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来疯
（相聚2018老年节·郑州)
1962年到2018年整整56年了。
56年前，我们都从同一个“六二.三班”里走出了《偃师一中》学校大门时，全班人各自的面容形象都被定格在5月5日这同一张毕业照的相纸上。56年后的6月23日，我们一部分同学又汇聚到母校院内同歌共舞，睹物思情寻觅曾经的踪迹。56年来我们都在默默无闻中书写着各自的人生。相互间基本上都是鸡犬不闻，音讯不通。令人惋惜的是，56年前我们班里的56朵鲜花已凋谢掉了10多朵。毕业照上的他们给我们留下的只能是被我们追思的遗相了。
这就是岁月的嗟咤，沧桑时光的荏苒，这就是我们人人不得不面对的人生百年倏(shu)忽而过的残酷现实。
斯人已去方知时光短暂，我们健在的人何不尽情享受享受人生之乐呢？
自今年6月23日我们“六二.三班”部分同学母校那次聚会后，一些同学间的相互联络才如同静水池中突然被投石一样，泛起的阵阵涟漪打着一圈又一圈的旋转以360的角度向周围放射，并传递着同窗三年的友谊深情。
女同学王年芳、李淑环、詹改、朱爱田，联谊会后被“人肉”出来的池爱花，男同学臧胜利、王世轩、王建中、侯清亮，当然也少不了来挤疙瘩的我。以同窗情为缘，以手机为媒，在电波的这头和那头，飞溅着钢水铁花，进行着漫无边际的侃天侃地。
我们这些古稀的男女同学们因大部生活在农村，平日里“外事”活动不多；即使有人装备有现代化通讯工具，基本上都是和自己的满脸枯皱皮一挥，大都还是老掉牙的老年手机，或是被儿孙们淘汰下的旧货市场里的旧货，不少人没有也不会操作使用年轻人所用的智能手机。被我们这些人视为珍宝的手机只是起到了接听对话的功能一一地地道道、名副其实的传话筒一一剩余价值的再利用。
自从世轩同学发起并建起了“六二三.山水之缘”同学微信聊天群后，仍使用这些老旧手机的同学们，自然也就身陷囹圄而被拒之群外了一一他们与“组织”失去了联系，这下可急坏了这帮现代化科技的盲人了。
弃旧换新，从头学起，不信就一定要落伍于年轻人，毕竟谁也不愿当现代弃儿。这个时候，一群白发者终于由糊涂虫转化为了明白人。
年芳同学略年长于我，被我尊称为芳姐。芳姐平时过日子精打细算，以俭安身，从不乱花一分钱。但在购置一部智能手机时却毫不吝啬，一出手就甩出去二千多元换回了个宠儿抱在怀里爱不释手。淑环说她老笨，不会耍这玩艺，可没有几天她就“口是心非”了。她就拿着一部新智能手机进群和同学们对话聊天了。她的这个举动还是让大家惊呆了一阵子，让人刮目相看了。
别看“六二三.山水之缘”这个群是世轩发起与建立起来的，可在之前他怀揣的还是文物一样的老年手机呢！只是他当时羞于启齿不好意思对外讲出，怕大家笑话他这位退休教师也是个科盲人。换手机为智能后到处拜师学艺成为了同学中的佼佼者，这他才敢招兵买马建立了这个“六二三.山水之缘”同窗群海阔天空起来。学会武艺不压身，艺高人胆大这句话对他是实至名归，在他身上被充分注释了。
这些老家伙们丢掉了手中的老家伙换上了新家伙，智能手机也开始让他们智能起来了。老兵从此有了新传:收转发微信、与人视频、聊天拍照、远交近联、了解国内外重大新闻事件等等，这群人与年轻人一样，也享受到了新科技带来的那一睹为快的极大喜悦与精神慰藉。
他们最大的改变是，这个新玩艺让他们入魔走神，常被外界搅动的六神无主，寑食难安。以前经常以此为由批评训斥儿孙们玩物丧志，现在却反被儿孙们以同样的理由以牙还牙，明讥暗讽。
淑环同学对这种现象曾这样自我表述:“过去多天也难听到手机响一声，现在滳滴声不断。我才用了20多天，离它一会儿就觉得少了点什么。过去总是因此指责孩子们，现在不但紧步了他们的后尘，还得要不断向他们求教。”淑环的体验为大家的同感。
为弥补以前的缺憾，同学们约定:逢周六晚必视频群聊，现已坚持下来成雷打不动的制度了。如不信，有世轩赋诗为证一一我爱《六二三.山水之缘》:
谁说世上少挚友？三年同窗百年朋。
谁言人生少知己？一次聚会千秋情。
一日不见如一月，一月不见似十冬。
早上开机有问候，晚上聊天放笑声。
观形白头翁妪人，闻声亮丽妙龄童。
美了灵魂醉了心，强了体质弃病痛。
青山教我进取志，绿水送我纯真情。
春风又绿杨柳岸，山山水水俱新生。
天地赐我又一春，我报天地要年轻。
花样年华当珍惜，人生最美夕阳红。
我有此群心自豪，“山水之缘”乐无穷。
郑州聚会是芳姐最先在微信群中的提议。这样聊天不过癔，需再聚会一次让大家淋漓尽致的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以加深同窗学友间的深情厚谊。理由是:我们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剩下的时日有限。如过一、二年聚会一次，还不知各人是啥情况。趁现在还能跑得动，再聚一次一起畅谈一下各自的人生之路，既加深了相互了解也弥补了上次聚会因时间仓促言之未尽的遗憾。她说自己没有到过郑州，可借聚会之机看看郑州的发展，目睹听到过的一些景色传闻的真容。据说芳姐的粉丝淑环同学也是这个倡导的积极推进者。
放屁吹灯，一举两得，芳姐这个提议不错。
安家郑州的我和胜利同学自然义不容辞，痴心勇敢地接过了芳姐抛来的绣球。我和胜利几番商讨接待方案，并征求芳姐和世轩几个同学的意见，最终还是芳姐拍扳定案:来回四天，宿普通旅店，吃家常便饭，费用自理来回自便。即实行当下时髦的AA制，具体日期为10月17月重阳节这天前后的16一19日。
遵照芳姐意见，我二个把原计划七天时间压缩为四天，并挑出了几张郑州“名片”供同学们选择游览地点。具体安排为:16号这第一天上午接待来郑的同学们入住胜利家附近的《世纪星酒店》，午宴后约用一个小时参现《河南博物院》，之后在特选的一处温馨、幽静、舒适的一小区住宅里举行小型座谈会，晚饭由我外甥建科安排在附近生产街一家特色烙馍店用餐，之后开赴胜利家摸门认亲。第二天也就是17号重阳节这天，用一天时间到黄河游览区观赏黄河风景。考虑到大家劳累、疲乏与干渴，晚上在我家以农家饭中的馍、菜、汤为大家接风洗尘。第三天即18号这天上午，瞻仰并攀登《二七纪念塔》、漫步德化购物一条街，午餐在附近品尝郑州名吃蔡记蒸饺，下午福塔上鸟瞰郑州市景。19号是第四天，也是计划中的最后一天，上午在所宿酒店再次聚一会共餐，续谈同窗之情，下午三点乘火车离郑返乡。
因池爱花家在濮阳市，上午她赶车提前回去了。遗憾的是我迟到一步，没有与她握手惜别。另外，在郑州几天的早餐为住宿酒店的自助餐，是胜利特意提前安排好的。几天下来的食、住、行、游不知能否满足我的同窗们，但大家都非常谦虚，异口同声表示满意，这对我和胜利来说是一种莫大安慰和奖赏。
为使来郑的同学们玩得开心、愉快，让同窗之情再度升华，经和胜利商量，我又特地叫来与年芳、建中和爱花同村的外甥建科为大家跟踪服务。包括摄影、订饭、购票、提供座谈地方，营造再次聚会氛围等等，更主要的是考虑到了大家的年龄与身体。象我们这些都是七十岁以上的人了，在这大运动量的集体长时间室外活动中，身边咋敢没有年轻人的陪伴与照顾啊？！
我本没有成此文的打算，可是，在入住巜世纪星酒店》的当晚，世轩说他情动诗兴了，拙笔搅得他夜不能寐。以他语文老师在教学中积淀的功底，记述了巜世纪星酒店》的第一宴:
情动重阳，谊凝清琼，茅台红酒斟满盅。
觥筹交错，嬉笑声里，有菊有梅有芙蓉。
五十六年未曾忘，山水有缘，重阳郑州喜相逢。
借问翁妪白发人，何以返老还童？
答曰:风华岁月今又是，识透人生爱人生。
离郑返家后，又见到世轩发来的记述此次郑州游的长篇诗文，加之大家兴奋之中不断涌出以文字为媒的情感舒怀，我觉得应该把大家的这种热情以平面载体的形式保存下来，以供日后咀嚼品味回忆，尽管我心比天高，能力有限做不到这一点，因为世轩的诗文已对此次郑州聚会作了概括性的总结。下面我按收文时间顺序把大家的对这次郑州游的欢快罗列堆积于后，以展同窗们的文采、风采与内心的神采。
最先在群中冒泡的是淑环，她率先赋诗一首:
郑州相聚恋知音，同窗友谊比海深。
虽然分别三五日，好似过了几个春。
建中也不示弱，更不愿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被人当“老软"看待。他身随其后对淑环的这首诗也发出了咕嘟声:
吉星八颗聚重阳，同窗三年情谊浓。
并肩携手郑州游，但愿福比天长寿。
他们二人发来的这二首诗，是对我提议的回复。
在郑州时我曾说过，如果有兴趣，回家后请每人写一篇诗文或文章作为对郑州这次聚会的追忆。我当时这样说，是想收集一下资料，为这次郑州聚会出一小册子留作纪念。芳姐说她没有写作的细泡，让她作一首诗或作一篇文章比生个孩子还难。生孩子再难终会“憋”出几个，作首诗写篇文章可怎么也“憋”不出来。
我不相信芳姐的托词，她这个生孩子的老手在学校时成绩就不错，现在倒谦虚起来了，谁信呢？
我是不相信，生性好胜的她从不会落伍于人。这一点，我信心十足。谁知到家没几天，芳姐还没有经十月怀胎，便一朝分娩了:
五十六年度春秋，重阳相聚在郑州。
感谢同窗盛情待，此情似海难相酬。(图2)
那时候，芳姐的老伴王老兄我虽没有见过，但已知他是个优秀的助产士，肯定也是出于内心的高兴与祝福吧。芳姐“憋”孩子时他的肚子也翻腾着出现了阵痛。一支催生针下去，这个孩子就“呱呱”落地了。我抱起来一看，是王兄即兴赋出的一首诗，这首诗为八个郑州游的学友们各素描了一幅画像:，
同学头目张朝龙，世轩诗坛负盛名。
淑环活泼爱说笑，待人热情王建中。
年芳老练又稳重，能豆爱花是雅称。
胜利邀请百岁聚，清亮笑谈处世经。
好家伙，这不是一个，一嘟噜就是八个，八个呀！
王兄真是个画匠。这个大老头的一首诗立刻赢得了我们这几个小老头们的喜欢与敬重。胜利老兄当即回诗一首点赞:
帅哥二郎腿一跷，一看就象大领导。
眼上又戴水晶镜，审视远方细思考。
佩服学妹眼力好，风流人物在今朝。
胜利眼光真犀利，王兄在部队几十年退休回来，这时已快九十岁了。
群外人给群里人画像让人情悦心爽，群中人所画的像更是维妙夸张。郑州聚会告别宴会后，世轩也给包括他自己在内人的形象做了艺术雕刻:
年逢重阳展芳韵，淑女鸣环送玉音。
爱心育出花千朵，胜景悦目利身心。
世轩凝神眼含笑，朝龙痴迷欲销魂。
清亮无声频足蹈，建中动情送飞吻。
未爱言字爱千重，未有拥抱心连心。
同学同窗同心照，约定再会待来春。
王兄王弟都给我们画像了，我也被激情了，学着他俩给每人来个彩排吧:
夕阳观朝①披黄袍，一坐成佛②扛戟矛。
南海佳世③奉供果，穿针引线利景④跑。
建中拉弦环环唱，清亮喝彩疯鼓掌。
懒虫笨龙坐捧腮，喜观钱塘江涌潮。
群友翁婆昔日童，嗡声儿趣幼时声。
你调我侃忆往事，言诗无遮燃激情。
八仙过海各有招，洞宾不怕被狗咬。
嘘寒问暖互关心，琴瑟和呜家人亲。
被我们“人肉”出来并应邀参加郑州聚会的爱花同学，回濮阳后即畅言舒怀，表达对郑州聚会的痴迷一一致“六二三.山水之缘”:
老头老太，手机一台。同频共振，你往我来。
聊聊微信，抒抒情怀。难忘友谊，五十六载。
当年帅哥，须发已白。曾经淑女，风韵不在。
忆昔往事，忙中添乱。既要工作，还要带孩。
看今天人，包袱仍在。虽已退休，仍难缷载。
幸有微信，好似群寨。经常聊天，不至痴呆。
早上醒来，开机望外。昔日同窗，线上全在。
郑州一聚，八仙同台。一起过海，喜笑颜开。
“老软一刀”，馍实团菜。胡侃三七，大笑开怀。
咋一算来，七十开外。人生几何，逍遥自在。
诸多烦事，脑后丢甩。管好自己，清静凉快。
吃喝无忧，会玩自在。多多保重，健康愉快。
群里各位，要会欢快。共享夕阳，逼停时光。
爱花的诗作的真好，世轩回应点赞:
南海世佳你真行，发来诗文高水平。
读中自有乐无限，舒服畅快爆笑声。
可个别诗句我不解其意，特别是那“老软一刀”中的“一刀”我知道，但“老软”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当我询问时，他们几个人只是笑而不答，一直不告诉我。那就围绕“一刀”的热议与欢笑赠送一首歪诗吧:！
兄嫂拉手医院跑，计划生育嗓门高。
开门尚未把山见，电停灯灭术室暗。
老兄美得仰面笑，夫人已动柳叶刀。
起初祸福辨不清，今朝五子登科耀。
想知谁是遭罪人，撩衣露肚验迹痕。
众弟见证这一天，避开兄长只见嫂。
这是咋会事呢？
我告诉你吧。一位老兄在那计划生育把控十分严格的年代，他已有四个儿子。当夫人再孕时被拉到公社卫生院做流产手朮。手术刀刚一发力医院突然停电了，这一下让他成了有五个儿子的父亲。我们几个同学在十分羡慕他的同时，医院里情景又成了大家的谈笑资料。有人提出，如果见到了这位嫂嫂一定要亲自验痕，以证这一刀的真伪。当然这是老同学间的玩笑。
淑环静则无影动则声鸣。她作的诗不仅韵味十足，而且还能写出声情并茂的短文。她微信中的一篇短文让我啧啧称妙:
自重阳节分手，我对你们的思念有增无减。想起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就心潮澎湃，感激之情由然而生。想起我们一起嬉戏，一起进餐，一起登塔，一起侃大山，一起游山玩水，就沉浸在无限的美好回忆之中。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快立马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话，我们在一起真好。
郑州二位学哥盛情款待同窗，精心安排食宿，陪同大家游览名胜景点。两位嫂嫂真诚待客，关怀备至，令人难以忘怀。胜利制作的相册是大手笔，文图并茂。我可有点得意忘形，给不少人发了微视频。别人都说太棒了，我听后很自豪。
登攀二七纪念塔时，我和芳姐腿脚有碍，打算在一层等候。谁料世轩、建中几句激励的话竟让我俩有了登顶的欢欲。他二个挺身而出拉上我们就走。也许太给力了，或许是几句鼓励起了关键作用，我俩随大伙一鼓作气很轻松就登上了顶层，世轩还为此作了一首诗记述了此情此景:重阳重逢郑州城，二七塔前留合影。乘兴登高瞰市貌，相携年兄(指年芳)上九重。
记得坐索道返回时肚利兄说有千层台阶要走，我听而生畏。当时脚疼发作，亲密的好姐妹池爱花扶我一步一步艰难走下这段路程，我泪奔了。
我们都年过七旬，发须斑白，风韵无存，但依然青春尚在。游览途中互相帮助掺扶不正是我们的友谊升华吗？值得一提的是，王建科与我们非亲非故，一直陪伴我们左右跑前跑后，为我们摄影留念，今人感动。这里我只能说谢谢……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天长地久。
其它几个同学看了淑环的微信齐声称赞她把我们的心里真情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了。“老软”建中还写诗称赞他眼中的西施:
九月菊花遍地鲜，淑环文笔不一般。
同学情谊深似海，群友健康过百年。
胜利不甘落后，当即回复说:情深似海永难忘，何时才能再重逄？亲们的满意就是我的最大幸福……年芳补充道:上山爬坡我膝关节酸疼李环脚伤疼，只差一站就走不成了。胜利找来三轮车送我俩回宾馆……胜利岂只这些？淑环前面提到的“大手笔”把我们这次游览的全部收集在他制定的相册里去了。
我们这些同学们在十九世纪的五、六十年代，虽没有经过多少校园生活的熏染，也没有在什么学前班、补习班、兴趣班开小灶加餐，更不知什么叫人生起步线，但为人师表、忠于人民教育事业的“园丁”们依据教学大纲，按部就班层层扎实推进的教学理念、方式和方法，给我们了丰富的思想修养和文化涵养。现在我们人都老了，咬文嚼字虽不能下笔如神，出口成章，但仍能吟诗颂文。本文中堆砌的文字反映了我们所处时代的教育成果。
填充这次聚会缝隙的佐料，不仅是象陈年老酒一样酣醇的同窗友情，更有不少被意外翻腾出来的秘闻轶事。这次聚会都被挖掘出来既可在自羞中自乐，也可在喜乐中自慰，并显现我们的返童趣闻。不过，在这次文中我保密不叙了。
有意思的是，几天下来我们这帮郑州“游客”中出现了几位“英雄”人物:建中被冠名为故事大王；胜利被大家称为幽默大师；世轩则是群中的兴奋剂和润滑油；清亮话不多，但一张口往往语出惊人，是我们几个人中的“闷捣”；我呢，没有人给我定位。但我认为，如果他人是“说事”者，那我就是“惹事"人。我总是会在他议论的火苗快要熄火时，不失时机的撒进一把盐，让火苖再次噼里啪啦窜起来。亲爱的读者，看到这里足可以让你想象出这几天我们几个人是怎样在野外撒欢咆哮的吧？我们简直就是一群疯子，我们也是路过的羊群，过往之处留下的是一地羊粪蛋。
对这次郑州游，一路上的景色世轩都用一首长诗慨括了。我只摘其中几句作为本文的结束句:“今日约定，来年重阳节，偃师聚会闹小环。”胜利在他写的诗中也是“企盼再次重逄。”
好啊，企盼再次重聚来年再聚会，偃师县城闹环环。一个不少，再由胜利和我红线牵。
啰啰嗦嗦这篇小文一一相聚2018老年节(郑州)，算是一张还没有答完的试巻吧！
（注:①一④分别为年芳、世轩、愛花、胜利微信群中用名，年芳为群主。）
张朝龙
写于2018、11
（图一）
（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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