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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的美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_

 水西公主 2010-11-25
2010-11-25 14:03
昨天晚上看了央视的《新丝绸之路》,莫高窟。忽然很想去敦煌了。二十年前的《丝绸之路》我没有看过,但只是听听喜多郎的音乐就足以叫人入迷了。那音乐并不算动听,却带了一种摄人心魄的悠远、苍茫与虔诚。敦煌的春天大概没有绿色,只有漫天黄沙和金色的落日。其实,这两种色彩,我也都是喜欢的。
敦煌的美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当苍茫浩翰的沙漠突然中裂,高低错落的几百个洞窟在陡直的岩壁上蜂窝般排开,每个洞窟中都绘满了精美绝伦、价值连城的千年古画,这种奇迹确实是惊心动魄的.一百年间,来自五洲的各色人等在这里频繁出没,中国学界更对这里蒙受的屈辱刻骨铭心.而人类的知识体系中,却有了一门博大宏富的国际显学--敦煌学.1987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郑重把敦煌莫高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这座"沙漠上的美术馆"不再只是中国的国宝,它已经成为全人类共同拥有的珍贵财富. 敦煌曾经是丝绸之路的噤喉和要冲.透过历史的烟云,这里有过多少西风古道,胡笳羌笛,金戈铁马,商队驼铃.举世闻名的莫高窟是公元366年前秦时期开始兴建的.一千四百年间,经过无数能工巧匠、善男信女的历代踵修,终于建成了庞大的佛教禅林和文化圣地.这些洞窟开凿的原意,只是为参禅修炼提供一个静穆的场所.大概谁也不曾料到会给后人留下一座如此辽阔而恢宏的艺术宫殿.在492个洞窟里总面积45000平方米的巨大画卷中,无数历史的碎片连缀出了全息的历史图景.这里透露着早期希腊文化、印度文化、伊斯兰文化和中国文化融合的端倪和脉络,这里留下了那些没有印刷术和摄影机的年代里,
中国风沙线
徐刚
飞上蓝天之后,我努力透过舷窗往地上搜索.九月初,秋风乍起,北京机场高速公路两侧的绿色现在已经由满目黄沙取代了,焦灼的山头连绵起伏,它们将要走向哪一个年头呢?天是这样蓝,云是这样白,棉絮一样的云朵幻变成各种形状,悬浮在九天之间.
河北、山西、陕西、甘肃、宁夏……这山头是怎样剥蚀的呢?那些茂密的林木为什么连树根都没有留下呢?
我的心不能不清楚.
时光之箭将要把我们带到二十一世纪,人和沙漠都有自己的明天,都在争夺各自的生存环境.经过多少年的漠视之后,对于环境的重要性的认识,中国人在急着富起来的今天依然是淡薄的,不曾想到过中华民族辉煌的文明就是因为环境而衰落的.就是随着林木的凋敝而凋敝的,文化与智慧同绿色的关系,一条黄河一条长江便是证明.汉唐魏晋文化无不以陕西.甘肃为中心,两河文化曾经是地球上璀璨的文化,两河的上游也是华夏古文明的上游;上游的衰落从人文景观而言则先是林木衰落,然后是智慧与文明的衰落.
从飞机上能看见黄河,细小而浑浊地蜿蜒着,是它带走了黄土高原也许是最后的泥沙,然而那是黄河的责任吗?况且,没有这一条业已衰落的黄河,大西北的干渴更加无法想象,沙漠化土地会掩埋沿岸所有的城镇.黄河,从高高的空中看见你,我真想哭.怨你,恨你,爱你,你都是无言的,你麻木了吗?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我看到的是中国万里风沙线的一部分,我焦急地捕捉着:三北防护林呢?
那些小小的黑点,大概就是林木了.
它们还是细小的,而且是时断时续的,比起153.3万平方公里的沙漠化土地,七千多公里的风沙线,三北防护林远不是强大的,要知道它在艰难困苦中刚刚走完十五年的历程.它需要水,它需要爱,它需要资金的投人,它需要管护.十五年,怎么可能在被破坏、践踏了至少一千多年的土地上,重新树立起固若金汤的绿色屏障呢?
正因为三北防护林是细小的,因而也是真实的具有大希望的.这一世界之最的防护林体系东起黑龙江宾县,西至新疆乌孜别里山,北沿北疆边睡,南沿海河、永定河、汾河、渭河.洮河下游、布尔汗布达山、喀喇昆仑山,包括西北、华北、东北13个省、市、自治区,面积407.9万平方公里,占国土总面积的42.4%,那是半壁河山啊!
如果三北防护林体系建设不会半途而废,到2050年如期的保质保量地完工,三北地区的森林面积将由1叨7年的2494方公顷增加到6075万公顷,森林覆盖率将由1977年的5.05%提高到14.95%.流沙被全面固定,同时还会出现大片的新的耕地.三北安宁,中原便安宁,国家也安宁.
十五年来,三北防护林体系的建设者们共完成人工造林2亿亩,封山封沙育林9000万亩,飞机播种造林900万亩,零星植树30亿棵,如今森林覆盖率已达到8.6%.
我继续专心致志地搜寻着三北防护林,那是使无望的黄土地变成有望的守护神啊!我渴望着飞机哪怕早一分钟到达.我想在风沙线上切切实实地看看风沙与防护林,并倾听防护林建设者们的爱与怨.
那是一群多么可爱的人啊!
山西保德县的人称"树疯子"的张候拉,一个人一辈子种了100万棵树,治理了九塔河小流域;树成林的时候,水变清的时候,也是他一无所有地离开人间的时候.他吃了一辈子黑豆,把白面换成黑豆咽到肚子里,省上的钱买树秧子,然后是爬山种树住在山洞里护林育苗……
榆林有个牛玉琴,她和身患癌症的丈夫一起承包了一万亩沙漠地.丈夫去世后之后,牛玉琴一个人治沙种树.榆林人说:"这婆姨愣是用泪水和汗水把沙漠里的树浇活了!"
这是一些普通的至今仍是贫困的中国农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牵着毛驴走在月光下的沙漠中,毛驴驮着的树种树苗缓缓地移向大漠深处,这往返百十里路就是一天,一天的口粮是两个烧饼,就装在口袋里,先是热的后来冷了,摸了又摸舍不得吃,这是一天的口粮啊!饿得眼冒金星非啃一个烧饼不可的时候,沙漠里突然起风了,把沙子刮得像雾一样团团转……
我听说过这一切,现在我要去寻访他们.
走出银川机场,塞外的西北风在我后背上轻轻推了一掌.
治沙者说
银川.林业部西北.东北、华北防护林建设局会议室.
我注视着李建材局长,从风沙弥漫的岁月里走过来,十多年种树种草治沙,目光依然是火热而坚定的.
关于三北的地形地貌,关于三北的沙漠戈壁,关于三北的水、草、树、地,关于三北每一片土地上的民风习俗乃至历史,他都如数家珍.在娓娓而谈之间,我又不时感到:他是把一颗心完完整整地交给三北的沙漠了.他爱这片荒凉的土地甚于一切.
李建树局长为我铺展开的三北大地的一角是这样的——那里荒凉得出奇却也富得出奇;沙漠掩埋的是中国西部各族人民共同的历史文化瑰宝;那里远离着时髦,民风的淳朴已属罕见;为着生存而挣扎的三北农民一直在无私地奉献之中;而且,沙漠并不是人类的敌人,沙漠自有沙漠的景观,沙生开花植物的花朵也许是你一生中从未见过的绚丽的花朵……
当然,这一切并不能代替三北地区的干旱、风沙、水土流失所困扰的基本现实.
没有土地,那是一种刻骨的贫穷.
为什么没有土地?作为生态主体的森林没有了,草原没有了,河流枯竭了,风沙大举入侵,哪还有土地呢?
仅仅在本世纪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的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三北地区有667万公顷土地沙漠化,有1334万公顷农田遭受风沙危害,有8860万公顷草场沙化、盐溃化,有数以千计的水库变成黄沙聚合的沙库.
全国60%以上的贫困县集中在三北地区的这一条风沙线上.
本世纪六十年代,沙漠化土地平均以每年1560平方公里的速度增加;到八十年代初,则已扩展为每年2100平方公里.
沙漠化的高速递增与中国人口的日益众多,成了制约民生、经济的两大难题.形象地说,土地的沙漠化不仅埋压农田、村庄,驱赶农民,而且威胁着城镇、道路和水利设施.也就是说只要生态环境的基本要素得不到改善,只要林木凋敝,那么风沙早晚要掩埋今天似乎已经十分繁华的大都市.据全国治沙会议的资料说,地处湿润半湿润区域的豫东、豫北平原,以及唐山市、北京市、鄱阳湖周围已经出现2350万亩风沙化土地,并且还在扩展中.
踏上西北的土地,便有一种于渴的感觉.三北地区年降雨量400毫米的仅占30%,40%的地域在年降雨量200毫米以下.年蒸发量却高达1000-3000毫米,日照如此充足甚至可以说漫长,地面的湿度蒸发殆尽之后只有往地层深处烤,烤干了一层又一层.仅以甘肃为例:十三世纪时出现大旱2次,十四世纪为1218次,清代三百年间大旱成灾,人畜纷纷死亡的就有152次.时至本世纪七十年代,连年大早已成平常.又据记载:黄河水灾自西夏至隋朝二千七百年间发生26次,唐朝至元朝末六百年间发生509次,明朝至清朝结束五百四十年间发生934次,民国时期则是4个月发生一次.
自然灾害的频率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走向高峰的事实告诉我们:人类的生存环境正处在每分每秒的加剧恶化之中,然而破坏还在继续.
一个走不出深渊的噩梦啊!
"中华民族必须要从这个噩梦中走出来,半壁河山无望地被风沙覆盖的时候,能说我们的未来有望吗?"李建树说.十五年来,三北地区已经有12%的沙漠化土地得到治理,2000万亩荒沙变成了农田、果园.毛乌素和科尔沁两大沙地的林木覆盖率已达到30%.而在新疆和田的荒漠地带,干旱的河西走廊、宁夏引黄灌区、东北松辽平原已有的1.65亿亩农田实现了农田林网化.
这些树这些草是怎么种出来的呢?
李建树算了一笔账:"种一亩林子,要投人50元,国家实际投资为3.刀元.国家规定的每年专项资金7000万元从未到位,仅占同期当到位资金的79.60%.这就意味着一个被联合国称为世界之最的生态工程交给了最穷的三北地区的农民.农民为什么拥护并且忘我地投人无私地奉献呢?因为建设三北防护林的决策是符合人民的愿望和利益的.三北人民在风沙中屡战屡败挣扎了祖祖辈辈已经无路可退了,只有种树种草治沙这一条路了."
三北地区的人民都不会忘记那些日日夜夜:天不亮上山,天黑了回家,一天的补贴是两个烧饼.榆林地区靖边县的造林工地上,每人抓两个窝窝头,喝饱了黄河水,便往沙地里奔,谁不饿?谁不渴?谁不想多挣点钱?三北的农民说,等树栽活了,沙漠变绿了,我们的子孙不再让风沙撵着逃荒了,那不比有多少钱还珍贵吗?
吃了俩窝窝头种了一天树的靖边农民,天黑收工时一人还能发到一包火柴,这是种树补贴做了窝窝头以后的剩余.火柴堆在一个架子车上,堆得高高的,那时候人不怕苦人心齐着哪.掏出小烟锅,一天忘了吸口烟了,火柴一擦,这边问那边亮,一边走一边还唱信天游,白羊肚手巾三道道蓝,见面容易知心难……
内蒙古阿拉善盟,共有4亿亩沙漠、沙化土地,全盟17万人参加造林的是10万人.人多力量大,可惜钱给得太少,每年1000元,什么补贴也补不成了,烧饼、窝窝头也没法做了,只能买水果糖;每人给两颗,还有舍不得吃的,回家给孩子解馋.孩子不懂事,吃了糖还嫌少歪着脑袋问个没完:"种一天树怎么只给两块糖?"如这样的每年只能得到1000-10000元专项补助的三北防护林建设区域内的县有一百多个,投资水平如此之低,长此下去工程何以为继?
这些树这些草怎么种上的?
是三北地区无私奉献的农民种上的!
十五年来工程建设总投资37.72亿元,群众投工投劳17亿个工日,三分之二的造林成本由三北地区的农民群众自筹资金投工投劳承担.
三北地区还有六万多名林业科技干部,因为财政包干,发不出工资是经常的,一年十二个月只能领到六七个月甚至更少的工资.旧工资都发不出,工资改革便是一句空话了,穷日子怎么过下去?当地农民是这样形容他们的:远看像个掏炭的,近看是个要饭的,一问准是林业站的.他们的口头禅是:"种上树再说."
"为什么不下海呢?"有人问.
"老子跳进沙海几十年了!"
李建树说:"这就是'三北精神',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精神.可以说三北防护林一、二期工程的完成靠的就是这种精神."
我们已经很少听到"精神"这个字眼了.
一切向钱看,实际上已成为当今中国社会的主流.那么,这发自大西北的"三北精神"的呼告,又能够传得多远呢?还可以坚持多久呢?
我屏息静气倾听着三北防护林的建设者们发自内心的深深的忧患——
一个刚刚起步的生态效益的工程,在经济发展与环境建设的天平上,究竟应该怎么摆?怎么倾斜?生态效益及其潜在的福荫子孙后代磐石之安的生存环境的改善,其价值是什么?怎样估算?
有一些基层政府的领导人,只顾抓钱,把生死存亡都淡忘了.
靠近城市的农民,在利益的驱动下,不愿搞生态建设了.
近三年,每年较之以往少造林地500万亩,并且有三分之一的县完不成计划内的造林任务.
占用林地的现象屡禁不止,仅吉林一省占了30万亩……
有识之士已经大声疾呼了:防止三北防护林体系建设出现滑坡.
因为:有关三北防护的声音小了、投资少了、措施软了.造林减了、管护差了……
在急功近利的大潮面前,绿色面对的形势实在是严峻的.试想一下:十五年吃烧饼吞沙子种出来的2亿亩人工林,倘若今后得不到管护,自生自灭再加上被伐被盗,毁之只需一旦!而封山封沙育出的9000万亩森林及沙漠植被,在没有人执行严厉法规的情况下,只要随时开禁,过量放牧、人为的破坏下不消一二年即可还荒山荒沙的本来面目.
如果出现这样的反复,半途而废的三北防护林就会前功尽弃.
人心散了,风沙便重新张狂!
为着珍惜已有的绿色,并且继续完成更加艰难的还需半个多世纪才能大功告成的这一伟大事业,我们需要简略地回顾三北地区的历史,在沙海里钩沉,让那些业已消失的草原、古城、秦时长城汉时关的碎片作一明证——对生态环境的毁坏就是对民族根基的毁坏;而对漫长的毁坏之后的修补的再毁坏,便是万劫不复了.
东北西部、内蒙古东部地区曾经是茂密的森林草原地带,至唐代设立了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开发了河流域.经辽、金、元、明几个朝代后,生活在这一带的女真族一直处于"无市井城廓,逐水草而居,以射猎为主业"的游牧状态,但林木、草场因为历年历代的战争、砍伐及大量放牧而显现出退化与凋敝.清王朝前期,为保护祖宗的发祥地实行"四禁"政策,使这一地区的生态环境有了恢复.康熙年间,关内居民开始流入,到十九世纪初,移民急剧增加,农业规模日见扩大,森林、草原迅速减少,首先被开发的呼兰河流域黑土区在一百年以前还有茂密的森林.之后又有沙俄及日本的侵略、对残存的森林资源进行掠夺性破坏,至此嫩江中游沙漠化,旱涝灾害频仍.
西辽河中游的科尔沁沙地,原是科尔沁草原.公元六至七世纪时为契丹人"追逐水草,经营牧业"的游牧之地.十二世纪开始,游牧民族中的一部分为农耕所吸引,生活安定,人口骤增,樵柴过度,争相垦地,草原与森林开始退化.十三世纪对科尔沁来说,是个幸运的世纪,元、明王朝建立、更替,政治中心南移,农垦规模缩小,自然植被开始恢复.到十七世纪时,科尔沁又成了草木丰盈的优良牧场.科尔沁最后的沙漠化始于十九世纪后期,清政府在度支维艰的境况下,为了满足统治者的穷奢极欲,实行放荒开垦.据《东三省纪略》记载,仅l907年,科尔沁右翼中旗放荒8万余公顷,净收白银24万两.以后移民规模不断扩
序言
  
  说起博望侯张骞,大家都不陌生,我们都知道他代表汉帝国出使西域,走出了一跳丝绸之路。
  
  张骞是一个迷。自公元前138年后,西域开始有了这位探险家和外交家的足迹。人常说,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的更远,只有踏着前人走过的足迹,才不至于迷失方向。然而,没有巨人的指引,没有前人的足迹,这条路该怎么走?
  
  公元前二世纪,世界上还没有精确的地图,也没有指南针,更没有越野车和卫星电话,为了一项使命,攀越绵延不断的崇山峻岭和冰川雪海,踏过无边无际的莽莽戈壁和黄沙大漠,到达一个远在天边被中原人视为传说中的地方。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然而,这个任务却被一个张骞完成了。
  
  美国学者普雷斯顿?詹姆斯在《地理学思想史》里不惜用最好的词语夸奖张骞,他说,张骞是中国伟大的地理学家,是东亚第一个发现地中海文明的人。日本桑原博士的《张骞之远征》中认为,张骞的西行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壮举,做为东亚第一个接触地中海文明的人,张骞改变了古代中国以及古代日本对世界的认识。就连一向在评价中国历史人物时相对保守有时甚至相当负面的《剑桥中国史》,称张骞的西部探险,“完成了探索中亚的史诗般的功业。”
  
  张骞打通了中西方交流的通道,走出了一条丝绸之路。张骞在长年的艰苦跋涉中,不经意的改变了两千年前中国的地缘格局和历史进程。张骞使古中国人的视野延伸到了遥不可及的地方,他使古中国人发现了一片比当时中国版图还要广大的世界,从而使古中国人开拓异域的雄心和业绩达到了颠峰。西域从此不再是传说中面目模糊的瑶台玉阙、九重增城式的地方。
  
  这给汉帝国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开放心态和气象。汉武帝深居皇宫高墙之内,其视野不过长安城五里,如果他有一副望远镜,那么他就可以看的更远一些。张骞就为汉武帝提供了这么一副超视距的望远镜。使汉武帝在中原、江南和北方的草原大漠之外,还看到了中亚,看到了天竺。
  
  于是,这个拥挤在狭小的黄河流域里的古老国度好象在一夜间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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