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色: 字号:
与狼共舞
2017-06-14 | 阅:  转:  |  分享 
  
中国西部当代纪实文学与狼共舞作者独行侠二零一七年六月序今天,看到了这篇关于陕西人的自我调侃,还挺有意思。“老陕的生冷蹭倔,这
些年我真真是领教得够够的。温柔?没有。幽默?没有。委婉含蓄?没有。见人三分笑?没有。小确幸仪式感?没有。大丈夫能屈能伸?没
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没有。买菜洗衣拖地做家务?没有。随风潜感入夜润物细无声?没有。没有没有全没有。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老陕和兵
马俑、老碗面、青砖古城墙、粗粒玉米麦仁粥真是绝配。就像朝天生长的青皮枝桠,硬倔硬倔地愣怂长,就是不拐弯。关于老陕,我有一条河的抱怨
。可是,老陕对你好,就是真心好。没那么多废话,在你需要时,一声不吭人就来了。厚实地像一块界砖,不能枕,靠一靠,却是实在踏实得很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和老陕打交道,安心。”自序随即,翻看了一下儿子的QQ,尽然显示为“没有交集的人”。他在西安待了十二年,“
你也变老陕了?”当然,也不能只怨儿子,作为父亲我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想写点儿什么吧,找到笔,找不到纸,就只好用这破电脑,出字也不流
畅。记得第一次去陕西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去四川路过西安,宝鸡没下车。从成都回来,在宝鸡先下的车。初步映像是儿子的母亲小时候去宝鸡看
病,印象最深的是“看电灯”。当然,也没有找到可能看电灯的那个铁路医院。后来到了西安,映像中的老城墙,南门和泡馍,那泡馍也真不好吃,
并发誓以后不再吃西安泡馍。我的老婆是在陕西蔡家坡的一个窑洞里出生的,她的姐姐,哥哥们听到她的哭声,尽然说爸妈给咱杀鸡了,明天有好
吃的了。当然了,这都是老婆自己说的。我的儿子是个独生子,大学毕业在河南郑州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是,不满意工作环境,便鬼使神差地跑到西
安去应聘,由此便在西安扎下了根。这和他妈出生在陕西可能有很大关系吧。后来,在自己的单位找到了另一半,成了家,立了业,有了房子,车子
和孩子。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从电视塔乘坐923路公交车,独行侠也就是我在终点站下了车。一辆面包车接了个年轻人正准备开车,独行
侠问了一句“多少钱?”那个看来有五十来岁的司机师傅说了句“拿十块钱吧!”大概不到廿分钟,面包车停了下来。“从这儿有条山路能上到嘉午
台景区,只能拉你到这儿了”老师傅说道。我付了钱,头也没回,也没有看这儿是什么地方。反正山清水秀的,就下到谷里。跨过一条河溪,上了一
个刚被水冲过的峡谷小路。石头被水冲的纹路清晰,不时的见到几棵被山洪冲下来的大树,连根拔起,滚下来不知道多远了,细点儿的枝枝杈杈都
滚掉了,有的横在峡谷的大石头上,有的挂在半山崖上,看不出来是什么树种。上午十点左右,手机显示在长安,一会又显示在蓝田。我在溪流
中寻觅着,看有没有运气找到一块蓝田玉什么的。不过石头色彩各异,种类挺丰富的。往上爬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些花草树木显示出植物的多样
性。都说秦岭是中国的植物宝库,真的好多花草我都叫不上名字,名副其实地显示出大秦岭的天然、自然的野性。洗了把汗津津的老脸,双手捧着
山泉水,深深地喝了几口。还拿手机拍了几张草本植物的花容叶貌。前面有一座横跨山谷的铁木小桥,总算见到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人上山呢
?”听口音是本地人。“我还要找个伴儿呀?”我学不会老陕的话,一半儿河南口音,一般陕西话。“没劲!”这算是打了招呼,我也没有问上
山怎么走,就继续上路了。用手机拍了石头,拍了花草,也拍了高高的山峰,信心满满,直往上爬。山路越来越难走了,都是在山谷溪涧大石头上
攀爬,体力消耗很大。好在低海拔还有水,有小岩桐花蕊,有小樱桃来充饥解渴。出门没有任何准备,水杯,毛巾,漱具统统未带,连件长袖衣
服都没拿。山林越来越密,山谷里阴森森的,大约在海拔八百米左右,没有了水源。但植物的丰富多彩,吸引着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植物的人,早已忽
视了去嘉午台景区的路。由于以前常走驴友线,见有红色标记的布条或塑料袋的记号,就无所顾忌地攀爬。不过还好,捡了一根握手粗细的木棍,
可能是以前哪个驴友丢下的。稍微修整截短以后,挺顺手的。既能做拐杖,又能防身。一次随心所欲的野生植物考察,感觉还不错哟!从小要做植
物学家的梦想,多彩缤纷的花草树木,把我一步步引上了一条危机四伏的凶途,,,,,。凶途历险两个小时过去了,一股凉飕飕的阴风从石缝里
袭来,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天然的山洞,洞内有一张看上去有点恐怖的石头脸,还好了,不是太凶。呼啦啦一阵凉风,从洞里飞出了几只黑黑的大蝙蝠
,吓人呢?不是吸血鬼吧?这时,感觉到阴凉了,显然穿得太少了。这大中午的,树木遮天蔽日,森林密布凉气袭人,多少有点儿瘆得慌。看了
看手表,根据太阳角度、方位和其他参照物,应该在海拔1200米以上了。驴友的标记,时而显现,时而无踪。路是人走出来的。果然几次都无
路可走,还得回头另辟蹊径。松鼠们成双成对地毫无顾忌地追逐,戏耍着。偶尔蹿出一只野兔,来不及对视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我拿着棍子追了几
步,爬上了一个平缓地带。几块石头,几个土堆,几个瓦罐和破瓦盆。原来是几个荒落的坟墓,坟墓的背后是个不太高的悬崖。还是无路可循,值得
又一次返回,终于找到一条陡峭的险路,饥渴难耐,加上大体量的体力消耗,几次起了原路返回的念头。越是险路,越是好上不好下,硬着头皮也要
上到山顶,手脚并用才叫肯登攀。好在棍子的靠手一头带着杈子,反手可钩,顺手拐杖。就这样三步一喘,五步一歇。摘得能吃的就往嘴里塞,不管
酸甜苦涩,嚼了汁水,再吐出残渣。也有好吃的,比如小岩桐的花蕊,野香椿,蛇莓果,小樱桃等等。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概在海拔1500米
以上了。深山老林,驴友的标记已经绝迹了。有一点儿采药人走过的痕迹,参照着山林里投进来的一些阳光,大概离山顶还有300多米的拔高。
心情变得有点糟,趁着手机还有点儿电,给老婆打个电话吧!万一。。。还好有信号,我说了我在秦岭大山里边,现在有点迷路的感觉,,,,,,
。“那你就与狼共舞吧!”亲爱的老婆就这样挂断了电话。与狼共舞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我希望能从老婆那里得到一点点的温暖,,,。没办
法只得自己抱着膀子,稍作休息。顺手抓了一把野苋叶子塞进口中。刚要抽回拐杖,忽听到唰唰唰的轻微声响,无风无浪草叶有动静。扭头看见两只
直直的耳朵和贼贼的眼睛,顿觉脊背凉飕飕的。一只正在脱换毛的灰黄色狼狗?不是吧?是狼!虽然只能看见前半身,不敢对视太久,它好像没有敌
意,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呼啦啦一阵乱响,不远处一头野猪蹿了出来,动静好大呀!只见那家伙连滚带爬拼命逃窜,那只灰毛的狼
毫不犹豫地朝着野猪追了出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野猪啊,野猪!你出现的真是时候。我立即拾起拐杖,这
会儿手脚敏捷,用力攀爬,钩根抓藤,绝不停步,很快离开了那块是非之地。回头看了一下,啊哟,这么陡的山崖,刚才是怎么爬上来的?我虽然懂
得人和狼是两怕,独狼捕猎不超过自身一般的猎物,但在深山老林,饿狼难敌呀!“阿弥陀佛!!!!!”误食海芋大约在1700米的海拔上,
真的又没路了。左边是陡峭的山崖,右边是刀劈似的绝壁;一大堵墙,上百米高,山脊上可见到鹰嘴状的山峰和庙宇的白墙。刚刚逃出狼口,消耗了
最后的体力,饥渴之下,发现了两株海芋,情知道海芋有毒,而且全株有毒。但还是拔出整株,掐去花果部分,剥去外皮叶子,好在根断在石缝里,
中间部分茎嫩水分多,毒性小一些。两棵海芋的嫩茎,被我三下五除二全部进了肚里。不一会儿,便有了反应。胃里翻江倒海,喉咙灼热难忍,口腔
麻木肿胀。没想到毒性来得这么快。急病乱投医,我赶紧从小挎包里抓出两把野香椿,大口大口地吃进肚里,以使其尽量压住毒性的发作和蔓延。两
眼顿觉无神,只想困睡,用脚蹬好了藤根,拐杖插进了石缝,双手紧握着拐杖,支撑着双眼,透过树叶的缝隙,我看着远方,那是哪儿呀?我看见了
长安,看见了蓝田,,,看见了蓝天白云,看见了山峰叠峦,还看见了远处的白鹿原,,,,,,。绝处重生也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我睁开了眼
睛。我还活着,,,,,,。原路返回?肯定不行了!那只换毛的灰狼说不定没有逮到那只凶猛的野猪,正等着我进入伏击圈,它也还饿着呢!何
况上山容易下山难呀!好在拐杖在手,仔细寻找一番,峭壁和鹰峰之间有条险路,不是绝路吧?拿出地质队员的根底;拿出少年时练过大洪拳的功
夫;拿出当年登华山南峰的劲头;拿出驴友的耐力;拿出独行侠之大侠的非凡和勇气。功夫不负有心人,关键态度和信心;落叶滑,抓住藤;藤断了
,抓住根。终于有了希望,一看又是一处墓地,不过是出家人的,带有舍利塔的微型墓地。两米来高的舍利塔,好像有一定年代了。不知是那个年代
的遗迹。又一次山穷水尽,无路可寻了?顺藤摸路,静静心境。忽听到一阵和尚念经的声音,总算有了人迹了。仔细听来,好像是播放器传来的音乐
声,带有念经唱诵的声音。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儿,终于努力地爬上了山脊,有一条小路,左边通向狮子茅棚,右边大概就是龙头口了。根据所在方位
,判断不该有误。顺着小路向右前方走了十几步,看见了无数山峰和浩瀚云海,循声望见有一个太阳能音箱,里面传出了悦耳的声音。无限风光在险
峰,看看手机还有没有一点儿电,拍下这些叠峦和波澜。不能错过了这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有缘出家人哪儿来的一条大金毛狗,看着如此和蔼可亲
。长毛的,至少有三岁大了。它不咬也不叫,亲昵得很。后面跟着它的主人,笑容可掬“不用害怕,它不咬人!”“阿弥陀佛!”总算见到人了!时
间下午四点多钟,“阿弥陀佛!”我回了出家人的慈善的招呼和笑容。“你从狮子茅棚上来的吧?我走也要六七个小时呢!”我也不知道,我下车的
地方叫什么名字。“啊!嗯!”“这条路很不好走了,雨水把路冲断了吧?”“嗯!真的不好走!”“你肯定是又饥又渴,先坐下来喝点儿水吧!”
师傅去简陋的茅棚里取水,那只大金毛热情地从我的挎包里叼出一团红色的绳子,那是驴友在危险路口或绝路口的拦路标记,已经凌乱不堪,我给收
了起来,这会儿成了它的玩具。师傅端出了一杯水和一只酒盅。我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傅贵姓?”“出家人都姓释!你慢慢喝,不能大口喝的啊”
我急不可待,一连喝了三小盅,真露干爽,甜唇润喉。“这是前几天接的雨水,平时不下雨,要到山下背水上来、往返一趟要六个小时”“听师傅口
音像南方人?”“浙江温州的,到这儿三年了。”“喔!我听说在秦岭在终南山,太白山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出家人?”“就我们浙江人在这里就有
三百多人,全国各地的就多了去了!”看我喝完了一杯水,师傅又去屋里取了一满杯。“早上吃东西没有?看你的状态不像是有准备的驴友,这么
大年纪一个人出游,够冒险的了”“真的没有任何准备,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山上很凉,半截袖的T恤根本没用,再加上刚喝了几口凉水。看着
师傅穿的厚棉布的长衣长袖出家人的衣服,我更感觉有点冷了。大金毛的两只前爪,扒着我的膝盖,两眼望着我,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师傅问
我“你是不是中毒了?”“我吃了两株海芋的嫩茎”“那可是全株剧毒的,你是怎么解的毒?又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呀!”“我吃了两大把野香椿和几
颗蛇莓!”师傅扭身从茅棚里拿了一把葡萄干。“你先吃点儿葡萄干吧!我这里只有这个能排毒解毒了!”“谢谢师傅!”我接过葡萄干,可能是饿
的缘故,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师傅又给我抓了一把,我才慢慢地接着吃起来。“幸亏你没有吃花果和根茎,要不是我们就无缘相见了!”我心里一激
灵,眼里有些湿润。“我差点成了山魂野鬼,不会,我是秦岭钟馗”“回去注意点儿,能过一个礼拜就不会有事儿了”为了分心不再难受,我问师傅
什么属相“我属马的66年生!”“我属羊55年生!”“马羊六合,咱们是前世有缘呐!你都六十多岁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游了,不像我们出家
人,你家里人会担心的”“谢谢你的提示!以后不会在这么冒险了”我总算有点力气了,精神头也好多了。“下山的路好走吧?我想尽量赶回去!
”归心似箭我这时候还真的想念家人了,我的老伴儿,儿子,儿媳还有我的乖孙子,还有八十多岁的老娘,我不能留在这秦岭大山里。想想老伴儿
的最后电话里让我与狼共舞,还真的如其所愿,阿弥陀佛!“这里往上一点儿是龙头,过去不远就到大庙了,然后到嘉午台。下山的路大多石台阶路
,比上山好走一些。最快也要两个半小时。顺着山脊就一条路到了山神庙就该下山了。你最好到大庙吃点馒头什么的,或者住一晚上,根据你的身体
状况,不要勉强下山”师傅诚恳地劝我留住山上。“经过此行此难,我现在已经是归心似箭了”“你上山时有没有遇到野生动物什么的比如野猪?”
“还真遇到了狼和野猪,不过有惊无险,一只独狼没有侵犯我,被野猪引开了,让我躲过了一劫”“善哉善哉!阿弥陀佛!这里的狼和人互不侵扰。
我来了三年多了从未听说过狼袭击人的事儿,他有自己的丰富的食物链,不过也不能太大意了”“再次感谢师傅,你看我能为你留点儿什么?”“我
什么都不缺,手机,太阳能充电电灯,食物和水,日用品等,我会经常下山补充,不用客气!”“那好吧!咱们有缘分,相信以后还会见面的。”我
已经决意尽快下山。“带上你的棍子和绳子”“好的!那根红绳子算是和金毛有缘就留给她吧!”我拿起我的救命拐杖,按照师傅指引的一条羊肠小
道,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阿弥陀佛!”师傅目送我上了小路,金毛也跑来送我,然后被师傅叫住,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我毫不犹豫地登向龙头山台
阶,向大庙和嘉午台小华山走去。这里的最高峰海拔1870米,从山形山貌看,真有点华山的味道。只有一条铁链石阶路,陡峭的很,极少有游客
来到这里。仅有两三个干活的当地人。“请问下山的路怎么走?”“我们是干活的,就一条路,沿着山脊走就行了”山神庙的米皮一路的石坡、石
阶、铁链,破旧的庙宇,塔寺的围圩。因不是饭时,庙里也没有斋饭。厢房的床铺,隔着玻璃窗可看见凌乱的被褥,因正在维修,环境很是不佳。还
是下山吧,虽然累点儿,还能坚持下去的。因为石阶铁链太过陡峭,不得不忍痛割爱,将那根救命的拐杖,一根上好的棍子放在了铁链外侧的树丛里
,愿它能再遇上有缘人。走了近一个小时,见到了用遮阳网搭起的凉棚。有几个游客,应该叫驴友在棚下休息。一位黑瘦的老年村妇老板正在准备收
摊。“还有没有吃的?”“有米皮儿!”“给我来一碗米皮吧!”“我去拿碗,再晚一下下,我就收摊了”“来瓶农夫山泉,多少钱?”“五块吧,
不要六元了”“米皮呢?”“八块钱,不要十元了,你这是最后一单了”“好吧!”我很快喝完了一瓶水,这不用小口细品了。米皮上来了。碗不小
,量不大,充饥不够,先垫点肚子算了。“下山还要多长时间?”“你是去停车场,还是坐公交车?”“当然坐公交车!”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
多了。“还能不能赶上公交车?”“两个钟头就下去了,不会差几分钟,赶得上”那几个驴友也准备起身了。为了不再走岔路,我和他们结伴一起下
山。没走几步,还是野山路径,没有人为设施和路牌,只有防火提示。下山的路总算还比较好走。住宿农家乐将近走了两个小时,下到了熟悉的水冲
路段。我就是从这里上山时走岔路的,要不是下雨路被冲坏,也不至于有这场惊险历程。看到我曾跨过的小溪,我曾叠落的石头,洗了一把脸,步子
轻松了不少。很快到了那座横跨山涧的小铁木桥,还有那位上山时唯一打过招呼的中年汉子的家或者叫农家乐。天逐渐凉了,也渐渐暗了,离下车点
估计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何况还要打车才能到公交终点站。一位城里人在屋外的小餐桌上喝着酒,两菜一汤。看到正经的饭菜,我决定不走了,先
吃点儿再说。老板给城里人端上来一碗汤,见到我大呼道:“你怎么才下来?快十来个小时了,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上山就走了六个多小时,下
来才三个来小时到你这里了”我说着就坐在了小方桌旁。那位城里人给我递过一双筷子,还给我倒了一杯自带的北京二锅头。“先垫点吧!我今天就
住下了,咱们做个伴儿?”“嗯!谢谢,你是从哪儿来的?”我拿了一块饼子,先啃了一口。“北京,做好的攻略,结果在公交车上坐过了站”“北
京市人?”“丰台的,来先喝一口,暖和一下!你穿的也太少了吧?”“喔,一直运动中,还没感到太凉”“尝尝北京的二锅头”“不像牛栏山,红星?”我抿了一口,问道。老板问我要吃什么?“也来碗汤吧!还没有问你老板贵姓?”“免贵姓周,你呢?”“我姓李,在你前头,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你老弟呢?”我转向北京人“我姓杨,咱俩都和树有关”这时,老板也给我送来了一碗鸡蛋汤“暖和一下吧,你肯定是走冤枉路了,是不是下雨冲断了路,走黑沟了?”“我上的龙头口”“那儿上龙头没有路,野谷蛮沟野兽出没,见到什么没有?”我欲言又止,“还真遇上了,一只正在换毛的灰狼,要不是有只野猪出现,说不定咱们就见不着了”“真叫你碰上了?这儿的狼不袭扰人。这些年没听过狼咬人的”几杯酒下肚,多说了几句。我先去洗澡去了。杨工还让我用他的毛巾,浴室里有洗头膏和沐浴露。洗完澡。杨工已经结了账,包括住宿,说啥也不用我付钱。说是太便宜,住宿每床才二十块钱,不必麻烦。当然,第二天早餐后我把我的费用一并给了他。我的第一任务就是抓紧给手机充电,被子挺厚,不会凉着,但出门就要觉得山里边的夜晚,真他妈冷。1第八章与狼共舞
献花(0)
+1
(本文系叶落长安独...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