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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社会学研究通讯
2017-05-07 | 阅:  转:  |  分享 
  
是和平的),一个或两个混合的小区。(在和平的城市中,用最近有紧张状况出现的小区来代替“易
于发生暴力的小区”这一类别。)回答者是基于识字与否来选择的。如果小区中50%的穆斯林和
30%的印度教徒不识字,那么小区20个访谈的样本中(10名印度教徒,10名穆斯林)将会包括5
个不识字的穆斯林和3个不识字的印度教徒。所有小区都以这样的程序来进行。
每个城市中会培训包含两个研究助理(一个是印度教徒,一个是穆斯林)的小组,6个城市
共有12个研究小组。为了保证回答的可靠性,穆斯林受访者由穆斯林研究助理进行访谈,印度教
徒受访者则由印度教徒研究助理进行访谈。这样,我们在6个城市总共有700个代表性访谈和近125
个精英访谈。
调查被用于两个不同的目的。第一个是研究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对于政治、政府机构、警察、
宗教和历史的态度,特别是对社区间日常形式的接触的认知。
第二个目的就是,对族群冲突的社会科学研究中的一些标准性批评进行回应。立法、行政和
官僚机构的运作所要处理的基本是精英政治的制度化形式,与此不同,对社群主义
(communalism)、族群和民族主义的研究往往是群众政治的一部分,它遭遇到现在流行(尤其是
后现代主义者的)的批评。一种常见的抱怨是,即使我们讨论的是“大众”,我们所获得的关于
社区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资料(sources)最终还是会变为高度精英主义或者是“官方化”的。因为
我们会咨询政府报告;我们对一群挑选的政治领导人、教育和宗教精英、官僚和警务人员访谈;
我们读报纸,而这些报纸在贫穷国家并不必然能代表贫苦大众的意见。特别是,社区暴力研究中
官方报告的使用一直被强烈批评。有人认为官方报告不能相信,尤其是当政权(包括殖民时期和
后殖民时期)本身卷入或至少部分作为社区分化和暴力煽动者的时候。
要克服这些问题,搜集“非官方的记录”,我首先将调查以收集关于特定问题的简要口述史
的方式进行。这种调查方式是非常规的,因为那些进行抽样调查的人很少会进行口述历史的收集,
而那些收集口述史的人又很少会进行抽样调查。四成的样本(六个城市中700个分散的家庭户中
的280个)在年龄上都超过了60岁:目的是追索1930年代到1940年代的印度教徒-穆斯林关系的“地
方性记忆”。这个时间段的印度教徒-穆斯林关系在国家和省的层面上的记录很多,但在城镇层面
上的记录很少。鉴于研究把城市作为分析单元,20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40年代的地方资料只能部
分的以口头形式来生成。
而且,通过把识字与否作为一个分层的标准,我也在调查中收集了所谓“底层叙事”
(subalternnarratives)。如前所述,文盲可以作为印度底层的一个很好的标志:文盲的人往往非
常贫穷。而且,因为印度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文盲,基于识字与否的分层使我可以有接触到大量文
盲人口的机会,尤其是在穆斯林社区,因为他们很少被报纸或研究者所关注和访谈。与此不同,
通过抽样技术,我试图听到“底层的声音”。底层的声音往往被那些关注某一个城镇或村庄的人
所知晓。而如果想要在一个多城镇研究中接触到底层,分层抽样(即大致按照下层群体在总人口
中的比例来抽样)是目前具有最好代表性的、可以在方法论上自我辩护的方式。为了使得底层声
音尽量真实,先前的非常融洽的关系很重要,从而为被访问者创造一个没有威胁感的环境。
只有在有意义的情况下,调查资料才会被转化成统计数字:比如,对社区间日常接触的水平
和特征的评价或对历史、属人法(personallaws)和行政机构的态度。在文本型总结更为有效的
情况下,统计方法并没有被应用。
总结起来,研究主要使用了以下几种研究资料:(1)历史学家没有写作也没有口头记录的历
史时期的文献研究;(2)当代议题的文献研究;(3)在六个城市中精英访谈的立意和重点
(purposiveandfocused)访谈;(4)截面的分层调查研究,包括对不识字的穷人;(5)对1950
到1995年每天的《印度时报》的阅读,以理解这46年社区暴力的时期和大数分布。

中国社会学会民族社会学专业委员会本期责任编辑:马戎、李健
中国社会与发展研究中心邮编:100871
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电子邮件:marong@pk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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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mihu16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