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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已撤去
五只嘴巴围成永恒
四张喉舌咕咕喷射岀天南地北古今中外三教九流的五彩水花
母亲瓷在了鼓里
岁刀雕刻的鱼纹伸过窘笑的脸皮将紧闭的嘴角拉起
十分钟一拉克的南辕北辙张冠李戴便将嘲怨推举到格拉丹东主峰
为什么不上学呢为什么不为什么不为什么不
木然的笑笑只是摇头苦苦的笑笑
于是发狠地吞下三百六十五颗青梅我再大哭
——为母亲样可怜的下里巴人
——为母亲样不能识字的红色狂潮
喘负单调的日月
夜明珠缀满湿漉漉的纸币换回满箱满脑的惜苦无奈和希冀
——为了不使后代成为知识爆炸的牺牲品
母亲不是样板
能说些什么呢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只是每次惶惑的闭口缄默
妈——
——妈
……1992年9月于淅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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