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证无寒热谈话录2020-4-15第一届高级跟诊班李老师：大青龙汤有热，哪一个是表热？你说哪一个是表热？这些治表证的方法哈，这个桂枝汤、麻黄
汤、麻黄附子甘草汤、桂枝加附子汤哪一个是治表热的？这是治表证的四种典型方法，哪一个是治表热的？他是通过什么解的表热？学生：那就是说
表证焐汗的一种趋势？李老师：这样，表热是什么呀？人家要的东西没有，表热是什么？他没有治证他要的是什么，你就是钻在里面出不来。实际上
经方推广，难就难在这个地方，得让别人把他以前认为正确的东西给他否定了，再让他接受这套东西，我现在遇到的就是这么个“瓶颈”，知道吗？
我就在这儿卡住过不去，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也能说明白、但是人家不明白就跟你现在一样。学生：我以为是皮肤热。李老师：皮肤热是什么，体温
升高啊？怕冷一定是寒吗？体温高一定是热吗？他不是了，是不是啊，那他是什么？对不对啊，其实，你这样以后如果说你出不来，治表证一辈子治
不好，迟早有一个人把你卡住，你把人治死你不明白，你认为这个方子是治表证的，它不是，你要听听这段录音你就明白，表证特简单了，所以说当
你理解了这套辨证体系以后，你在辨证当中用药你心里清清楚楚你从来不会迷糊，你知道吗，你遇到一个你认为非常简单的表证，一个是，看他有没
有阴性证，有无阳性证，再一个你就有汗出无汗出，是实证还是虚证，完了，就完了，表证难就难在，再往下有半表半里的热不能单纯解表，有里寒
不能单纯解表，有里热不能单纯解表，啊那么你再去看有没有这些因素，就应该明白了，寒也好，热也好，找的都不是表证了，你看，舌苔黄，牙龈
肿，半表半里的热，食道灼热感是半表半里的热，口苦咽干目眩是半表半里的热，对不对啊，口干喜食冷有汗出，这是里热啊，对不对？表热在哪？
你摸摸他就知道。学生：伤寒论里面很多东西没提。李老师：不是他没提，很多东西是你没感悟到，其实中医界能感悟到这个地方的呢不多，再往下
延伸，表寒表热这个事儿，中医历史上没有人说明白过，受胡老影响慢慢走进来了，历史上可以说解放前没有人有明确的结论。都这么说风寒感冒、
风热感冒然后就是，这个都是这么说到底是风寒感冒还是风热感冒，我为这个事儿，我比大家想得多，我绝对不会轻易下结论，为了下这个结论，后
来，我就去查中医辞海，什么是表热证，他的结论是什么？人家定义，人家是中医权威，人体感受风热以后所发生的表证就是表热证，你给它分析就
行了，人体感受风热，风热指的是什么，你指的是现在所有的细菌、病毒，还是指了以前说的那个风速的加快和气温的升高啊，是不是啊，他说不清
没人敢说，那么另外，就是说如果说，把他一棍子敲死就是指的气温的升高和风的流动，那咱们就算好是，这样那么所有的人感受到这种气候以后所
得的表证是完全一样的，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说他整个这个概念就是空挡，没一点实际意义，对不对？再往下延伸，你去看了中医里面的好多基础，
我就延伸了经方以外的啊，那个阴虚、阳亢、阳虚，现在中医界、连老百姓都知道，阴虚是什么呀，什么方子治，你给我说一个具体的方子，你给我
说几个。是那东西吗？中医，里边儿这种虚的、假的、错的东西，太多了，你要如果说不会鉴别，你又钻在里边儿出不来，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这个事儿很重要，说的不好听啊，这关系到你们自己后半生走什么路的问题。接着我再倒回来说，我那天说过一句话，中医里边不缺庸医、中医里边
也不缺不会看病的人、中医里面也不缺名医大家。但是你看，一个中医里边儿一个最典型的人名字就不说了，最有代表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
从三四岁就开始喘，喘得都不能上学，后来到四五岁以后碰到了一个好中医，然后给他治得有点轻了，轻了以后呢但是体质还不好。后来一个中医就
跟孩子父母说，孩子体质弱就跟着我学医吧，他就跟着，从几岁就开始背中医经典，跟师学医十八岁就可以单独坐诊，后来又找了很多名师又跟师学
习，30多岁以后就非常有名了，一直到了80多岁，后来他把那些东西给集中一块儿，写了一本书，但是你现在站在经方理论上去看那个书，满头
都是小辫子，而且他们医案，所有他们一开始辨证都用时方，治疗起来都没效果，到后来一问这不是小柴胡证吗，马上去取药，他的很多医案都是这
样的医案啊，这还是名师呢，中医里边儿不缺这个。千万不要自己再去做这种东西。理论上的东西，到临床如果差一点儿就谬以万里，你们刚来的时
候有说这个经方的起源，实际上你们如果能听我刚才说了一句话，倒过来想想这个，经方医学跟你们以前了解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也不在一个
层面上，不是一种东西。其实你完全可以这么想，在当时那个历史时候，《内经》就是当时的主流医学、就是西医，就是当时的西医，以张仲景为代
表的经方医学，始终就是一个小众，从来就没有人学懂过，我们知道的，你看这一条线啊，冲着历史看张仲景读懂过，往后就没人读懂，一直到建国
前后胡希恕，那么这里边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胡希恕的老师呢王祥徵，他的老师是从哪个地方传下来的，太医院的不搞脏腑辨证，就没见过这样的学
派，没有。你们去看看，有吗，之前有多少不按脏腑辨证的学派？没有记载，所以说，这一套东西，就是现在，走进来这几个人啊你像这个样子，这
一套东西因为他们系统的学中医，学院里都学过，他们都说经方就是个小众的，推动不了，咱们现在要做的，我把你们叫来，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改变
方式，我不想一个人说白话，我就是要面对面的，就是要突破这个“瓶颈”，但是这个东西是需要缘分的，我跟你们实实在在的说，我非常现实，也
非常烦闷，我现在面对的是你们六个人，胡希恕当年面对的就是段治钧一个人，大家知道吧，胡老有一段时间受冲击，文革期间受冲击在家，段老去
了以后，胡老在整理治疗感冒的资料，他作为一个专题给他讲了不是一天。段老那时是学校里的校长，搞教育的嘛，他得去上班，业余时间到胡老家
，胡老就跟他讲其实这个时候，能想象胡老当时的心情和感觉，自己是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在东直门医院坐诊，自个儿玩经方玩了一辈子了，别人
在背后就说他。实际上现在就是“康平本”这么一个本书出来以后，中医界多少人去攻击它，为什么？他不是跟康平本有仇，也不是他不明白这个道
理，他已经承认有他的一套理论价值，说到最后，学中医不能把所有的中医都当中医，你得去鉴别。倒过来回到问题的起点，我跟你们一样，我也是
这么进来的，我最初用的方子，我第一个用的方子是傅青主的方子，其实都一样，但是为什么我到最后弄得这么极端，跟你聊天你们觉得我太极端了
，实际上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我有时候，能接受现代医学的一些东西。你看我给你们解释病理的时候，有时直接用的就不用说别的，就说这个癌症
，癌症我觉得现代医学一些解释的非常好，去年美国西医专家就说，癌症的机理是什么，他说这个健康人，每天体内都有3000到6000的细胞
。由正常细胞突变为癌细胞，那么，站在这个意义上说，健康人也应该成为癌症患者，他叫什么呢叫有癌无证，实际上咱们中医里边儿比较现代的中
医有人会说人和癌细胞之间是一种和平共处的关系，那么什么情况下发生癌症，就是你自身的免疫力降低了，特别是抑制癌细胞的，他为什么成不了
癌症啊，他不断的在形成，那么你的正常人的免疫力就不断地在杀死癌细胞，所以他一直维持在一个很低的水平，这就是正常人。那么当你免疫力降
低了，对癌细胞的抑制能力差，他癌细胞的数量就一直积累，积累以后呢到一定程度，你哪个器官最弱，他就在哪个地方形成病灶，所以这就是说在
这个人身上，他得的是肾癌，都是癌细胞，在另一个人身上他得的是肝癌，在另一个人身上可能得的是肺癌，实际上，病根是相同的，免疫力下降了
，只是在不同的人身上薄弱环节不一样。聚成病灶的地方不一样，名称就不一样，其实听到这个，整个这个过程现代医学的认识里面，你虽然不能说
他百分之百正确，虽然不能说他这些东西就他这个认识就永远不变，那也不一定，随着对病理的深入可能也会有一些新的认识，但是，新的认识他性
质不会变的。从基础的层面去解释，去认识这个原因。但是这个事到这里，现代医学依然没有治疗方法，是不是？实际上就是这个事儿本身解释到这
里，这一个中学生都知道这个病怎么回事，他不是免疫力降低了吗？我们把他免疫力恢复起来不就完了吗，中学生都知道这个道理，专家也知道这个
，现代医学知道免疫力是什么？免疫力的物质基础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对不对，那么免疫力较低的是怎么降低的，降低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那我看你根本就没办法恢复，所以说他就只能去给你做手术、放疗和化疗，他就按着癌病灶进行治疗，其实就是说有的是误打误撞，有的是经验，
有的纯属用经方辨证治疗，治好一些这个癌症，怎么治好的呢？你就像我网上的一些医案，那个基本上就是一个小柴胡汤和小建中汤为基础方治好的
，而且那个是百分之百的癌症，我为什么说，他啊，其实有时候有些人找我们看病咱们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得的不是好的病。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叫他
到医院去吓唬他，你就慢慢的给他治疗，治好他就得了，过去了你是有功，但是，没人感谢你，是不是，你说癌症，别人会骂你的，我这个病人就挺
有意思，给你们说我治了一个20年的肺结核，这个人是说他小的时候出麻疹，给他当感冒治是误治，肺炎咳嗽这一辈子，有点症状就咳嗽、着点凉
就咳嗽，形成习惯了，就这病。到了快70岁，发展成咳嗽觉都不能睡，到医院看说治不了，就说这种根本就没有下结论，到济南说是肺癌不能治，
跑到天津，又跑到北京在北京协和医院给他的结论是什么？肺癌晚期还能存活半年，因为肿瘤长在大动脉上了，不能做手术。之所以说这些医院不接
，就是因为他没法做，但是你想想那个协和医院说他只能存活半年，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病人一脸没精神，后来我给他看了，有明显的热象，那
个时候的辨证没有现在精准。顺便给你说一下啊，这个小陷胸汤证，辨这个小陷胸汤证他跟别的证在一块儿搅着。小青龙汤，他也咳嗽，麻杏石甘汤
证也咳嗽，包括有热，小柴胡汤证也有咳嗽，这种咳嗽我怎么辨他是小陷胸汤证，有一个很明显的指征，首先说你得看他是有热象，然后这个剑突下
的这个地方，你一按他疼，而且有时候有的人就是胃虚证，胃这个地方特别软，你一按那个地方疼不能按。这是一个典型的指征，其实原文里面就写
着呢“证在心下，按之则痛”，他是这么个东西就在这个地方，要如果说他有点吐黄黏痰那就更合适，我就给它给它吃这个药小柴胡汤，他热得厉害
的时候加这个麦冬生地，吃了十一个半月的药，最后从上午咳嗽停，下午咳嗽停，一直到一声都不咳嗽。学生：老师，我想问两个问题，一是表证无
寒热我也不太明白；二是麻黄汤桂枝汤的应用指征是什么啊？我们学的是发热恶寒就是表证啊。李老师：我跟你说为什么不能吃雪糕，这样啊我跟你
说，我非得给你说明了，咱就说夏天最热的时候，你想想，咱们的老祖宗不是说树林里头的猴子到哪里去找冰棍吃啊，什么样的人能吃啊，他整天愿
意在这种风扇底下吹着空调，喝一口热水，夏天吃半顿饭就开始出汗了，那种人可以吃雪糕，但也治不了病，会比较舒服不会影响身体。像你这样的
，别吃雪糕。患者：不吃了。学生：“发热恶寒者发于阳，无热恶寒者发于阴者”。我们是这样说的，就是说你发热恶寒的时候我们就用麻黄汤或者
桂枝汤，就是说他表证没有寒热，麻黄汤、桂枝汤的指征就没了，你判断没有表证那就是里证了。那抛开这个半表半里。李老师：你不用说我知道你
是什么意思呢？还是在里边儿出不来，本来我给你把问题简单化，你再把自己弄复杂了，实际上就是说表证无寒热，表证的症状一个不能少啊，只是
体表发热不带有疾病的寒热。学生：那倒是。李老师：所以说，麻黄汤可以发热、桂枝汤也可以发热、桂枝加附子汤也可以见到发热、麻黄附子甘草
汤也可见到发热。都有可能发热，就是一个表证应该出现了一个东西，也不一定每个人都出。但是呢，它就是一个表证的症状。但是光发热能确定表
证吗？那么，然后他恶寒，是不是？其实这四个都可以出现恶寒对不对呀？然后头项强痛，脉浮这些东西是必备的，是不是啊？那么这样呢，这就是
表证的指征，这是阳性证。一旦出现那种机能沉衰了，神疲乏力，再就是像桂枝加附子汤特有的那种汗出不止，这个肢体痉挛，就是说那些具体的特
征，这就是阴性证了，桂枝汤和麻黄汤排除掉了，阳性证你再往里辨，脉浮缓有汗的就是桂枝汤，脉浮紧无汗的就是麻黄汤证，多简单，你不用去考
虑寒热。他们一对证就是表证，他没有阴性证就是阳证。那个阳性证里面有汗出的就是虚证、无汗出的就是实证。表证就这么简单，你不要去管寒热
。那些只会让你的辨证更脱离客观实际，你就不会用方了，知道吗？你一定会用错，总会有用错的地方。这个时候再回来看，寒热，那么我们的寒热
的指征是什么？这里就有了，舌苔发黄、脉数、愿意吃凉东西、然后是这个口干舌燥、喜饮，是不是啊？这都是热象嘛，但是这些热象也不能混到一
块儿去，像孔窍热象、食道热象这都是热象，但是这些热叫你也得会区分开，那个口干舌燥、喜食凉东西、大汗出的那种那是石膏证，是不是啊，那
是里热与表证无关。你去看表证和里热的方子里，麻杏石甘汤和大青龙汤，你看哪个合适？如果我说不合适你就干脆，你用桂枝汤合上白虎汤也不是
不行，对不对？哎，多简单，然后呢治的热没有了，剩下的脉有点数、心有点烦、舌苔黄、牙龈肿这是半表半里的热，而且他们没有口苦和往来寒热
，可见，他这就是黄连黄芩证，那就是葛根芩连汤证，你就不用管表实表虚了，是不是？多简单。这就辨的多简单，假设说，我都给你说具体的病情
，这人头疼发热恶寒，舌苔发黄，牙龈肿然后小便不利、下肢浮肿，你就可以葛根芩连汤合上五苓散。多简单，这里面就辨一个表证、有半表半里的
热和水证。就行了，你根本始终涉及不到寒热，是不是啊？学生：老师啊，这个小青龙不是表寒里饮的吗？李老师：不对啊，不是表寒,你怎么又弄
到表寒上去了？小青龙汤不是表寒是里寒哪，那是里寒有干姜、细辛，表证无寒热，有的有点怕冷，怕冷也不是寒，体表温度再高也不是热，记住所
以说表证无寒热就在这儿，你要是脱不开这个扣儿，你永远要在表证上，时不时的把你给磕住，根本就过不去。咱们平时这个治表证，平时在我们这
个印象里边，其实我们谈经方的人一说表证先说桂枝汤，然后呢，他就说麻黄汤，但是这个表证呢，大家都知道另一个特点就是有里寒的那就是像小
青龙汤啊，或者说是这个桂枝人参汤，都是治有里寒的。那么有里热的呢，像大青龙汤和麻杏石甘汤，这是治里热的。有里饮的是小青龙汤、苓桂术
甘汤都是治这之类的。那么这里边儿这个，胡老讲的时候也都讲到了，这都是治疗原则，也就是说，有里寒，你必须合里寒同时治，有里饮，必须要
合里饮同时治，那么实际上经方组方呢有里热也应该同时治对不对？但是这里就是有一个问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有半表半里的热，大家想的最多
的就是柴胡证，有柴胡证了，有表证不重要了，先治柴胡证，或者说是一块儿治，那就是柴胡桂枝汤，这个大家都知道了。没有柴胡证，又有半表半
里的热，你说怎么治？这点是历史上的一个空档，没人在这一点上通过去。就是没有柴胡证，你就感觉到他就是个桂枝汤证，因为他有点汗出，脉有
点浮缓，但是他舌苔是黄的，这就是葛根芩连汤证，而且离了葛根芩连汤治不了，你用桂枝汤治，还能把人治死知道吗？我自己就上过这个当，你像
包括大青龙汤，小青龙汤，麻杏石甘汤，全治不了，就非得用葛根芩莲汤治，这是很重要的一个点，等于你把这个点通开了。你就记着他有半表半里
的热，同时又有表证考虑葛根芩连汤，但是这个时候又有里热，你就合上白虎汤或者是说你合上麻杏石甘汤，那你看他有没有麻杏石甘汤证，你不就
通了吗？就是合大青龙汤行不行，也行，合小青龙汤行不行，也行，合那个柴胡汤行不行？小柴胡汤、大柴胡汤都行。这是个很重要的事儿，所以说
这个胡老对于葛根芩连汤的认识啊，是一个千古疑案，一个就是没人能在这一个点上过去，胡老高明就高明在这个地方了，他一辈子用经方，他就发
现这一类的感冒治不了，他就是治不了，这个很难受。我给你们说这个东西是我自己体会出来的，我装修的时候那个牙龈肿吧，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葛
根芩连汤治这个东西好，实际是晚了，在这之前因为我老是在调理身体吧，身体不断的好转，到每到春节前后，我就感冒一次，感冒一次以后，有一
次最明显的一次啊，基本上到最后都是自己扛过去，最明显的一次是什么呀，第一天晚上喝了酒，喝了酒以后到晚上，我就觉得是感冒了，感冒了以
后第二天有点发烧，也特别不舒服，但是早晨醒了以后在被窝里边儿稍微有点儿汗出，我就想他这是个桂枝汤证，弄好了桂枝汤，我还想好了，晚上
睡觉以前喝。喝了以后我就睡觉了，我睡觉的时候我盖了很厚的被子，这次特意盖厚了点，哎呀，在里面热得不行，一会儿就出了汗，出了汗以后只
轻松了十分钟，马上就一点儿那个舒服的感觉没有了，又回来了，又开始那种感冒的症状，又不行了，哎呦，到后来我就想，这是到底是怎么了？然
后我又撑了一天，这就更难受了，后来又到了晚上，我想这应该是麻杏石甘汤证，有热，我就喝麻杏石甘汤，喝麻杏石甘汤出了汗而又不停地出汗，
所以说这个东西不对症了就不行，出汗出的太多就把人出虚了，麻杏石甘汤也不敢吃了，这又咳嗽又出汗，又怕冷又头疼，浑身没劲难受的，再加上
这雪上加霜的事儿，那时候正是冬天嘛，当时开着一个破桑塔纳，我就到我的诊所门前，把车停到门外边房间里面，那时候空调安不起啊，这个房间
里边儿都冻着不行，一会儿九点多了，太阳出来了，车里面晒得热了，就到车里边儿，在里边儿暖暖和和的稍微好一点，一会儿出汗了，知道表虚了
，老出汗，我觉得出汗要比不出汗要好一些。就在这儿当口儿上，来病人了，你来病人得看看吧，我在热车里边儿出来再上这个凉房间里边儿给人看
病，病人看完走了，我这儿不行了，还有那一场，真是就觉得过不去了，所以我就说最后一个是治错了，感冒就能致死。就是后来最后面好了，到再
后来就是因为我那个自己装修房子，牙龈肿这个坎儿，过去再就没感冒过，没正经感冒过，因为葛根芩连汤对我太对症了，因为我长期牙龈肿，舌苔
是黄的，而且没柴胡证，我也不允许他有柴胡证，我有口苦，不赶紧吃柴胡剂嘛，所以说我老说这个半表半里的热是个隐形的，你稍一不注意它常常
表现就是一个舌苔黄牙龈肿痛牙疼，你想不到它会影响治感冒很厉害。等你走到这个地步啊，你把这个事儿解开了，你再回头去看看胡老，你才能发
现胡老高明，他这么坚持用经方到这个事儿的时候，他就不坚持了，为什么？因为他没把这个葛根芩连汤治感冒这个事儿重视起来，然后他宁可用时
方治，不然的话，他治不了啊！但是这个可以说，我就是用时方治行不行啊？你像那个感冒啊，你要用葛根芩连汤的话，两天治好，你用那个像那种
时方，这5天也治不好，那不是一个概念。你们几个，你再给他们发一下，这个挺重要的。它就是一个坎儿，你过不了这个坎儿，你永远有一块儿感
冒，你是治不了的。临清那个地方有一个女老师，这老师挺较真儿，因为孩子老感冒，她也查了好多东西，她发现这个西医治感冒的不靠谱，然后她
就开始自己研究中医，毕竟她不是专业干这个，后来她在网上呢，她又通过中医又发现经方是中医里面的贵族，然后呢，她就在经方圈里面转转来转
去，她就认识那个刘建军，就是那个县长，她认识他以后，他们聊得挺好，后来她就跟他说，你能不能给我这个孩子看看病？刘建军就说你不用找我
啊，你们家附近就有，然后他就把我介绍给她，后来她就跑我这儿来看病。有一次她突然感冒了，她打电话，她说我感冒了，因为她这对于中医症状
挺熟的，她报的都非常准确啊，然后我就觉得她是一个桂枝汤证或者说是柴胡桂枝汤证，但是她有水证，我给她带着那个治水证的方子，我就给她弄
个柴胡桂枝汤和五苓散这一类的这个方子。我就突然想到，她有没有半表半里的热，还有舌苔是什么样？她说我这个嘴唇有点干，舌苔有点黄，我这
一听到，我说你就葛根芩连汤吧，那个大概后来给改成葛根芩连汤合上小柴胡汤，合上五苓散这一类的，就给她改了，改了以后，她吃了一剂，她自
己抓的药熬的汤，吃了一剂就基本上症状就不明显了。后来临床当中常注意，有时候你在坐诊的时候也是这样，看到他有表证，再仔细看看舌苔，问
问这个半表半里，这个常被忽视了，但是他这个意义绝对不亚于柴胡证，你单独去解表，绝对是你解决不了的。我当时说那个时候忽视一个事，因为
你们没有这个概念，我没给你们说透了，这个时候我再给你们重复一遍，你们就明白了，那个关庆增写的那个《伤寒论证治准绳》那本书上，他搜集到了150个葛根芩连汤的医案，全是治下利的，没有一个是治感冒的，这个什么概念？在历史上没有人过这个坎儿，实际上他那个葛根芩连汤治这个下利都是白头翁汤证，属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葛根芩连汤才应该是治那种有半表半里的热，又有表证的，如果同时有热利没问题，也能治。这个时候再听这个事儿，你们就清楚了吧，就是历史上没人能过这个坎儿。胡老，你想想这么睿智的人在这事儿上都没过去，我这是自己巧了，体会出来了，要不然的话，咱也过不去这坎儿，就是说赶巧了。如果直接往外说这个，别人可能接受不了，认为我还是一个疯子，其实这是我们怎么来认定太阳，阳明和少阳的，实际上这个事儿的本质是什么？少阳病分两种，一种是柴胡证，一种是黄连、黄芩证，当然，栀子证也可以把它覆盖在里面啊，它是分这个的，而且它们在治疗上对表证的影响是相同等级的，换一种方式啊，你有表证有柴胡证，你不能单独解表，有表证有黄芩证，有黄芩黄连证也不能单独解表也得带着黄芩黄连，然后你要是如果说有表证同时有栀子证你也不能单独解表，也得带着去治栀子证。这个东西很常见，尤其你们南边啊，南方人做生意，他整天忙得得不得了，所谓心火，都是这个东西，这个你看都是这个舌苔黄。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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