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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成于思(一)
2022-05-20 | 阅:  转:  |  分享 
  
行成于思——术不可不慎一,《论语·为政》:子曰:“君子不器。”孔子说:“君子不像器皿工具,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盛德生全才,因为只有盛德者才
能通天下之志、适众人之情。普通人虽然各有用处,然而并不相通,所以大多只能成就一材一艺。君子不器,究其本原,首先是其心“虚”,能具众
理,如“虚室生白,吉祥止止”;其次是其心“灵”,能应万事,如“执一不失,能君万物”。盛德的君子、不器的全才非常少见,人欲成就,只能
择善固执,以德备才。如果舍本逐末、先后颠倒,任由急功近利之心作祟、驱使,就是背道而驰,此去难返了。二,《论语·子张》:子夏曰:“虽
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泥:nì,不通。)子夏说:“即使是小道,也必有可取之处,但要致远,恐怕就行不通了
,所以君子不为小道。”“大道甚夷,而民好径”,在于世间光怪陆离、诱惑浩繁,“乱花渐欲迷人眼”,因此人常迷惘无定。修身以治人,是道之
大;专一业而治于人,是道之小。“小道”于民生世用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只是不能彼此相通,导致“众艺”很难互相兼得,拘于一事一理而不能致
而远之、推而广之,是小道的局限。君子之道广大幽微,决定了人要“大学”、“学大”,“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人循大道而行,自然日新又
新,逐渐趋向“盛德全才”的不器君子。如果普通人为谋生必须要专操一业,虽然“术业有专攻“,但是论到“择术”,却不可不严。三,《孟子·
公孙丑上》孟子曰:“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造箭的人;函人:造甲的人。)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巫:
医生;匠:棺材匠。)故术不可不慎也。孔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里:里巷,街区)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
,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御:保卫。)“性相近,习相远”,天下之人因后天熏陶习染不同,以至有良善卑劣的分野。以技术而论心境
,造箭的人岂是天生就不如造甲的人仁爱吗?不是的。??矢人以造箭为业,所以专精于箭,惟恐箭不利而不能杀伤人。函人以造甲为业,所以专
精于甲,惟恐甲不坚而不能保护人。?医生一心救人,棺材匠乐见人死,也是同样的道理。?技术影响心境,习于仁则仁,习于不仁则不仁,所
以“择术”不可不慎。?人不可避免地要受习俗的影响,孟子引用孔子之言,借以表达这样的意思:如果某个里巷有仁厚的风俗,身居此处的人都
会为之感到荣光。?用“择居“这件事来譬喻,无论任何事情,如果选择居于“不仁”之处,这是连美、恶的区别都不知道,怎么能算得上“智”
呢?(注意此处是用类比、递进的说明。)?孟子对此可能很有感慨——“孟母三迁”对成就“亚圣”功不可没。?把孔子这句话中的“里”
字直接譬喻为“内心”讲,内外一如,也通。?承接孔子讲“仁”,下面是孟子讲“仁”,围绕“心之四端”展开。?从“天命(性)”方面来
讲,“仁”在“义、礼、智”之先,四德统于“仁”,“仁”是“元”德——“君子体仁,足以长人”,所以“仁”是天命之“元贵”,即是“天之
尊爵”。?从“自身(生)”方面来讲,心居于“仁”,就是人居于天理自然之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现在仁心运,欲心息,即道远危,
即是“人之安宅”。“仁”为“性”之本有,既是“天之尊爵”,又是“人之安宅”,然而人对自己天然拥有的尊贵、富裕视而不见,不懂得保贵卫
富,甘心居于“不仁”,美恶不辨、是非颠倒,哪里算得上“智”呢?居心不仁,抛天爵、弃安宅,“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失其
所以有”,不正是很多人的真实写照么?汤泼雪文化视窗群2022年5月14日星期六汤泼雪汤泼雪汤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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