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全集0507《<年关六赋>序》（19901224）汪：我知道有那么一些人，对于真实是痛恨的。抟扶摇按：阿汪是说阿成的小说真实，然后就说没
想到能在大陆出版。阿汪这个说法就是骂大陆害怕真实。这也就是说，阿汪认为的真实就是真实的，阿汪认为不真实就不真实。阿汪是霸王？按照他
的理论，那么我可以说，阿汪之右派反对CPC也是真实的，那么CPC反右派也是正当的，而改开40年，说右派分子不右，允许他们继续反对C
PC也是真的。汪：一个小说家第一应该有生活，第二是敢写生活，第三是会写生活。抟扶摇按：这个真是箴言。总按：全篇是浑蛋话，拍阿成的马
屁，不要老脸。《美国女生——阿美利加明信片》（19910105；19931915《经济日报》）汪：“女生”是台湾的叫法。台湾的中青
年都把男的叫作“男生”，女的都叫作“女生”……这种称呼很有趣。抟扶摇按：这是台湾当时文化先进于大陆。以女性为例，姑娘和“女人”已经
分不清了。你说她是待字闺女，其实她已千百通了；你看她是“奶奶”，其实是朵黄花。因此我祖母祖父1985年来上海时对宾馆服务员叫“服务
生”，我听了很舒服，很佩服。“生”这个称呼比我们习惯的“员”似乎更好。《正索解人不得——黑海散文集<夕阳正在西逝>序》（19910
111）汪：我觉得这是一个女儿对于恶魔一样的父亲的感情的总是的记录，写得非常坦诚。抟扶摇按：我没有读过黑孩的散文甚至这一篇，但是我
记住了阿汪说的他的现实主义之一条，那就是展览过去，以实现文艺的“认识”作用。这个我是赞同的，只要处理好距离诲淫诲盗的尺寸就可以。总
按：阿汪的理论表述最臭的就是只有宣称，没有论述，更不要说论证了。因此他说的话，可不可以相信？就他妈的了。从科学的精神来看，阿汪这样
的话都你可以说“滚他妈的蛋”的。阿汪的理论素养很差，我就这样说了。你可以从他的文章排列里学到什么，但是千万不要从他的文学理论里学啥
。《我的祖父祖母》（19910122；1992《作家》4）汪：听我父亲说，我们后来的家业是祖父几乎是赤手空拳地创出来的。抟扶摇按：
前文说曾祖父“把家产都赔尽了”，后文讲“祖父手里有多少田……大概在两千多亩。”赤手空拳一代人就收拢那么多田，钱打哪儿来？江南有几个
地主有田上千亩的？以前土改，听说政策，江南满20亩，地主；北方满200亩地主。汪：我们叫他龙先生。抟扶摇按：写龙先生，有必要，因为
是祖父事业的逻辑延续，帮着打理田产的，好比今天的职业经理人。但是阿汪写这种散文有一个窍门，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看他顺着龙先
生写了多少事，虽然都是花絮点点，但是文章生动多了。汪：香覃（即冬菇）熬汤，荠菜馅包小饺子，油炸后倾入滚汤中，刺啦一声。这道菜她一生
也没有吃过几次。抟扶摇按：这是阿汪祖母“素菜里最好吃的”，老公有千亩地、两药方，怎么会“一生”没吃几次？说“一年”没吃几次还可以，
因为荠菜是野菜，就春头上可以挑个一二次。一年吃个两次也就最多了。总按：对祖父的财物写得太多，因此在今天的人读来就虽然无味了，因为今
天的人好不起这一口，而时代不同了，趣味也变了。这也就是说，阿汪此文写祖父和他的交往少了，这恐怕是通常。所以有的读者读了以后就抄了“
我弄不清舒服的‘思想’是怎么回事。”因为抄写者一定好奇从儒信佛的“遗老”居然会订阅新时代杂志的。《雁不栖树》（辛末年正月初四；19
910306《文汇报》）汪：然而苏东坡怎么会搞出这样语病来呢？抟扶摇按：大苏《卜算子》有“飘渺孤鸿影……拣尽寒枝不肯栖”一句，《苕
溪渔隐丛话》说大苏有语病，因为鸿雁不停树上的，只栖息沙洲上。阿汪举大苏另一首诗，证实大苏是知道大雁栖息于“田野苇丛”的。那么这是阿
汪反驳胡仔的《丛话》了。可是阿汪怎么转眼又跟着胡仔说大苏有语病，还故作姿态问一句如上引呢？我读来，阿汪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出
所以然，怎么可以说大苏的词句有语病呢？我真为大苏叫屈，好好地躺着，砰砰两枪，中弹。人家大苏字面上就没说鸿雁停树，这是一；二，人家字
面上也说鸿雁不肯停树；三，从诗意上说，“不肯栖”是发嗲的话，人家本来就没打算栖，怕直说“俺们鸿雁不睡这种烂树枝的”会叫你自卑，便说
“不麻烦你了”。这不是我们在日常交往中常有的交道吗？第四，从诗艺上说，这样的打交道话，恰恰突出了大苏孤傲不从俗流的心理，虽然初贬黄
州还未适应。《随遇而安》（19910131；1991《收获》2）待续汪：我……是1958年“补课”补上的，因为本系统指标不够。划右
派还要有“指标”，这也有点奇怪。这指标不知是一个什么人所规定的。抟扶摇按：阿汪坦白说年月，这个精神是好的。从反右开始，到文大哥，谁
说自己在新中国的这段岁月里受了“冤枉”甚至“迫害”的，都应该像阿汪那样写清年月。比如阿汪“候补”右派成功，谁都知道是谁搞的。阿汪说
不知道“一个什么人”规定的，那就是包庇这个人，而目标是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很清楚的，反右派是毛主席的果断出击，而扩大化是，那么全国
是灯，共青团中央是胡。恶人是他俩个做，好人也是他俩做，矛头转向毛主席，今天70后的人有多少是如此记恨的？而阿汪不讲真话，这个是比较
卑鄙的。汪：1957年我曾经因为一些言论而受到批判，那是作为思想问题来批判的。在小范围内开了几次会，发言都比较温和，有的甚至可以说
很亲切。……这次批判没有使我觉得受了伤害，没有留下阴影。抟扶摇按：省略号里一大段，阿汪是讲他给单位里继续当做骨干人员出差搞业务。这
说明毛主席发起的反击右派的斗争的是十分有理有利有节的，对于阿汪这种民国时期的穷学生、中学教师、机关人员，一律是“留用”的，怎么会“
打倒”之呢？很多人不知道，最初定为“右派”的人都是叫嚣过“情愿党委（支部）书记回家躺着拿工资”、“CPC业务干部全滚蛋”的，这就是要“和平”夺权。阿汪肯定没说过这类话，所以算对CPC提意见，不过火药味浓一点、用词尖刻了一些……这的确属于“思想认识问题”，不属于“跑立体克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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