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到了《读书》杂志07年第九期,粗粗浏览,文章的风格顿觉一新,再难找到以往晦涩深奥的言辞,也没有了结构复杂的理论逻辑,读来焕然一新。翻至最后一页,果不出所料,“编者附记”发布了更换主编的消息,并对汪晖和黄平表示了衷心的感谢与深深的敬意。 一直以来,我都以抱残守缺的心态常年订阅《读书》,或许是为了它之于三十年前那场思想启蒙的重大作用,抑或是为了刻意拉近自己之于知识界的距离,个中滋味,实难言明。我一直困惑于《读书》中文章的选择标准和行文风格,为何一定要将文章搞成只有少数精英才能读懂的奢侈品呢?这本杂志的宗旨究竟是传播思想,还是构筑精英的高峰论坛? 前一段时间,传出了《读书》更换执行主编的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风格要变化了。可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演变成中国思想界一次规模不小的争辩。所谓的新左派与自由派各执一词,由执行主编的更换延伸至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问题的探讨,乃至激辩。仿佛更换一个执行主编,影响了中国未来的发展道路。 在下一介布衣,对于如此重大严肃的命题缺乏深层次的理解与感悟,虽研究再三,仍不能于不能进取处进取,未有丝毫突破。但令人欣慰的是,终于可以不必心疼每年近百元的订阅费,因为那些文章于我不再是深宅大院、坚城古堡。自认为通过文字阅知思想的能力仅属中等,那《读书》思想所及,想必亦能比之从前有所延展,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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