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315《沈从文的寂寞——浅谈他的散文》（19821103上午《》）汪：[1]“若不能在调查和同情以外有一种‘办法’，这种人总永远用
血和泪在同样的情形中打发日子。”……[2]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些话很少有人注意。抟扶摇按：编号是我加的。关于[1]，这是沈从文的话，
非常尖锐，说到底了。对穷人，有很多人同情，古往今来不缺少。毛泽东的母亲也同情过儿子的同学，叫子为这个同学带一份饭；对穷人，要做调查
研究，这是国家科学事业的一个任务。这两个方面，民国好歹都做了，可是沈从文还是提出一个“以外的办法”的问题。结果给阿汪抓住了，在19
82年写文章吹了。然而这个“以外的办法”不是早在1927年就开始用了吗？而且用得很好，获得震惊世界的成功。阿汪怎么在1982年还明
知故问，装成瞎子？亏得他还为这个“以外的办法”编过样板戏的呢！所以阿汪这个做法就下作了！过于[2]，这是阿汪的话，不符合实际了。沈
从文要“以外的办法”，有人拿出来了，结果沈从文反对。这种出尔反尔的态度引起人们的注意，结果把沈老痛打了一顿。这件事情，根本还是沈老
不对嘛。你要“以外的办法”，人家拿出来了，结果你又不满意。那么你说那“以外的办法”是什么？你又不说。这么一来，阿沈这个乡下人就难伺
候了吧？阿汪包庇老师，不说良心话。汪：在昆明，他就跟我说过：“千万不要冷嘲。”抟扶摇按：沈老的这句话是最动人的。汪：他只是希望能在
一种新的条件下，使民族的热情、品德，那点正直朴素的人情美能够得到新的发展。抟扶摇按：“他”，沈从文。阿汪在1982年还吹老师这个“
希望”，那就有一点目空一切了。“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沈从文脱离中国现当代的实际而提出“希望”，这不是的空做梦吗？而实际上，包括
湘西在内，中华民族得到了巨大的发展。这一切，只是沈从文不愿意虚心承认而已。汪：他把希望寄托在几个明慧温柔，天真纯粹的小儿女身上。抟
扶摇按：阿汪靠这个来吹嘘沈从文？阿汪就没有看出沈从文的这种希望寄托真是“乡下人”的没教养，难怪给钱钟书看不起。就是西方，也公开宣称
资产阶级的革命，彻底推翻封建制度，而不是“希望”田园风光里充满“明慧温柔，天真纯粹”的人情味。沈从文真是到了北京后，在钱钟书眼里还
是乡下人，在湘西老乡眼里是“城里人”，其实他就是一个小资分子。汪：[1]有人说《边城》写的是一个世外桃源，更全部是误解（沈先生在《
桃源与沅州》中就把来到桃源县访幽探胜的“风雅”人狠狠地嘲笑了一下）。[2]《边城》（和沈先生的其他作品）不是挽歌，而是希望之歌。民
族品德会回来么？抟扶摇按：编号是我加的。关于[1]，说得对。关于[2]，说得错。《边城》整一个是中国式的悲剧，怎么还有希望？靠什
么抽象的“民族品德”能够给湘西带来新生吗？汪：沈先生的重造民族品德的思想，不知道为什么，多年来不被理解。抟扶摇按：虽然阿汪引了沈老
的“买椟还珠”的感叹，虽然阿汪给老师戴了“重造民族品德”的高帽子，“重”读zhong4还是chong2，但是沈没有说“珠”是啥品相
，而汪也没有说什么品德，两个人好像都在空头生意，也就是非要人家先讲出来，他俩看得满意，然后就说：“哎，你聪明的，‘大体’或‘基本’
说对了。”他俩永远不会说你“完全”说对了，因为否则你的思想不就是和他俩的思想一样了吗？那么他们怎么显示自己的位置比你高呢？比如阿汪
，他不就是拿着他的老师来教训你读者吗？而其实，我也没有看出沈老师的小说“重在”塑造或“重新”塑造民族品德。那时候中华民族正被考验的
最重要品质是敢不敢于“民族肚里和柿油”、“争取名猪反峰尖”，而不是别的一切！所以我读沈老的小说，也只进入到文字朴实清新的层面，我觉
得沈老的小说不是在嘲笑腐朽就是在哼着淡淡的哀歌。《湘行二记》（19821208北京，1983《芙蓉》4）桃花源记汪：……没想到下车
后第一个节目便是吃擂茶……茶叶、老姜、芝麻、米，加盐……“擂”成细末，用开水冲开，便是擂茶。吃擂茶时还要摆出十几个碟子……抟扶摇按
：这茶我不喝，因为分明是穷，耐不得喝清茶。所以借着招待客人的名义来饕餮点心，还十几个碟子呢！汪：湖南省不少地方喝“芝麻豆子茶”……
茶叶则是整的，……喝干了茶水还把叶子捞出来放进嘴里嚼嚼吃了……抟扶摇按：毛主席的喝茶习惯之出处？岳阳楼记汪：可以这样说：岳阳楼是由
于这两句名言而名闻天下的。抟扶摇按：“两句名言”，先后天下忧乐两句。其实阿汪是想多了。先有楼，管他阿狗阿猫建。范仲淹写文章，而文章
是因为老范的行藏而流传，因此文章里的两句话流传开来。然后是教书先生吹，学生知道这篇文章。其实学生里成为文士的人很好，只不过晓得老范
一文写这楼，于是瞎起哄来看了。其实对大多数人言，岳阳楼是属于“这总归要去看看的”而闻名的。汪：听说他根本就没有到过岳阳，《记》中对
岳阳楼四周景色的描写，完全出诸想象……可是比许多久住岳阳的人看到的还要真切……我很深疑他对洞庭湖的描写，有些是从太湖印象中借用过来的。抟扶摇按：阿汪又是鬼话连篇。老范全凭想象的话，怎么会比亲眼所见还真切？“借用”，想当然，却又偶然贴合，由此折服眼见人，这个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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