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中国人在外国扬名了,共产党领导有方,组织上关怀有功。荣誉接踵而至,什么政协会员, 人大代表,什么副主任,科学院士,四川大学副校长,什么民主党成都领导人,世界模糊数学研 究会常务理事,诸多头衔、荣誉,蜂拥而至,也许刘应民自己都记不全。刘应民很有感慨地对张 筑生说:“我最需要帮助,最需要鼓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党把我忘了,人民把我忘了,领导 把我忘了,同志把我忘了。只有我老师还记得我。我最不需要荣誉的时候,各种荣誉都来了,仿 佛是一种奖励。我拿这么多荣誉来干什么?有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问张筑生,刘应民当什么副主任、副校长,能有政绩吗?张筑生肯定地说,刘应民不是当 官的料。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安心搞学问呢?难道当官是有成就的标识吗? 我不认识刘应民,但对他很感兴趣,当时同张筑生说定,由他介绍我认识刘应民,张筑生和 刘应民的“传记报告文学”一定要由我来写。后来,张筑生患鼻咽癌,我出走深圳,一直未得机 会拜访刘应民。这里所记,全凭谈话记忆,不知是否有出入,请刘应民兄指正。一当有机会,我 将请李安民陪同我拜访刘应民,将他的传奇述诸文字,留给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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