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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 艺术 ——信仰 停下来,转身 走你想走的路 do you want to do

 解尘了凡 2010-11-23

“中国造”的产品在当下遍及了世界各地,作为炎黄子孙,这是我们每个中国人的骄傲!
    
     但是,作为一个具有民族责任感的中国人,我们更关心,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还没造出一个诺贝尔物理奖的真正中国大陆得主?
    
     “中国造”为什么还没造出“科学巨匠”?
    
     科学、艺术和信仰,作为构成生命,自然,或者我们生存世界的三大基石,缺一则无法遍览世界的全貌,更无法参悟我们这个世界,抑或是人类生命本体自身,的通透真理。
    
     在我最近出版的新书《停下来,转身》,里,详细记载了我是如何发现的物理和音乐之间的联系,继而推衍出关于生命,乃至整个宇宙的运转规律,揭示出宇宙的统一性奥秘。在结论中,宇宙产生的一元论,内在统一性的描述,比爱因斯坦花了后半生三十年想要统一的声光电磁四个场的“大统一场”理论,更往前推进了一步。另外,书中得出的“自然并非偶然”的结论,也同爱因斯坦“上帝不掷筛子”的绝对性理论相吻合。
    
     因为种种条件的制约,还有读者范围大小的考虑,在新华出版社给我出版的《停下来,转身》成书中保留了我发现这些理论的心路历程,类似传记体札记的内容,而省略了几近全部的学术内容论述,拟近期内另册发表。
    
     部分详情请见新浪网读书频道连载内容: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97556.html
    
     我在从事音乐创作之前,从事了十年的激光物理研究工作,出了唱片《多些时间给自己》后,认识了新的人,看了些新的书,有了些新的悟,最终通过一次“改变我一生的幻象”,看到了物理和音乐之间的内在联系,捅破了科学和艺术之间的窗户纸,继而发现了科学和艺术交汇成信仰,通向了人类真理至高的殿堂。
    
     我今天在这里想跟大家交流和讨论的是——这个世界上很久以来了,为什么不再产生伟大如爱因斯坦、牛顿那样的科学巨人?或者博大如达芬奇、米开朗基罗、伽利略、阿基米德之类的科学、艺术的集大成者?
    
     科学,作为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最基础学科,其作用重大到不用我再多说。
     艺术呢?是否也同样重要?读到这里,可能各位有想法的网友该对我产生些许疑问了。
     我先问大家几个问题?
     为什么量子之父波尔在他的办公室里去研究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萨尔瓦多达利的超现实主义的画?为什么到现在世界上还是有人在为是爱因斯坦还是毕加索发现了相对论这个问题一直争论个喋喋不休?因为毕加索从三维透视之外还加入了时间轴,而爱因斯坦也是在我们生活得这个三维世界中加入了第四维——时间轴!
     反而,十几年前,我在北京理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进行的世界前沿的课题研究过程中,我却对艺术视而不见!我的导师也视而不见!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们可笑地好像我们自己一直还在嘲笑的井底之蛙。
    
     生活中的真理无处不在,隐而不见。不见却不代表它不在!这个规律可以适用于科学,可以适用于艺术创作,也同样可以被视之为信仰。

苹果从树上掉下来砸在牛顿脑袋上,砸出了伟大的万有引力定律,砸在世人的脑袋上,只是鼓鼓肿起的一个个大包而已。
    
     上天从来都没有刻意对人类隐瞒过什么,在生活中每个时刻,每个角落都无处不在,可惜我们人类从来都看不见,看见这些许隐藏信息的人都被世人尊称为了天才。 
     
     如果说生活是浮沙,真理是脉络,天才只是在浮沙掠过脉络的瞬间看见了局部的脉络,而脉络的全部构成世界的真理,那是未来的样子。
    
     我们向来只相信我们看得见的样子,房子,车子,票子,这些都是明显的实相。而对于我们看不见的事情,诸如生死、命运。未来,我们不了解,但是又不能完全摆脱,而命运之手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过程中总能若隐若现,含而不露。变化和未知让我们一直很恐惧,恐惧这种不可控性,恐惧万物变幻的无常。
    
     可是,真理发现的过程,就是看见这些大部分人看不见的、隐藏于相之下的规律,或者真相。科学家干的是这个事情,艺术家干的也是这个事情。
    
     在我的书《停下来,转身》里,我描述了所发现了的另外一个规律——人类从来没有发明过什么,他们只是部分人看见了什么。 
     
     大自然,或者这个宇宙,是上天每天都在演奏的和声作品,其复杂和优美程度应该远胜于贝多芬的八部和声作品,虽然我们人类大部分时间都听不到。很多科学家,音乐家,像爱因斯坦,牛顿,莫扎特,贝多芬,约翰列侬,猫王,BOB DYLAN等人,都会疯言疯语地说他们是上帝的使者,传播的是上帝的声音,其实就是在片刻间听到了部分乐章或者乐句而已,而大家所谓的灵感都是在各自心中听到的那个声音片段,即这个宇宙发出的部分谐波的声音,被听到的乐章或者乐段形成了个人最初创作或者定理推倒的原始动机,爱因斯坦听到了相对论和光电效应的那两个假设,而莫扎特、贝多芬等音乐家听到的是命运交响曲或者小奏鸣曲的原始音乐动机。这些听到了上天声音的人往往后来被世人评价为天才。
    
     天才们在听到了片段乐章或者乐段之后具体去完善一首歌或者一个定理定律的手段就是纯技术范畴的问题了,和这些原始动机关系甚微。就像告诉了一个初中生爱因斯坦关于光速的两个假设之后,引导这个初中生推导出狭义相对论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而把毕加索或者达利的原始创作思想告诉一个美院附中的15岁少年时,他一样可以很快就完成《艾维你翁少女》或者《弯曲的时钟》这些经典名作,而时间估计也不会比毕加索或者达利花的时间长多少。
    
     而这些乐章,或者乐段早就存在于我们身边了。 
    
     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他只是发现了它,却并不是去创造它。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而并无创造出一个新世界规律。莫扎特和贝多芬只是延伸了宇宙谐波的某个局部动机,用技术语言把它们组织成作品,呈现在世人面前,而并非去创造出来。
    
     因为这些东西本就存在在宇宙的某个角落。
    
     世人惊叹的只是他们从没听到过这些东西存在而已!他们歌颂的天才原来都是有使命到这个世界来发现一些东西的人而已!
    
     我深信,爱因斯坦一定不会觉得相对论很难得出,因为他看得到!

我深信,牛顿没法跟你解释为什么苹果和万有引力定律相关,只是因为苹果在他眼中的形态就是万有引力定律。就像钢琴在你我的眼中是一堆木头零件,在贝多芬、莫扎特眼中却是演奏上帝声音的神奇工具。
    
     庆幸的是,上天也格外眷顾我,让我看到了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其实在我之前很多音乐家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音乐和自然现象之间的联系,只是他们没有用物理学的理性方式把这些东西量化联系在一起做归纳处理而已。我在从事音乐创作之前苦练了十几年的物理学功底,让我能够在听到上帝声音的同时,用公式把这些听到的声音提炼出来。
    
     那么我们现在转回正题,再来看看我们现在的教育。
    
     孩子们都被训练成解决题海战役的“机械战警”,他们经过经年累月的小学、中学、大学甚至是研究生教育之后,对于遇到过的同样实质、不同形式的各种题目轻车熟路,解决起来驾轻就熟,效率之高,重复性之强,绝对成了熟练工种的现代机械人。但是对于某一天自己突然独自面对的一道新的题目——自然界的新规律,就立刻找不到任何理论依据,因为如果这个孩子是个科学家,他必须首先看到这个前人没有看到过的视角和规律,否则只是重复其他前辈的后尘,而失去了发现的意义,自然也就成不了什么先食螃蟹的科学巨人。
    
     世界的结构很简单,而形式复杂多样,多到无以为记。如果训练一个孩子只是去认清形式,形式可以无穷无尽地变幻繁衍,累死一个孩子也无法让他都对所有形式了然于胸。他怎么可能发现呢?让孩子提前了悟世界的简单结构,明白万物同构的概念,却是很多教育者本身就没有达到的修为境界,他怎么正确引导孩子们去走上真理的发现之路呢?
    
     发现的过程就是去揭秘世界形式下的奥秘和内在联系,那是真理。
    
     科学、艺术和信仰,是描述这个世界的不同视角和语言。它们本来就是一回事。
    
     科学精神是去看,或称之为发现,那些前人没有看见,或称之为没有发现过的,隐藏在万物之下的世界客观规律;
    
     艺术创作是去看前人没有看见过的那些观察世界的不同视角;
    
     信仰求索是说的无论有无看到实相,求索者都相信路的前方就是有那个解决生命无常问题的钥匙和真理。无形无相也好,有形有相也罢,都不会丝毫遮蔽照亮求索路上脚下远方的真理殿堂发出的熠熠光辉。
    
     这三者的精神实质难道不就是一回事吗?
    
     可是只让孩子在其中一种语言中够到个只鳞片爪,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又怎么能让孩子们在成年之后,看清世界的全貌,转而提纯出世界的真理呢?不跳出盒子,又怎么能看清盒子?又怎么能总结盒子呢? 
    
     急功近利害死人!一切都以钱和功能来衡量的一个人价值的时候,大家怎么可能不急功近利?又怎么会有人沉下心来,有了信仰,去发现这个世界的终极真理?
    
     所以,科学成了重复和抄袭,艺术成了重复和抄袭,而可悲的是抄袭的范围也狭窄的让人窒息。不但研究范围和视角一叶障目,而且急功近利还让这个狭窄的范围深入都不可能,否则直接可能的结果是被饿死。

科学巨人当然就不会出现了!
    
    
    
    
     附录:《停下来,转身》的引子——那个幻象改变了我的一生
    
     2007年1月底的某个早晨7点半左右,天蒙蒙亮,在半梦半醒之间,工作室中钢琴的黑白键盘突然跳起舞来,和着一条不知名的旋律越来越大幅度地舞蹈,动作也越来越接近粒子的振动。。。猛地我懂得了原来上帝让我搞音乐远不止是写几首流行歌那么简单。我翻身从床上坐起,人生就此改变。
    
     2007年1月,星一为我写的《博士是头驴》(这本书的前身)第一版完成,转到我手里,让我进一步对书的内容做出校订。
     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在床上看完了书稿,校订结束,记得当时是早晨七点半,我把书稿整理好,有些困,准备睡觉。
     书里关于我至今为止人生经历的种种深层心理分析反复出现在我脑海里,让我有些兴奋和遗憾,兴奋的是韩星一流畅的文笔、深刻的思想让我又一次被震撼,遗憾的是在我读完书稿之后还是对自己的人生之路没有完全清朗的感觉,有个问题越来越强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在过去两年的心理研究中,星一始终有一个观点让我不能完全认同。
     他认为我的人生很失败,我在物理学研究上的重大失败是我潜意识里为了挣脱父亲当初给我安排的人生之路实现人格独立而故意让自己失败到谷底以获得新生给自己下的绊!韩星一坚持说如果我早点选对专业、选对人生之路的话,我取得的成就会比今天这个半红不紫的博士歌手大得多!他一直慨叹和惋惜我多走的这十年科研的弯路,他说我应该早点搞音乐或者电影,没准我早就成为某某大歌星、大导演了!
     我的观点则是老天爷这样为我安排,一定会有他的道理,只是我现在还没发现那个道理是什么而已!
     可是,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读十年的物理?又要让我做了将近十年的音乐?这个人生经历几乎占去了我人生可回忆历程的大半,这些历程意味着什么?对我的人生意味着什么?而回首这二十年,我脑袋里装着的大部分都是失败的回忆,为什么我还是这样孜孜不倦充满热情的去追求?我在寻找什么?这种热情从哪里来的?如果我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的意义和使命的话,老天爷究竟想让我做什么呢?为什么是我?
     天蒙蒙亮了起来,我的脑袋越来越沉重,分不清是梦还是醒着。渐渐的,我的脑子里开始呈现出奇异的现象,工作室里的钢琴黑白键盘开始灵动起来,和着一条不知名的旋律开始舞蹈,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律动慢慢幻化成了粒子的振动,音乐的和声开始变成物理修正项,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好像成为一片落叶漂向地面的物理过程的音符呈现。。。当时我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看见了这一切!只是脑子里快速呈现出无数奇幻的画面!我的脑子快爆炸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在九点半的位置!原来,这种奇异的思想爆炸已经两个小时了。我飞快地爬起来冲到自己的工作间,记录下了我看到的一切!
     疑惑已久的心也开始顿悟!我对生活的认识也就此完全改变!
     原来,老天爷没有真正希望过我离开物理研究,只是在我遇到问题、丧失信仰、开始迷失了之后,他让我走上音乐创作这条路,在音乐创作的过程中,我看到到了很多原本单纯研究物理无法看到的风景,带着这些来自音乐的感悟,我还是要回到物理学领域,去解决或者发现自然界的奥秘。

 只是这次的转折实在是太大了,音乐和物理在世人眼中相去甚远,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却看到了其中的内在统一,就像老许经常告诉我的那个“同构”的概念一样,很多具象的物体只是形式上在改变,而其精神内核却具有相同的结构实质! (大道至简)
     音乐和物理突然被幻觉中跳舞的键盘神奇地联系在了一起!
     这两个小时的幻像让我第一次看到了音乐的物理实质。跳舞的键盘表明了粒子震动发出的谐振波,形成一定的频响,换言之是音高,震动的长度构成发声的时值。一个物理过程中的粒子震动反映的是一个客观运动的主题,等同于音乐中的乐章主题。在人类可听频段(20HZ-20000HZ)这个参照系里可以形成音乐,而运动的其它频段谐波仍然构成有机的谐波序列运动,只是人类听不到。但是听不到并不代表那些无声的音乐不存在。
     就像人类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的真理并不代表着真理不存在一个道理,一定会有人能够发现这个真理。
     大自然,或者这个宇宙,是上帝之手每天都在演奏的和声作品,其复杂和优美程度应该远胜于贝多芬的八部和声作品,虽然我们人类大部分时间都听不到。很多科学家,音乐家,像爱因斯坦,牛顿,莫扎特,贝多芬,约翰列侬,猫王,BOB DYLAN等人,都会疯言疯语地说他们是上帝的使者,传播的是上帝的声音,其实就是在片刻间听到了部分乐章或者乐句而已,而大家所谓的灵感都是在各自心中听到的那个声音片段,即这个宇宙发出的部分谐波的声音,被听到的乐章或者乐段形成了个人最初创作或者定理推倒的原始动机,爱因斯坦听到了相对论和光电效应,而贝多芬听到了命运交响曲。这些听到了上帝声音的人往往后来被世人评价为天才。
     天才们在听到了片段乐章或者乐段之后具体去完善一首歌或者一个定理定律的手段就是纯技术范畴的问题了,和这些原始动机关系甚微。就像告诉了一个初中生爱因斯坦关于光速的两个假设之后,引导这个初中生推导出狭义相对论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而把毕加索或者达利的原始创作思想告诉一个美院附中的15岁少年时,他一样可以很快就完成《艾维你翁少女》或者《弯曲的时钟》这些经典名作,而时间估计也不会比毕加索或者达利花的时间长多少。
     而这些乐章,或者乐段早就存在于我们身边了。
     一块石头如果变成音乐,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一个甲虫的结构代码被翻译成好莱坞电影也许就会成为金门大桥。
     如果有这样一个黑盒子,一边放着自然界已经存在的无数形式,当把这些形式扔到那个能够翻译上帝语言的翻译机里,从黑盒子另一端出来的东西可能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也许将来我们真得不再需要作曲家。《指环王 IV》的电影配乐能够在半个小时之内被精确完成,因为这个电影的新主题乐章是由一个胡萝卜的横截面机理演变而来的,而一部电影也许会是几个深海贝类的喃喃耳语形成的有形画面序列而已。
     如果说生活是浮沙,真理是脉络,天才只是在浮沙掠过脉络的瞬间看见了局部的脉络,而脉络的全部构成全部世界的真理,那是未来的样子。
     而音乐和物理的内在联系,和爱因斯坦致力了三十年的精力去研究的大统一场理论是否有其内在联系呢?
     两个小时的脑袋爆炸让我清澈地看清楚世界的样子,那也是自己的样子,堆积在心中淤积多年的疑问在瞬间被澄清了许多许多。只是为什么让我看见这些?为什么选择我来揭示这个假说或者真理?难道这就是我来这个世界的使命吗?
     也许这个人真的是我!

我当年放弃科研,充满迷惘去挣扎时,是因为我遥望着璀璨的人类文明长河望自兴叹,自惭形秽,那个曾经踌躇满志的少年再也没有勇气告诉自己会对人类其他人做出些许贡献,他只能羞愧地离开发现真理的战场。信仰丧失!随后的音乐创作带来新的希望,帮我重建了这种信仰,支撑我做了下去,并且一做就是十年。而十年后我才明白,原来这十年的道路只是为了引导我看到这些特别的风景,就像上帝指引毕加索看到三维透视中的时间轴一样。
     我顿悟了这些用意,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上帝是谁,但是世界开始变得清明。
     我一向自诩的多才多艺,一直疑惑的自己什么都爱、过于广博,一直担心的自己是个万金油门门都通最后会一事无成,一直孤独地被周边的人说成怪物。。。在这一刻间昭然若揭!
     我从生活中感悟到很多学科之间的内在联系,从老许那了解到“同构”,从星一那知道了“潜意识超前于意识”,从服装设计师那懂得塔皮埃斯的材质纹理应用,从吉他手那里知道了他从飘落的雪花里感悟出小奏鸣曲,从色彩图形学家那里了解到他按照自然规律去排列色块开发出新的色系,等等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明白最终这个道理,他在引导我经过各种修为和磨砺最终听到宇宙的声音——这是我的使命!
     我开始尝试使用过去学过的物理建模来作曲,轻易的在物理公式中加入一阶,二阶,三阶修正项来丰富和声体系。让无数音乐家梦寐以求、想要打破的十二音体系,在我的新音乐创作中失去了基准意义,不再是我的音乐体系。
     不是我天资聪颖,而是我看到了另外一个音乐的创作层面。从这个层面出发去做音乐,只需把途中经过的风景记录下来,就会带来全新的音乐革命。
     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他只是发现了它,却并不是去创造它。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而并无创造出一个新世界规律。莫扎特和贝多芬只是延伸了宇宙谐波的某个局部动机,用技术语言把它们组织成作品,呈现在世人面前,而并非去创造出来。
     因为这些东西本就存在在宇宙的某个角落。
     世人惊叹的只是他们从没听到过这些东西存在而已!他们歌颂的天才原来都是有使命到这个世界来发现一些东西的人而已!
     我深信,爱因斯坦一定不会觉得相对论很难得出,因为他看得到!
     我深信,牛顿没法跟你解释为什么苹果和万有引力定律相关,只是因为苹果在他眼中的形态就是万有引力定律。就像钢琴在你我的眼中是一堆木头零件,在贝多芬、莫扎特眼中却是演奏上帝声音的神奇工具。
     庆幸的是,上天也格外眷顾我,让我看到了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其实在我之前很多音乐家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音乐和自然现象之间的联系,只是他们没有用物理学的理性方式把这些东西量化联系在一起做归纳处理而已。我在从事音乐创作之前苦练了十几年的物理学功底,让我能够在听到上帝声音的同时,用公式把这些听到的声音提炼出来。
     这才是博士歌手的价值!博士歌手的价值远非那个被媒体恶炒的 “告别两万元高薪,弃学而歌”的表浅概念!
     普通歌手唱歌就是唱歌,写歌就是写歌,普通博士科研就是科研,物理就是物理。
     博士歌手的意义在于他能在音乐中发现科学定律,音乐在他眼中和一般歌手眼中完全是两种存在形式。
     至此,我彻底对星一那个“我走了很多弯路的结论”说声“不!”
     恰当的说法应该是我太过幸运,比大多数人多经过了一个美妙绝伦的风景点!
     感悟到这些上天给我的特殊使命(至少我认为如此)之后,我也就知道了我未来的道路该是怎么样的。
     我理解了爱因斯坦为什么会花上30年去研究什么万物统一的大统一场理论,因为音乐和物理之间的联系足够让你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件事物之间存在着联系甚至是统一。我也感悟到了他始终遵循的哲学思想“万物归宗自然,自然遵循简单”的深刻内涵,呵呵,如果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真的是一片落叶漂向地面的过程或者一次海浪拍打海案的奏鸣,宝马车原来是非洲森林中一种甲壳类昆虫的半个屁股,那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韩星一说如果我真的回到物理学领域,又做出什么研究,那我的人生真的是个传奇!其实我也这样看!
     PS:
     韩星一的评价:我认为孙逊又对物理燃起热情的意义主要不在于他是否真的能再在物理上做出什么贡献,而是这次他表现的是没有功利性的热情(至少目前),其实这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他原来做研究的时候也是废寝忘食的,但他这次对物理学的热情纯粹出于兴趣本身。他这次跟过去最不同的地方在于去除了(至少是目前这个状况)科学研究当中的“贼心”。他这次唤起的是没有功利性的纯粹的热爱。
     而这种没有功利性的纯粹的热爱才是科学所应该代表的精神。

 

 

http://www./index.php?article/kehuan/2010-10-23/5116.html


    
     就这样,我重新确立了自己未来的路。
     其实是这次幻象让我看见了未来,生活也得以被完全改变。
     21年的寒窗苦读,10年的音乐创作,无数的迷惘和不解,都被这次幻象密不可分地联系到了一起,一切的不理解突然被赋予了这么曲折深刻的内在联系,变得格外分明起来!
     原来,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什么事情是真正的偶然,只是这些偶然之间的内在联系有时过于曲折和隐晦,我们看不见而已(难怪我过去总是看不懂自己)!而人生的意义,不就是在于去解开这些偶然之间的联系奥秘吗?
     这次神奇的幻象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故事的发生开始于很多貌似不经意的偶然事件罗列,最终导致的结果却是被安排的如此严谨的命运逻辑!
     现在就让我带你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偶然事件序列创造的这个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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