“可應”即可補其失。
同理需失在四、上，即四、上皆為陰，若為陽則成乾為天；而晉之四、上為
陽可應。
今將以上提及之卦象列於下：
天風姤風天小畜雷地豫地雷復火雷噬嗑雷火豐風水渙水風井
______
______
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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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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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
-17-
33+31i5+59i60+4i32+32i27+37i20+44i45+19i38+26i
又睽、蒙、鼎、解、師、大有、蠱、歸妹之卦象如下：
睽蒙鼎解師大有蠱歸妹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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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
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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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11+53i47+17i35+29i44+20i48+16i3+61i39+25i12+52i
“睽蒙鼎解師大有蠱歸妹成泰”之義如下：
睽四之蒙初及蒙三之上成泰，蒙初之睽四及睽三之上亦成泰；
鼎上之解三及解初之四成泰，解上之鼎三及鼎二之五亦成泰；
師初之大有四及師三之大有上成泰，大有四之師初及大有上之師三亦成泰；
蠱上之歸妹三初及蠱初之歸妹四成泰，歸妹三之蠱上及歸妹四之蠱初亦成
泰。
注意以上之對稱說法，唯同卦換爻除外。又以上之錯卦如下：
蹇革屯家人同人比隨漸
____
______
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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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
54+10i18+46i30+34i21+43i17+47i62+2i26+38i53+11i
蹇四之革初及革三之上成否，革初之蹇四及蹇三之上亦成否；
屯上之家人三及家人初之四成否，家人上之屯三及屯二之五亦成否；
同人初之比四及同人三之比上成否，比四之同人初及比上之同人三亦成否；
-18-
隨上之漸三初及隨初之漸四成否，漸三之隨上及漸四之隨初亦成否。
以上之說乃“泰轉移通於否同此”。
第3節時行圖之“利貞”圖說
依焦循所云，澤火革、風火家人、風雷益、水雷屯、澤山咸、水山蹇是為“貞
卦”，各卦相應之錯卦為“利卦”。見以上《易圖略》之元亨重排表最右方一欄。
或曰“貞卦”乃一卦以既濟為終之卦，“利卦”乃一卦以咸或益為始之卦。
水火既濟因六爻皆正，乃變卦之終。
多卦可變成咸與益，但並非最終之變卦，故曰“成咸有始”或“成益有
始”，咸初之四成水火既濟，而益三之上亦可成水火既濟，此即焦循所云“利而
後貞乃能剛柔正而位當”﹝見前引文﹞。
今從《易圖略》之元亨表抽出澤火革、風火家人、風雷益、水雷屯、澤山咸、
水山蹇及其錯卦列成以下之利貞表：
利貞表
序
號卦
貞/
利爻之轉換一
爻之轉換二﹝初
四或上三﹞
下/上
應
轉換後新
卦
卦
序
56家人------------風火家人21
56家人貞---解三之家人上上應水火既濟22
55解---解二之五解初之四下應水雷屯30
55解利解二之五家人上之解三上應澤山咸50
49屯------------水雷屯30
49屯貞---鼎上之屯三上應水火既濟22
50鼎---鼎二之五鼎初之四下應風火家人21
50鼎利鼎二之五屯三之鼎上上應澤山咸50
45革貞---蒙初之革四下應水火既濟22
45革------------澤火革18
46蒙利蒙二之五革四之蒙初下應風雷益29
-19-
46蒙---蒙二之五蒙三之上上應水山蹇54
44蹇貞---睽四之蹇初下應水火既濟22
44蹇------------水山蹇54
43睽利睽二之五蹇初之睽四下應風雷益29
43睽---睽二之五睽三之上上應澤火革18
62益------------風雷益29
62益貞---益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61恆---恆二之五恆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61恆利恆二之五---上應澤山咸50
64咸貞---咸初之四下應水火既濟22
64咸------------澤山咸50
63損利損二之五---下應風雷益29
63損---損二之五損三之上上應水火既濟22
以下為利貞表之圖解：
雷水解﹝利﹞風火家人﹝貞﹞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44+20i21+43i
解二之五及家人上之解三解三之家人上
澤山咸水火既濟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20-
__________
50+14i22+42i
火風鼎﹝利﹞水雷屯﹝貞﹞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35+29i30+34i
鼎二之五及屯三之鼎上鼎上之屯三
澤山咸水火既濟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50+14i22+42i
山水蒙﹝利﹞澤火革﹝貞﹞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47+17i18+46i
-21-
蒙二之五及革四之蒙初蒙初之革四
風雷益水火既濟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29+35i22+42i
火澤睽﹝利﹞水山蹇﹝貞﹞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
11+53i54+10i
睽二之五及蹇初之睽四睽四之蹇初
風雷益水火既濟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29+35i22+42i
-22-
雷風恆﹝利﹞風雷益﹝貞﹞
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36+28i29+35i
恆二之五益三之上
澤山咸水火既濟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50+14i22+42i
山澤損﹝利﹞澤山咸﹝貞﹞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15+49i50+14i
損二之五咸初之四
風雷益水火既濟
-23-
______
______
____
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____
______
29+35i22+42i
以下之利貞表取材自《易圖略?卷三?時行圖第三》之第五部分，並加上卦
序與01表示法。
利貞表二
卦
序利貞卦
利貞卦卦
複數
利貞卦01
表示法
利貞卦之終
或始
終或始之
01表示法利/貞
21風火家人21+43i101011成既濟終101010貞
44雷水解44+20i010100成咸有始001110利
30水雷屯30+34i100010成既濟終101010貞
35火風鼎35+29i011101成咸有始001110利
18澤火革18+46i101110成既濟終101010貞
47山水蒙47+17i010001成益有始100011利
54水山蹇54+10i001010成既濟終101010貞
11火澤睽11+53i110101成益有始100011利
29風雷益29+35i100011成既濟終101010貞
36雷風恆36+28i011100成咸有始001110利
50澤山咸50+14i001110成既濟終101010貞
15山澤損15+49i110001成益有始100011利
利貞表二﹝依利貞卦卦序排列﹞
-24-
卦
序利貞卦
利貞卦卦
複數
利貞卦01
表示法
利貞卦之終
或始
終或始之
01表示法利/貞
11火澤睽11+53i110101成益有始100011利
15山澤損15+49i110001成益有始100011利
18澤火革18+46i101110成既濟終101010貞
21風火家人21+43i101011成既濟終101010貞
29風雷益29+35i100011成既濟終101010貞
30水雷屯30+34i100010成既濟終101010貞
35火風鼎35+29i011101成咸有始001110利
36雷風恆36+28i011100成咸有始001110利
44雷水解44+20i010100成咸有始001110利
47山水蒙47+17i010001成益有始100011利
50澤山咸50+14i001110成既濟終101010貞
54水山蹇54+10i001010成既濟終101010貞
益與咸非終，因兩者之終卦亦為既濟。
第4節焦循之“元亨”圖要義
“元亨圖”最重要者乃將錯卦作對對並列，作其上應與下應之易位，三上爻
之易位為上應，初四爻之易位為下應，不論上應與下應，先作二、五之大中易位，
除非二五當位。
乾之錯為坤，乾不能作同卦易位，故先作二五之大中易位，即坤五之乾二，
再作下應之易位，即坤初之乾四，成風火家人，此乃乾之下應。
-25-
若作乾之上應，仍先作二五之大中易位，再作坤三之乾上，成澤火革，此乃
乾之上應。
坤之情況相若，先作其下應，即乾二之坤五及乾四之坤初，成水雷屯。再作
其上應，即乾二之坤五及乾上之坤三，成水山蹇，見第4頁《易圖略》之元亨表。
離坎與乾坤相若，或問：離二五之大中易位，為何不作坎五之離二﹝如乾之
坤五之乾二﹞而作坎二之離五？曰：坎之五陽及離之二陰當位，故不易位也。同
理，乾不作“坤二之乾五”易位及坤不作“乾五之坤二”易位，蓋坤二之陰及乾
五之陽當位之故也。坎二之離五及坎初之離四成風火家人，離五之坎二及離四之
坎初成水雷屯。
震巽之下應如離坎之下應，其上應如乾坤之上應﹝同為二五及初四換﹞艮兌
之下應即乾坤之下應，其上應即離坎之上應，其餘類推。
5震巽二之震五巽初之震四下應水雷屯30
6巽震五之巽二震四之巽初下應風火家人21
3離坎二之離五坎初之離四下應風火家人21
4坎離五之坎二離四之坎初下應水雷屯30
5震巽二之震五巽上之震三上應澤火革18
6巽震五之巽二震三之巽上上應水山蹇54
1乾坤五之乾二坤三之乾上上應澤火革18
2坤乾二之坤五乾上之坤三上應水山蹇54
比、大有不能作二五之大中易位，蓋比二與大有五同為陰，比五與大有二同
為陽，不能易位。又比二、五當位，不須易，故其下應只能作“大有四之比初”，
成水雷屯；其上應作“大有上之比三”，成水山蹇。
大有情況相若，唯其二、五爻失位，可易位而得正位，即作同卦易位，故其
下應為大有二之五及比初之大有四而成風火家人；其上應為大有二之五及比三之
大有上而成澤火革。師與同人、漸與歸妹、蠱與隨情況相同。
需二、五同陽，晉二、五同陰，不能作同卦易位，但可作大中之錯卦易位。
故晉五之需二成水火既濟，為貞；其初四與三上皆當位，不可易。需之初與晉之
四同陽，需之三與晉之上同陰，均不可易，故需無上與下之應。晉之初與四失位，
需二之晉五及晉初之四為下應成風雷益；又晉之三與上失位，故需二之晉五及晉
三之上為上應成澤山咸。明夷與訟、中孚與小過、大過與頤、姤與復及旅與節之
下應相若，姤與復及旅與節之上應則與乾坤及離坎之上應相若。
-26-
旡妄與升，旡妄二、五分別為陰為陽當位，初、四同為陽，不易。三、上為
陰為陽，失位，故可作升初之旡妄四為下應而成風雷益。
升，二、五為陽為陰，失位，初、四同為陰，不易。三、上為陽為陰，當位，
故可作同卦之二五爻易位及作旡妄四之升初，為下應而成水火既濟；上應為同卦
易位，升二之五成水山蹇。其實升無上應，只取二、五之大中易位作上應。
睽與蹇，睽初、四同為陽，不易。二、五為陽為陰，失位，可易位；三、上
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故可作睽二之五及蹇初之睽四，為下應而成風雷益。
上應為同卦易位，睽二之五及睽三之上成澤火革。
蹇初、四同為陰，二、五為陰為陽當位，三、上為陽為陰，當位，只能作睽
四之蹇初為下應，成水火既濟。蹇三、上得位，故無上應。革與蒙、觀與大壯、
屯與鼎、臨與遯情況相若。
萃與大畜，萃初、四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二、五大中為陰為陽當位，
三、上同為陰，不易。故只作萃初之四為下應成水雷屯，大畜上之萃三為上應成
澤山咸。
大畜二、五為陽為陰，失位，可易位；初、四為陽為陰，當位，三、上同為
陽，不易。故作大畜二之五，視之為下應成風火家人。大畜二之五及萃三之大畜
上為上應成水火既濟。
解與家人，解初、四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大中二、五為陽為陰，失位，
可易位；三、上同為陰，不易位。故初、四及二、五可作同卦易位，於是解二之
五及解初之四為下應，成水雷屯。其上應為解二之五及家人上之解三，成澤山咸。
家人二、五及初、四得位，不易位。三、上同為陽，不易，故家人無下應，
以原卦為下應。家人上失位，故以解三之家人上為上應，成水火既濟。
泰與否，泰初、四為陽為陰當位，二、五為陽為陰失位，三、上為陽為陰當
位。泰可作同卦易位，泰二之五成水火既濟，無下應亦無上應，皆以水火既濟為
下應及上應。
否初、四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二、五為陰為陽當位，三、上為陰為陽，
失位，可易位；故否之下應為否初之四得風雷益，上應為否三之上成澤山咸。
既濟六爻當位，無下及上應，皆以原卦為下及上應。未濟初、四為陰為陽，
失位，二、五為陽為陰失位，三、上為陰為陽，失位，故其下及上應皆可作同卦
易位，未濟二之五及未濟初之四為下應，成風雷益，未濟二之五及未濟三之上為
上應，成澤山咸。
恆與益，恆初、四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二、五為陰為陽，失位，可易
位，三、上為陽為陰當位。恆可作同卦易位，恆二之五及恆初之四為下應，成水
火既濟。無上應，以恆二之五成澤山咸為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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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初、四為陽為陰當位，二、五為陰為陽當位，三、上為陰為陽，失位，可
易位；故益無下應，以原卦為下應。以益三之上成水火既濟為上應。
損與咸，損初、四為陽為陰當位，二、五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三、上
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故損無下應，以損二之五成風雷益為下應。又以損二
之五及損三之上成水火既濟為上應。
咸初、四為陰為陽，失位，可易位；二、五為陰為陽當位，三、上為陽為陰
當位。故其下應為咸初之四成水火既濟，無上應，以原卦為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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