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色: 字号:
难以忘却的记忆 2
2020-11-04 | 阅:  转:  |  分享 
  
难以忘却的记忆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由于“大跃进”的失误和其后连续三年的天灾人祸,国家开始在经济上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和城市人口精筒政策,从而开始了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有计划地动员城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尤其是从一九六六年起,由于“文化大革命”引起社会各方面的混乱,致使66、67、68“老三届”的高、初中学生呆在城里,既不能升学,又不能就业,为了解决这一突出的社会问题。按照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全国各地掀起了上山下乡运动的浪潮。由于涉及面广,参与人员众多,又没有相应的配套政策。许多地方出现了“一刀切”,“一锅端”、“一片红”的极端做法,造成了诸多难以解决的矛盾,最终使这场席卷全国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由国家的经济调控手段演变成为一场政治运动。正是如此,“知青”就应运而生,成了那个时代诞生的一个专有名词,六十年过去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成败得失自有后人评说,我作为“知青”的一员,在这纪念泸州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六十周年之际,不由得激起我对过去一些往事的回忆和感慨。

告别泸州

泸州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始于一九六四年,第一批是下乡到宜宾专区的珙县插队,一九六六年应属于第二批,是到西昌专区的宁南县插队和盐源县双河农场,总人数约500多人。本来我是可以不上山下乡的,却因我在泸州市第三中学一次兰球赛中右手腕骨折休学回家,在庁伤期间受泸州市小市镇政府委托,要我协助街道做社会青年工作,当我协助镇政府组织送走一批批招工对象后,接着就迎来上山下乡运动的逐渐深入,许多社会青年在看着我,我不能不带头报名下乡。加之在珙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汇报会上我还代表泸州市小市镇全体青年表示过到农村最艰苦的地方去的决心,因此在考虑下乡到那里,是插队还是到农场时,我不顾镇政府领导和街道干部及亲友们的劝阻,仍然决定到宁南县去插队落戶。

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三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那天阳光明媚,暖风习习。我在抚养我近十年的姑父母的赔同下(父母均在我七、八岁时先后病逝),背上行李,迈着坚定的步伐融入到了上山下乡奔向农村广阔天地的知青大军中。

上午九点钟,在阵阵故乡亲人和政府欢送的锣鼓声、鞭炮声以及送行亲友的告别声中,我们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按照车序,依次登上车头扎有大红花,车厢两边贴有标语的泸州市汽运公司的解放牌汽车。每辆车坐20多人,20多辆车从泸州市小市镇党校开出,并缓行在城区的街道上,送行的亲人们小跑着跟在车后,街道两边全是欢送的人群。车队沿城区绕行一圏至沱江大桥桥头时,只见车队先是呈一字形排开,后犹如一条长龙缓缓离去,十分壮观。

离开泸州后,车队沿着那时的108国线快速地行驰,途经内江、简阳、雅安、石棉、冕宁等地,经过5天的汽车颠簸,行程800多公里,终于于四月二十七日到了西昌。第二天上午与到盐源县的知青朋友们分别后,我们又继续前进于当日下午到达宁南县松新公社的三岔河下车,稍作休整后便不顾旅途劳累,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径直向公社所在地松新街子奔去。

到公社后,通过二天的集中学习,对我们来的知青进行了分配。我们来宁南的308名知青,除有112名被分到松新公社的马桑坪社办农场外,其余知青则分配到松新公社的紅旗、上游和五一大队插队落户。我被分配在五一大队的十五生产队。听说生产队所在地叫马颈子,马桑坪农场和五一大队六队的知青朋友们下山都要走我们生产队路过,我为还能经常见到知青朋友们而庆幸。

五月一日,我们在来欢迎我们的生产队干部带领下,又带上行李离开公社,下山回到三岔河公路边,并沿着一条约四、五里路的山路慢慢行进,直至生产队。生产队干部群众对我们十分热情,早就给我们预备了洗脸水、做好了饭莱。生产队副队长陈正书和几位贫下中农代表一边赔我们吃饭,一边给我们介绍生产队的情况,饭后又将巳准备好的住房、床、灶和锄头、锣筐、镰刀、斗笠、草帽、水桶,锅瓢、碗碟等生产生活用具一一点交给我们,我们根据分配好的住房,毎三、四人一间,自由组合,各自找好床位,整理好行李就算把家安好了。因为按政策规定,我们下乡后的第一年仍由政府供应商品粮,每人每月大米三十斤,菜油半斤、猪肉一斤,一年后才纳入生产队与贫下中农一起按劳分配,所以吃住也就不是问题了。关键是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到底应如何缎炼,怎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成为有所作为的新型农民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这里就将是我们全新生活的开始,仅管对今后生活还有着不知所以的迷茫,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就将在这异域他乡,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和满腔热血来创造我们自巳的人生。

知青生活

说来也巧,我是五月出生的人,好像与“一、五”两个数字有缘似的,六五年五月为庆祝“五、四”青年节,在学校的一场球赛中致右手腕严重骨折、这次上山下乡来生产队也是五月一日、分配到插队的地方又是五一大队十五生产队、和我一起组成知青小组的知青又是十五人,可能因为有此缘份,也才有了和其他各地知青不同的境遇和经历,才有了不同的感受和记忆。

知青生活是艰辛的,也是很充实的。我们生产队共有知青24名。其中有比我们早来一年多的成都知青9名,我们泸州知青15名,其中女知青6名;年龄最大的22岁,最小的不满17岁。因为下乡前都是我们泸州市小市镇历年未升学、未就业,而且思想单纯,朝气逢勃的知识青年。现在共同的命运把我们联结起来,组成知青小组,使我们有了归宿感,知青小组就是我们集体的家。贾月淸、陈白莹、高子春等几位大姐主动承担起做饭、喂猪、养鸡等生活锁事,不时还要帮我们年龄较小的知青洗被盖、床单,我们男知青里年龄稍大的钟蜀荣、陈远清等则带着我们上山砍柴、下山挑米、经管自留地等,仅管那时我们还什么都不会,但我们毕竟有家了,家庭气氛十分和谐。青年时代男女知青交往时的羞涩在不知不觉中也逐渐淡化,互相关心、照顾成了知青小组的主旋律。仅管后来因文化大革命、大串连的影晌,有的投亲远赴新疆、有的招工返城,知青小组这个家不得不散。但知青生活这样的真情,足够我们享用一生。

第二年,当国家取消给插队知青的粮、油、肉食供应后,知青只有靠劳动挣工分,参与贫下中农一起按劳分配才能保证生活自给或有余。知青生活逐渐困难,柴、米、油、盐、菜等生活必需品全靠我们自已打理,其过日子的窘迫之态可想而知。虽然饱经磨难,但现在回忆起那时的艰苦日子却不乏乐趣,好像隋着岁月的流淌,苦难巳被淘尽,留下来的大多是美好的回忆。

我们知青小组左侧紧挨着生产队的一个大厂垻,厂垻边是队里的保管窒,右侧则是下山赶场戓到公社、到宁南县、普格县的必经之路,且路边还有一棵很大的攀技花树,是人们理想的乘凉休息之处。当时在农村文化娱乐活动缺乏,听不到广播、看不到报紙,也没有收音机的情况下,知青小组就成了生产队最热闹的地方。不仅马桑坪农场和六队的知青朋友们大凡路过都要来我们知青小组座座,喝点水、聊聊天,休息一下再走,就连山上住的彜族同胞和驮运马帮路过都喜欢在攀技花树下歇脚。不时也来找水吃,戓用洋竽、乳猪、鸡戓鸡蛋等给我们换粮食、换酒。每当日落闲暇戓收工吃过晚饭后我们(还有成都知青)都喜欢聚集在知青小组门口的院垻里,戓坐戓站,学习交流思想,一起唱歌、玩笑、打闹,真是其乐融融。不仅如此时间长了,生产队的大哥大嫂、男女小青年也成了知青小组的常客,和我们一起又唱又笑。他们教我们干农活,我们也把刷牙漱口、讲究卫生、看书读报、学习文化等文明生活习惯带给他们,同时还让他们知晓我们国家大事、工农业生产现状、发展前景等,为他们打开了另一扇心灵的窗户。

为了“同贫下中农相结合”,同吃、同住、同劳动,努力改造世界观。每天天刚亮,我们就按生产队安排出去上早工,或薅包谷、或割牛草、或施肥…,收工后就回知青小组忙作饭,吃完早饭又出工。该下田就下田,该上山的就上山。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经过几年时间的磨炼,我们知青小组的人都适应了一日两餐饭的生活习惯,在劳动上,除队里有意不安排我犁田、耙田和打谷子等易伤手的活路外,(我因手腕骨析,送我们下乡的带队干部给生产队说明了情况。)我和组里的知青一样学会了用锄头种地、薅草、下田追肥栽秧,上山种包谷洋竽,用斧子伐树、用背夹揹粮食、柴草,所有农活都和农民社员一样地干,一样地挣工分,并参与农民社员的分配。一年下来,我们除了适当地休息或到外队知青朋友处去串门耍外,所挣工分除扣够口粮钱,一般都还略有结余(时每10分工分值约三角多,比一些才一角多的,我们算较好的)。在几年脱胎换骨的生活环境中,我们学会了吃满口钻的包谷饭下酸菜汤,没菜时用干膀菜蘸糊辣子盐巴水;包谷、洋竽、四季豆当饭吃,照样填饱肚子。经过劳动锻炼,我们学会用背夹背东西,当年背三十多斤柴火迈不开步子的我,后来能背了。如一度时期,我收工后到马桑坪砍柴,去是上山,回来是下山,背一百四、五拾斤柴还要赶回生产队吃晚饭。我还学会了喝冷水、用冷水洗脸,说“甩”、说“日气”话,与农民社员们混得十分火热。农民社员有什么事喜欢往知青小组跑,他们修房造屋、婚嫁庆寿都要请知青们帮忙。农民社员过年宰年猪都喜欢请我们吃饭,有的很早就来知青小组等候。就这样无论是在生产劳动上,还是生活上我们都逐渐同贫下中农们融合了。至今回忆起来,还像是昨天的事。

接受教肓

仅管也确有个别知青好逸恶劳,怕苦怕累,不时还因跳“丰收舞”,偷农民地里的包谷、葫豆等,引起一些农民社员反感,从而影响知青与贫下中农的关糸外,绝大多数贫下中农是淳仆、善良的。他们把我们当做是自已的孩子,在劳动中、生活上给予了我们无限的关爱。有那样的一些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成为一段抺不去的记忆。

记得下乡不久,在一次薅包谷时,我双手紧握着锄头,用起劲地挖,一会儿不仅汗水一个劲地顺着脸颊往下淌,双手也磨岀了血泡,加之右手因骨折过,用力大了便十分疼痛;而且还被其他薅包谷的人抛在了后面。我赿着急,赿薅不起走。心想以后的日子还长,这劳动关我怕是过不了,眼里不禁涌上了泪水。生产队队长王明贞见了,便回来帮我薅,并教我说;傻娃儿,你把锄头握紧了,腰就挺不直,咋不费力嘛。你只要手轻轻地握着锄头,腰微微往下弯,身子再隨着锄头的上下起落、顺势用力,你就轻松多了。果然,我照着队长的示范动作来作,薅着薅着,慢慢地也就感到自然、轻松、省力多了,

守粮食,说起简单,其实不然。秋收季节到了,生产队有一大片包谷,约30多亩,种在紧靠普格县大河垻的小龙滩河滩地里,多数还在黑水河中央沙地上。因怕野兽糟塌和人偷,所以生产队安排,由老共产党员方传元大叔和我去看守。吃过晚饭,我和方大叔一起,带上被盖,马灯、粮食等简单生活用品,来到看守地。方大叔带着我找到河中央的一处较平坦的滩地上,挖了一个土坑支上铁锅,说就靠它煮饭烧菜了;抱来一些干包谷杆垫在地上就当床,说可以睡觉了。就这样我们的“窝”便布置好了。可没想到当我们提着马灯到地里检查完,回来一睡下,蚊虫便盯着我咬,一会儿脸、手、脚就被咬了许多疱,加之河水的流淌声昼夜不停,河风吹起还觉得很冷,根本睡不着。此时我仰望着星空,真有点百感交集。既有对这种天当被、地当床的境遇的埋怨,又有对今后生活不知所以的迷茫,而更多的则是我恨我自已吃不了这苦,想明天回去再也不来了。方大叔像知道我想什么一样,便起来就着马灯找来一些柴草燃起小火堆,扯了几个包谷边烤边陪着我“吹牛”,他讲生产队的过去和现在;讲小时候受地主剥削和压迫过的苦日子;讲怎样跟着共产党,和贫下中农一起斗地主,分田地,迎接解放。我一边吃着烤包谷,一边认真地听他讲,不知不觉地被他回忆的故事感动了。是呵,人家感到今天的日子幸福、甜美,且来之不易。我却因为怕吃苦而怨天犹人。这确是思想上和世界观上存在的差异,说明我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确有必要。

一连五天过去了,在我终于听惯河水的流淌声,学会野外生火作饭、也不怕蚊虫盯咬的时候,生产队派人来小龙滩收包谷了。临撤回去时方大叔说:看来你这个眼镜娃还是吃得起苦的,要记住:一个人要学会吃苦,只有吃得起苦,才能担得起大事。我真感激他这几天的言传身教和谆谆教诲,是他给我补上了在学校没学到的课,正是这一课为我克服困难,顺利过好思想、劳动、生活“三关”和我后来调离农村后能担得起担子并成就一些事业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又到了第二年的秋收。一天晚上,大队通知要我和陈正书付队长赶去公社开会,在会上社长除讲搞好秋收的重大意义,安排粮食监督验收制度外,还宣布了各生产队的监督验收员名单。我成了我们生产队的粮食监督验收员。监督验收工作的实质是为遏制生产队瞒报产量,所以待田里的粮食收上来后统一由我来称秤,登记重量,然后才放入保管室。我知道这活路不好做,不认真乱报、瞒报产量是要犯法的,认真很了,要亏生产队,如果农民劳作一年,除去应上交的公粮后连口粮都挣不够,那咋合情理呢?因此开称以后我在过称时都以扣除部份水份和杂质為由,每称少记10~15斤,社员们口里不说心里都有数。20多天的验收工作结朿了,我的仼务也就完成了。说实在的我之所以这样做,没为别的,就只为农民不要减少应得的口粮。过后生产队和许多农民社员都说我办事公正,从而把春播前集体和农民私有人、畜肥出运到田的计量工作也交给我来作,一度时期,我还真成了大忙人。每天一上工,我就扛着大称挨家挨户地去将他们交的人畜肥通过农民一挑一挑地称量,登记、统计清楚。从而走遍了生产队的所有地方、所有农户,我的大称扛到哪里哪里都有农民招呼喝水、吃饭,就像一家人似的。通过连续几年的交往,农民进一步认识了知青,拉近了我们知青与贫下中农的距离,关系赿来趆融洽,我也深得大家的信仼和好评。

喜获硕果

一九七一年十月,经贫下中农推荐,公社审查,历经蹉跎岁月,巳由幼椎变得成熟,由迷茫变得坚定的我被西昌专区统一招工分配到了与宁南县相邻的会东县供销社工作。和我一起从宁南来会东的有泸州、宣宾、成都的知青30人。后经抽调参加会东县委干宣队进一歩缎炼,又于一九七二年四月调该县姜州区团结公社仼秘书。

团结公社是会东县的大门,与会理县交界。祕书工作不仅仅是我想象中的写写箅算,也是书记、社长的参谋,还是“内当家”,他们不在公社时,一切事务包括组织召开青年、妇女、会计、教育、卫生等工作会议,民事纠纷调解,生产安排、总结汇报、财务管理等均由我负责处理。不仅如此,“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才根针。”我还要对应县级各有关部门的政务工作。仅管工作繁杂、劳累,但比起在农村插队还是轻松多了。刚去时,我连打算盘都不会,汇报工作、安排生产仼务涉及的统计数字全靠笔箅,更不知道该如何作好秘书工作。无奈我只好边干边学,向公社领导和干部学习请教,适时深入基层,调查硏究,用以指导工作。加上我能吃苦耐劳,工作认真,终于在较短的时间内学会了珠算,并很快进入角色,适应了工作,深受干部群众好评。在团结公社近八年的秘书工作期间,我较好地掌握了统计、会计、档案、文书、文字等工作技能,出色地完成了各项工作仼务,多次获得县级有关部门的表彰和奖劢。

一九七九年五月,我被调到县统计局工作,由于我有在农村基层工作的经验,县计委、统计局的领导又经常在工作上予以帮助、指导,使我不仅出色地完成了各项统计调查工作仼务,而且还于一九八三年十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仼了统计局局长职务,一九八九年获统计师资格职称。在工作中,通过深入调查研究,结合会东实际,向县委政府提供了许多有益于社会经济发展的思路和建议;通过试点到全面推开,抓了农村抽样调査工作,提高了农村统计数据质量,四川省统计局曾召开农村统计工作会议,总结推广了我们的经验;随着抽样调査工作的推进,亲自组建起会东县农村抽样调査队,后纳入国家编制,更名为会东县农村调査队(自一九八五年起我一直兼仼调查队队长至一九九六年才缷职);亲自主笔,编篡写出会东县第一部《统计志》,为县在存史,编志工作方面提供了较科学的史料。在长达十五年的统计工作中有十三年工作考核居全州前四名,处于领先地位。组织领导的人口普查、工业普查、农业普查和笫三产业、投入产出普查等专项调查均获得国家和省、州的表彰和奖励。其中农业普查还荣获国家级先逬个人称号。

一九九六年八月调仼县计委副主仼,十二月任主仼。计委是小政府,不仅要管理和协调系统内的统计、物价、城建、房管、农调、粮食等单位的工作,而且还需要抓好计划和投资体制攺革及建设项目的组织、设计、可研、编报、管理和实施。工作担子重了,难度和量也加大了。但我通过学习,不断摸索计划工作方法,并不断改革、创新,仍有力地促进了工作。在坚持抓好计划、投资体制改革,发布经济和社会发展情况、参与有关部门抓改革,促发展的同时,四易其稿,亲手编制出会东具“十五”规划、亲自带头组织全委同志共同努力向上争取项目投资、亲自组织、配合县级有关部门戓与县领导一起跑省、州做好与省州主管部门的衔接、协调和项目跟踪、落实工作,为会东县争取了许多建设项目。仅一九九九年至二00一年三年间共向上争取项目投资13个,计划投资4800多万元。其中由我亲自操作和衔接争取到的项目就有6个,总投资2900多万元。此外,我还在抓好可河电站项目的申报、争取立项和会同省水电勘测设计院抓好乌东德电站前期工作的同时,重点抓了新华水库建设工作。新华水库是七十年代初我刚调来会东时就想建而未开建的一项重点工程,库容2210万立方米,控灌面积8.05万亩,为使新华水库能尽早开工建设,县委政府十分重视,于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成立了新华水库开发建设有限责仼公司。由县政府一位调研员任总经理,我和农委、水电局的领导兼任副总经理。我主要负责项目立项和争取上级投资。经过二年多来的工作,特別是二000年,我以半年多时间蹲在成都,做项目申报资料的补充和与省级相关部门协调、争取工作,终于于二000年十月获得省计委的幵工批复,并使总投资在原报1.23亿元的基础上追加2300多万元,按扣除县自筹部份计算,为县多争取国家投资1200余万元。由于工作中我一贯仼劳仼怨,一絲不苟,廉洁勤政,生活中从不与人攀比,拒腐防贪,以知足为常乐,深得会东县干部群众的好评。二00一年被昙委表彰为优秀共产党员。曾为会东县第七、第八届县委委员,还是凉山州第四、第五、第六届人民代表。

二00三年二月,在县人大第十四届一次会议上,被选为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仼。来县人大后,除认真履职,按照分工负责做好经济工作和代表联络工作外,还经常深入区、镇乡、村调查研究和检查督促工作;督促指导县农办、商贸、计划发展等系统搞好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在历年的烤烟生产中,先后在松坪、新街、大桥、戛吉等区进行烤烟生产督导。二00七年三月起仼县人大常委会调研员(正县级)。二00九年七月退休。

永远思恋

难忘的蹉跎岁月,永远的知青情怀。我离开宁南巳近45年了。虽然我现巳是儿女成双、子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但我时刻都在怀念那段知青生活,它包含了我们的喜怒哀乐和可以穿透恒久时空的爱情;怀念那段知青历史,那是我们一生中重彩浓墨的一笔,它激发了我们对无数个明天充满的自信和希望;怀念那段蹉跎岁月,如果没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没有经过农村的劳动和生活缎炼,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怀念我的第二故乡—宁南,我真诚地感谢宁南县委、县政府,感谢我们生产队的农民朋友们。是你们哺育我成长,教会我奉献,是你们奠定了我的人生,教会了我怎样做人,怎样做事。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懂得进取,从而更加珍惜今天

宁南—我的第二故乡,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的!



二0一六年“元旦”于成都

























献花(0)
+1
(本文系巳丑牛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