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才女诗话音画(40.楚昭越姬chǔzhāoyuèjī)二.先秦40.楚昭越姬chǔzhāoyuèjī楚昭王的越姬，
是春秋末越国君主越王勾践的女儿，楚昭王的妾。楚昭王宴游，昭王亲自驾着驷车追逐，登上附社的高台。左手拥着蔡姬，右手抱着越姬，眺望云梦
一带的山川，观看士大夫们驰马打猎，高兴得嬉戏打闹。昭王环顾左右问道：你们高兴么？蔡姬对此很满意，楚昭王说：我愿意活着与你在这里游玩
，死了就一同埋在这里。蔡姬急忙向楚昭王献媚说：自己生在一个穷国，地方贫瘠，我们的君王征用百姓，侍奉君主，用我的身体作为礼物馈赠给君
王。在众多妃嫔之中受到宠幸，活着陪大王玩乐，死了与大王同去。楚昭王当即命令史官，把蔡姬的话记下来：她愿意做我的陪葬。然后转过头来问
越姬。越姬的见识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她淡淡一笑说：游乐固然高兴。但是宴游不能治国，玩乐不能长久。身为一国之君，其实是不能这样自由嬉戏
的。大王说：我希望能和你这样共生死都做不到吗？在这里同生同死，不是很好吗？越姬回答说：我们越国与他们蔡国不一样，我们的教训是淫乐必
亡，勤政能够拥有天下。我嫁给你，是因为我感觉，大王能够发扬我先君的优良传统，勤于政事，争霸天下。如今看来，您却要我们一起去死，难道
能这样做吗？而且当初您用束帛良马为聘礼，把我娶进来，我们的君王也在太庙接受了你们的聘礼，当时并没有约定要跟您一起去死啊！我听长辈说
，妇人有以死来表彰君王的好处，或者增加君王的宠幸，从没有听说跟从他糊里糊涂的死是光荣的，所以，我不敢接受大王您的命令！两个宠妾，两
番话语，大王终于明白了，对越姬更加敬重爱护，对蔡姬更加亲近宠幸。转眼过了二十年，蔡姬、越姬跟随楚昭王出兵救援陈国。昭王染病了，天上
有红色云彩夹裹着太阳，如同飞鸟一样掠过天空。楚昭王询问周史官：这种天象是什么吉凶？得到回答说：这是不好的预兆，会危害大王的身体。不
过，可以使用转移的法子，把危害转嫁到大臣们身上去。楚人信巫，神神鬼鬼的事情，天天发生，不以为怪，所以很多大臣请求献出自己的生命。这
一次的楚昭王，算是个明白人，他说：将相大臣之于我，是我左右辅佐的人，犹如大腿和胳膊一样，现在转移祸害到他们身上，让我脱身？大王坚决
不答应，没有要无辜的大臣献出宝贵的生命。此时，越姬深明大义，挺身而出。说：当初为了宴游，我不答应去死，今天为了救大王的性命，大臣们
都争着这样做，我当然义不容辞，先把我埋在地下吧，我愿意先到阴间去为大王驱逐狐媚、蛊惑！大王说：从前的游乐是戏耍着玩的，假如真的要去
死，那是彰显我的过失啊！越姬说：当初我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已经答应了。我听说守信用的人不能违背她的心意，守正义的人不虚设其事由，我可
以为大王的正义去死，但不为大王的癖好去殉情！于是自杀了！大王病得越来越重，要让位给三个弟弟，三个弟弟都不肯听从。大王竟然死在了军中
。此时的蔡姬并没有徇死，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可能躲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呢，言而无信，不敢见人。楚昭王几个弟弟和大臣们商议：母亲信实的
人，他的儿子一定仁义。于是按兵不动，把越姬的儿子熊章接来就位，这就是新的惠王。然后罢兵，回国安葬昭王和越姬。即位后楚惠王，重用子西
、子期、子闾三位叔叔，发展生产，富国强兵，先后灭亡陈、蔡、杞成为一霸。君子说越姬守信而能为正义死，《诗经·邶风·谷风》也称道越姬：
山谷的风声和老天的雨声，像是在为这对夫妇哭泣；他们永结同心，不会反目；他们不会采下枝叶而抛弃根本；海誓山盟，生死相依！shījī
ng·bèifēng·gǔfēng诗经·邶风·谷风节选xíxígǔfēng，yǐyīnyǐyǔ。m
iǎnmiǎntóngxīn，búyíyǒunù。cǎifēngcǎifēi，wúyǐxiàtǐ？
déyīnmòwéi，jíěrtóngsǐ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
尔同死。【译】山谷来风迅又猛，阴云密布大雨倾。夫妻共勉结同心，不该动怒不相容。采摘萝卜和蔓青，难道要叶不要根？往日良言休抛弃：到死与你不离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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