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跑到马车下去的地方,那个彝族老乡呆呆的站着望着公路下,几十米的公路下面,马儿还在已经摔的很烂的马车前,我们赶快下去,我们艰难的来到马和马车旁,都呆了!马儿没死,只是马车的辕架还在它的身上,它无法动弹,我们赶快解开辕套,将马儿放出,真的啦马没有伤着!!我们又看马车和我们的行李,马车全毁了,我们的行李摔不坏的,也一塌糊涂,可我们的饭碗(铝合金饭盒)、茶盅、脸盆全毁了,我们清理行李时,那马儿确悠哉悠哉地吃起青草来------
马儿砸了我们的饭碗,我们离开了艰辛的线务站,我那同伴去了野战军的运输连,他开始一听分配高兴惨了,他最大的心愿是开汽车——可迎接他的是马车,哈哈哈!
我啊,去当重机枪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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