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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dom.of.Heaven

 kofic 2007-07-29
 

Kingdom.of.Heaven

天国王朝

◎导  演 雷德利·斯科特 Ridley Scott

◎编 剧 威廉·莫纳汉 William Monahan

◎主  演 杰瑞米·艾恩斯 Jeremy Irons .... Tiberias

      利亚姆·尼森 Liam Neeson .... Godfrey of Ibelin

      大卫·泽尔利斯 David Thewlis .... Hospitaller

      爱德华·诺顿 Edward Norton .... King Baldwin IV

      Tim Barlow .... Old Guard

      奥兰多·布卢姆 Orlando Bloom .... Balian of Ibelin

      伊娃·格林 Eva Green .... Sibylla

      Nikolaj Coster-Waldau .... Godfrey of Ibelins nephew

      马尔顿·绍凯斯 Marton Csokas .... Guy de Lusignan

      Eriq Ebouaney .... Firuz

      Jon Finch .... Patriarch of Jerusalem

      Michael Fitzgerald .... Humphrey

      布兰德·格里森 Brendan Gleeson .... Reynald


◆故事:法国小铁匠保卫耶路撒冷◆


巴利安是一个法国小铁匠,在妻子自杀后不情愿地加入了十字军。当他随着十字军东征来到耶路撒冷后,深深地被当地陌生而奇特的文化吸引,巴利安甚至爱上了公主希比拉。但是萨拉丁率领的撒拉森骑士很快来袭,他们发誓要夺回心中的圣地,一场惊心动魄又野蛮残酷的战争即将展开……


◆参考:大银幕上的东征◆


在公元1095年至1275年的一百八十年里,东西方在宗教的问题上,一共发生了八次大战,历史上称为十字军东征。好莱坞拍摄过很多关于十字军东征的电影,从《十字军东征》、《罗宾汉历险记》、《查理王和十字军》、《贞操带上》到《罗宾和玛丽安》、《狮子心王》、《侠盗王子罗宾汉》,还没有一部电影大获全胜过。就十字军东征内容所占的比例来看,《天国王朝》倒和西席·德密尔拍摄于1935年的《十字军东征》有几分相似,但是德密尔显然更注重宫廷阴谋的描述,对于他的这次危险尝试,评论界更是毁誉参半。


雷德利·斯科特早前就尝试过古装史诗片《角斗士》,评论界对这部电影的故事颇多微辞。不过雷德利在影像上的老练和独到,以及擅长个人英雄视角的描述手法,还是挽救了这部电影的颓势。《天国王朝》也有几分《角斗士》的影子,一个不情愿的十字军勇士,在耶路撒冷的爱恨情仇,唯有用冷血的战斗来诠释。影片上映之前,题材问题已经引起了争议,众说纷纭的宗教立场,恐怕到现在也未必能说得清楚。


◆幕后:天国王朝之缘起◆


史诗大导演雷德利·斯科特的新作《天国王朝》,是一场横扫千军万马的血泪故事,从一个为理想挣扎奋斗的男人眼中,阅读惊心动魄的十字军战役。影片以历史事件作为背景,上演的却是人性斑驳的故事。奥斯卡金奖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在这个流传已久的骑士神话里,增添了更多人的遭遇,呈现出基督徒和回教徒之间在圣地之上,争夺真理的庞大拉扯,一千年后的今天,这些怎样回应给我们的世界。


编剧威廉·莫纳汉和雷德利·斯科特合作,完成了以第三次十字军东征前为时间背景的故事剧本,当时耶路撒冷和大半圣地由欧洲骑士统御,政治狂热正在蔓延,境内有各地人种的荟萃。故事以一名叫巴利安的年轻人为中心,他从一个平民成长为一个英雄,坚毅面对着基督徒盟军的叛节,带领耶路撒冷的人民勇敢抵御与萨拉丁大军的交战。


“我一直想要拍一部关于中世纪和骑士的电影,尤其是十字军故事。”斯科特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期望,这样的角色总深深吸引他。斯科特心里勾勒的原型人物是个平凡人,却卷入了大时代,一个人物历经了辛酸痛苦和悲剧,成为真正的英雄,他能够承受一切,拒绝被洪流冲散或带走。斯科特电影中的大部分主角都是这样的处境。


“从历史上来看,骑士像牛仔或警察,在特定时空中,位处在某个边缘位置。”斯科特说,这些人物给你很多切入去说故事的契机,让他们完成一个英雄应该成就的使命。最珍贵的是在这些人身上,我们所看到的正义感、信仰和骑士精神等元素。”


编剧威廉·莫纳汉建议斯科特将故事聚焦在耶路撒冷,博杜安国王和萨拉丁将军间的战争,而一名年轻骑士成为帝国的捍卫者。


“骑士为了理想而存在,”莫纳汉解释说,而再也没有一个时代比十字军战争期间有更高为理想奋战的特性。”


◆观感:信仰的力量◆


毫无疑问,天国王朝(也有译为王者天下/更有甚者译为天国骄雄,这样高水平的片名无疑出自香港)是一部不错的影片,不,应该说很不错的影片。至少,看完以后,我,被它感动了。


电影是描绘战争的史诗片。那么,一个首当其充的问题:为何而战?为国家民族?为宗教冲突?为领土财富?为骑士荣耀?都不是。当小铁匠巴利安站在伊斯兰大军压境的危城之上,向他的基、回、犹城民们宣誓:“我们不是为了这些石头,这些圣迹,大家都有资格宣称这是他们的圣城。……我们是为人的生命,为保护自己家人而战。” 这样电影的主题便清晰了,或者说,是被暴露了。电影肯定是出自美国人的手笔,只有美国人才会这么孜孜不倦抓紧每一个机会地去宣扬应该属于现代的人文主义、人道主义和他们的大美国主义。


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自小被灌输无神论的中国人。我对于信仰的概念,是失于模糊的。但是,信仰的力量,却能被我们每一个人深深的感到。


记得在看这部片子之多年前,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Discover拍摄的一个专题片《耶路撒冷》。那时,“中东地区”、“加沙地带”,“耶路撒冷”于我而言,不过是地理政治课本中一个与其他无甚区别的地名而已。老师给我们的灌输无非是“地球上最大的火药桶”、“东西方世界冲突的导火线”。因此,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耶路撒冷,简直就是一个非理性的罪恶之城,这世间最不安分的是非之地。我甚至还想过,地图只要没这个点,那些犹太人、穆斯林、基督徒还争什么去呢?大家不就能和气了么。所以,看到Discover的这个专题片的当时,我简直不能理解那些信仰宗教的人们的狂热。甚至在一座教堂之中,一块砖、一厘地、一支蜡烛都有它的不同的归属,那些人们为此争得头破血流;明明是人为的所谓“天火降临”,竟能让那些人们感动得哭泣;受难日的游行队伍中的耶稣扮演,也能让那些人们悲伤得如丧考妣……不能理解。于是,我这个无神论的小孩被这些画面冲击得惊愕当场。


想一想,也只能被冲击得惊愕当场而已。因为时至今日,其实我对宗教狂热的认识还是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改变——也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精神领域的很多东西,始终是无法用理性、知识或者是任何可量化的标准去予以规范的。至少,在美国艺术家的价值观里,jerusalem是一切,也什么都不是。


就象片中巴利安问萨拉丁的一句台词:“What does Jerusalem worth? ”

萨拉丁回答道:“Nothing,… Everything.”


所以,看斯科特的《天国王朝》,看这个千年前的圣地竟然与今日也没有什么改变,或者说,信仰的力量竟然能都跨越千年,直至今时今日。至少对此,我确实有深深的感动。


故事,延续老斯的一贯作风:一个平凡人被卷入强大的时代与命运浪潮并随之沉浮的故事。一个史实加虚构衍生的故事。一个法国的小铁匠巴利安拯救圣地人民的故事。一个普通人追寻并且坚持信仰的故事。对于情节中的过于巧合与主人公的过于小强(遇海难全船人死尽他不死;战场自杀性攻击被敌人放生不死;被仇家暗杀逃生不死;站立城墙抗敌也不被什么流矢击中……),我就不予评论了,原因也很简单,谁让我们的小铁匠是“神所爱的人”呢。


◆最爱角色:耶路撒冷国王博杜安四世◆



我想说的重点,是一个“不被神所爱的人”,也是本片中最让我感动的角色——麻风病国王博杜安四世。相信认为爱德华·诺顿扮演的耶路撒冷王的光芒完全掩盖住男主角精灵王子的人不在少数。我们的布卢姆同学,在一群演技超群的配角环绕之下,的确显得太嫩了。于是有人说,看!布卢姆又交了一笔高达一亿四千万美金的学费啦。其实中肯地评价,布卢姆这次的表演也算是中规中矩。但在一干前辈的入木三分、游刃有余的陪衬之下,他“不幸的”被评价为“表演生硬、木纳、缺乏创造力”,导致在美国的人气大滑,很多人怀疑他的能力。其实这个挫折对于如日中天的精灵王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不知道老斯是否也对这位年轻的后生充满了不一样的期许,所以故意给他一个磨练呢,呵呵。




再说回诺顿的国王,这位毕业于耶鲁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对于博杜安国王或许正有着他本人理解与评价。诺顿对于这个角色付出了极大的心力不容置疑。据说,为了演好这个角色,诺顿还特别对面具的不同角度所造成的“表情”做了深入的研究。国王登场之前,我就通过其他角色提供的信息对这位未露面的重要人物做了一番假想。首先,他能够得到小铁匠的父亲,由利亚姆·尼森扮演的歌弗尔男爵的绝对效忠与赞扬,肯定是一位明君。而从小铁匠所看到的耶路撒冷城的景象和杰瑞米·艾恩斯扮演的耶路撒冷骑士团首领泰比利亚斯的口中,我们又了解到,这是一位爱好和平的国王,一位以公正与宽容治世的国王。正是他与萨拉丁在维持着基督徒与伊斯兰世界间难得又极为不易的和平。而所有的人物又都在有意无意中透露给观众一个信息:这位国王行将不久于人世。因为最多的关于他的台词便是这一句:“国王(王上)驾崩以后……”我便开始假想他应该是一位白发苍苍又慈祥睿智的老人家。然后当傲慢的驸马居伊在餐桌上说他多年来从未见过国王在公共场合用餐,已经把我对这位神秘的(老)国王的好奇提高到了最大的程度。我开始猜想他是否有什么原因导致不能随意出现在公共场合。好在导演非常懂得把握何时该吊胃口,何时该及时地解决了我们的疑惑。若有若无的、神秘舒缓的背景音乐响起,所有的铺垫已经恰到好处,于是国王出场。



他这一出场就表现出了不同凡响的气势。当我们随着小铁匠的视线,首先看到的便是在光线昏暗的室内、烛火环绕下的国王身披白袍略显孤独的背影(当我回过头看第二遍的时候,国王的背影所表达的这种宿命的孤独感更为强烈)。紧接着,我内心的诸多猜想与疑问得到了解决。拉开斗篷,露出面具的国王平静地告诉巴利安,你之所以会看见面前这个全身上下包裹严实的怪人,是因为我有麻风病。话音平和,没有丝毫的怨天尤人。原来,真相竟然是如此残忍——这位国王,还不到三十岁的年龄,竟自少年起便罹患当时最可怕也最耻辱的疾病。他竟是以这样一具腐朽残破之躯,这样的风烛残年来支撑着这个风口浪尖、危如悬卵的天国王朝。银面具掩盖了国王的脸,诺顿的所有表演只能通过眼神、声音和肢体动作来展现。而这样的表演竟是意外的成功!国王接下来恰如其分地开了自己一个玩笑,“他们认为我的病是神罚,认为象我这样恶劣的人,死后会入地狱,会有好受……我十六岁那年,以为自己能长命百岁,而现在我自知无法活过三十,可见每个人的命运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很显然,这个玩笑并不好笑。然而这个玩笑背后,我们看到了一个被病痛长期折磨下的王者的从容与气度。这份超然物外的尊严,使任何人甚至不敢对这位顽疾缠身的患者产生世俗的哀怜同情,而只有——发自内心的敬佩。国王对巴利安的嘱托,只有短短的几句,却能深深地被人记住:“When you stand before God, you will not be able to say ‘I was forced to do it.’or ‘Virtue wasn‘t covientant.’”虽然国王的年龄不见得比小铁匠大,但他对于世界、人心的认识却是不可与巴利安等观的。因此,我们看到,这段话是用长者的语气,充满期冀而循循善诱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岔开话题,来说一说本片的背景音乐。本片并没有象《角斗士》那样,有一个鲜明的、令人过耳难忘的主旋律。于是有人说配乐失败。然而我却是非常的喜欢,喜欢极了。而Harry Gregson-williams的配乐中最美的旋律全部出现在为博杜安王所作的几首乐曲中。其中,最关键的一首便是OST专辑中的第九首“The King”,这首曲子彷佛是为国王这个角色度身订作,几乎每当有国王出场的地方便有这首曲子响起,而又通过音效、快缓、人声的变化恰如其分地表现了不同的感情色彩、也完美地配合了诺顿的精彩表演。可以说,国王这个角色的成功,配乐的陪衬功不可没。国王出场时的音乐,就是“The King”的一个小变奏。比正式的“The King”的音乐节奏要慢,表现了国王语音的平静与王者气度。同时也有淡淡的哀伤,彷佛以第三个声音倾诉着对于命运的不甘。其后的音乐,我会在下面谈到。


整部影片,国王出场次数不多。但竟然次次都是本片的看点所在。完全可以看出国王这个角色的举足轻重。国王的第二次出场,是在耶路撒冷内部鹰派与鸽派的激烈争吵的廷会之上。因为狂妄嗜血的大胖子雷诺公爵不顾耶城国王与撒拉森领袖萨拉丁之间的和约,擅自抢掠撒拉森人的商队,大怒的萨拉丁率领大军前来征讨卡拉克城堡,捉拿其城主雷诺,二十万大军已经越过了约旦河。国王的冷静自若与两派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间可观的宫廷的勾心斗角,丑恶人心,连我们都为博杜安国王感到心寒。这位孱弱濒死的病人到底是以怎样的意志力来支撑着这个情势复杂的国家呢?(电影显然还美化了这一点,至少他还拥有着爱他的亲人与忠心的下属,事实上这位国王面临的历史真相是更加的阴冷残忍)他制止了两派的争吵,作出了威胁他自身生命的决定:御驾亲征。他忠直的将军泰比利亚斯试图劝服他:“陛下,您亲征的话,会丧命的。”然而国王明白,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拦住萨拉丁。于是,他只是轻轻扶住将军的肩膀交待:“让巴利安去保护村民。”然后略一昂首,命令:“Assemble the Army!”高贵而从容。




国王的第三次出场,同时也是本片中最唯美的镜头之一。伴随着“The King”的音乐开头的女声悠远的吟唱,由国王率领的耶路撒冷联军从沙漠的那一头徐徐而出。金色的真神十字架在阳光下闪现着耀眼的光芒。一切美得如梦似幻,仿若海市蜃楼,几乎让人忘记了步出的是军队,而面临是战场。紧接着,随着一个转序变调,乐曲达到高潮,“The King”的主旋律转为激昂悲壮,透出一种苍凉却又惊人的气势。观众得以从美感中清醒,两军对垒,十字架下的国王及其军队、耶路撒冷骑士团特有的蓝白色军旗与银底金字的复十字徽章,甚至是骑士们马刺的些微闪光,都清晰地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旌旗飘扬、危云密布的战场中,很奇异的,国王却带给我们一种平静的近乎献祭般的美感。这时,作为观众的我们都明白,一个垂危的病人,经过长途的行军,身体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状态。由于左手几乎残废,国王只能单手持马缰,并靠着双腿的力量操纵胯下的战马。所以,在两王出阵谈判之时,一代枭雄沙漠之王萨拉丁带给我们的是彪悍威严的感觉,而与之对比,病残之躯的博杜安国王凭借超人的意志力,在气势上竟然没有半分的失色!这一动一静,不由不让人感叹,这两位,都是天生的王者。这样的战场,才是棋逢对手的两个强者的对话,才是真正的两个一国之君的战场。的确很美。电影所能追求的壮美之境都在这里了。然而结局已定,每一个观众都知道这已经是博杜安国王的最后绝唱。因此,一种宿命的悲凉始终贯穿于这壮美之中,国王这个角色的悲剧之美在这个战场得到完美的升华。



萨拉丁的扮演者,叙利亚国宝级演员马索德无愧盛名,与诺顿的对手戏,把萨拉丁这个角色完全演活了。他的眼神里,把对对手的敌意、尊重、惺惺相惜全都带出来了。同时,斯科特把萨拉丁为狮心王查理一世派遣御医的典故放到了这里,简直可以说是恰如其分。英雄惜英雄。这是一个超越国界与时空的永恒话题。萨拉丁说这句话时所流露出的恰如其分的关心与敬意,博杜安国王欠身点头时表达的真诚谢意,两个王者间的互信互重,眼神与肢体表情的交流,在战场中,渲染出一种深刻的感动。而最后博杜安国王用阿拉伯语对萨拉丁的致意:“愿真主赐福于你”。也可谓是导演的神来之笔,完全显出了国王无种族宗教之别的王者气度。


协议达成。博杜安王向萨拉丁发誓一定会惩罚雷诺。萨拉丁当即退兵,博杜安国王则调转马头率军前往卡拉克城堡。双方的行动可谓干净利落。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双方的重言重诺。接下来是本片的高潮之一,卡拉克堡严惩雷诺。同时,这也是我们在片中所看到的国王情感的唯一的一次暴发与宣泄。他不惜亲自动手用马鞭教训雷诺,显然已经是难以再压抑愤怒的情绪。我的好朋友小D后来在这里提出了她的两点疑惑。其一,萨拉丁为什么要退兵?他的军力不是明显强于耶路撒冷么?其二,耶路撒冷王为什么要维护雷诺,把这个惹是生非讨人厌的蠢胖子交给萨拉丁不就完了么,何苦还要为他丧命(按照小D的理论,博杜安国王长途行军导致身体提前衰竭而亡,而长途行军的原因是为了阻止萨拉丁攻打雷诺,所以算得上是为了雷诺而挂掉的。她这样想,其实也有一定道理。)?这两个问题,要解释的话,不得不从当时耶路撒冷及其周边的政治、军事环境说起,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最后我只能这样告诉她,在当时的国与国的交攻中,不像以后成熟的封建社会那样有完美的行政、代政机构,一个好的领导人对于国势存亡所起到的作用难以估计。所以,聪明的萨拉丁何必与博杜安国王硬碰硬呢?你没看见等到国王去世以后,耶路撒冷联军在那个蠢蛋驸马跟大胖子的领导下,人头被砍就跟切西瓜一样容易啊。至于国王为什么要维护雷诺,这样说吧,打个比方,国王若是个江湖大佬,雷诺就是他手下一头目。萨拉丁呢是另一条街的大佬。雷诺这混小子惹是生非,遭致对方兴师问罪。就算是他坏事做过火,那你作为他的主子,首先要做的事,是把他拱手送给对方惩罚呢,还是阻拦对方带着马仔到你的街头来动手呢?答案不言而喻。博杜安国王首先抵御强敌,在敌人退兵之后,再对自己的下属施以严罚。处事条理分明,智、勇、从容、坚毅,这份气度,令人折服。




国王下马,几乎是一步一喘地走到躬身出迎的雷诺面前。国王简短地命令:跪下。雷诺跪下。国王并不满意:再低点。雷诺只好蜷缩成一个最为谦卑的姿态。这两人,一个气若游丝,一个强壮如牛,然而给人的气势却是完全相反的:强壮的雷诺怀揣的是一个虚弱腐蚀的灵魂,而虚弱的国王却始终高贵而强大。国王对雷诺说(其实也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I am Jerusalem!”。耶路撒冷,惟我独尊。天生王者的气度,极大地震慑了心怀不轨的小人。(驸马居伊心虚地斜着眼睛看了国王一眼,他后来也有学着国王来一句耶路撒冷,惟我独尊,可惜完全不是那个味儿——想吼第二句的时候刚好看到本来该死的小铁匠没死,本来高八度的“I am ……”足足降了八度,出口变成了“I am ……the king!”真是逊毙了~)那一连四个耳光,打得是大快人心。不过国王在海扁雷诺过后,体力不支,跌倒在地。这个跌倒,诺顿演绎得也是恰如其分。把国王的心力交瘁、独木难支完全表现了出来。反正看到这里,我是在想,太苦了,上帝啊,你还是快点把国王收回你身边好了。国王在这时已经对居伊和雷诺阵营完全绝望,而巴利安在对敌作战时的良好表现,以及姐姐的感情,使得他的期望开始向巴利安倾斜。他招手让巴利安来到他身边。这时两人间有一段很有趣的对话。国王对巴利安说:如果你继续这样英勇,我将不得不起用你。如果神允许的话。巴利安说:神不认识我。国王回答道:不过我认识。随后泰比利亚斯指挥随从把国王送回耶路撒冷。那顶埃及样式的软轿非常漂亮,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耶路撒冷土生土长的拉丁贵族对于当地生活习俗的认可和融合。四个阿拉伯侍从抬起国王之时,“The King”的音乐再次响起,基调已经不是悲壮了,而是哀恸而忧伤。


国王第四次出场,是为了向巴利安交托他的遗嘱。国王建议,让巴利安娶他的姐姐希比拉公主(从而取得合法的王位继承权),成为国王,并掌管耶路撒冷的兵权,同时处死居伊和效忠于他的圣殿骑士。然而这个被希比拉公主认为是“行大善不辞小恶”的建议遭到了小铁匠的拒绝。因为巴利安认为接受国王的建议这种行为本身就违背了基本的骑士精神——“面对你的敌人,不要恐惧;勇往直前,上帝便会爱你。面对死亡,也要敢讲实言;保卫弱者,不做错事。”也因此,他不认为这是个“小恶”,而认为是个“大恶”。所以他用国王一开始对他说过的话——“即便有外力能够驱使你,但你也要保留自己的灵魂”,拒绝了国王的建议。在这一段,我很喜欢诺顿的一句台词:“Ah. So be it.”表现了遭受拒绝时的略略失望,和对巴利安的信仰最大程度的理解与宽容,语气与眼神非常到位。


国王的最后登场(如果不算葬礼上那个橡胶人的话),是与姐姐希比拉的临终告别。这时候,“The King”的旋律又回荡了起来。音乐被处理得更加悠长,最终归于平和与宁静。把姐弟间的亲情渲染得非常感人,催人泪下。国王与姐姐之间的对话很柔和。我们看到,坚强的国王在临终前终于不必再为国事所累(前景黯淡,也是宿命所趋,神之意旨),在姐姐面前,终于表现出了他让人脆弱心疼的一面。24岁的年龄,其实还是一个孩子啊。国王回忆了他和萨拉丁的蒙吉萨尔之战。那个击败强者萨拉丁的夏天,他才16岁。他问姐姐,你还记得么?姐姐的回答是:“And you were a beautiful boy, you are always a beautiful boy...”你是个俊美的男孩,从来都是,各方面都是。国王(眼神)微笑,接着与姐姐告别:“My beautiful sister...so beautiful, I am sorry to cause your painrememember me as i were.”我美丽的姐姐,多么的美丽,(我的离开)带给你的痛苦,很过意不去,记住我(从前)的音容。希比拉点了一下头,随后在弟弟(面具的)额头轻轻吻别,眼泪滑落。国王安静地再度睡去。




国王辞世的那刻,全耶路撒冷的圣殿,教堂,清真寺,无论属于哪位神明,全部敲响了丧钟,焚起了烛火和烟香。我们的国王啊,你得到了你的子民衷心的尊重与爱戴。你又怎么不是“被神所爱的人”呢?


国王的葬礼,哀凄的希比拉披着黑纱缓缓步入。国王的棺椁静静的停放在灵堂大厅的正中,被撒满了玫瑰与各样鲜花。我们看到,国王的遗体仍然带着那个银面具。背景音乐是一首由咏叹调改编的曲子“Vide Cor Meum”,优美而高贵。然而姐姐希比拉并没有如弟弟临终前嘱托的那样,去记住那个永远十六岁光彩夺目的少年。还是在观众同样好奇的目光中,颤抖着手指揭开了弟弟的面具,同时也打破了观众对于国王遗容所有的美好愿望。面具后的面孔是腐烂而扭曲的,异常的可怖。这个特写镜头足足持续了三秒以上,导演彷佛要把国王的脸深深地烙印在每个观众的脑海中。老斯这样的做法,受到了很多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的诟病。被认为“太过残忍”、“缺乏含蓄”。但是这样的做法确实起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效果,如果不这么做,虽然美感保持了下来,但是给观众带来的震撼却显然无法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其实历史上的博杜安四世国王的面容或许还不是如此恐怖,因为根据史料记载,国王病情恶化之时,的确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开始腐烂,不过直至临终,病变却似乎一直未延伸到国王的脸上,所以,去世的国王遗体“掩盖住身体上那些病变造成的痕迹,他(国王)依然完美一如神子”,不可不说是一个奇迹。根据病人自身免疫力的不同,麻风病的确有着不同的表现,就把这段可能打个问号的资料作为我们美好的愿望吧。)我或许是少数赞成导演的做法的人。我认为当国王狰狞的面容显露在银屏上的时候,这部电影其实也完成了一个美与丑的升华。什么是丑,什么是美。国王精致的面具是美丽的,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俊美少年是美丽的,那么,这个异常丑陋的脸容同样是美丽的,正如他那颗始终高贵坚毅的心灵。我们美丽的麻风病国王啊,你才是这场假借上帝之名行掠夺土地财富之实的十字军东征中,最怜悯、英勇、公正和睿智的骑士!


其后,在耶路撒冷保卫战中,对着镜子削短自己那头美丽长发的希比拉公主,在扭曲的镜面中彷佛又看到了弟弟的脸。其后公主不再当自己是个养尊处优的女王,她亲自加入到城市的守卫中去,给士兵包扎。有人觉得这个削发的举动不知所谓。认为公主应该亲自上战场去。我不禁觉得好笑,这些仁兄,当每个女人都是超人啊,拿起宝剑,就都成了圣女贞德?不过我认为导演的确对此着墨不够,如果安排公主更加积极地救护士兵、和战争中的所有平民一样搬运后备武器等等的粗重杂活,可能要好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剪辑不当所造成的问题。不论如何,剪短头发的伊娃·格林还是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假想,或许没有生病的国王就应该是这样一个美少年吧(看第一遍影片时我还不知道国王的扮演者是诺顿,后来脑海中想象的国王反而是诺顿老兄的形象了,其实那位老兄的面相的确不适合古装片,没有面具反而不可能有那样出色的效果)。在继任的耶路撒冷国王居伊被俘虏以后,萨拉丁对居伊不无遗憾地说:“How could you learn nothing about being a king, when you were so close to a great one?”你曾经侍奉过真正的王者,为何竟未能熏染到半点王者气度?“真正的王者”可以说是借萨拉丁之口对博杜安四世国王做了一个侧面的总结。


历史背景:


在历史上,十字军东征(1096- 1291年)是一系列在教宗的准许下进行的有名的宗教性军事行动,由西欧的封建主和骑士对地中海东岸的国家发动的战争。当时原属于天主教的圣地落入伊斯兰教手中,罗马天主教为了收复失地,便进行多次东征行动。但有一些东征是针对其他天主教派,并非针对伊斯兰,如第四次十字军东征。


每次十字军开始时,都有讲道、宣誓及受予每个将士十字架的仪式,任命成员为教会的将士。这令天主教在历史上留下有名的暴行。到近代,天主教巳承认十字军东征造成了基督教徒与伊斯兰教徒之间的仇恨和敌对,是使教会声誉蒙污的错误行为。



背景:


回教徒在636年开始控制耶路撒冷。十一世纪中期,土耳其的回教徒连番征战胜利,势力直接威胁各天主教国家。加上朝圣的基督徒到耶路撒冷的路被封,朝圣者受回教徒侮辱,拜占庭帝国亦被回教势力包围。教宗乌尔巴诺二世在109511月发出呼吁,请法国信徒以武力维护信仰成立十字军。在为反对异教及收复宗教圣地耶路撒冷为号召,十字军东征的侵略战争拉开了序幕。


这场战争被罗马梵蒂冈赋予了宗教战争的性质,号召从异教徒(穆斯林)手中夺回圣城耶路撒冷。因尔也被形象的比喻为“十字架反对弓月”。参加战争的士兵佩有十字标志,因此称为十字军。


参加东征的各个集团都有自己的目的。封建主和骑士想扩张领地;意大利的威尼斯、热那亚、比萨等地的商人想控制地中海东部的商业;而罗马教皇想合并东正教,扩大天主教的势力范围;许多农民受到教会和封建主的宣传,想到东方去寻找乐土。



八次东征:


10951126日,教皇乌尔巴诺二世在法国的克勒芒召开会议,号召所有人拿起武器,从异教徒手中夺回“主的坟墓”,并且说参加远征的人可以赦免罪孽,战死疆场的人可以升入天堂,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开始。首次十字军共有两队。第一队是由隐修士彼德所率领,此支十字军是由二万名贫农组成,称为“农民十字军”。出征不久,巳有好几千人病死于途中。此支军队没有纪律,也做出强迫归信和杀害犹太人的暴行。军队虽到达君士坦丁堡,却被土耳其人屠杀。另一队由欧洲贵族组织的十字军,在西元1097年齐集君士坦丁堡,苦战数个月,占领了安提阿等城市。但很快又被土耳其军包围。经过了两年的苦撑,1099年十字军占领耶路撒冷。随即十字军建立了十字军国耶路撒冷王国,同时还建立了三个附属小国:伊德萨伯国、的黎波里伯国、安提阿公国。


1144年,塞尔柱帝国攻占伊德萨。耶路撒冷国王向法王路易七世和德国国王康拉德三世求援,开始了第二次十字军东征(1147- 1149年),结果遭到惨败。


1187年,埃及苏丹萨拉丁攻占耶路撒冷,俘虏了耶路撒冷国王(电影所反映的就是攻占耶路撒冷前后的这段历史)。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一世(红胡子)、英国狮心王理查一世和法王腓力二世发动了第三次十字军东征(1189- 1192年),却遭到萨拉丁和东罗马帝国的联合抵抗,无功而返,腓特烈一世也在途中坠水而死。


1202年,教皇英诺森三世发起了第四次十字军东征(1202- 1204年)。最初的目标是埃及,后来改变了军事计划,攻占了君士坦丁堡,并洗劫达一星期之久,拜占庭帝国的大部分土地也被攻克,并建立了拉丁帝国(1204- 1261年)。


1212年,教会在法国和德意志组织儿童十字军东征。1218年发起第五次十字军东征(1218- 1221年),以埃及为进攻目标。1219年攻占达米埃塔,1221年由于尼罗河水泛滥被迫撤退。


第六次十字军东征(1228- 1229年)仍然以埃及为进攻目标。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为耶路撒冷第二王国取得耶路撒冷、伯利恒和通往地中海的走廊。1244年,花剌子模在埃及支持下重新占领耶路撒冷。


法王路易九世发动第七次十字军东征(1248- 1254年),进攻埃及惨败,路易九世被俘。1250年以大笔赎金赎回。


第八次十字军东征还是由法王路易九世领导,进攻突尼斯。路上发生流行病,路易九世染病身亡,军队撤退。


此后,教皇或国王都号召不起东征,十字军在东方的领土逐渐落入穆斯林手中。1291年,最后一个据点阿克(位于现在的巴勒斯坦北部)陷落,耶路撒冷王国灭亡,十字军东征以失败告终。



影响:


十字军东征对地中海沿岸国家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西欧各国人民也损失惨重。几十万十字军死亡。同时梵蒂冈和封建主却取得了大量的财富。但是另一方面,十字军东征也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加速了西欧手工业、商业的发展。




十字军东侵 :



  1095年11月,法国克莱蒙城郊外的空地上,集合起了大批教士、封建主、骑士和老百姓。在初冬的寒风中,万头赞动,人声嘈杂。


  太阳升到了树梢,只听得一阵号角伴着鼓声,一队人举着巨大的十字架从远处走来,后面是一辆装饰华美的大马车。十字架被安放在用石头和泥土筑成的约3米高的台子中央。教皇乌尔班二世从停在台旁的车中走出,登上了高台。二百多名手执长矛的卫兵在台子四周肃然环立。


  人群安静下来,人们的视线集中到了教皇身上,等待着这场宗教大会的主角发话。


  立在巨大十字架前的教皇,挺了挺身,举起手中的《圣经》,用铜钟般洪亮的声音说:"上帝的孩子们,现在,在东方,一个叫做什么伊斯兰教的异教教徒们,正在迫害我们的东正教兄弟。耶稣圣墓的听在地,圣地耶路撒冷已被那些异教徒们占领。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那些异教徒是一群恶棍、魔鬼。主已经在召唤我们,去投入战斗,到耶路撒冷去,去消灭那些恶魔,去解放圣地!为解放圣地而战的人,将来他的灵魂都可以升入天国!"


  听众狂热的宗教情绪被煽动起来,"拯救东方兄弟""消灭异教徒""解放圣地"的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旷野。教皇继续说道:"教民们,那东方的国家,遍地是牛乳、羊乳和蜂蜜,黄金宝石随手可拾。谁到那里不会成为富翁呢?去吧,把十字架染红,作为你们的徽号,你们就是十字军,主会保佑你们无往而不胜的!"


  如痴如狂的骑士,封建领主和平民们,欢呼着,跳跃着,争先恐后拥上前,向教皇的随行人员领取一块红布做的十字,戴在自己的胸前或肩上。凡是戴上这块十字红布的,就算走上了"主的道路",成为了十字军的一员。


  教皇的号召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西欧各地。饱受灾荒之苦的农民,渴望到富庶的东方发财的骑士以及一心想着扩充自己政治经济势力的大小封建领主们,纷纷组织成了十字军。


  第二年春天,法国北部、中部和德国西部穷苦农民组成的十字军,首先分别从本乡出发,踏上了征途。他们衣衫褴褛,有的还拖家带口,幻想着到富饶的圣地去安家乐业。然而,这批乌合之众的"穷人十字军",历尽艰辛到达小亚细亚草原时,他们遇到的是塞尔柱土耳其人装备精良的铁骑。一场恶战之后,"穷人十字军"大部分被歼灭,只有一些人侥幸逃回,他们带回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悲伤与惨痛的记忆。秋天时,由骑士组成的十字军,开始从法国、意大利和德国西部出征。他们由封建领主率领,武器准备精良,组织也比较严密,总数约四万人。经过小亚细亚半岛,向耶路撒冷挺进。


  这时的小亚细亚和巴勒斯坦等地处在塞尔柱土耳其人的统治下,实际上已经分裂成一些各自独立的小国。面对这支强悍的十字军,这些小国难以组成统一的反抗力量。十字军一路得以胜利进军。终于在1099年7月,攻陷了耶路撒冷。疯狂的十字军士兵,开始了大规模的抢劫和屠杀。在著名的阿克萨清真寺,一万多名无辜的平民男女老幼全部被杀死,鲜血流成了小河。


  十字军在宫殿、寺院和民居四处搜掠着金银财宝。他们居然订下这样一条规矩:谁先闯进某家宅院,谁就是这座宅院的主人。整座城市被洗劫一空,十字军将士人人都发了大财,一夜之间变成了富翁。


  十字军在他们占领的地区建立起了几十个十字军国家,最大的是耶路撒冷王国,此外还有安条克公国、的黎波里伯国等。


  然而,这些国家并不稳固。到1187年时,东方人民在能征善战的领袖萨拉丁领导下,最后消灭了十字军主力,收复了耶路撒冷。德国皇帝、英国和法国的国王又组织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十字军东侵,也都以失败告终。


  13世纪初组织的第四次十字军远征,计划是乘坐威尼斯船只去进攻埃及。而在威尼斯商人的怂恿利诱下,十字军的进攻矛头指向了东罗马帝国。这批欧洲骑士,毫不留情地进攻和抢劫了信奉同一个"十字"的国家,早已忘记了收复"圣地"的圣谕,暴露出了他们所谓的征讨异教徒不过是侵略的借口。拜占庭帝国近千年的文化艺术珍品遭到彻底的抢劫和破坏。


  十字军远征共进行了8次,历时近200年。到1291年,十字军占领的最后一个陆上据点阿克城被穆斯林攻克,至此,十字军东征告终。


  在十字军东征中,欧洲的骑士、封建领主和教会大发横财,却没有给劳动人民带来任何好处。许多农民被编入十字军后,一路上受冻、挨饿、生病、阵亡,还有不少人被抓去卖为奴隶,成千成万的农民就这样惨死他乡。


  而最悲惨的还是"儿童十字军"。那是在1212年,在教皇和封建主的哄骗、煽动下,3万多名儿童参军。他们大多是农家孩子,年龄不超过12岁。在法国马赛集合后,被送上木船渡海"东征",结果,有的船遇风暴,沉入大海;有的船到埃及,船上儿童全被船主卖为奴隶。在德国,也有2万儿童受骗参军。他们好容易翻越阿尔卑斯山,就饿死了一大半,剩下几千人到了意大利,又被拐卖掉不少。"儿童十字军"坑害了5、6万天真无辜的孩子。


  从1096年到1291年间,这场断续进行的近200年的十字军东征,不仅给东地中海地区的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也使西欧人民作出了重大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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