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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时节话西坝
2020-05-31 | 阅:  转:  |  分享 
  
宜昌炎黄经济专委会众说纷纭之西坝的回忆黄权生:那个门难道是八十年代才拆除的吗?李明义:是的。黄权生:也不知道是谁?我想了想是长航航运修指挥
塔毁掉的。罗洪波:如果有该洞子近代照片就好了。黄权生:是的,解放初有一张模糊的。沈传诚:小时候,我们横渡小河到庙咀,就在这城洞里钻
来钻去,爬上跳下。疯一阵子后再下水“放羊儿”,直到八码头或九码头“收江”。黄权生:您是西坝重要文化知情者呀,自然漂流,俗称放羊儿。
沈传诚:是的,头顶一条短裤,上岸后换。罗洪波:沈兄还是个游泳健将啊!黄权生:您泅渡水平高,我只能简单的蛙泳。沈传诚:曾横渡过长江,
现在连大脚盆都游不过去了。代昊:估计是黄陵庙的院子大门。黄权生:庙门没有这么厚,这里有瓮城痕迹。代昊:岛上没有城墙。李明义:应该是
黄陵庙的院墙大门。黄权生:这个问题值得探讨,民国和解放后,西坝叫古城乡,清中后期是盐税和其他税收之地,甲街为甲天下第一之意,不能排
斥有城门可能性。沈传诚:西坝有古城,晋将步阐曾驻守西坝。有关步阐垒,原社科联副主席刘开美老师专门写过一篇文章,介绍的很详细。我一时
没找到。你们可以找刘老师问问。只是我记错了,步阐垒不在西坝,在樵湖岭一带。不过,西坝解放初期的确叫过“古城乡”。黄权生:步阐垒三国
,这城门最可能是清代的,清最早是吴三桂对峙,另外就是清中后期防白莲教建的城垒,以锁长江。李明义:原文。《海关十年报告,1892-1
901》:红框内原文译文:本地的商行没有什么重要的变化,多数是一些税务或者货运代理商。本地还有大量依靠船运业谋生的人群,主要是纤夫
,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有什么显著变化。这些纤夫在长江上游的纤道上靠拉纤为生,他们聚居在宜昌郊区一处叫做“西坝”的地方。黄权生:这个
非常珍贵的信息。代昊:您的资料说明西坝确实是宜昌乃至峡江木船船舶中心。李明义:应该是四川的商人,船工,纤夫的聚居地。罗洪波:林有席
题西坝至喜亭联,可见清乾隆时只有亭而无城门。应在后防白莲教筑城墙,后残存城门洞子。黄权生:您说的有道理。王念时:赤乌十年(247年
),父亲步骘逝世,步阐接替父亲镇守西陵,继任西陵都督。步阐与父亲在西陵风光了43年。却在吴国走下坡路之时,晋军势力处于强盛之时段,
西晋不费一兵一卒得人得地。晋武帝任命步阐都督西陵诸军事、卫将军、封宜都公。并派部将赶赴西陵支援步阐。步阐降晋后,后主孙皓速令陆抗星
夜率部到西陵讨伐步阐。是年八月末,陆抗率兵3万日夜兼程,飞奔而至,九月陆抗大军兵至西陵,并以西坝为大本营,号令将士垒筑军城,设栅栏
,重重围困,屯兵甲于沱边,把步阐军围了个水泄不通。陆抗也有父亲陆逊克敌制胜之韬略,他令将士并不立即进攻步阐垒,从北起赤溪,南至故市
,将步阐军垒包围于核心之中,其作用是“内以围阐,外以御寇”。最后取得胜利,如今西坝还有个叫屯甲沱的地名,就是指陆抗当年讨步阐时驻扎
水军的地方。因屯兵甲和操练水军的地方位于回水沱内,故称屯甲沱。电脑资料保存的一段,不知是谁人的,但那个城一个月建成,如果不是宜昌话
说的“豆腐掺屁做的”,就是木栅栏围起来的。罗洪波:豆腐掺屁做的,所以步阐垒不是坚固的城池。西坝城门洞应是嘉庆年间防白莲教所筑遗存,
或是更晚所筑。黄权生:有可能,商人代筑也是可能。李明义:是不是因为四川会馆在西坝?黄权生:会馆在:川主宫。罗洪波:川主宫是宜昌最豪
华大气的会馆。李明义:对头。沈传诚:西坝繁华起来是在太平天国占领南京以后。淮盐不再上运,改由川盐济楚后,川江逐渐繁忙,西坝也就热闹
起来。黄权生:是的。沈传诚:这邮戳珍贵。代昊:这就是20年代宜昌西坝的川主宫会馆,当时被军阀占用。代昊:川主宫。王念时:这张很熟悉
,就是角度第一次见到。吕航:似乎川主宫也是西坝的警察局,民国时期。代昊:门口的一对石狮子被用来晒被单。吕航:这狮子少说有3米高。代
昊:是啊!这么大的石狮子,现在也没有踪迹。黄权生:代昊?您这个照片我保存了,我网上见过,模糊不清,您的相对清晰多了。孙波:西坝川主
宫的砖,定做的砖。黄权生:砖我见过,太平是第一次见,太平砖也是西坝的吗?孙波:是的,可惜这好的建筑毁了。代昊:1965年美国间碟卫
星拍的照片。代昊:可能这块就是川主宫。川主宫,现在一片平地了,什么都没留下了。孙波:错,还留有大青砖。代昊:砖都被你抢了吧?黄权生
:坎子还是在。孙波:是的,保坎还在。王念时:拆了吗,前不久不是还听人说留着吗?我去年去的时候还在,可惜了。下面是永久兄写的,有些文
艺范。2017年冬天的那次笔会之后,我写了篇随笔《冷雨中的西坝》,简短归纳了冬日走西坝的印象和感受。我在文章中写道:“冷雨霏霏,空
巷悠悠,一把把撑开的雨伞缓缓而行,增添了几分乡愁的味道,只差一两声悠长的梆子声了。蓦然想志了雅尼的钢琴曲《雨中漫步》,轻松舒缓的旋
律笼罩在四周,连思想都是湿漉漉的。生活在宜昌,不能不知道西坝,这座似乎被时光遗忘了的江心岛,恍若一艘不沉之舟,牢牢系在宜昌城的近旁
,一边体验着亘古未变的慢时光,一边观察着宜昌城日新月异的变化。代昊:1987年出版的《宜昌市文史资料--第08辑》(川主宫见闻),
里面就专门提到了会馆门口的一对大狮子。代昊:杨森的部队驻扎在川主宫,那张老照片里会馆门口站岗的士兵,就是杨森的部队。文字,照片,都
对上了。吕航:是的,貌似有个小和尚写过关于川主宫的回忆,还有关于日军轰炸的内容。黄权生:川主宫见闻佛悦川主宫地处宜昌西坝,是我最
先踏进佛门的地方。我是宣统二年(1910年)7出生于西坝庙咀。七岁丧父,母亲带着我和三个姐姐艰难生活。这年,母亲听信算命瞎子的话,
说我命恶,她不听亲友劝说,含悲忍痛把我送到川主官庙里,磕头拜师。我穿上小和尚衣服,就算出了家。我的师父叫朗清,他收我做徒弟时已40
岁出头,四川忠州人。后来我得知他十岁时,船工头:“办土地黑”弄到宜昌来的。原来那个时候,川帮下水船的船工头在川江埠头接治到生意后,
临时安排各类船工几十人。为了获取高利,向一些半大的穷苦孩子瞎吹宜昌如何繁华好玩,把他们引诱上船充足人数。到了宜昌就把这些孩子遗弃。
这就叫做“办土地黑”。当时这种情况很普遍。我师父到了宜昌,起初流落街头,后来在西坝罗家巷子一个同宗哥哥家学做皮匠[1]。他本姓吴,
不久跟一个姓李的做儿子,改名李发贵。过了几年,他一个叫罗德的德国商人家里帮工,学会一手做西餐点心的手艺。他娶过一个妻子,因为那个女
人经常到西坝外河街李正兴花庄聚赌打牌[2],导致感情不合而离婚。这样他就厌世出家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是战败国。按那时德国的法律,
在国外的德国人超过60岁就不许回国,罗夫妇只好在宜昌定居下来。记得我在川主宫当小和尚的时候,师父带我到罗洋人家去过几次。师父没有读
过书,出家以后很刻苦地学习经文,死记硬背得一些“度波”“檀波”之类的咒语。最使他感兴趣的是经常运用的《鸣钟偈》,每到撞钟时就跪在前
高声吟唱,快十八,慢十八,边唱边撞钟,轮番三回就成为百八钟声。每次撞钟时,邻近居民听到川主宫的钟声,都晓得当天不是初一就是十五。朗
清也有师父,叫心镜,也是四川人,70多岁,东我10岁左右心镜(脏?)病死了。其时北洋军第十三混成旅驻镇宜昌,川主宫里驻了两个连队,
殿堂都用芦席成营房,房都挤满了。心鏡圆寂没有地方料理丧事,只好在大殿后挖开一个门,门外搭个临时棚,做了几天道场后出殡。川主宫不是佛
教寺,它是叫四川行帮帮庙,又是“四川会馆”。在当时社会里,和尚被认为是清高的社会阶层,各省各行业的行帮会馆,只要供有神像,都要请个
和尚来侍奉香火,管庙里事务,叫做“当家师”。会馆的经济后援都是行帮里的富商大户。在宜昌的各行会馆中,要算川主宫的经济后援最为充实,
与其他佛教寺庙相比,川主宫的经济也是首屈一指的。当时宜昌社会上有句流行話:“万寿宫的顶子(江西都做官的人多),天后宫的银子(福建帮
搞金融业的多),川主宫的坎子(临江堤坎修得好而坚固)”,坎子也可以理解成比喻物,说明川主宫的经济实力。在宜昌的川帮以川东沿江流域各
县的人为最多,分别组成忠州、万县、巫山、云阳、长寿、丰都等各小帮,以驾船为业,形成行业船帮,都在川主宫祀奉都江堰缔造者李冰,尊为川
主。其它各行业都供奉有祖师,如裁缝供轩辕,剃头供罗祖,厨子供雷祖等等。这些行帮,每年都在各自传统的节日里,举行祭祀活动。逢这一天,
川主宫里大摆酒宴,演戏,搞堂会,结算全年会费,推选值年会首,并把新会首的名字用红纸书写在川主宫大殿外墙壁上。辛亥革命后,川帮出现两
个新的行帮,一是川盐进入内地有盐帮,建立盐业公会。接着又出现土帮(鸦片烟帮),建立四川同乡会。它们会址都毗邻在三新路。二十年代后期
,四川同乡会办起了四川中学。盐业公会和四川同乡会虽然不设在川主宮内,他们还是关心川主宫,所以我师父经常要找这两个组织的会首要钱和解
决川主宮的一些事务。鸦片烟帮似乎是个半公开性质的行业。川主宫码头停泊有只趸船,高悬特税机关旗帜,当川江轮船进入宜昌后,先停靠在这里
,把大批烟土卸到木驳后,再驶入海关停靠码头。后来怀远路一带有了各种税号(如仁昌税号),有专门搬用烟土的工人,川主宫码头上的特税机关
就撤消了。(三)川主宫约在清朝中期兴建。从它各神殿中的匾额来看,只有一块是道光年间的,而以光绪年间为最多。在川主宫的兴盛时期,一些
显官贵人入川出蜀,都要在宜昌换船,作短期逗留,川帮会首就要忙乎乎地迎送,大摆酒宴,演戏搞堂会,请大人们提匾留名。我的追忆中有块就是
鲍超题的,他是清朝光绪年间武官将领,四川奉节人,题的“保障全川”。匾额悬挂在川主殿正中,落款很长,大概是“赏穿黄马褂,双眼花翎,钦
命提督浙江水陆军务一等功勋,轻车都尉博通巴图鲁一等子爵……鲍超敬献”。还有一家父子几人都在做官的,匾额落款就更长。落款简单的有清代
状元骆成骧(四川人),川汉铁路宜昌总理李稷勋等。川主宫地处大江之滨,从四川到宜昌一水之便。得地利之宜,川主宮的修建,资力雄厚,选材
精良,建筑基地宽敞,又有四川的能工巧匠精力它设计和施工[3]。除几个主体神殿建筑外,在文昌毁外还有兰宫、桂殿。并建有万年台(大戏台
)和内戏台,万年台左右有“游目”“骋怀”两个看楼,从地面直通台上,另外还有一个花园和花厅。木雕栋梁,石刻栏杆,以及牌楼门扇,工艺精
湛,具有四川独特的艺术风格。门外有一对大石狮子,连基座有七八高,狮子四脚落地,雄视大江。川主宫的狮子在当时在宜昌是很出名的。棒老二
大部分活跃在川东一带,以“捉肥猪”(绑架)捞取钱。有一次陆涤生抓到了周文斗和彭耀武两个棒老二头子,关在川主宮对他们用严刑进行审讯,
最后判周文斗、彭耀武两人死刑。宣判后,给他二人各自吃了一团饭,喝了一口酒,随后两人由武装士兵押着出了川主宫。绕过罗家巷子,在黄家院
坝执行了枪决。清末民初以米,川鄂两省洪帮势力发展很大。我师父身为川主宮的当家师,往来都是川帮的达官贵人和富商大户,也就被邀请参加了
四川系的洪帮,也就是袍哥组织。袍哥大爷、五爷以至老么,都称他为“老二哥”。据洪帮的人解释说,二哥是代表桃园结义中的关老二,是江湖义
气中的骨干人物,这个位置必须请出一位出家的和尚或道士来承当,进来以后叫做“嗨圣贤”。有一次我师父的生日,有几个弟兄捧了一洗脸盆铜元
来为老二哥祝寿。这些钱没有数,只要大爷和五爷一号召,弟兄伙就不拘多少也贡献。我师父是川主宫的当家师,袍哥中的老二哥,在西坝确是一个
很象样的人物。但他华竟是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实人,凭他的生活经验,很想下一代能继续享受川主官当家师的洪福。所以我拜他为师以后,读了三年
私塾,上了三年新式小学,毕业之后就不许我再读书了。他想让我在慈云寺学习几年佛教经忏仪式,回到川主宫做小当家,帮他料理佛事。但我使他
失望了。我19岁那年还在慈云寺学习时,得到宜昌居士林林友的支持,和另外四个僧侣,乘安庆轮“赶黄鱼”(坐不交钱的船)到上海,转天津,
最后落脚北京,考进弘慈佛学院,决定了我在人生道路上一个大转机。1936年春天,我以北京回宜昌,在川主宫一间光线不大明亮的房间里见到
他。他老态龙钟,精神沉闷,我们没有多叙离别之情,想来他对我的行动是感到无可奈何的。我回北京后,他又收了一个姓彭的小徒弟。抗日战争初
期,宜昌多次遭到日本飞机轰炸。川主宫没有逃脱这场浩劫,大殿、拜殿、万年台等主体建筑物被炸被烧,全部建筑物毁去大半。姓彭的小徒弟也被
炸死。不久我师也与世长辞。日本投降后,1946年我从安庆回宜昌,会集亲友,在川主宫给师父做了7天道场,追悼他。为了对川主宫有交待,
经人介绍我也收了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徒弟,继承川主宫的当家师。他叫昌圣,万县人,还是洪帮里的老幺,现在他已经去世好几年了。1987年5
月[1][1]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北省宜昌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宜昌市文史资料(第八辑)》,湖北省印刷品特许证第1
9号(内),第204到209页。代昊:就是这个小和尚。吕航:是的,就是这篇文章。黄权生:大家可以引用该文,我把文字录入下来了,还有
注释出处。王念时:其实,像川主宫这样的建筑是拆是保留上面决定,可是在拆的时候应该通知博物馆留下一些相对有价值的东西才好,免得留下遗
憾。黄权生:我发一个重要档案,刚刚说的那个师范,就是三峡大学前身。黄权生:西坝比大家想象的更有文化,这三张图就是证明,三大前身在西
坝发展。代昊:师范学校在西坝?黄权生:是的,50-58,10年,59搬到北山坡。代昊:知道当时是在西坝具体哪里吗?我好来找找这方面
的资料?黄权生:船厂,有一个师范区,现在老人就知道这个名字。代昊:1959《宜昌市志-1959年初稿》。代昊:这个就是川主宫,英国
人约翰·汤姆逊(JohnThomoson)于1870年左右,在孝子岩拍的王念时:这张照片又是第一次冒出来。代昊:我突然想起来了,所
以马上找出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川主宫。吕航:这张是目前为止宜昌最早的照片之一。代昊:这么一看,川主宫的规模,确实很大啊。王念时:这次
谈话我要转发的,太有干货了。吕航,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还不会注意拍摄时间,代昊:约翰·汤姆逊,站在这个角度拍的。王念时:服了,角度都
出来了。吕航:王老师,您仔细看看孝子岩旁边的船,有好几种,各种划子木船。王念时:放大了看了一下,还真的是的,沙滩上还有扳罾用的竹架
,那个时候的划子的顶棚扎的很好看。代昊:以前是疑惑,这么大一块宏伟的建筑物是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吕航:而且这里可能是宜昌城区柴火
的集散地。黄权生:这柴火在孝子岩还是西坝?代昊:黄老师,照片中的柴火在孝子岩吕航:王老师,这张我洗出来了挂在家里。我特别喜欢这张照
片。王念时:等一下,我应该有柴场的资料挑柴(溪柴)码头溪柴主要产于西陵峡内。峡内两岸的人们把当地山上已成材的马尾松砍伐落地后,锯成
大约45公分长的节节,再用斧头竖劈成大约15公分大小见棱见角的块块。用人工运送到溪河边投入溪河中,借用溪河中的自流水冲带到河
口,就是这一段,你的照片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还有一段:人工置筏拦截打捞上岸码成堆,故名“柴溪”。待明水晾干后装船运往宜昌柴码头,由挑柴
工人送往城里柴院子出售。旧时宜昌城卖木料的称木料行;卖柴的称柴院子;卖板材(主要是旧木船拆散)的称板院子。王念时:看见没有?从砍伐
、漂流、堆积、晾干、售卖,这张照片的故事就完整了。黄权生:有家人在50年代读书的,说不定有存根王念时:要是能找到一个就好了,不过,
52年师范毕业生恐怕寥如晨星了。黄权生:我找到一个,吴卫华父亲。西坝庙宇多,不晓得有黄陵庙和其他庙宇照片没有?大约十余个庙宇,还有
白骨塔。代昊:好像没有西坝其他庙宇的老照片了。黄权生:我电子书比较多,以后和大家多交流,大家也多帮助我为宜昌江上明珠西坝文化多指导
和助力。一、寺东山寺,慈云寺(又称茶庵子),清真寺(回族的老寺庙在天后宫巷内),西霞寺(在西坝)。二、宫万寿宫(江西会馆),天
后宫(福建会馆),弥罗宫(道教会馆),药王宫(药店公馆),禹王宫(湖南会馆)(黄按:湖南会馆由伏波宫迁此),文昌宫,伏波宫(在西坝
),川主宫(在西坝,系四川会馆),帝主宮(黄州会馆),三元宫,武圣宫(北省会馆),靖江宫(泥瓦工会馆),紫云宫。三、庙东岳庙,火
神庙,大关庙,小关庙,县城皇庙,府城皇庙,文庙,汉景帝庙,杨泗庙(附镇江阁)。四、书院豫章书院(江西会馆),鄂城书院(武昌帮会馆
),晴川书院(汉阳会馆),六一书院,池书院五、阁文昌阁,镇江阁(即杨泗庙内)。六、庵地藏庵,松隐庵(在西坝),圆觉庵。七、祠
杨氏宗祠,杨甘氏宗祠,王氏宗祠,黄氏亲祠,陈氏宗祠,节烈祠、烈女桐,昭忠祠。八、会馆太平会馆(安徽),浙江会馆,广东会馆,北五省
会馆,内地会(外国侨民会馆),六国公墓(在今文化馆内)[1]。[1]荣祜:《日寇对宜昌破坏与汉奸劣迹》收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北宜
昌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宜昌市文史资料(第四辑)》,1985年5月(内),第164-168页。王念时:黄老师,收藏了,
互相学习才能共同提高。王念时:张永久老师有一本快要出版的新书《宜昌街巷考》里有西坝的回忆,等出版后要他送您。我几年前应约写过一篇西坝的故事,明天整理一下发到群里让大家看看,您也可以做参考。黄权生:谢谢大家。王念时:您还没睡吗,那就把拙文发您看看。黄权生:您的好文,粗略学习了。好多东西可以入志了,桃花鱼,至喜亭等文化明天和大家再探讨。王念时:一夜很兴奋,难以入眠,尤其是看到新出现的史料和老照片很高兴。不知怎么想起一句话就爬起来翻书,最后还是在资料里翻出来了,还是永久兄的一段话,还是文艺范十足:“到西坝参观那天,天空忽然下起了潇潇细雨。甲街、新兴街、康家巷、皂角树巷、川主宫、伏波宫……穿行在旧影斑驳、青苔留痕的古老街巷中,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故乡,满脑子忆起的都是昔日悠闲的慢生活。青砖灰瓦的老房子挨得紧密,两户人家之间的窄巷子,并排只能走三、四个人。就在这种狭窄的通道里,却留下了每个人童年的欢乐。一间间硕大的庭院里,老人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打麻将。比他们年龄还要长的腊梅树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的光阴就在老人们的谈笑声中烟飞灰灭了。”(20200418谷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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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宜昌石头书...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