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论
动名结构词组的“事物”一词,是名动结构词组“物事”之颠倒,人们对此已习惯,只好“入乡随俗”,在此“论物事”也只好以“事物论”为题。只好先说“事”后说“物”,以明确“事”与“物”之间的关系。
“事”字:《说文》事,职也。是从《史记》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而解注解的。《左传·昭公二十五年》:为政事庸力行务,注:“在君为政,在臣为事。”《韻会》:大曰政,小曰事。《尔雅》事,勤也。“勤”字:《说文》勤,劳也。尽力多做,不断地做。《说文》对“事”之注解非“事”之本义,《尔雅》对“事”之注解才是“事”之本义,“事”是一个动词而不是名词,是“物”之动态表示。《韻会》:大曰政,小曰事,显示其“物”之动静关系。《左传·昭公二十五年》:为政事庸力行务,注:“在君为政,在臣为事”,这种“注”,是将“物”之动静关系,用在其君臣关系上。
“物”字:形声,从牛,勿声。“勿”是一种杂色旗,表示杂色。本义:万物。《周礼》:杂帛为物,《说文》物,万物也。牛为大物,天地之数起于牵牛,故从牛。由此可见“物”字之本义,是万物之总称,其它都是由此派生出来的,所以《荀子?正名》物也者,大共名也,“大共名”就是说的万物之总称。《淮南子·天文》:四时之散精为物,这是论的“物本”。《诗·大雅·烝民》有物有则,传:“事也”,是说的“物”之动态,这种动是有准则的故“有则”,“物”之动态为事,故传:“事也”。所有就衍生出:物务(事务),物事(事情)之名词与动词组合的词句,这种名动结构的“物事”是基于坤乾二卦排序先后而来的。由于《周易》以乾卦为先,把排序先后之坤乾二卦,颠倒过来叫乾坤二卦,于是就跟着把“物事”一词也颠倒过来叫“事物”。
把名动结构词组的坤乾,习惯说成动名结构词组的乾坤;把名动结构词组的“物事”,习惯说成动名结构词组的“事物”,看似不碍事,但它导致了人们思维方式的颠倒。大自然之运行是有序的,我们对大自然的认识,只有按其大自然运行之顺序去认识,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才能真正的对大自然予以认识。对大自然能予以正确的认识,必须主客观结合,主客观分离是不可能对大自然能予以正确认识的。要主客观结合,我们的思维方式必须与大自然运行同步,这种同步就叫“有序”,无序是无法同步的。对大自然能予以正确认识,是指对本质的认识而不是指对现象的认识,对现象的认识无须同步,而对本质的认识则必须同步,只有同步才能深入本质,只有对本质的认识才是对大自然的正确认识。对大自然正确认识的目的,是解决人与大自然的关系问题,认识了人与大自然的关系,就知道我们该如何作人如何处事。人们最关心的是健康与长寿,人之生命与与大自然运行同步,就能健康长寿。知此就知什么是养生之道,真正的养生在道而不在其术,治病靠术养生靠道,治病有术养生无术,以道卸术就叫神医。
古之“三易”一种是指“不易”、“变易”、“简易”这是“易”之本意,指出了这“三易”之顺序及关系;另一种是指《坤乾易》、《连山易》、《周易》这种对“易”认识不同所形成的三种“易学”学说。这三种“易学”学说,而《坤乾易》之“易学”学说为正宗,因为它体现了“易”之本意,摆正了这“三易”之顺序及关系。“不易”是物本之坤卦代之,“变易”是物末之乾卦代之,物本决定定物末,这就叫“简易”。因为物本决定物末,先有本才后有末,这种先本后末其排序排列是“坤乾”之序。“坤乾”排列之序体现出物本决定定物末,一切事情就简化了,“乾坤”之排序体现出物之本末倒置,一切事情就变得复杂,“坤乾”之排序则体现的是“简易”,“乾坤”之排序则体现不出之“简易”。
世界上除了“物”什么也没有,这是中西哲学之共识,所以《说文》物,万物也,“物”是万物之总称。但立体之“物”是一体两面,可见一面为阳乾卦代之,不可见一面为阴坤卦代之,坤卦所代其“物”之不可见一面,决定乾卦所代其“物”之可见一面,就是坤卦之“不易”决定其乾卦之“变易”,而不是其相反,才能体现其“简易”之存在。
坤卦之“不易”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其本质的体现,西方哲学只知其“物”是万物之总称,而不知其“物”是一体两面,在其“物”外去寻找这个世界其本质却始终找不到。康得认为个世界的本质是“自在之物”,但又说不清而不被人接受,黑格尔认为个世界的本质是“观念”,被说成是主观唯心主义,所以尼采就此认为个世界其本质根本就不存在。这就是中西哲学在认识世界时,其认识深度之差异,由此可见西哲学对这个世界认识之浅薄。
坤之“不易”是说这个世界之本质即“物本”,是永远不变的是一种静态反应,乾之“变易”是说这个世界其“物之现象”,瞬息万变流动不居呈现一种动态反应。“物本”决定“物之现象”,就叫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这是“简易”之体现。从中国古代哲学上看“物事”之“物”是指反应“物本”之静态一面,而“事物”之“物”是指反应“物之现象”之动态一面,“物事”是坤乾之序的象征,而“事物”则是颠倒的乾坤之序象征。、
这个世界上除了“物”什么也没有,以坤乾先后之排序,这个世界之“物本”,决定这个世界之“物的现象”,对“物事”的认识方法及结果的相关学说,是“内道”学说;乾坤先后之排序,这个世界之“物的现象”,决定这个世界之“物本”,对“事物”的认识方法及结果的相关学说,是“外道”学说。所以中国古代哲学有“内道”学说与“外道”学说之分,“内道”学说以坤乾先后之排序,坚持“道之体用关系”,“外道”学说以乾坤先后之排序,从而忽视“道之体用关”系”。是否坚持以坤乾先后之排序,坚持“道之体用关系”,是中国古代哲划分“内道”与“外道”之标准。
西方哲学因没有找到这个世界之“物本”,只看到到这个世界之“物的现象”,其学说就是“外道”学说,同气相求,所以当今中国哲学家把中国古代的外道哲学,说是一种素朴的唯物主义。源于西方的现代中国哲学,以“存在决定意识”之命题,去划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把中国古代的内道哲学,说成是唯心主义。这是因为西方哲学未找到主宰这个世界的“本质”之故,其所谓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之“物的现象”,只承认这个世界之“物的现象”才是存在的,而认为宰这个世界的“本质”则是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物”什么也没有,一体两面之“物”一分为二就是“物本”和“物之现象”,“物本”不可感之为无,“物之现象”可感之为有,“物本”不可见为阴,“物之现象”可见为阳。阴阳象征“物”之一体两面,无有阴阳象征“物”之一体两面其虚实。阴阳无有均是“物”之部分,一体两面合二为一,这就是真正的“物”。真正的“物”之物是一个不可分之整体,这就是“万物归一”之整体观,最能体现这个整体观的是“物本”,因为“物本”统领主宰不可分之万物,所以抓住事物之本质就把握住事物之整体。抓住事物之本质从而把握住事物之整体,处理复杂的事情就得心应手,这是因为抓住事物之本质,就得到其要领而简单容易而进入了“简易”之门。所以会处事者善于抓住事物之本质,把复杂的事情筒单化,不会处事者则抓不住事物之本质,把本来筒单的事情搞得很复杂,把事情复杂化容易而把事情筒单化难,就是不知其“简易”之哲理,不知老子“天网恢恢,疏而不失”这个“简易”。
这个世界上除了“物”什么也没有,“物之现象”其运行过程就叫做“事”,所以《尔雅》说:事,勤也,《说文》勤,劳也。勤之本质是“动”,“物之现象”其运行的特征就是“动”,“事”是一个动词而不是名词,是“物”之动态表示。因为这个世界“物本”主宰其“物之现象”,“物之现象”其运行是受“物本”支配的,“物之现象”其运行遵循一定的法则及规律,就是受其“物本”支配的体现。所以《韻会》:大曰政,小曰事,这显示其“物”之动静关系,就是说民之“小”事是受国之“大”政所左右。研究认识“物本”支配“物之现象”其运行的法则及规律就是“事理”,一殷的“事理”为世俗之见的常理,而高深的“事理”则为哲理。常理之特征是平铺直叙的。而哲理之特征是转弯抹角的,因一切事物存在一般与个别必然与偶然,平铺直叙是不能解决一般与个别必然与偶然之关系,只有靠转弯抹角才能予以解决。事物存在一般与个别必然与偶然之现象,是因为“物本”分层次,低层次受高层次支配,“物本”的中间层支配其下一层次的同时,又受其上一次层次之配其,出现“因中之因,果中之果”的原因,这就是事与物之间的关系。
知道事与物之间的关系,就知什么是哲学,知道事与物之间的关系之理,就知什么是哲理,这就是中国古代哲学原理之基础。依据中国古代哲学原理之基础,可以看出“物之现象”其千变万化之原因,是受其“物本”之支配。事物之变化是在于其内在原因,用中国古代哲学术语这就叫“内道内求”,否则就是“外道外求”,所以中国古代哲学把“物本”决定“物之现象”,即道体决定道用,并用这一原理去认识论述一切事物之学说叫做“内道”,相反就是“外道”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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