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624《从戏剧文学的角度看京剧的危机》汪：京剧……从它和杂剧……和三十年来……近三年来小说和诗……比较来看，京剧是很落后的。抟扶摇
按：阿汪的全集，即便是第6卷，一开始，每篇文章都有完稿日子和发表日期。一卷未终，突然没有了。而这篇文章是刊登在大概《人民戏剧》19
80年10月号上的，那为什么不著名发表地和日期呢？北师大出版社这样编全集还吹嘘，太不像话了吧？不过既然此文是1980年发表的，那么
“近三年”就从1978年算起，呵呵，从1977年算起也没啥；“三十年来”就只能从1949年10月算起了。因此阿汪首先是说京剧在新中
国里“很落后”的。好一个棒打一片花。然后他又说京剧从五四时期到新中国是很落后的，再是从“杂剧、传奇”的高峰期，到五四，还是“很落后
”的。于是京剧就没有它的横向比较的“先进”，且不要说“很先进”，更不能谈“辉煌期”。我的问题是能做这样的横向比较吗？阿汪就这样的比
较下断论，那么他理想的不落后情况该是啥样的呢？汪：决定一个剧种的兴衰的，首先是它的文学性。抟扶摇按：阿汪提出京剧落后的原因在于文学
性，而文学性的落后是“和艾青的诗，高晓声、王蒙的小说”、“和话剧《伽利略传》”“放在一起比较”的结果。可是艾青首发长诗《大堰河》是
1933年，那么由此追溯到五四运动，再追溯到“杂剧、传奇”的高峰期，我也不知道阿汪说的这个高峰期在哪个年头，京剧的文学性的落后又是
同什么文艺门类比较的呢？阿汪又不说了。汪：一个重要的现象是观众越来越少了，尤其是青年观众少了。京剧脱离了时代，脱离了整整一代人。抟
扶摇按：阿汪的这个话是跟在“京剧文学性落后”的后面说的，什么意思呢？是说此乃京剧文学性落后的惨痛结果吗？或者说，这样的现象即便不是
“全部”，也必定“主要”是京剧的文学性落后造成的？那么假如我说主要是京剧的戏剧性造成的呢？汪：从戏剧文学的角度来看，传统京剧存在这
样一些问题：抟扶摇按：“一、陈旧的历史观。”因此我们今天来写历史剧，比如写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一个任务。“另一个任务
是对传统戏加工整理。”阿汪自己有整理旧戏的原则。“二、人物性格的简单化。”因此吸引不了“看过巴尔扎克等小说的知识青年”。所以戏剧工
作者要发句历史人物的复杂性格比如如汉武帝。“三、结构松散。”“四、语言粗糙。”京剧的文学性比起一些地方大戏，如川剧、湘剧，也差得很
远。京剧缺少真正的幽默感，因此缺乏真正的喜剧，川剧里许多极有趣的东西，一移植为京剧就会变成毫无余味的粗俗的笑料。汪：可以这样比喻：
地方戏好比水果，到了京剧就成了果子干；地方戏是水萝卜，京剧是大腌萝卜，原来的活色生香，全部消失。抟扶摇按：说京剧比不上地方戏。总按
：阿汪这篇文章是颇有争议的。争议文章我还没有读，但是觉得阿汪说得很肤浅。《京剧杞言——兼论荒诞喜剧<歌代啸>》（）汪：整个民族的文
化素质的下降，是京剧衰落的一个原因。抟扶摇按：阿汪对因果关系是想说啥是因就说啥是因。他说北京人，多半是青年，争挤公共汽车，这导致了
京剧危机。我看倒是阿汪这种混乱逻辑造成京剧危机，因为他是搞京剧的。汪：艺术教育的不普及，不深入，是序曲没落的一个原因。抟扶摇按：为
什么不能倒过来说因果关系呢？汪：京剧对剧本作用的压低也未免过分了一点。……这个病，与生俱来，后来也没有治。京剧不需要剧作家。抟扶摇
按：说得好！这是批判就京戏。说得糟！阿汪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样板戏的剧本不是好好地齐全的吗？不是已经在改造旧京戏了吗？还有
，正因为京剧没有剧作家，所以样板戏才利用特权组成编剧组，阿汪是一员，这不也是在扭转京剧没有剧作家的烂史吗？汪：板腔体取代了曲牌体，
从文学角度看，是一个倒退。抟扶摇按：这个要专门读读书。《戏曲和小说杂谈》（根据谈话真理）一、戏曲和小说的社会功能汪：有些题材确实教
育作用不大，但认识作用很深。抟扶摇按：举京戏《玉堂春》和小说《那五》为例。对，深刻。二、戏曲和小说的异同汪：第二，戏剧包括戏剧，是
强调的，而小说，特别是现代小说是不能强调的。抟扶摇按：这话说得对。领句以下有一些具体论述是不错。三、中国戏曲的特点。汪：2、中国的
戏曲是自成体系的。抟扶摇按：引王佐良三大体系说，很不错。四、小说的情节与细节的呼应汪：李渔谈编戏有一段话，话不难懂，但很有道理。抟
扶摇按：阿汪抄了李渔的话。我觉得是胡扯，所以我不抄录在此再批评了。到批评的时候在抄录。五、主题的含藏汪：让人看到的是那个风筝的形象
，而不是那根脑线。抟扶摇按：含藏的主题好比风筝的脑线。这个比喻好。其实阿汪在这里说得多的还是不要说破、说尽，别到顶点。《太监念京白
》汪：一般生、旦都念“韵白”……抟扶摇按：韵白要打引号干啥？语文问题哦！京白、韵白不一样。《宋士杰——一个独特的典型》汪：邻居家的
孩子都不敢和他们家的孩子打架。抟扶摇按：“他们”，讼师。很幽默。汪：以至顾读一听说宋士杰这名字，吃惊道：“宋士杰！你老二还未曾死吗？”抟扶摇按：这一一句台词惊心动魄，因为它本来是惊心动魄时脱出口来的。总按：这篇不错，专就一剧讲艺术。要的就是这种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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