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316《道是无情却有情》（1982》）汪：我的一些作品，比如你们比较熟悉的《受戒》、《大淖记事》……就是“十七年”，这样的作品都是
不会出现的。没有地方会发表，我自己也不会写。抟扶摇按：阿汪说自己也不会写，在那岁月里，是知趣、识相，不犯贱。想想17年，那有28年
要写，还有17年要写。那要写的东西是全新的，中华民族5千里没有的过的。所以比较起来，什么和尚尼姑男女、撬人家女朋友自己干还打折恋爱
自由的旗号，这下流不下流？阿汪愿意自己的女朋友给和尚或别人诱惑过去玩玩再换回来，说一声“我们只有过了，我觉得她不过尔尔，不够自由，
还给你。”吗？17年以后，正因为把阿汪上下的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都教训得终于懂得了公共场合拉屎拉尿要上公共厕所，这才可以让阿汪发表
他自得意的那些小说。因为那时候，新中国已经不怕反革命分子和右派分子乱说话了。时到今日，每个人都可以想一想，因为一顿饭上讲的话、一个
手机微信里面写的话，就叫你衣食无着落，这不比17年里更狠更辣手啊？汪：所谓创作的自由，就是可以自由地想象，自由地虚构。你的想象、虚
构都是符合于生活的。一个作家所写的人和事常常有一点影子，但不可能就照那点影子原封不动地写出来，总要补充一点东西，要虚构，要想象。虚
构和想象的根据，是生活。不但要熟悉你所写的那个题材，熟悉与那个题材有关的生活，还要熟悉与那个题材无关的生活。抟扶摇按：阿汪这段话说
得对极了。作家写东西，往往是现实里有刺激，跟《诗大序》里说的一样。但是受了这个刺激的，乃是感性的激发。这是19世纪的美学家都说的。
然而美的文艺不能仅仅停留在此时此刻的感性上。所以要想想。想象是潜藏这理性的，并且随时准备着，接受理性的检查。所以阿汪不服气新中国，
因此就写不出他说的“解放后”。阿汪的不打自招供状，说明了他不服气新中国，所以就终于做了右派。汪：生活是第一位的。有生活，就可以头头
是道，横写竖写都行；没有生活，就会捉襟见肘，或者，瞎编。抟扶摇按：对的。但是我不学阿汪念口诀，我讲实事。阿汪在全国解放是前后参加过
四野的文化工作队，这也算参加革命了。当年的解放军特别喜欢知识青年，不问出身和信念，只要中学毕业就一律要。我父亲就是从台湾回来考刘邓
南京军政大学而录取的，以后还送往中央军委工作，虽然审查了一年半。阿汪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当然录用。但是解放军里肯定进行政治思想教育
。阿汪在四野的外围文化部门工作不久就离开了吧，所以CPC对他的政治思想教育并比深入。这造成阿汪自诩的旧中国30年，新中国30年，他
还是熟悉旧中国更多。这是因为他出生在旧中国大地主家庭，他唯一的童年痛苦是没亲娘。但是从小没亲娘，以后不难过。阿汪17岁离开家乡读大
学，世界观已经形成了，四野里几次政治思想教育课是扳不回来的，所以他以后一定是做否定共产党领导的右派分子的。于是，你要他写新中国，他
捉襟见肘，而一写起旧中国，他就满脸的邪气歪笑就搞出和尚尼姑搞、搞人家女朋友的所谓“人性”作品来。其实阿汪写得全是畜生性。真是自己什
么性，就写什么性。《美学感情的需要和社会效果》（1983《文谭》1）汪：我感到还是马克思主义好些，因为它能解决我们生活中所碰到的问
题。抟扶摇按：阿汪的公开宣称还是明确的。他说：“一个人的世界观不能永远混乱下去，短期可以，长期不行。”汪：说我的这些东西一点教育作
用没有，我不大服气。抟扶摇按：我非常赞同阿汪的文学教育作用观。这里不展开。总按：阿汪的这些文论作品简直下流透顶。我估计他就是为了拿
稿费。你看他个什么杂志写的？这种杂志都是混饭吃的，就是《编辑部的故事》里的《人间指南》。这样的杂志社一需要大咖，阿汪就给望远镜罩住
了。二因为他们没有后台和背景，出不了一点点文字差错。所以阿汪就可以写柿油挥洒陈词滥调了。《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1983《
新疆文学》2）汪：二十几岁起，我就没怎么读文学理论方面的书了，已经不习惯用理论语言表达思想。抟扶摇按：实话就要实践。既然不习惯理论
表达了，那就要想到凭直觉说理论问题就可能错误。而很多读者既不懂理论，又疏于创作，却偏爱听不懂理论的阿汪们谈理论，那不是找骗受或找当
上吗？汪：湖水很平静，树的倒影显得比树本身还清楚。抟扶摇按：这话过头了。汪：对于作家的作品，评论家看得比作家还清楚……评论家应当帮
助作家……把作家还不明确的东西说的更明确。明确就意味着局限。一个作家明确了一些东西，就必须……去寻找他还不明确的东西，模糊的东西。
这就是开拓。抟扶摇按：这话说得好！作家在明确的基础上去寻找模糊的东西，因此作家永远写模糊。汪：从传统的文化思想来分析小说人物，这是
一个新的方法……抟扶摇按：比如阿汪说季红真说他的小说人物“旧知识分子”有道家思想。阿汪说这值得他深思。这深思啥呢？我想，这小说人物
有某家思想，除了作者明确的、有意的、故意地赋予的之外，那就应该是作者自己的某家思想的投射，结果表现为作品人物的命运。而作品人物的命运有反映了作者对世道人心的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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