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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的脊梁——神踪马玉林(1)

 情系故乡 2011-04-22

转载者前言

他,一个没有任何文化,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一个内蒙大草原上的一个普普通通羊倌,在年过半百之后,却走进了人民公安队伍;顶着同事们的不理解,甚至是冷嘲热讽,不争名不争利,忍着内心的痛苦,默默无闻的从事着人类最重要的应用科学——刑侦学,痕迹学。他虽然没有华罗庚、茅以升、陈景润、钱学森、邓稼先、王淦昌、袁隆平等等著名科学家那样有名望,但他所从事的事业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业,并达到了人类这项事业的历史的最高峰;他所从事的事业荟萃了光学、力学、生理学、心理学等等学科的精髓,所以说他完全有资格成为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大科学家;他凭的是什么能力成就了这些?他凭的是中国人与生俱来所具有的聪明才智和智慧成就了这项事业,他的发明给中国人带来了巨大的荣誉感和自豪感,他就是一个堂堂正正、普普通通的中国人——马玉林。

但在中国的今天,有些人中国人却忘记了自己是炎黄子孙,崇洋媚外,时不时的发表一些“汉奸”言论,做出了令人龌龊的奴才举动,实在是令有良知和有爱国心的中国人所唾骂,不管他们以什么样的借口,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卖国求荣,最终的结局都必将被钉到历史耻辱柱上,这就是我录入这篇文章的动机,我希望这篇文章让有奴才心里的人和洋奴哲学的人看了以后,增强他们做中国人的信心和强烈爱国心,抛弃自卑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马玉林同志在创建和普及我国的步法追踪技术中,做出了重要贡献。
 
                                                                   ——摘自公安部唁电

一、一、火车站擒贼破积案 建昌营追踪获赃物

一九六三年初夏,一天下午两点,在我国内蒙城市——赤峰市火车站的站前广场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虽然这是个汉、蒙、回等多民族聚居的小城,但因它是通往昭乌达盟北部旗县必经之路,所以这里到也热闹。人们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多显得脚步匆匆,神情急迫。

忽然,广场西面发出一阵呼喊:“哪里跑,跟我走!上公安局!……”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两个人你拉我扯,撕扭在一起。“打架了,快去看哪!”有人一声吆喝,人们围了过去。近前细看,原来是个年近六十的清瘦老头,两手紧紧抓住一个青年的衣领,嘴里不断地高喊:“走,跟我走!不去不行!……”任那青年怎样挣扎也挣不脱,枉费了力气。那老头身穿家做的对襟小褂,抿腰裤子,头戴一顶黑色旧斜纹布帽,帽圈儿积着汗垢,纯是庄稼人打扮。虽然年高体弱,眉宇间却透出一股刚正之气,深陷的双眼射出威严逼人的光芒,两手也大而有力。而那个青年,却只顾挣扎退缩,神情惶惶,口中连连哀求……围观的人不禁纳闷儿:这么一个庄稼老汉,为了何事,敢在这人群密集的场所扭住一个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呢?人们看了一会儿,有那好出头管事之人便对青年说道:“市公安局离这不远,你就跟他走一趟呗,谅不会冤枉了你。”青年见众人都是这般劝说,又实在挣脱不开,只好在众人簇拥之下,随那老头来到了赤峰市公安局。

那老头走进院里,好似回到了自己的家,让人把青年看好,便直奔治安股,见到技术员孟继承,眉开眼笑地叫道:“喂,快来!我可把他抓到了!”小孟被这没来由的话弄楞了:“谁呀,你把谁抓到了?”“就是偷贾家营子的那个小子呀!”老头抑制不住兴奋,抹了把额上的汗水,“你忘了?生产队丢粮食那个案子我们一直没破嘛!”

经老头提醒,小孟想起来了。那案子是红山区贾家营子生产队被盗三百多斤粮食。当时他们两个一起出的现场,发现了罪犯的足迹,但由于现场人群密集,足迹杂乱,无法圈踪,工作了三天,便撤了回来,一直没有破。

可是,那已经是整整三年前的事情了!

“你……你看准了?”小孟不敢相信,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不会错?”

“错不了!除非他把脚丫子砍下去!你审他!”老头自信地说完,往椅子上一坐,表明他的任务完成了。

小孟将信将疑地把那个青年带进预审室,没等问上几句,青年便供认了;三年前盗窃贾家营子粮食的案子是他干的。他所供的与现场的情况完全一致,时候也取到了确凿的证据。

那许多瞧热闹的人还聚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口不走,一心要探个究竟。当他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个个看入了迷,听傻了眼,连连追问:“案子隔三年多了,那个老头靠什么抓的人呢?”“他到底是谁呀?”……

很快,人们便知道了:那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并非别人,乃是当了大半辈子羊倌,后来参加了公安刑警队伍的大名鼎鼎的马玉林,他靠自己独特的码踪技术认出了盗粮者的足迹和步法,将其擒获。

“哦,他就是'马脚印’老马头呀?,怪不得!”啧啧,人们一旦知道了,反而不感到奇怪了,因为关于马玉林码踪破案的事在当地流传很广。由于他姓马,与“马脚印”的“码”同音,许多人便管他叫“马脚印”,风趣中包含着亲昵。

这事可真神啦!赤峰城有几十万人口?三年时间有多长?他居然能于三年之后,在火车站把犯罪分子认出来!消息一传开,人们有的夸赞马玉林的追踪技术绝,有的夸赞马玉林的记性好,也有的夸赞马玉林是个连吃饭、走路都不忘抓贼的有心人。

其实,更应该夸赞马玉林的,是他热爱公安刑侦工作并为之献身的精神。他刚直不阿,嫉恶如仇,不循私情,扶正祛邪。早在参加公安队伍之前,他就已经在打击刑事犯罪,保护群众的斗争中建立了奇功殊勋。哪里发生了案子,只要找到他,他从不避风险与艰苦,毅然前往。

一九五二年七月的一个夜间,水地供销社刚刚成立就被盗了。供销社主任派人去找马玉林,马玉林正在放羊,把鞭杆交给小舅子便来了。

“都丢啥了?”他问。

“几匹布,还有些饼干。”主任介绍了情况。

马玉林神色不动,走进现场。贼是从窗户进来的。白天到供销社买东西的人进进出出,足迹数不胜数,但他很快就认定了贼人的足迹,指着说:“就是这个人,是个大烟民(吸鸦片的人)。”

“你咋知道?”

“你没看见,那里还有吃剩的饼干?游手好闲的人饥一顿饱饱一顿,进屋后先奔吃的,还拿走点。他不是远道的;要是远道的,拿钱不拿吃的。”

“你认准了?”

“认准了”

“不能错”

“错不了——码码看!   

只见马玉林伸出右手,量了量那个脚印的大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忽而爬在地上寻觅,忽而起身斜眼观察,从现场到院子,又从院子马上村道。“咔嚓”!他伸手折了一根数枝,在地上画起圈儿来。一个,一个,又一个……在他后面紧紧跟随的主任一干人等虽然等圆了眼睛往那些圈儿里看,愣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马玉林却不停的边走边画,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脚印……脚印……这也是脚印……”只见他脚步微瘸,身子摇摆,后来索性脱了褂子,“嗖、嗖、嗖”,向前追去。他走得飞快,人们几乎跟不上他。追出半里多地,来到一片高粱地前。马玉林停住脚,用树枝向高粱地里一指:“那不是!饼干吃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人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扔在垄沟里的饼干。

供销社主任面露喜色,但旋即又消失了:“可是……布呢?”

“别急,再接着码!”马玉林说完,又追踪而去。最后,追到建昌营子,他又站下了:“别往别处走了,那个大烟民就是这个地方的人。”

吸过鸦片的人是有数的。在当地村干部的配合下,十个嫌疑人被叫来了。马玉林没有露面。根据他的要求,村干部带那十个人于不知不觉中,在土路上走了一段。马玉林随后走过来,观察他们的足迹。突然,他心中一沉:那个盗窃者竟是他的一个远房叔叔!那人会做纸活儿,有吸毒嗜好。他沉吟了一会,趁人们没注意,朝那人走过去,拽了一把,拉到一边。

那人并不认识马玉林,故作镇静的问:“你拽我干啥?”

马玉林道:“有事。”然后对村干部说:“行了,让别人都回去吧!”

村干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马玉林已经对那个远房叔叔悄声说起来:“你不认识我吧?我就是马玉林哪。”

“啊!你……”那人顿时瞠目结舌。他已久闻马玉林这个远房侄子的码踪神通,只是无缘见面;今天见了面,万没想到了他的头上。

“供销社的事是你干的不?”马玉林又问,“快坦白吧,坦白就从宽。”

那个人脸色煞白,汗也淌下来了:“我……好,我坦白。”很快,他交出了偷去的布匹。当然,供销社主任对马玉林感谢不尽。

其实,最应感谢马玉林的,还是那些维持基层治安的公安特派员们。因为有马玉林在,他们才能饭吃得香,觉也睡得实。

一次,安庆沟乡白庙子供销社发生了盗案。公安特派员张云贵倾慕马玉林的码踪技术,在当地借了两头毛驴,请马玉林前往侦破。马玉林向来是有求必应,爽快地答应了。到了现场,他码踪到村头上,然后又折回来,当天便在这个村子里破了案。

类似这样的案子,马玉林破了多少呢?年代久了,又从无文字记载,人们记不清了。不过,有两个基本事实是确凿无疑的:一个是,由于马玉林码踪出了名,客观上起了很大的威慑作用,以至在他的家乡,从未发过偷盗等刑事案件;另一个是,在乡亲们的记忆中,凡外地来请马玉林去码踪破案,从没有不破的,也从没有搞错的。乡亲们从老人到孩子,皆以本地出了马玉林这样的奇人而感到自豪。不知哪一位《水浒》迷,深感也应该给马玉林起个显赫漂亮的诨号,但又不满意“马脚印”这个欠雅的称呼,于是,反复琢磨,最后选定:“神踪马玉林”便叫开了。

这位“神踪马玉林”又是怎么走进公安战线的呢?说起来,又有一个颇不寻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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