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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法也要以人为本:谈 谈李悝变法与商鞅变法

 吴双江藏书館 2011-04-02
        战国时期,各国都有变法,如魏国的李悝(公元前455--前395年)变法,楚国的吴起(公元前440--381年)变法,秦国的商鞅(公元前395--前338年)变法,齐国的邹忌(公元前385--319年)变法和韩国的申不害(公元前385--338年)变法。这些变法都具有法家色彩,对各国的社会变革都起到过积极作用。
        要说变法,魏国的李悝变法最早,魏国能够从春秋初期的一个小国发展成一个霸主,靠的就是李悝变法。秦国的商鞅与李悝不是同时代的人,李悝变法在前,商鞅变法在后。秦国強盛到秦王嬴政时最终统一中国,靠的是就是商鞅变法,
        如果將李悝和商鞅变法作一比较,用得上现在的一句话叫“以人为本”。就是说,变法是不是以人为本?所谓以人为本就是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与神、与物相比,人最重要、人最根本、人最值得关注,不能本末倒置,不能舍本逐末。”《论语》记载,马棚失火,孔子问伤人了吗?不问马。说明在孔子看来,人比马重要。在现代社会,无论是西方还是中国,作为一种发展观,人本思想都主要是相对于物本思想而提出来的。
        魏国李悝变法从农业改革开始,基本政策就是保护农民利益,鼓励农民的积极性,适当减轻徭役和赋税,给他们一定的利益,鼓励他们在原有的土地上精耕细作,提高产量。同时鼓励他们开垦荒地,起“尽地力”之效。实行“平籴法”。在年成好的时候,政府以平价收购余粮作为储备,使粮食价不至于暴跌;荒年时再以平价出售,保证粮价不至于暴涨。用这种方法限止商人的投机活动,保护农民利益。这套以人为本的政策使得魏国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日益强盛达十年之久。以后李悝又相继实行政治、军事和法律等方面的改革,提出了“选贤任能,赏罚分明”的国策,主张改变旧的世卿世禄制。推行“食有劳、禄有力、使有能、赏必行、罪必当”等一系列措施,按功劳大小和对国家贡献多少授予官职和爵位。具体规定:不论贵族还是平民,对于那些对国家没有贡献、完全依靠祖父辈的爵禄享有特权的人,剥夺其官职和俸禄,把这些官职和俸禄授予那些对国家作出贡献的人。政治政革中以人为本的政策,大大地改善了吏治,同时也大大地削弱了旧贵族的特权。
    由于魏文侯、魏武侯两代君主的支持,才使李悝的济世之才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李悝胸怀雄才大略,大度谦虚,上合君主,下睦同僚,才使变法得以顺利进行。特别是他采取了自下而上的变法方法,由经济开始改革,成功后,再上升到政治、军事、法律,这种有序的改革也是他变法成功的重要因素。由于他的变法卓有成效,大大提高了魏国的国力。但是到了魏惠王的时候,惠王刚愎自用,志大才疏,最终导致魏国的衰败。
    李悝变法有效地打击了旧制度,使魏国经济得以迅速发展,国力日益强大,成为战国初期的一个强盛的国家。李悝变法同时开启了战国时代大变法运动的序幕,各国纷纷变法强国,最终汇成了一股时代潮流,这是中国古代规模最大、历时最长、成效最显著的一场变法运动。
   秦国的商鞅变法比李悝变法要晚几十年。但商鞅变法获得了秦国多代君主的支持,就连公子虔将商鞅车裂后,也没有动过商鞅之法。甚至到了嬴政时期,也还在使用商鞅的法制体系,商鞅之法已经融入到秦国每个人的骨子里了,因此秦国能够强盛不衰。
    不过,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商鞅变法确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我不喜欢商鞅之法,不仅仅是它太严苛、太残酷,而是他把法抬到了“神”的高度,不是以人为本,而是以神为本,不但公子虔被割掉了鼻子,最后连商鞅自己也因违法而遭五马分尸。公子虔是谁,他是秦孝公的兄长,太子惠文王的老师。当年公子虔凭他的战功,在大秦威名显赫,氏族大臣都支持他成为国君。可是当他知道他父亲想让他弟弟赢渠梁当国君后,二话不说就砍断了自己的小拇指,发誓永不当秦国的国君。这个人是一个非常高尚的人。他犯法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太子之过他有责任而已,他向商鞅求情说可以不可以不割鼻子,他愿意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代替,手也好,脚也好。他并没有逃避责任,他知道商鞅之法对秦国的意义,他想成全商鞅变法之威名,割鼻子有损面容,他的要求并不高嘛。可是商鞅死活不同意,硬是割掉了公子虔的鼻子,不给他留最后的一丝尊严。公子虔被割掉鼻子后,就闭门不出,在自己家中当忍者神龟蜗居了20年,后来寻到了商鞅违法的证据,商鞅被车裂时,同情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商鞅变法使秦国強大起来,但是,秦国的灭亡跟商鞅变法也不无关系。都说“天下人苦秦久矣”,但是最苦的莫过于秦国的老百姓了。在严苛、残酷法律的鞭打和彊硬经济体制的束缚之下,秦国老百姓为了生存,不得不起来造反!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秦末农民起义让秦国走向了灭亡。(吴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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