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mihu16 > 馆藏分类
配色: 字号:
癌症知要衍新篇——癌之治(三、二)
2017-03-12 | 阅:  转:  |  分享 
  
癌症知要衍新篇——癌之治(三、二)

————纵观中医治癌的状况



一、中医治癌的历史

前面说过,任何一种疾病都有可能由急性期转化为慢性期;由慢性期转化为癌。所以说,慢性病与肿瘤之间就犹如形影相随,没有绝对的分界线,故在癌症未经确定之前,既不要忽视在慢性病中往往早以隐患着瘤,又不要将瘤的“证”与慢性病的“证”截然分开,各行其治。这就是说,中医治瘤,必须兼顾百病,也即会治百病,才能治瘤。那么中医又是怎样描述急——慢——瘤三者之间的传变规律呢?对这个问题,古老的《黄帝内经》曾以“百病始生”为题,专用一整篇来对“积”的形成进行具体阐述,兹将该篇主要论点注释如下,以供学者参考(原文从略)——



注:该篇认为,百病之所以生,其主要病因为六淫外感,七情内伤所至(外感为生于阳,内伤为生于阴),但不管其来自外因抑或内因,如果身体无虚,邪气是不能伤人的,更不会生病。

体虚之人,一旦遭遇外邪侵袭,其病机就在于皮肤先受,之后,从毛孔逐渐向深处侵犯,按该篇的推演法为:皮肤、络脉、肌肉、经脉、输脉、冲脉、肠胃、募原。

病邪入侵,每进一步都会出现相应的证状,按以上次序排列为:恶寒战栗、肌肤疼痛、颤抖惊悸、四肢关节痛、腰脊强痛、体重身痛、肠鸣腹胀、泄泻完谷、大便如糜、肛门灼热、气血凝结,之后,邪气传舍于肠胃之外,募原之间,留着于脉,稽留而不去,息而成积(瘤)。



释:所谓“六淫外侵”、“生于阳”之类,是指体虚之人,易遭风寒暑湿燥火各种邪气侵袭,至于究竟是那一种“气”,这不重要,故经文亦未加注明,原因是六淫外侵,往往是随人而变的,故自注曰:“多寒则肠鸣飧泄,食不化,多热则溏出糜”。即平素内热者,尽管感受的是寒邪,结果往往是寒从热化;反之,平素内寒者,尽管感受的是热邪,结果往往是热从寒化,正所谓外因为变化的条件,内因为变化的因素,外因随内因而转化。所以说,真正能够引发疾病的往往不是初感之气,而是随人转化之气。

所谓“传舍于肠胃之外,募原之间,留着于脉,稽留而不去,息而成积(瘤)”者,说的是尽管邪气已经从皮肤步步入侵至募原,但在其未入于血脉之前,如果医者能遵循六气致病的理法,及时进行辨证施治,其外邪是易于治愈的,不存在着癌变问题,但如果邪气一旦入于血脉,就会与气血相互凝结,从而堵塞脉道,久而久之,就有可能因结而致积(癌),这是一个方面。

而另一方面,则是某些体弱久病的慢性患者,或许内脏已有癌化,只是还未看(摸)到积块而已,象这类病人就更易招引外邪,由于其病因来路、病机传变、及病症表现,往往与前者大同小异,稍有不同的是,此类为先有痼疾在内,恰逢外邪加临,内外交结,狼狈为奸,故每病必重,且缠绵难愈,甚者一病不起。之所以如此,大多是因为患者同时患着急、慢、瘤三种相互糅杂的疾病所致。

再一方面,就是凡急、慢、瘤三症并病者,其原发瘤往往易于流窜,其流窜部位当然亦是因人而异,各有所别,外可至皮肤经络,内可至五脏六腑,且每逢涉及之处,都会出现相应的病、相应的症。故流窜的部位愈多,而相应的病症就愈杂,正所谓“至其淫泆,不可胜数”。

综上所述,说明百病一旦失治,均可赘生肿瘤,而肿瘤一旦流窜,又会衍生出诸多千奇百怪的、难以预测的病症,故治疗之棘手,可想而知。



注:至于生于阴者,指的是七情太过,病从起于内:忧患不止则伤心,忿怒性暴则伤肝,思虑过度则伤脾,悲哀无节则伤肺,恐惧不安则伤肾。更有前贵后贱,虽不中邪,病从内生,名曰脱营;前富后贪,名曰失精等等,皆因情志郁积,精气耗损,致使气机紊乱,经络闭结,气血瘀积,以致管道阻塞,津液失渗,留著不散,导致五气留连,病有所并,从而成积,所谓“嗜欲无穷而忧患不止,精气弛坏,故神去之而病不愈也。

关于治疗方面,该篇并未提出具体方法,只说“察其所痛,以知其应,有余不足,当补则补,当泻则泻,毋逆天时,是谓至治”。即审察病结的所在部位及其病变性质,就可以知道病症所属。之后再根据其表现的证候进行调治,除虚者当补,实者当泻外,还须顺应自然、与时俱变,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治疗法则。

至于具体方法,《内经》还是有的,不但具体,而且全面、深入、细致,只不过是散于各篇之中、着眼于百病、以防微杜渐为主而已。

例如:“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以甘缓之,以辛散之;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以酸收之,以苦发之;湿淫于内,治以苦热,佐以酸淡,以苦燥之,以淡泄之,火淫于内,治以咸冷,佐以苦辛,以酸收之,以苦发之;燥淫于内,治以苦温,佐以甘辛,以苦下之;寒淫于内,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泻之,以辛润之,以苦坚之”。

“治热以寒,温而行之;治寒以热,凉而行之;治温以清,冷而行之;治清以温,热而行之。故消之削之,吐之下之,补之泻之,久新同法”。

“病在中而不实不坚,且聚且散,奈何?曰:无积者求其脏,虚则补之,药以祛之,食以随之,行水渍之,和其中外,可使毕已”。

“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不尽,行复如法,必先岁气,无伐天和,无盛盛,无虚虚,而遗人天殃,无致邪,无失正,绝人长病。”

“大积大聚其可犯也衰其大半而止,过者死……郁之甚者,治之奈何?曰: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



释:所谓“生于阴”,“七情太过”之类,是指情志郁积,喜怒不节,思虑无穷,悲忧不止,惊恐失志等等,加上饮食不节、膏粱厚味,恋酒迷色、纵情恣欲、起居无节、以妄为常之类,均为“生于阴”范畴。

所谓“察其所痛,以知其应”者,是指凡病均有阴阳表里之分,虚实寒热之别。而虚者补之,实者泻之,寒者温之,热者清之,早已为医家所共识。更有治温以清,冷而行之;治清以温,热而行之;治热以寒,温而行之;治寒以热,凉而行之,则属“正治”、“从治”之例。总之《内经》一书,疗法颇丰,临床之际,多方辨析,择善而从,往往中的。

所谓“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以甘缓之,以辛散之”之类,是把六淫伤人之后所呈现出来的种种症状进行归类(具体理法详于各家学说),并提出治疗大法。今就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以酸收之,以苦发之而言,其中“咸寒”即芒硝、玄参、海产、石膏、知母、瓜蒂之类;“甘苦”即甘草、蜂蜜、山栀、黄连、黄芩之类;“酸”即白芍、五味、乌梅之类。至于具体组方及用药细节,则须通过辨证之后才能确定。而“久新同法”则是指无论急性病、慢性病抑或肿瘤,均可依法制方,量人施用。

所谓“且聚且散”者,是指“积”于将成未成之际。其治法同样是辨其疾病性质,并根据虚实寒热来进行调治,除此之外,还须调其饮食,以益精气;适其寒温,以防外感,并浴以热水,以通经络,从而达到驱邪泄浊,调和内外目的。

所谓“大毒治病,十去其六”之类,其法则是根据“邪之所奏,其气必虚”的理念来制订的,即凡遇体虚久病之人,则应尽量避免使用具有毒副作用的方药,尽管此类药物用得适当也能治病,但同时亦易伤正,所以在处方用药时,还是以低毒无毒作首选为妙。此外还须与饮食相辅而行,因为谷肉果菜,水浆盐油,更能养生祛病,益寿延年。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人体因治而伤,因医而亡的败局发生。倘若已按法施治,但尚未收效,那么就有必要持续反复、不厌其烦地依法重行,再加上遵循自然法则来养生,例如春防风温,夏防暑热,秋防燥火,冬防风寒之类,既要药食互辅,耐心调理,又要唯变所适,顺应自然,如此这般,就不会再次招惹病邪,从而杜绝长病不起,病入膏肓的后果。

所谓“大积大聚其可犯也,衰其大半而止,过者死”,是指医者在治瘤过程中,采用有毒之品来攻其积块。实践证明,此法若用于它病属实者,不防暂用以期驱邪,如用于因虚致瘤者,就必经过制毒或伍入扶正物品之后,才不至于误伤人命。

由于积聚病机不一,病症复杂,就日常所见:有表里同病者,有虚实糅杂者,有标寒本热者,有本寒标热者,有内伤招引外感者,有外感引发内伤者。且有“瘤”之人,其有形之积早已盘根错节,邪正已合为一家,医用攻积之法,就犹如用炸弹击小偷,难免两败俱伤,甚至得不偿失,故可暂不可常。

所谓“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者,是指遇到肝木抑郁的患者,就要用蔬达肝郁的方法来对付;遇到心火内郁的患者,就要用透发解郁的方法来对付;遇到脾胃壅郁的患者,就要用下夺解郁的方法来对付;遇到肺气困郁的患者,就要用蔬泄解郁的方法来对付;遇到肾气郁积的患者,就要用折消其郁滞的方法来对付。



综上所述,说明《内经》治积,无论从病因、病机、病症、疗法上讲,都是与百病同步的,并未见因出现积块这一特征而另施法术。事实证明,这种理法不但具有全面性、系统性,而且具有可行性。纵观历代各家医案,无一不是遵循这一法则,从而进行辨症论治的,只不过是后来者往往因时代变化及个体的禀赋差异而有所偏颇罢了。稍有所异的是后世论积,大多是从久病体衰、虚实夹杂方面着眼(即所谓“伤于阴”者),很少有人提及六淫外侵这一层,代之而起的是以体内转化之气(即内气偏亢)为依据,从而辨其阴、阳、气、血、痰、郁、虚、实之所属,之后进行具体论治。

例如阴虚火郁者,以滋阴为主,并伍以软坚散结、通经理气之品,以防润剂有碍于中州;阳虚寒凝者,以壮阳为主,并伍以温经散积、育阴和阳之品,以防热药损耗津液;气虚津枯者,以补气为主,并伍以生津散结,行气消积之品,以防补剂有碍于散邪;血虚瘀积者,以补血为主,并伍以活血化瘀,行气化积之品,以防血药粘腻滞脾;痰湿壅郁者,以逐痰为主,并伍以滋阴消核之品,以防燥药伤阴……至于郁、虚、实三证,则始至终参杂各症之中。例如阴虚火郁者,内中既有虚又有郁;痰湿壅郁者,内中既有实又有郁。更有虚实、寒热、痰郁相互糅杂者,均须全面分析,分别对对待,或先补后攻,参与软坚散结;或先攻后补,参与行气化积;或攻补并行,参与活血液消痰等等,古人治积,大抵如此。

值得指出的是,虽说肿瘤来自于百病,但肿瘤毕竟有别于百病,其最大特点是体内赘生的“坚积”与一般因气血、痰火、寒湿所郁滞而成的症结不同,也就是说,古人许多治积理法大多是对气血、痰火、寒湿所郁滞而成的症结有效,而对真正属于细胞增生所形成的后期“硬块”,其治疗也是有限的,故《内经》对症此亦有“二三岁不已,不可灸刺,积为导引服药,精积留止,大聚乃起,药不能独治……伏梁唾血脓者,死不治”之叹!后世医家更是直言不讳,辄将其断为“百死一生”之症!由此可断,无论中医西医,凡遇晚期肿瘤,切莫轻许可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够避免因治疗而丧命;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能够维持相应的生活质量,带病延年,也就不错了。所以说,凡晚期患者必须面对现实,不存奢望,知己知彼,与病共和,这才是正确的治癌之道。



二、中医治癌的现状

自从西方科学一统天下之后,西医便自然而然地搭上这趟顺风车,周游列国,且所向披靡,各地的传统医学,就犹如深秋黄叶遇西风——被一吹而散。就本国而言,虽说国医早已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但树大招风,断枝伤根亦在所难免。

为了争权夺利,西医的战略部署首先是竖起那面极具权威性的“科学”大旗,并以压倒一切的舆论优势,在鼓吹自己的医术如何先进的同时,大斥中医原始落后、不科学,从而诱人登其堂、入其室。

由于中医在病因、病机、病症方面都无法举出“言之有物”的实据,所以在已经用“科学”武装起来的现代人眼里,中医玩的简直就是骗人把戏,故时不时就有人以居高临下之态又大放厥词,将传统医学说得一无是处。

至于治癌方面,中医就更没有发言权了:中医连细胞都看不到,怎样治癌?

所以说,现代中医在治癌领域中早已沦落至无可奈何的尴尬境地,甚至一蹶不振了。

一个具有数千年医史的泱泱大国,一个曾经为人类健康事业做过伟大贡献医学体系,难道就如此不经一击,从此销声匿迹?面对这种关系到国医生死存亡的局面,那么中医界又是如何反应呢?

从现实情况来看,中医治癌处于劣势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劣势不等穷途末路、束手无策。在面临劲旅高压之际,国内曾有许多坚持正统的、一心想振兴传统中医的人杰,提倡贯彻具有中医特色的治癌策略:认为肿癌的形成与其它任何疾病一样,都是由于体内脏器生理失调的结果,所以在治疗方面,就必须要在中医辨症论治思维指导下进行,才能有效地治愈癌症;认为只要从方药上、饮食上、情志上、环境上、劳逸上,进行相应的综合防治,就有可能让患者转危为安,乃至痊愈。

令人遗憾的是,由于缺乏话语权,加上现代治癌术早以深入人心,尽管中医有许多方法是可行的,但始终无人肯信,无人愿从。在残酷的事实面前,在屡屡遭人歧视、受人被冷落的情况下,中医人要么忍气吞声,袖手旁观;要么退而求其次,甘心情愿地把被西医治得奄奄一息的“清仓品”接过来,梦想通过发挥中医整体治疗的优势,以期有所突破,但事实证明,此举往往事与愿违,因为凡是被“西院”扔出来的“处理货”,无一不是经放化疗反复摧残;无一不是被折磨得恰似骷髅般的残躯败体了,那里还有半点回生的迹象,结果往往又是好心无好报,徒劳而已!好在这些人心怀患者,不图名利,事虽无成,但已尽力而为了,故不至于被人吐唾,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当某些中医人士看到“大势已去”时,便意料到危机将临了,如果不紧跟“科学旗帜”,自己恐怕就难以生存了,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这些人不得不走上被招降的道路,甘愿在西医旗下当名后勤小卒,替人家收拾残局,做些善后工作,以谋生计!

大家知道,在象棋对弈中,当个小卒还有冲锋陷阵的时候,且过河后还可纵横扫敌,所谓“卒仔过河当大车”是也。而当个西医的后勤小卒,那能同日而语。充其量也只能是对那些屡经手术、反复放化疗、基本没有生机的患者辅以某些安慰药物,以尽人事罢了。所以说,干中医还是独立自主,不当仆从为好,否则,不要说在一线建上功无望,恐怕就连干后勤杂事也难自决!

当然,独立自主并非夜郎自大,不学西法,相反,如果中不学西,固步自封的话,是很难有作为的,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取他之长,补我之短,有可不好。关键在于以我为主,而不是以他为主,故凡学中医者都应把“以我为主”当作座右铭才是。

再一方面,就是有伙心怀鬼胎,一心要图财谋利的杂牌军,看到西医仅仅竖起“科学”的牌匾,就能大量招揽病员,且无须考虑后果、不用担心病人死活,即可轻而易举地大刮其财。于是,出于发迹心切,便蠢蠢欲动,想方设法,希望有朝一日也能争割一份蛋糕。由于这伙人的动机与上两路不同,前者比较保守,极少主动出击,这一伙则否,其战略目标主要是瞄准那些被癌症吓得不知所措的初期患者,对那些“清仓品”不感兴趣。当然,如果还有油水可榨,亦是兼顾不拒的。

这支队伍的人员比较复杂,大抵有三种不同素质的人马在这个利欲熏心的局内火并,其中有对中医门路一窍不通者;有对中医理法有所研究者;有从事中医教育的高级学者。

所谓一窍不通者,是指某些既无西医知识,又无中医理论,更无群众基础的三无游医,其最大家当就是手上掌握着某些“灵丹妙药”、“祖传秘方”之类的“法宝”,从而浪迹江湖,招摇撞骗。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多方游说,肆意忽悠。不遗余力地夸耀其妙药如何灵验,并于街口路旁,争发传单,粘帖广告,从而招惹路人。居然也能形成一道风景,虽很少有人理睬,但久而久之,亦有嗅味相投者。

所谓有所研究者,是指某些对中医的理法方药都具有一定基础知识的职业人士,由于这些人的知识层面与上者有别,所以其推销“灵丹妙药”的方法就不象前者那样极力张杨,直截了当。他们大多是以广告宣传或暗中传销为手段,时而也能装模作样地过下望闻问诊程序,时而又会巧舌如簧,亮出一批经其治愈的重型病例,摆出一副胸有成竹、手到病除的姿态,总而言之,就是想方设法,诱你自剥腰包。

所谓高级学者,就是包括某些专家、教授之类的人物。身为高等职员,这些人当然是学富五车,智力超群;中西医理,无一不通。且精于文法,能写会道。他们写博客、办讲座、接受采访,大谈其治癌如何了得,甚至出版专著,传授抗癌灭瘤方法,字里行间又常常以“救星”自居,故癌症患者一旦攀上这些人物,大多会佩服得五体投地。

平心而论,如果癌症病人一开始就投其门下,应该说比放化疗好许多,起码可以避免那些因医而残、因治致亡的急速败坏事件发生。由于这些人员的身份特殊,故一般不会大张旗鼓反对西法治癌,因为他们很清楚,其实中医治癌亦没有什么行之有效办法,但中医疗法可让患者从容应对、带病延年,已是不争的事实。因此,这些中西会通的精英们就在“急速败坏”与“带病延年”之间寻商机。说白了,他们的“灵丹妙药”就是从能够延年,不会速败这个点切入;再说清楚些,就是将那些自行炮制、极为普通的制品,伪称为稀缺奇贷、名贵药材,以天价的款额卖给那些受其蒙蔽、听其忽悠的患者们,从而大敛钱财。



三、结论

通过上述概论,相信读者对中医治积(癌)的源流已经有所理解。自从《黄帝内经》将“积”与百病联宗后,历代医家的治积理念就自然而然地按百病的辨证法进行。事实上,在过去的中医主流文献中,几乎难以发现有什么软坚消结、攻积化硬之类的特殊方药,即使偶有所见,亦是通过辨证之后才采取的相应对策,从未见有不管虚实寒热、不论病情变化、不分男女老少、人人都能应用的灵丹妙药,故历代医家当然是伴随这一原则而历行继往开来,且一直延续至今。但也无可否认,自古以来也不乏着力于搜集验方秘诀之辈,致使以“方”命名的卷籍亦从未间断。由于畏难求易为人之共性,故倾向单方专治者大有人在,从而又为世人治病大开方便之门,这一趋向亦一直延续至今。

从现实的情况看来,在治癌方面无论是“主流”的辨证派抑或“验方”的对症派,在实战过程中都未能获得令人满意的效果,究竟问题出在那里,是否中医真的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笔者从事中医研究数十年,总自以为凭借中医独有的理法方药及其辨证论治优势,运用灵活多变的治疗法则,攻克癌症应该不成问题,但从已往及现行的经验看来,中医的各种治癌套路并不乐观,“百死一生”的悲剧还在不断上演。山穷水尽之后是否还有柳暗花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鄙人的情思。通过近年的揣摩、观察与验证,现在可以肯定地说,中医治瘤还另有蹊径可辟,只不过是此径犹如崎岖山脉,

艰难曲折而已。更重要的是探此道者还必须是患者自己亲临其境,循序渐进,任何人都无法代替,故医生的职责至多是当个场外指导员,倘若有志者能够怀着持之以恒、不畏歧途、义无反顾的心态勇攀此径,那么步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机会还是有可能的。



献花(0)
+1
(本文系mihu16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