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309《沈从文和他的<边城>》（19800520；1981《芙蓉》2）续完汪：一九五七年，沈先生曾经跟我说过：“我们过去写小说都是
真真假假的，哪有现在这样都是真事的呢。”有一个诗人很欣赏“真真假假”这句话，说是这说明了创作的规律，也说明了什么是浪漫主义。抟扶摇
按：沈老说的“真真假假”好。但是他说“现在”都要写真事，我以为是不实之词。真真假假的确可以给那个诗人认为是浪漫主义的源泉，可是也能
成为极端现实主义的所以真真假假成不了什么“主义”的保障。其实小说不论是真真假假还是“如假包换”，都是在写“理念”。沈从文不过是为了
写美而已。汪：用文笔描绘少女的外形，是笨人干的事。沈从文画少女，主要是画她的神情，并把她安置在一个颜色美丽的背景上，一些动人的声音
当中。抟扶摇按：阿汪这样的话，是可以作为我们读沈老做平的指导的。汪：《边城》是写爱情的……这样的爱情叫人想起古人说得很好……的一句
话：思无邪。抟扶摇按：阿汪说这种话是很没有良心的。翠翠和哥儿俩，都可以说“思无邪”。但这是以愚昧无知没文化为代价的。沈老写“思无邪
”，这也许是他唯美。唯美不等于道德歌颂，虽然可以是道德歌颂。但是我们读者要从沈老写翠翠那不着边际的“思无邪”爱情里滋生出一丝痛楚，
那就是真正的爱情恰恰被这种“思无邪”坑害了。看官，你期望你有这种“思无邪”爱情吗？然而阿汪毫无批判地赞扬这种“思无邪”爱情，我想他
是昏头了。汪：沈从文的小说往往是用季节的颜色、声音来计算时间的。抟扶摇按：这个手法揭示得好呀！汪：有个女同志，过去很少看过沈从文的
小说，看了《边城》提出了一个问题：“他怎么能把女孩子的心捉摸得那么透，把一些细微曲折的地方都写出来了？这些东西我们都是有过的———
沈从文是个男的。”我想了想，只好说：“曹雪芹也是个男的。”抟扶摇按：这是珍贵的自供状。汪：沈先生在给我们上创作课的时候，经常说的一
句话，是：“要贴到人物来写。”他还说：“要滚到里面去写。”他的话不太好懂。抟扶摇按：后一句话阿汪没有转述过。有什么“不太好懂”的？
就是要心理上要“打成一片”。倒是阿汪跟着的解释书生气太足，真不贴近沈老的话。汪：有人说《边城》像一个长卷。其实像一套二十一开的册页
，每一节都自成首尾，而又一气贯注。———更像长卷的是《长河》。抟扶摇按：资料。汪：汤显祖评董解元《西厢记》，论及戏曲的收尾，说“尾
”有两种，一种是“度尾”，一种是“煞尾”。“度尾”如画舫笙歌，从远地来，过近地，又向远地去；“煞尾”如骏马收缰，忽然停住，寸步不移
，他说得很好。收尾不外这两种。抟扶摇按：理论。总按：阿汪舞大刀，做全文评。值得参考。《<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自序》（19810422
）汪：有人说小说跟散文难区别，是的。抟扶摇按：阿汪同意这种说法，那就不对了。小说和散文，两者很好区别。阿汪说同意难区别，于是就说他
的散文化小说就是因此而生的。其实不，他屡次提到的《复仇》就是标准的小说。汪：我的小说的另一个特点是：散。抟扶摇按：这个可以作为自供
状记录下来。《关于葡萄》（1981《安徽文学》12）葡萄和爬山虎汪：我觉得不是没有可能。抟扶摇按：A告诉阿汪葡萄是从爬山虎变来：B
说胡扯。阿汪还要死犟“可能”干什么？这是科学问题，科学史一查就可知确定的了。脱空地根据葡萄和爬山虎“长得是很像”来谈可能，那是谈不
上科学素养的。阿汪就是一个科盲。汪：人说，要大穗，要香甜多汁，于是固执和葡萄就成了现在这样。抟扶摇按：阿汪的这种写法很轻狂。轻狂就
轻狂在他没有这方面的技术就说这样的大话。轻狂就轻狂在他说话的口气就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而阿汪还要批评喊着口号的当年。什么
是小资？看清嘴脸了吧？轻狂！我在讲阿汪小说《复仇》的意识流文章里已经指出阿汪小资的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动摇”，他娘地奉行“有奶便是娘
”的原则。葡萄的来历汪：张謇带回的葡萄是什么品种的呢？……从拓片上看，只是黑的一串……抟扶摇按：还能看出紫的、青的？那么今天有黑葡
萄吗？这是判断不动脑子的。汪：他吃的葡萄是“脆”的，这是什么葡萄？抟扶摇按：阿汪的生活经验不足。今有美国的“提子”，就是洋种葡萄。
粒儿大结实肉厚水少。吃起来牙齿一磕，明显地感觉干脆利索地磕破皮儿而入里及肉。这就是“脆”。阿汪以为脆就是咬黄瓜？葡萄月令汪：九月的
果园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少妇，宁静、幸福、而慵懒。抟扶摇按：比喻很好啊。《京剧格律的解放》（1981《北京戏剧报》24）汪：只能说，京
剧的格律是一个历史的、认为的现象，是习惯，是约定俗成，没有一定的道理。抟扶摇按：道理还是有的，哪有事情没道理的？只是要分清这道理是
归纳的还是演绎的。京剧格律的道理主要是归纳的，然后拿来演绎。所以千万不能说京剧格律不能变，而要看实际上变了没。汪：我觉得可以把曲牌
体吸收进来。抟扶摇按：京剧历来是板腔体，它比曲牌体抵挡？《名优之死——纪念裘盛戎》（1981）汪：他一直惦记着《杜鹃山》的第三场。抟扶摇按：阿汪写裘老，好几篇了，真是感人肺腑。而裘老就惦记《杜鹃山》，为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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