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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_第70期紫癜治疗思路总结
2024-01-13 | 阅:  转:  |  分享 
  
从零开始步入仲景之门 广西钦州市中医医院 林佳明 11月07日中医经典病房
第61期 病案解析及中医经典学习 紫癜辨证思路
总结临床中运用经方体会女性,46岁。双小腿红点、皮疹1周于2023年08月23日就诊。1周前出现双下肢皮疹,红点,
稍高出皮肤表面的皮疹,压之不退色,呈对称分布,在当地治疗,症状缓解不明显。详细的六经问诊,患者活动则汗多,舌质红苔白水滑,脉无力。
按语:患者六经症状不明显,汗多一个症状,舌像提示为有水饮,有郁热。由于是朋友的妈妈,脉只是说脉无力。我陷入两难境地。从皮下红点来看
,也有阳明的表现。所以,我选择了四逆汤,四妙散,犀角地黄汤。2023年09月02日:紫癜好转,但还有点点,继续调理。停经两年,有痔
疮还没手术,心脏也有点问题。皮疹,出血点几乎不明显了。蒸附片15g ,干姜10g,炙甘草30g ,茯苓 30g ,生白术15g ,
牛膝15g ,黄柏 10g,生薏苡仁 30g ,生地黄30g ,生白芍15g ,牡丹皮10g ,水牛角15g ,赤芍15g,川芎6
g5剂,日一剂,水煎服。2023年10月4日:吃了俩次林医生的中药,紫癜还有一点点浅浅的印。于某,男,7岁。2009年6月7日初诊
。  患儿于2008年11月无明显诱因出现腹痛,当地医院诊断为“胃肠炎”,经治疗好转。随后出现膝痛,同时双下肢出现紫癜,当地医院化
验尿蛋白(++),尿潜血(+++),诊断为“过敏性紫癜,紫癜性肾炎”,经抗过敏、抗炎治疗半年余,无好转。诊见:“满月脸”,精神疲惫
,双下肢紫癜,咽痛,口干,便秘。舌质淡,舌苔腻,脉沉。辨六经属太阳、阳明、太阴合病。辨方证属越婢加术汤合赤小豆当归散加白茅根方证。
处方:麻黄10克,苍术18克,炙甘草6克,白茅根12克,赤小豆15克,当归6克,生石膏45克,生姜15克,大枣4枚。14剂,水煎服
。2009年6月23日二诊:精神明显好转,紫癜消退大半,咽痛减,仍口干、便秘。舌质淡,舌苔腻,脉沉。化验尿蛋白(+),尿潜血(++
)。上方稍作调整,处方:麻黄6克,生白术18克,炙甘草6克,赤小豆10克,当归6克,白茅根10克,生石膏30克,生姜15克,大枣4
枚。14剂,水煎服。2009年7月19日三诊:上方服21剂,“满月脸”已无,精神进一步好转,双下肢紫癜消失,仍口干、便秘。舌质淡,
舌苔腻,脉沉。化验尿蛋白(-),尿潜血(++)。上方加清半夏15克,生薏苡仁18克,苍术12克。21剂,水煎服。2009年8月9日
四诊:诸症俱失,患儿无不适。舌质淡,舌苔白,脉沉。化验尿蛋白(-),尿潜血(++)。处方:麻黄6克,白茅根10克,生白术18克,炙
甘草6克,赤小豆10克,当归6克,生石膏30克,生姜15克,大枣4枚。30剂,水煎服。2009年9月17日五诊:患儿无不适,近1周
2次化验均为尿蛋白(-),尿潜血(-)。嘱用白茅根、芦根适量泡水代茶饮1月,停药。  半年后随访,患儿体健。  对过敏性紫癜、紫癜
性肾炎的治疗,时医习用祛风脱敏药合解毒凉血活血药。本案中,冯世纶老师恪守方证对应,应用经方成功治愈。  关于越婢加术汤方证  越婢
加术汤方证见于《金匮要略·水气病脉证并治第十四》第5条:“里水者,一身面目黄肿,其脉沉,小便不利,故令病水。假令小便自利,此亡津液
,故令渴也。越婢加术汤主之。”第25条又说:“里水,越婢加术汤主之;甘草麻黄汤亦主之。”上两条明言越婢加术汤主治里水、脉沉,与越婢
汤主治风水、脉浮有表里之别,关键在于加术与不加术。经方用药之讲究于此可见一斑。  原方中术用白术。冯世纶老师临证,大便偏干者取用生
白术,大便不干者取用苍术。  越婢汤与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皆用到麻黄和石膏,区别在于一方用到生姜、大枣,而一方用到善用越婢汤者,盖与
用药不精不无关系。  方书多认为生石膏为治阳明病主药,阳明病当见口渴,于是部分学者对越婢汤证和越婢加术汤证中是否有口渴提出争议。冯
世纶老师在《解读张仲景医学》一书中指出:“其实石膏所除之热并不一定渴,口舌干而烦躁者即可用之。若是真大渴思饮,这是津液大伤的证候,
须合用人参方能有济。”读《张氏医通》一书时见有如下论述,录此可供合参:“或问表无大热,何得轻用麻黄?内无烦渴,何得轻用石膏?盖恶寒
身肿自汗浑是湿气郁著,非风以播之,不能解散,麻黄在寒伤营剂中,则为正治;在开痹湿门中,则为导引。石膏在白虎汤中,则为正治;在越婢、
青龙、续命方中,则为导引。不可以此碍彼也。”对本案辨证论治的梳理  初诊,咽痛、口干、便秘,可辨为阳明病。精神疲惫、舌质淡、舌苔腻
、脉沉,可辨为太阴病。“满月脸”,结合皮下紫癜,考虑为水湿在外夹瘀,有太阳“不开”。二诊,药已见效,故减小解表利湿“开太阳”之力;
咽痛减而便秘不减,考虑便秘属太阴病而非阳明病,故改用生白术温中生津运太阴以通便。三诊,舌苔腻不减,故加强祛湿化饮之力。四诊,舌苔腻
已减,仍守二诊处方。五诊,药茶善后,防死灰复燃。紫癜未必全热证 下之温之皆治之李某,男,17岁。在颐和园游泳时发现下肢皮肤有紫癜
点点。继之腹痛、腹泄,紫癜延及遍身,人道济医院住院治疗,予止血针、止痛针等对症治疗,腹痛、紫癜不见明显好转,却人渐消瘦,以至骨瘦如
柴。后因大便干结,予蓖麻油口服,便出大量污血而腹痛止,紫癜渐消,人也渐胖,而出院。但半年后病又复发,又入道济医院.再用蓖麻油则毫无
疗效,无奈接回家拖延时日。后请胡老诊治。来诊时症状:皮肤紫癜散在,常少腹痛。大便干燥。烦躁,舌苔黄,舌紫,脉沉弦。认为是瘀血阻络,
为抵当汤合大柴胡汤方证! 水蛭二钱,虻虫二钱,桃仁二钱,大黄三钱,柴胡四钱,白芍三钱,生姜三钱,半夏四钱,枳壳三钱,黄芩三钱.大枣
四枚。结果:上药服一剂,泄下大便及黑血数升,腹痛已,紫癜随之好转,证已,身体健康,追访10年未见复发。按:本例是胡老在50年代的的
治验例.诊余胡老曾讲述过该病例。尤其是讲到辨证时.胡老特别指出,患者服蓖麻油后大便泻下污血便,可证为内有瘀血.故果断投与抵当汤合大
柴胡汤.仅服一剂沉疴向愈。程某,女,33岁,病案号53892。初诊日期1964年3月12曰:皮肤有紫癜5年余。自59年夏发现皮肤有
紫癜或瘀血.同时有口、鼻、齿龈、肠道等部位出血,在友谊医院检查谓“凝血活霉生成不良,血小板第三因子功能衰退所致过敏性紫癜”,既往有
肾下垂、关节炎、子宫内膜异位、慢性肝脾肿大等。治疗曾输血800毫升,未见明显好转。在本市某中医院辨证为气血双虚,予以黄芪、当归、阿
胶等曾有效而不巩固。近症:皮肤紫癜散在,时头晕头沉,口腔、鼻腔时出血,四肢浮肿,手足麻木,两胁痛,腰酸腿较,困乏无力,嗜睡,身无热
而恶寒,有时自汗,饮食尚可,口干,便溏,舌苔白薄,舌质淡,脉左弦右沉细无力。此为少阳太阴合病,为柴胡桂枝汤合附子理中汤方证:柴胡四
钱,黄芩三钱,生姜三钱,半夏三钱。桂枝三钱,白芍三钱,川附子三钱,党参三钱,当归四钱。川芎四钱,茯苓三钱,译泻三钱,大枣四牧。炙甘
草二钱。 二诊3月16曰:上药服三剂,诸症减轻,上方去川附子,加丹参一两、阿胶三钱。茜草四钱继服调理。三诊3月31曰:下肢浮
肿,紫癜又明显,少腹发凉.面色苍白.腹胀、口渴喜饮而小便不利,且自感浮肿明显时,紫癜及出血皆明显,以往浮肿明显时服双氢克尿塞.肿消
不明显而心慌心跳显著,且紫癜、出血加重。与木防己汤合当归芍药散加黄芪:木防己三钱,党参三钱,桂枝三钱牛石膏一两半,当归三钱,茯苓三
钱,川芎三钱,苍术三钱,泽泻四钱,猪苓三钱,白芍三钱,生黄芪五钱。 四诊4月7曰:上药服六剂,牧果满意,于4月4日上半身浮肿明
显消退,下肢浮肿亦减.自感精神轻松,躺卧、人厨蹲着手足也不再感麻木.体力增加,做清浩办公室工作已不感累,关节疼亦减,腹胀已.两胁痛
明显好转.食后胃脘及两胁稍有胀疼,紫癜大部在消退.仍口干喜热饮。小便多.上方加生地炭五钱、茜草四钱继服调理。按,从本案治疗过程中可
看到,用柴胡桂枝汤合附子理中汤有效,但去温阳的附子,加凉血止血的丹参、阿胶病情反增重,并发现水肿与紫癜密切相关,因此用木防己汤如黄
芪益气利水,能使水肿退紫癜消。由此胡老体验认为;水肿时则血液稀释,为出血、紫癜创造条件,祛水势在必行,此是特殊之法。当然整个病的治
疗要综合分析,据症候辨证立法用药,本案主要表现为气血虚水饮盛,故治当益气养血利水.为木防己汤合当归芍药散加黄芪方证.不用止血而血自
止。何某。男。58岁,病案号160462。初诊日期。1965年9月20日:于64年4月间淋浴时,发现两小腿皮肤有紫癜,以后时轻时重
,有时便血或尿血。曾到各大医院诊治均未见效。于65年6月15日来我院门诊治疗.血液检查:白血球3500,血小板85000。出血时间
1分30秒。凝血时间30秒,白血球分类:中性66%,淋巴34%。血色素13.4克,经用温中活血、和肝化瘀等法,前后服药300余剂未
见明显效果,今日找胡老会诊。现症:两小腿紫癜满布,两膝上也散见,有时两手背亦出现,每劳累后紫癜增多,每药中有苍术亦增多,午后低热,
口苦咽干,脐上微痛,舌苔薄白.脉弦细。胡老与四逆散合四物汤加味: 柴胡四钱,赤芍四钱,枳实三钱。炙甘草二钱,当归三钱,川芎三钱,生
地炭一两.桂枝三钱,茜草六钱,阿胶三钱,紫草二钱。结果:上药服六剂,紫癜明显减退,脐上微痛减,仍口苦咽干,午后低热,上方加生石膏一
两半,服一周后.低热已,减生地炭为五钱,服半月,诸症皆已。按:从症状看,本案有热有瘀,因此用四逆散合四物汤加味当属对证方药。关于四
逆散,《伤寒论》第318条:。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或悸、或小便不利、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四逆散主之。”在讲述该条时胡老指出
:本条所述明明是少阳病证,而冠之以少阴病者,可有以下二义:(一)原本少阴病,今传入半表里而转属少阳也;(二)由于热壅气郁,血行受阻
,因致脉微细、四逆、形似少阴病的外观.因以少阴病冠之。教人加意鉴别也。本案口苦咽干、午后低热可知为少阳病;脐上腹痛、下肢紫癜可知为
血行受阻,因此用四逆散合四物汤恰适其证。方中加桂枝、桃仁是有桂枝茯苓丸之意。又加茜草、紫草、阿胶也旨在凉血、活血、止血。用药虽平淡
无奇,因方药对证而收捷效。犀角地黄汤首载于唐·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其方原为《小品方》之芍药地黄汤。《小品方》相传是南北朝宋齐间
医家陈延之所作,原书已佚,其佚方保存于《备急千金要方》《外台秘要》《医心方》中。唐代政府只把《伤寒论》与《小品方》两书并列为医家必
修之书,可见《小品方》的学术价值之高。《备急千金要方》指出,犀角地黄汤的功用为“消瘀血”。清·叶天士在《外感温热篇》中提出“入血就
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并指出犀角地黄汤是针对热邪亢盛、伤阴动血、出血瘀阻之现象的主要用方。柯琴在《古今名医方论》论及犀角地黄
汤治疗血证中谓“此方虽曰清火,而实滋阴之剂。盖血失则阴虚,阴虚则无气。故阴不足者,当补之以味,勿得反伤其气也。若用芩连胆草栀柏以泻
其气,则阳之剧者,苦从火化;阳已衰者,气从苦发,燎原而飞越矣”,充分说明了此方凉血滋阴止血的作用。化斑汤则出自《温病条辨》为白虎汤
的基础上加犀角(现用水牛角代)、玄参,其组方思路与犀角地黄汤也有相似之处,都是斑色正赤,故用的犀角(现用水牛角代)。只是化斑汤为“
阳明独胜之热”用白虎汤偏于清热,犀角地黄汤则用芍药、牡丹皮、生地黄偏于凉血活血。而从化斑汤的组方中,我们也不难看出,温病大部分方剂
是源于伤寒的。桃核承气汤是治疗过敏性紫癜特效方。过敏性紫癜其病位在肌肤,常表现为双下肢出血点,其认为此病之病机当为血不归经,属离经
之血的范畴。根据“瘀血不去,新血不生”的原则,以温经化瘀之法可使血液归于常道。可用加味桃核承气汤泻下祛瘀,此乃化瘀生新之法。【组成
】桃仁10g 桂枝10g 大黄10g 芒硝5g 炙甘草6g 益母草30g 【方解】桃核承气汤见于《伤寒论·辨太阳病
脉证并治》:“太阳病不解,热结膀胱,其人如狂,血自下,下者愈。其外不解者,尚未可攻,当先解其外。外解已,但少腹急结者,乃可攻之,宜
桃核承气汤。”按常理,热结膀胱,热者应该寒之,不应用热药,桃核承气汤本为下焦瘀热互结证而设,却加辛温的桂枝以通行血脉,不亦怪哉?实
则取桂枝意在开足太阳膀胱经皮毛,诸如五苓散用桂枝,像自来水的开关龙头一样,用桂枝以开足太阳膀胱经皮毛之闭锁。另外,根据“血者,寒则
泣而不行,温则消而去之”的原则,大黄芒硝药性寒凉,极易造成凝血之患,故用桂枝,寒、温并用,相得益彰。此方为桃核承气汤加益母草组成。
方中桃仁苦平活血破瘀;大黄苦寒,下瘀泄热。二者合用,瘀热并治,共为君药。芒硝咸苦寒,泄热软坚,助大黄下瘀泄热;桂枝辛甘温,通行血脉
,既助桃仁活血祛瘀,又防硝、黄寒凉凝血之弊,共为臣药。益母草善于活血止血,祛瘀消水;炙甘草护胃安中,并缓诸药之峻烈,为佐使药。过敏
性紫癜,病位在肌肤,常表现为双下肢出血点,此病病机为血不归经,属离经之血的范畴。血瘀则络不通,络不通则血更瘀,血液不能归于常道,则
表现为肌肤紫斑,故温经祛瘀,瘀去则新血生,血生则斑自消。故可根据“瘀血不去,新血不生”的原则,以温经化瘀之法可使血液归于常道。可用
桃核承气汤泻下祛瘀,此乃化瘀生新之法。足太阳膀胱经有两个实证,即:①蓄血证;②蓄水证。所以,把水与血的关系解决了,这个病就可以彻底
治愈。桃核承气汤在《伤寒论》中用于治疗膀胱蓄血证,正因如此所以用其治疗过敏性紫癜切合病机。且过敏性紫癜系外邪侵入体内引起的免疫反应
,用下法可促进毒素排出。在临床中,余除以桃核承气汤作为过敏性紫癜的特效方外还用于治疗精神异常、头皮下血肿、膀胱癌等证属离经之血的疾
病皆有很好的疗效。在此基础上把本病区分为“血热”和“脾虚”二大类,以血热者居多。辨其血热的程度,以斑疹的颜色来区分,颜色越红,血热
越重,(紫红则更重,同时紫红和暗红还是夹瘀的表现),同时还要辨别其夹“瘀”、夹“风”、夹“湿”之不同。结合现代医学知识,此病常见的
还有胃肠出血型和肾出血型,病情就更重。如果疹多发于四肢,(这可能就是脾统血,脾主四肢的理论吧)量不多,如蚊虫叮咬,似隐隐然于皮里肉
外者,病人多无自觉症状,病虽不重,但反而难治,这种比较少见,我就不多写了。治此病最常用的处方是:生地15克,白芍30-50,牡丹皮
15,板兰根15,天花粉15,茜草根10,白茅根30,地榆15,乌梅15,白僵蚕15,钩藤15(后下,煎5分钟即可),甘草5-15
(有肿胀者暂不用)。以上是基础方,方从赵炳南的五根汤变化而来,是自拟的。方和用量都不是死的,可随病情加减(根据我上面和下面的论述原
则)。如斑疹量多而鲜红,可加仙鹤草,槐花,紫草,量可用至15-30或更多。也可参考赵炳南的经验而加生地炭和银花炭。大便干者加大黄,
胃肠出血者用大黄炭(量不宜大)和生白芨。有肾损伤者,先治肾(按中医的尿血辨治)。紫红和暗红是“夹瘀”,处方中可加丹参之类以活血。“
痒”者是“夹风”,处方中须加祛风之品,如防风,薄荷,蝉衣,僵蚕,乌梅等。皮疹有红白相兼者为“夹湿”。用大量的激素而形成的“肿胀”的
也属“湿”。夹湿者病情比较复杂,当视夹湿的轻重参考用“祛风胜湿”,“健脾燥湿”,“淡渗利湿”等等。如有脾肾虚、寒者,须考虑“温化”
,处方参考《真武汤》而重用附子。脾胃气虚或卫气虚者,可考虑重用芪、术以固之。我在临证中也注意脉舌的辨别,脉主要注意“迟、数、虚、实”,舌质的颜色和舌苔的厚薄、颜色与粘腻程度等,用以区别寒热虚实和湿与热的轻重。这些都是中医基础的东西,但处方时却是都要考虑进去的,(主要是作为选药和药的用量参考)。病情开始好转后,可加服归脾丸,一次一丸,一日三次,用大红枣10个(一日量),煎汤送服,(枣要到市场去买,中药房的质量不好,多有虫蛀。)也可以分三次吃掉。另用白茅根,一日用50-150克,放入大暖瓶中,冲入开水,每天除吃饭而外,即饮此水。开始用中药后,激素要逐渐停掉,原则是越快越好,激素不停,此病是治不好的(这是我自己的“一己之见”,但愿学西医的同志不要攻击我)。我治此病,基本是用纯中药。我用以上的方法治此病已经不少,疗效也比较满意,但令我遗憾的是,疗效还不是百分之百,也还不是“指日可待”(疗效快的在半月,慢的须1-2月左右不等,个体差异很大),个案我都没有详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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