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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之争（陆曦著）祁友诺、祁友唯去姥爷楚荣光家玩，结果发现姥爷家来客人了，是一个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显得特别儒雅。楚荣光向外孙女介绍：“诺诺、唯唯，这位是姥爷年轻时的学生，现在是大学历史系教授，孙应中。”“孙教授好。”双胞胎异口同声地打招呼。孙应中显得十分谦和：“这不是在大学里面。你们不用叫我‘孙教授’，叫‘孙伯伯’就可以了。”说完，孙应中问楚荣光：“老师，您的外孙女名字叫诺诺、唯唯？”“对。”楚荣光解释，“她们的妈妈怀她们的时候特别辛苦，有次对我说：‘爸爸，要是这两个孩子能听话一点就好了。’正好她们还没起名字，我就想到：成语‘唯唯诺诺’正是形容人特别顺从的模样。而且按照古代的规矩，长辈、上级说‘诺’；晚辈、下级说‘唯’。
所以我就把姐姐叫诺诺，妹妹叫唯唯。”孙应中赞叹：“老师，您不愧是‘楚夫子’呀！要是对这些知识一知半解，一定会让姐姐叫‘唯唯’，妹妹叫‘诺诺’，那样就弄反了。”然后，孙应中问：“老师，您还记得王照和老师吗？”祁友唯插嘴：“孙伯伯，王照和是谁呀？”“是你们的姥爷年轻时的同事，也是教历史的，在教学理念上和你们的姥爷存在一些分歧。”“不错。”楚荣光笑了笑，“我认为历史课不应该照本宣科，光拿着书念，而应该适当地引入一些书本以外的内容。这样才可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他们对历史课产生更强烈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嘛。而王照和认为课堂时间有限，把课本上的知识点讲清楚就够了。学生如果想了解更多的知识点，应该让他们在下课以后去看课外书。就是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俩谁也不服谁。我认为王照和太死板；王照和认为我浪费时间。”孙应中接过话题：“从实际的教学效果来看，您二位的理念头并不存在优劣之分，因为
都取得了显著的效果。”“是呀。”楚荣光感叹，“不过我们当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相互都看不顺眼。现在年纪大了，回想起来其实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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