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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师如何处理移情

 超超黑蛋 2010-10-07
心理治疗师如何处理移情
[ 作者:佚名 | 转贴自:兰心网 | 点击数:2168 | 更新时间:2006-4-9 | 文章录入:kezee ]
每一位心理治疗师都注定要遇到一个真正棘手的问题:如何处理移情。
如果一位女求助者爱上了她的治疗师,对于外行来说只有两种结果。一个结果是,所有的条件都允许他们结为合法夫妇;不过这种情况相对少见。另一个结果是治疗师与求助者分手,从此终止治疗;这种结果比较常见。可是,对于内行来说,还可以想到第三种结果,即为了保护治疗的连续性他们进入一种恋爱关系,尽管这种关系是不正当的,而且治疗师并没有打算持续很久。显然,这样的做法不符合传统的伦理道德和职业规范。因此,外行要求治疗师毫不含糊地排除这种做法。
显然,精神分析家必然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些办法。
首先,让我们看看第二种结果。求助者爱上治疗师后,他们分手了,于是,治疗终止了。但是不久,求助者不佳的状态又使她打算找另一位治疗师做心理治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她感到自己又爱上了第二位治疗师。如果她与第二位治疗师终止了治疗关系,又开始见第三位治疗师,同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在第三位治疗师身上。如此反复。这种反复出现的现象是精神分析理论的基础之一——早年经验的强迫性重复。我们在此可以从治疗师和求助者两个不同的角度评价这一现象。
对于治疗师来说,这种现象意味着一种珍贵的启发,一种有益的警告:治疗师自己可能有反移情的倾向。他(她)一定要意识到,求助者爱上自己是由治疗情境引起的,并不是他(她)这个人所具有的个人魅力。因此,他(她)不必为自己作为这样一个“征服者”而沾沾自喜。这一点是应该永远牢记在心的。
然而,对于求助者来说,他(她)有两种选择,要么他(她)终止心理治疗,要么他(她)必须接受这样的现实:爱上治疗师是没有结果的。
毫无疑问,在这两种选择中,求助者的亲友会站在求助者的角度,选择第一种,即终止治疗。而治疗师会愿意选择第二种,即求助者接受爱上治疗师是没有结果的现实,继续治疗。何去何从不能只听任亲人的柔情、担心和利己的需要。求助者本人的利益应该是在选择时唯一的试金石,因为他(她)的亲友并不能治疗他(她)的神经症。治疗师不必逼迫自己做什么,但他(她)应该坚持这样的立场,为了达到治疗的目标,治疗师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移情之爱对于求助者的康复没有任何帮助。
有些治疗师在心理治疗过程中纵容求助者表现移情之爱,甚至敦促求助者大胆地爱上自己,以为这样会使治疗更有进展。事实恰恰相反,如果这样做,治疗师为自己的未来设置了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并且非法剥夺了求助者成长的机会、动力和能力。
无论那时他(她)多么服从,他(她)都会突然丧失所有对治疗的理解,并且失去对治疗的一切兴趣。除了爱,他(她)再也不会说或听别的了,他(她)要求自己的爱得到回报。他(她)放弃症状,或不再注意它们。他(她)甚至宣称自己好了。
场景完全变了,治疗被突然闯入的现实终止,如同正在演戏的剧场里突然冒出了着火的声音,戏没法演下去了。初次经历这些情境的治疗师会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很难驾驭治疗情境,很难向对方说明,治疗真正到头了。
我们对移情之爱的忍耐限度取决于我们对自己的不断反省。首先,我们要记住这样一种假设:任何干扰治疗连续性的东西都是阻抗的表现。毫无疑问,求爱的激情爆发多半是阻抗在做怪。如果留心,你会在很久以前就注意到求助者移情的征象。你会有些感觉:他(她)很听话,接受你所作的所有解释,表现出卓越的理解能力和讨人喜欢的聪明……突然有一天,所有这些都烟消云散了。他(她)变得宁静却没有领悟,好象他(她)被自己的爱吞噬了。这个转变常常发生在那个时点上:有人正在试图带领他(她)认识或记起某些他(她)以往的生命中特别不安和压抑很深的东西。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她)爱上了治疗师。  
但是,阻抗现在开始利用他(她)的爱阻碍治疗的继续进行,将他(她)所有的兴趣从治疗中移开,并把治疗师置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求助者的动机会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这些动机有些与爱有关,另一些则是阻抗特殊的表达。
求助者与爱有关的动机是,竭尽全力地保护自己说一不二的地位。他(她)将治疗师拉到恋人的位置上从而破坏治疗师的权威性,以便获得爱的满足,以及其所附带的所有其他特权。
我们可以猜想,与阻抗有关的动机可能是,当求助者不那么信任治疗师时,偶尔也会利用向治疗师示爱作为检验对方的手段。因此,如果治疗师表现出依从,他(她)就要作好准备为此承担责任。另一个有关的印象是,阻抗是作为发起的动因而起作用的;它通过移情之爱所承受的风险,提高求助者在爱中的地位,夸大求助者性屈服的意愿,以便更着重地证明压抑所产生的所有作用。所有这些附加的动机在简单的案例中可能不存在,但在复杂的案例中是必不可少的,因此,阿德勒称之为“整个治疗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如果治疗师确信,尽管出现移情之爱,但是治疗应该继续下去,并且应该从容地应付它,他怎样做才能不在面对移情之爱中败下阵来?
一种做法是,告戒治疗师首先要遵守社会广为接受的伦理准则。治疗师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接受或回报求助者主动表现的柔情。治疗师必须考虑在恰当的时机告知对方社会伦理和职业规范对治疗师的要求,以及在什么条件下必须正式与对方终止治疗关系。治疗师还要努力在治疗中成功地使对方放弃爱治疗师的欲望,并帮助对方超越这种欲望继续治疗。
敦促求助者压制、否认或升华他(她)的本能,求助者可能会承认自己性爱的移情,但是,如果治疗师不是通过分析的方式处理这种移情,是没有意义的。就好象你唤醒了一个灵魂,然后又不由分说地把它投入了地狱。这样,你只是把这些被压抑的潜意识带到意识层面,然后又以吓唬的方式重新将它们压抑起来。这样的办法是自欺欺人的。我们知道,情欲(PASSION)几乎不受任何崇高的言语所左右。这样的处理方式只会使求助者感到丢脸,感到怨恨。
在此,我们倡导一种中庸的办法。在处理移情之爱时要灵活机动。一方面要亲自诚恳地向求助者表达自己对他(她)那份感情的感激;另一方面不要身体力行去回应和发展这种感情。直到治疗师有能力用平和的方式处理彼此的关系,并将之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这种权宜之计的假设是,精神分析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因为信任起着教育作用,具有伦理价值。背离这样的基础是危险的。能够娴熟地掌握精神分析技术的人将不再指望谎言和骗局。如果治疗师试图带着善意说谎,他(她)很容易背叛自己。由于我们要求求助者对我们绝对信任,因此,如果求助者发现我们自己背离了信任,我们整个权威性就会受到损害。
另外,治疗师让自己在求助者的移情之爱多走一步并不总是没有危险的。我们对自己的控制并不总是那么彻底,以至于有一天我们会突然发现,我们比自己打算的步伐向前迈了许多。治疗师不应该放弃对求助者的中立,而获得中立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我们不断地反省自己的反移情。
精神分析技术要求治疗师拒绝接受求助者得到爱的满足的要求。心理治疗必须要在有节制的情况下进行。这种节制并不是指单纯的肉体上的节制,也不是指剥夺求助者的一切欲望,如果是那样,或许没有病的人也无法忍受。基本原则是,应该允许求助者保留自己的需要和渴望,作为驱动他们努力改变的驱动力。治疗师满足求助者爱的要求,实际上是充当了替身的角色,而替身常常会平息这些改变的驱动力。治疗师所能提供给求助者的东西根本不是替罪羊,而是帮她从早年经历的压抑中解放出来。如果他(她)的压抑不解除,他(她)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那么,如果治疗师行使自己的自由,回报求助者的爱,并满足他(她)的情感需要,会发生什么呢?
一种猜想是,治疗师依从求助者的情感要求会保证对求助者的控制,这样,治疗师就能对求助者施加影响,从而完成治疗所要求的任务,使求助者长久地逃离神经症。然而,经验表明,这种打算是错的。在这种情况下,求助者的确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治疗师却永远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下面的一则寓言很能说明发生在治疗师和求助者之间的事情。
一位保险代理人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就要死了。他的家人坚持要在他死前把他带到上帝那里坂依宗教。他与牧师的会谈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在外等候的家人开始感到有希望。最后,病房的门打开了,这位无神论者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始终没有坂依宗教,而这个牧师却没有得到保险。
如果求助者发起的恋情得到了回报,对他(她)来说可能是大获全胜,但对治疗来说却是全军覆没。求助者成功达到的目的可能是所有求助者希望从治疗中得到的:表演(ACTING OUT)、现实生活中的重复、敢于回忆起来的东西、敢于再生的那些心理材料,以及一直保留在心理层面的事件。如果爱的关系再前行一步,求助者就会表现出他(她)在爱情生活中全部的抑制和病理反应,而且没有可能矫正这些反应。这样的经历使他(她)陷入自责懊悔,并且大大强化了他(她)性格中压抑的倾向。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她)内心的不安和躁动。实际上,移情之爱的关系破坏了求助者从分析性治疗中获得影响的敏感性。
对于心理治疗来说,满足求助者爱的渴求或压制这种渴求都是灾难的。治疗师所追求的办法既不是满足也不是压制,而是一条现实中没有的做法。
他首先不要设法回避这种情感,不要厌恶或拒斥这种情感,也不要因此而讨厌求助者。同时,他还必须抑制自己对移情之爱做出任何回应。他必须严密地控制这种移情之爱的发展,将之视为不现实的感情,一种在治疗中必须经历的情境,并且能够在精神分析中追溯它的潜意识根源。在精神分析中,分析师会坚持将那些所有深深隐藏在求助者心中的、与性欲有关的东西带到意识层面,使求助者能够控制它。治疗师越是能平易清楚地使对方知道自己能够经受任何伤害,他就越有能力从这样的情境中提取分析(治疗)的内容。当然,这时求助者的性压抑并没有解除,而仅仅是将这种压抑推向了背景,但是,求助者会感到有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允许他(她)将自己所有爱的前提、所有来自性欲望的幻想、所有他(她)在爱的关系中存在状态的详细特征一一浮现出来。从这开始,求助者自己会开辟一条通往追溯婴孩之爱根源的道路。
那些在爱中少有暴力的求助者会渐渐适应治疗的态度。治疗师首先要做的是,向求助者强调,他(她)以爱的形式表达阻抗并没有错。真诚的爱会使求助者在治疗中采取合作的态度,这会强化他(她)解决自己问题的准备和打算——仅仅是因为他(她)所爱的那个女人(男人)期望他(她)这样做。在这种情况下,他(她)会很乐意选择完成治疗,以便他(她)在治疗师的心目中有一定的位置,并为他(她)自己的现实生活做准备。在这里,爱情找到了它恰当的位置。
与此相反,求助者在表达移情之爱时会表现出执拗反叛的精神。他(她)失去了所有与治疗有关的兴趣,并且明显地不尊重已经建立起来的对治疗师的信任。这时,求助者正在以爱上治疗师为借口表现阻抗,他(她)可以毫无愧疚地将治疗师置于尴尬的境地。如果治疗师出于自己的职业责任和对治疗的理解拒绝接受他(她)的爱,他(她)就会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然后出于怨恨从治疗性的努力中退出来,就好像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
另外,治疗师还要让求助者看到这样的事实:移情之爱所展示的并不是由当前情境引起的、单一的、新的特征,它完全是求助者有关性与爱的早年经验的重复和复制,包括婴儿期的经历。治疗师的工作是,通过详细地分析求助者在爱的关系中的行为模式来揭示这一点。
如果我们还有足够的耐心,通常有可能克服困难情境,并继续与已经转换的爱工作。这个工作的目的是发现求助者在婴儿期的对象选择以及围绕它的那些幻想。
另一个问题是,我们是否能真实地告诉求助者,他(她)在心理治疗中表现出来的爱不是真正的爱?
需要注意的是,告诉求助者真实,并不是不顾后果告诉他(她)全部的真实。
有一种观点认为,阻抗在移情之爱中扮演了决定性的角色。需要注意的是,并不是阻抗创造了爱,而是它很容易抓住、利用和夸大移情之爱的表现。阻抗并不能证明这种爱是真实的。
另一种观点认为,爱是由已有的老特质重新编排而成的,它重复了婴儿期的反应。但是,这是每个恋爱状态必不可少的基本特征。如果没有再现婴儿的原型,爱就不存在了。确切地说,正是婴儿原型决定了爱具有接近病理状态的强迫性特征。
人们将那些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爱称为正常的爱。与此相比,移情之爱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少了一些自由。它更明显地显示出依赖婴儿式反应模式、缺乏适应性、缺乏调整能力。似乎爱就是一切,他(她)的生命中似乎不再需要其他东西了。
我们没有权利否认,在心理治疗中出现的恋情也有真爱的特征。因为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恋情也类似于一些不正常的心理现象。尽管如此,移情之爱仍然有一些特征使之区别于真爱。
首先,这种情感是由治疗情境引发的。其次,它会被支配治疗情境的阻抗所加剧;第三,它在很大的程度上缺乏对现实的考虑,不切合实际,很少考虑后果,求助者无视自己所爱的人对这种关系所做的评价和反应。而在通常爱的情况下,人们是要考虑这些因素的。
然而,我们也不应该忘记,这些背离常规的特征也的确构成了爱情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如果我们考虑治疗师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我们首先要知道,移情之爱上述三个特征中,第一个特征是决定性的因素。
为了治疗神经症,治疗师实施分析性治疗,于是激发了对方的恋情。对于治疗师来说,这是治疗心理情境中不可避免的后果,就好象一个外科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要暴露病人的身体,或要对方讲出重要的秘密一样。对于治疗师来说,他(她)一定不能从这份恋情中获得个人的好处。你不能根据求助者的意愿来处理这件事,无论对方是否愿意,处理这份情感的所有责任都在治疗师本人的身上。当治疗师与求助者成功地克服了所有的困难,完成了治疗后,求助者常常会承认,当他(她)进入治疗时曾经有过期待的幻想,如果他(她)表现好,他(她)会在治疗结束时得到治疗师的感情,这种想法是对治疗有作用的。
对于治疗师来说,职业伦理的考虑和心理治疗技术的要求阻止他(她)向求助者表达爱情。他(她)要克守的工作目标是,求助者爱的能力已经被损害了,表现为婴儿化的固着,他(她)应该重新获得自由驾御、表达和享受爱的能力。
对于求助者来说,移情之爱的重要性也是不可估量的。他(她)不应该在治疗过程中任意挥霍这种爱的能力,而应该把它保留下来,等到她治疗结束后在现实生活中去享用。
有趣的心理剧疗法
顾名思义,心理剧是一种可以使患者的感情得以发泄从而达到治疗效果的戏剧。通过扮演某一角色,患者可以体会角色的情感与思想,从而改变自己以前的行为习惯。在心理剧中,患者可以扮演自己家中的一位成员、一个老相识、一个陌生人或者治疗专家。剧情可以是一般的内容(离婚、母子冲突、家庭纠纷等),也可以是与患者的实际情况相近似的内容。在舞台上,患者所扮演的角色,其思想感情与平日的自己不同,他可以体验角色内心的酸甜苦辣,可以成为患者理想或幻觉的化身。专家可以在一旁指导,也可与患者一道表演。观众则为患者鼓掌助兴。
心理剧可以用于心理失常的儿童、青少年、老人,也可以用于弱智者、精神病患者和罪犯。有的工厂为了达到训练、教育工人的目的也常采用这种方法。对精神病患者来讲,第一个角色可以是他幻觉或错觉中的人物,日后逐渐地接近现实中的人物。
精神病理学家莫瑞努1921年首先在维也纳他的精神治疗中心采用心理剧疗法。四年后他来到美国,开始传播这一方法。他在1959年指出:心理剧的目标是诱发患者的自发行为,以便直接观察他的病情。
有些心理学家或社会工作者也常安排一些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或含有人格问题的剧情,以揭示患者内心世界的秘密。这种办法特别适合于离婚者、吸毒者、轻生者及违法者。正由于心理剧可以揭示深藏在患者内心的症结,在知情的观众的协助下,患者可以发泄或者控制自己的情感。随着剧情的发展,他们的情感行为最终可以得到抵制,并且去模仿一种正确的行为方式。
采用这种方法,要按照下列各点进行。
第一,提供一事实上的设备,包括圆形舞台、观众席和必要的道具。
第二,选择好表演者,患者、工作人员、观众都可参加进来。
第三,专家和观众都要事先明确通过心理剧需要解决的问题。
第四,专家要大体勾画出剧情,鼓励患者大胆表演,并及时引导剧情向目标方向发展。还要邀请观众进行评论,以加强取得的效果。
有人让八位有严重情绪障碍的青少年一块演即兴心理剧,他们每周演三次,共用了九周。经过观察和测试,发现他们的自控能力和为社会悦纳的能力都有了可喜的长进。
有人特别害怕在众人面前讲话,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让他们与健谈的人一起表演心理剧,并设计一些特定的场面,随时对他们不敢大声说话、表情羞愧、动辄向人道歉等行为进行纠正,直到他们能理直气壮地大胆表达自己的感情为止。
有的青少年与家人的关系处理不好,经常有冲突,并对家庭成员持有偏见,根据这种情况,让他们一家人一起表演心理剧,设计一些情节,让青少年把自己的坏毛病表现出来,随之给以指导,敌对情绪往往会通过表演缓和下来。
这种方法特别倚重于专家,他必须经过专门训练,思路清晰,目光敏锐,并且具有很强的应变能力。并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引导剧情发展的。
特别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其他表演者或观众不能非难和攻击患者,相反,应当热情地帮助他按照要求把剧演完,从而把问题解决好。否则,效果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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