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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日本的中国国宝(一)

 榆城古风 2011-05-20
转载]日本的中国国宝(一)(2010-08-09 11:09:11)
 

    中华5000年的文明,有多少物质财富让众列强心生觊觎。自鸦片战争后的百余年间,大批国宝级文物被掠夺,至今流失海外。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在世界上47个国家超过200家博物馆中,就展示着160多万件中国国宝,而散落在海外民间的中国国宝更是不计其数。而日本是掠夺中国文物第一个也是最贪婪的那个国家。  

  1937年,日军自踏上中国领土之日起,就轰炸中国文化机关,抢劫中国文物,直至日军战败投降,其以轰炸、焚烧、抢夺为主要手段的破坏中国文物的罪恶活动一刻也未停止过。战时中国公私文物损失十分惊人。
  全面抗战爆发前,全国比较有影响的博物馆37家。战事起后,故宫博物馆所藏之文物珍品多迁至四川、贵州各地保藏。国立中央博物馆筹备处也迁四川李庄继续筹备。但各省设立的博物馆则以战事影响,或迁移,或停办。如广西省立博物馆三度改名,文物四度迁移,损失严重。1944年全国仅存博物馆18家,较战前减少一半以上。其他如附设于学校或图书馆中的博物馆则有四分之三被毁。
  文物、古物的损失十分严重,仅江浙沪一带,就有多家博物馆被毁。上海博物馆于八一三事变中为日机所炸毁。日军占领上海后,破坏和掠夺文物书画之事时有发生。1942年8月,同文书院的日人铃木率领二十余人前往上海世界学校,破门窗而入,企图将藏书和乐器运走。该校存有古乐器二百余件,中国经史子集数千部,名人书画数百件,外文书籍数千册,如果上述文物被劫,将是重大损失。后经多方交涉,才未被运走。日本侵略者还大肆掠夺档案史料文献。据《申报》报道,1940年12月20日,日军用斧头劈开房门,将上海市财政局档案强行抢走。同月30日,又劫走上海市公用局档案12箱。

  日军占领南通后,对南通博物苑肆意破坏,一次日军竟抢杀苑内珍禽白鹤煮以下酒,陈列室和文物也遭破坏。战后,苑内一片颓垣破壁,陈列品仅剩少数鸟兽标本。

  江苏无锡县立博物馆有金石、雕刻、书画等各类文物,两千多件文物于1939年11月被日军洗劫一空。浙江省立西湖博物馆文物、标本被日军多次“光顾”,历史文化部损失尤多。此外,浙江省立西湖博物馆文物、标本多次遭到日伪劫掠,历史文化部损失最多。

  1938年5月,日本飞机轰炸南阳,河南省图书馆运藏该地的部分图书、文征明书画及明代地图两箱被炸毁。

  河南省立博物馆被日军占驻,馆内文物、设施遭到破坏,日军强索暗劫,文物和拓片碑刻被掠夺难以数计。在搜刮金属为日军制造军火的“献金运动”中,该馆被日军东第2935部队野津敏迫献铁炮7尊;被东第2935部队兵器部陆军兵技曹长保刈实迫献铁炮36尊;被开封市伪政府迫献铜钟1个;被开封日本陆军联络部迫献铜炮2尊,铜云牌、铜锅、铜炉、铁鼎各1个,古钱3箱。

  南开大学被日军摧毁之后,学校原有大钟寺赠送的一口大钟,重18000斤,钟面刻有全部《金刚经》,是罕见的历史文物,也被日军拉走,熔做枪炮子弹。

  1938年7月6日,日军飞机轰炸汉阳古琴台,所珍藏的古文物,顷刻化为灰烬。同年9月,日军先后两次侵犯山东牟平县城,将大型建筑烧毁,大批图书档案化为灰烬。

  1941年2月9日,日军闯入内蒙古召庙王爱召,疯狂搜索珍贵文物,经日军三天洗动,召庙内嵌有宝石的释迦牟尼银质佛像、珍贵的经卷、银质镀金马鞍、弓箭,以及各式壁挂、地毯等被抢劫一空。

  1939年,日军侵占海南崖洲古城的观音阁,后为田中商社株式会社所用。阁中有一口大铜钟,铸于唐代,是珍贵的历史文物。1941年,田中商社株式会社用卡车把这口铜钟运往榆林港而潜移东京。广东西江肇庆七星岩、德庆悦城龙母庙等风景胜地,被盗走一批文物。广东名砚也损失不少。

  1944年洛阳沦陷后,日本人盗走了龙门宾阳洞的四个菩萨头及宾阳南洞的二力士像。

  1942年8月至1945年6月,日军在华北屡次向各机关及商民征集铜铁料,仅在北平故宫博物院和历史博物馆内搜刮金缸金屑和铜铁器等就劫得二百二十余吨。1945年12月7日,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报告,“案查本院被征用之铜品2095市斤外,计铜缸66口,铜炮一尊,铜灯亭91件,此外,尚有历史博物馆铜炮3尊,本院之铜缸及历史博物馆之铜炮系由北支派遣军甲第1400部队河野中佐于三十三年六月十九日运协和医院,该部队过磅后,运赴东车站,闻系装车运往朝鲜。

  抗战初期,中国考古机构的文物多数西迁,留在原地的部分,很难得以保全。如北平研究院发掘陕西宝鸡斗鸡台所获文物分存北平、陕西两处,北平部分被日伪移到午门历史博物馆,结果被盗走三百多件,而藏陕西的文物因陕西考古会房屋被日本飞机轰炸,损失不少。

  卢沟桥事变发生后,不久北京大学文学院为日军所驻,1937年10月,该院隔壁之国学研究所遭袭。战后,北京大学校产保管委员会致函教育部平津区特派员办公处:“北京大学研究所前被敌人占用。敌人桥川时雄及栗田等侵越监管。胜利后本会派员点查损失文物极多。”并附《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为国立北平研究院损失。该院图书仪器除大部于七七事变前及已运至上海昆明外,其不及运出之图书仪器古物家具等为15个伪机关所瓜分。图书一万余册,也被伪机关所瓜分。

  据1945年8月31日国立中央博物院筹备处主任李济致国民政府教育部呈文所附《我国历年被日本掠夺文物清册》记载,日本公开收藏掠夺来的中国文物的公私机关即有东京帝室博物馆、东方文化研究院京都研究所、御影嘉纳白鹤美术馆、东京细川侯爵府、东京帝国大学文学部陈列室、东京大仓集古馆、关东厅博物馆、伊势征古馆等63家,其中比较著名的文物即有骉氏编钟、战国式铜壶、殷墟出土的白陶、彩陶、居庸关石刻等各种文物501类,日本公私收藏者收藏的大量文物,实为“我国家博物馆……无上妙品”。

  南京文物损失。1937年12月13日,日军侵占六朝古都南京,在进行灭绝人寰的大屠杀的同时,日军又开始了疯狂的“文化大屠杀”,仅图书、文物方面,日本当局先后指使三百三十多名日本专家,动用日本士兵三百六十余人,中国劳工八百三十余人,卡车310辆次,进行大肆抢劫。为支撑侵略战争的需要,日军大肆抢劫铜、铁等战略物资。他们将南京“僧寺之大钟铁鼎”也用车运至日本。“同文同种”的日本人对中国的字画古物、经像法器有着特别浓厚的兴趣,入侵中国后他们就疯狂地掠夺中国文物。普德寺的500铁罗汉,在日军侵华期间,3尊被盗运往日本,后代之泥塑。1938年2月,国际救济委员会委托金陵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史迈士(S.C.Smythe)主持历时3个月的对南京灾情的调查,其结果表明,南京住户损失:52%由于纵火,33%为日军抢劫所致,而市区损失63%由于抢劫,“值得注意的是,城内大部分房屋,甚至在烧毁之前,已经被彻底地、有组织地搜掠了里面财物,而实际幸存下来未毁的11%,也毫无例外地闯进士兵,遭到同样的洗劫”,“字画及稍有价值的东西都成了他们掠劫的对象”。在这场大规模的洗劫活动中,文化古物在劫难逃。

  中国难民郭岐在《陷都血泪录》中写道,仇英的山水画,赵子昂的马,董仲舒、陆润序的字画,岳飞的亲笔题字,八大山人的字画,古版《西厢》,古官宦的瓷器及历代的各种瓷瓶古物等,平常人不容易看到的传世之宝,如今散乱于市,遭日军搜罗劫掠。日军在南京分散的抢劫每日每时都在发生。据日本《东京日日新闻》的随军记者浅海一男揭露道,某报记者白天出去采访,晚上回来时就怀抱着各式各样的中国传统工艺品。

 _sina_#8221_word__唤俟轿奈锸志耍渥既肥课薹ㄍ臣疲颐强梢源右韵录咐锌话撸暇┛獯婀盼镌19634箱,南京失陷前运出16681箱,城陷时存京库未及运出者2953箱,分藏于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和国立美术馆。1938年6月,日军特务打开575箱,清点文物数为8096件。抗战胜利后,从敌人伪手只接受回文物2776箱。

  国立中央博物院筹备处也损失古物1679种。如由曾昭燏在南京傅厚岗34所藏者,计古物类86件又一箱,书籍类55件又2柜,及古服饰衣物等被日军搜掠一空。其中书籍以湖北官书局和金陵官书局刻本及碑帖、法帖和各种拓本为多,古物有南齐刻石佛一尊(栖霞山齐塔内出),山西赵城县佛寺壁画四块,乾隆五彩瓷笾豆等八件,同治五采瓷盖碗20件,及古墨砚、对联、字画等。另有书籍两箱,运至越南海防,因滇越路被炸断,1941年日军侵据越南时,也被抢走。

  令人痛心扼腕的是,中央研究院殷墟发掘所的古物、拓片损失更无法统计,所掘山东日照两城镇陶器,大部分留存南京,日军劫得后竟然用箱装陶器、标本垫铺路基。

  凡是能得手的文物,日军都要劫走。甚至连朝天宫屋脊上的建筑装饰物“吻鸱”也被拆运日本。吻鸱,也称鸱尾,是安装在屋脊两端,用来“禁压火灾”的。此种装饰起源于六朝东晋时,后传入日本。唐代鉴真和尚传到日本的那对鸱尾,至今奈良唐招提寺的正殿金堂屋脊两端的一件还是原物,在日本被视为国宝。而比日本“国宝”还古老得多的朝天宫鸱尾被拆走,除了文化掠夺,还能有何种解释!

  日军占领南京期间,毁坏古建筑数百处,对南京紫金山天文台陈列的明清天文仪器大肆破坏,其中明制三件、清制二件。明制三件为浑天仪、简仪和圭表,均系明正统四年(公元1439年)所造。浑仪是用来测量星体在天空中位置和运动规律的仪器;简仪则是浑仪改进型,不仅操作简便,测量精度更加准确;圭表乃圭与表的合称,用于测量日影长度的变化,确定一年四时八节的准确日期,从而制定出合乎天时并能指导农业生产的历法。明制浑仪、简仪和圭表至清时仍保存完好。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德军抢走明制浑仪和四件清制天文仪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作为“战胜国”收回德军抢走的天文仪器。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不断进逼华北,为保证国家珍贵文物的安全,中央研究院奉命将北平古观象台明清天文仪器运抵南京,陈列于紫金山天文台。1937年12月,日军占领南京后,上述天文仪器落入日军之手,“仪器受损严重,许多零部件损失殆尽,浑仪、简仪龙角、龙爪多处破损”。

  据国民政府教育部编《南京市抗战期间公私文物损失数量及估价目录》统计,南京地区战时文物损失,查明有据者至少有古字画两万八千余件、古玩七千三百余件,尚不包括中央研究院殷墟发掘所的古物、陶片等和该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954箱文物。上述文物虽不能断定多少为日本侵略者所劫夺,但确实是因为战争而造成了损失。 
    日本开始掠夺中国的国宝始于明代的倭寇,算起来日本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侵略中国的国家,大和民族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侵略中国的民族。当然倭寇掠夺的文物数量不多,价值在当时也不算太大。  

  日本真正开始大规模的掠夺中国文物是在八国联军侵华时期,将司令部设在北海静心斋,大肆抢掠北海文物,万佛楼内大小1万尊金佛被系数掠走。清末民国之时中国一片混乱,加之尚无文物保护制度,导致大量文物流失到海外。敦煌发现的4万件古代文书,其中约有1000卷流入日本,收藏在龙谷大学、大谷大学、天理大学、东京国立博物馆等,基本都是大谷光瑞探险队的橘瑞超等人勾结道士王圆箓运到日本的。  

  中国文物的最大浩劫就是日本侵华战争时期,自1931年到1945年。大半国土沦陷,除了中国的各种资源外,价值最大的就是中国文物。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后,中国政府统计被日本掠夺的文化财产共1879箱,360万件,破坏的古迹达到741处。而流失民间的文物已经无法估计了。流失海外的3万枚甲骨片,就有1.3万枚被掠至日本。中国作为战胜国,仅仅收回了从周口店出土的10箱化石、3.5万余册古书以及张学良将军收藏的绢制古画58卷。  

  日军全面侵华时期,对中国文物的摧毁更是影响深远,日军甚至于1939年将雍和宫前3座牌楼的金丝楠木大柱更换成水泥柱,导致牌楼光辉顿减,而将换下的楠木柱运到日本,据说用其在名古屋建立了几座居室,由此可见日军对中国文物掠夺的一斑。  

  现代统计海外失落名画已查录的有2.3万件,其中在日本的就有1/3。 

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的9万多件藏品中,包括上万件中国文物,上自新石器时代的良渚文化玉器、唐宋元瓷器,下迄清代的瓷器字画,可谓无所不包。目前在该馆网站上亮相的中国国宝或重要文化财产等文物有143件(其中汉朝以前11件、魏晋南北朝时代21件、宋朝45件、元朝19件、明朝31件、清朝 16件)。其中包括商代后期的石雕怪兽,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器,唐朝的海矶镜,宋代米芾、朱熹、黄庭坚的真迹书法,明清时期的玉器、瓷器等。只有极少数的文物注明了是由某某人捐赠,大多数则并未标明来历。该馆收藏马远的《洞山渡水图》《寒江独钓图》,梁楷的《雪景山水图》《李白行吟图》《六祖截竹图》、李迪的《红白芙蓉图》等等都是旷世名作。此外,日本各地的博物馆中,中国的文物珍品也是数不胜数,日本1000多座公私博物馆几乎都有中国藏品,数量应该在数十万件。  

  日本皇室收藏的王羲之的《丧乱帖》。因世人绝少得见原作而真假莫辨。有专家指出,如果“书圣”王羲之尚有一件真迹存世,非《丧乱帖》莫属。这件“宝物”是1300多年前的奈良时代传到日本的,虽然有人说是鉴真大师东渡时带来的,但是并没有确凿证据。此外有王羲之的《孔侍中帖》,收藏在东京前田育德会,被列为日本国宝。  

  分别存放于日本不同博物馆的王羲之《妹至帖》《定武兰亭序》《十七帖》《集王圣教序》还有前凉时代的《李柏尺牍稿》是京都西本愿寺宗主大谷光瑞派遣的探险队上世纪初在新疆塔里木河支流孔雀河流域发掘出土的,由于是与王羲之同代的作品,被认为对瞭解王羲之书法的真实面目具有重要意义,现在收藏在京都龙谷大学学术情报中心大宫图书馆。欧阳洵《化度寺碑》(翁方纲本)是唐拓孤本,现收藏在京都大谷大学,虞世南《孔子庙堂碑》和褚遂良的《孟法师碑》也是唐拓孤本,现在收藏在三井纪念美术馆。

     青铜器
虎食人卣:盛酒器,商代后期,湖南安化出土,通高35.7厘米,重0.9公斤,现藏于日本泉屋博古馆。
此器通体为虎形,两后足及尾支撑作踞坐形,前爪与一人相抱,作张口欲食之状。人身与虎相对,手扶虎肩,双脚踏虎后爪上,头侧转,目睛有力,无丝毫恐惧态。虎顶部为卣盖,盖上立一小鹿。虎头两侧有提梁,两端有兽头,外侧饰夔纹。虎头及身为卣身。此卣形制复杂,显示铸造的高超技艺。虎口内人的发际、耳缘,虎的口腔,需用多样小范小能铸成。匠师为表现虎食人的动势,颇费苦心,是罕见精工细作的器皿。(同形一器藏于巴黎赛奴施基博物馆)
羊尊:
盛酒器,商代后期,通高15.4厘米,日本藤田美术馆藏。
此器为写实羊形,羊头有盘屈巨角,尖嘴、细眼。羊背为尊盖。盖细长,盖面饰浮突饕餮纹。前有一立夔,后有立鸟,均圆眼、弓背,形态生动。羊身及腿部满饰浅龙身凤首长形花纹。腿下有半圆形蹄,圆臀后有细尾下垂。此尊羊的形态生动,身体各部位比例准确,浅纹饰及立饰都很精美。
饕餮纹三足壶:
容器,商代后期,通高60厘米,日本藤井有邻馆藏。
此壶壶身壮大,盖与壶身联成一体,使壶成为无棱角金字塔形。盖上有蘑菇形纽,由于锈蚀,花纹不清,盖中部有小扉棱。壶敛口,口沿下饰浅三角形蕉叶纹。腹呈梯形,下膨,圆形底。颈、腹纹饰分三段,上饰饕餮纹,中间夹饰夔纹带,下部饰宽于夔纹带两倍的饕餮纹带,纹较深。腹部正中有突起扉棱。扉棱成上下两段饕餮纹通鼻,上段饕餮眼小而圆,稍有突起,下段眼较大,圆而突起。饕餮形象已由狰狞威严变为略见形迹的点线装饰。腹下有三柱足,足短粗,无纹饰。壶身正中两侧各有一环形耳,耳上部形似兽头。此壶造型十分稳定,外形圆浑,小纽、小耳、短足,使壶身愈显硕大而有气魄。其形制的特殊,乃青铜器中孤例。
双鸟鼍鼓:
乐器,商代后期,高79.4厘米,日本泉屋博古馆藏
此鼓全部为青铜铸造,其形可能仿自木鼓。鼓身横置,上较下略长,鼓下有四只外撇如爪的短足支撑。鼓身满饰浅饕餮纹及有目斜角云纹,两侧各有一人形图案。人面浮突,五官俱备,眼大而圆,似瞪视,上横粗眉;通鼻,有翼;口大、唇厚;耳、颈、躯干、四肢均为浅纹。颈细长,躯干为倒三角形,四肢伸张。鼓顶立雕两卧鸟,相背成枕形,中间有小孔。鸟下饰饕餮纹,绕以四瓣花纹方框。鼓两端像鼍皮鳞蒙面,鼓缘饰三列乳钉纹。纹饰精致,尤其鼓皮仿鼍皮十分相像。由此可证鼍(今称扬子鳄)皮蒙鼓早在商代已很普遍。
太保鸟卣:
盛酒器,西周早期,通高23.5厘米,日本白鹤美术馆藏
此卣形体为一扬头坐状鸟。鸟头有下弯紧闭的尖喙,上有小月牙状鼻孔。头上有大圆眼,眼中有凹陷的圆瞳。头顶有两冠,冠如角高而后弯,直至背部。颔下有两长圆形片状胡。颈部两侧有环,上衔弓状扁梁,梁面为竹节人字纹。鸟腹部膨大,背至腹部饰直线半弦鳞纹,至腹部成宽螺旋纹,是羽和翅的变形。鸟足弯曲前伸,上有简练单线纹。尾自腰后伸出分叉,和双足成鼎立状,稳稳支撑全身。此器自梁至足呈三角形,上小底大,造型稳重;鸟扬头前视,形简练,整体和谐粗犷。器有铭文“太保铸”三字。

婴戏图剔黑盘
盛食器,南宋晚期,高4.5厘米,直径31.2厘米,日本文化厅藏
此盘呈圆形,其髹饰工艺亦为剔犀。纹饰图案分为两组,盘底为婴戏图,盘侧壁为缠枝花叶图,两组图案被两条同心圆圈纹隔开。婴戏图展现出富贵人家的中秋夜景:三重飞檐门楼前后掩映,在浓密的树荫遮掩下,在有“庭院深深深几许”之趣;飞檐门楼前为一曲槛围绕的庭院,10个孩童或卧或站,或驻足或奔跑,游戏耍闹,气氛热烈;曲槛外水流波动,花树繁茂,树梢上一轮圆月挂在天空,轮中丹桂、玉兔清晰可见。月中的清冷与人世的热闹对比强烈。孩童嬉戏于庭院,使人联想到浓荫掩映的楼阁内当有大人举杯赏月,此景此情让人尽灭出尘之念,点燃享受子孙绕膝、合家团圆的热望。

人物花鸟纹尺八
乐器,唐代,长43.6厘米,吹口径2.32厘米,竹,日晒正仑院藏
尺八即古箫。这件尺八共三节,孔正面五,背面一,是竖吹的竹管乐器。它在整体上以竹节与孔为节奏,以六孔作心点装饰大团花,在竹节边框处刻卷草纹,构成虚断实连的围转画面。在鸟鸣蝶飞、花草锦簇的景色中,置正反两组仕女:一组刻弹唱;一组刻赏花。她们云鬓高耸,长裙曵地,宛然是一幅自在逍遥的宫苑游乐图。尺八采用了竹刻的“留青”技法,工艺复杂。刻去表皮,露出竹肌之处为地,保留表皮之外为纹,成为浅浮雕刻。竹材干后,表皮由青转白而后浅黄,竹肌则渐渐呈深黄,进而变红紫。时间愈久,皮、肌的色差越大,故而花纹日益清晰。孔心团花与节边卷草以线刻为主,主体人物则以面为主,开成经线衬面、以花草衬人物、以装饰托写实的生动和谐的艺术效果,使此古箫成为一件不朽的竹刻珍品。

书画
唐代王维的一幅画“伏生授经图”纵28厘米,横49厘米。现藏于日本博物馆。
我国唐代王维的“干雪霁图卷”,纵31.3厘米,横207.3厘米。现藏于日本。
东晋时期张僧繇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房屋神心星神)”,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
东晋时期张僧繇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岁星神)”,古绢本。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
东晋张僧孙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危星神)”,古绢本。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
东晋时期五张僧繇“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虚星神)”,古绢本。现藏于大阪市立美术馆。
我国东晋时期的作者张僧繇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尾星神)”,古绢本。现藏于日本人阪市美术馆。
我国东晋时期的作者张僧繇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牛星神),古绢本,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美术馆。
东晋张僧繇“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斗星神)”。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美术馆藏。
东晋张僧繇“五星十十八宿神形图卷(荧惑星神)”。现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

我国历史上的南宋李安忠的《鹑图》,绢本,设色,立轴,纵24.2厘米,横27.6厘米。县收藏于日本根津美术馆。
北宋石恪的《二祖心图》,纸本,墨笔,横幅,纵35.3厘米,横64.3厘米。现藏于日本国立东京博物馆。

我国南宋时宋汝志的《笼雀图》,立轴,绢本,墨画淡彩。纵22厘米,横22厘米。现藏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
加一条,裴文中教授在周口店发现的北京人头盖骨,虽然现在下落不明,这笔帐日本人也是跑不掉的。

 


  南宋 木制漆涂花鸟堆朱长方形箱‘洪福桥吕舗造’铭纵19.7 横11.6 高9.5 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东京国立博物馆归类在宋时代)  


金-元 黑釉褐彩牡丹文大瓶高43.4 口径7.4 底径17.;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日本国立博物馆藏    宋  官窑洗
 
 
北宋越窑青瓷刻花五管瓶  高29.7公分,现藏日本大阪市立东洋陶瓷美术馆
 
 
北宋磁州窯 白釉瓶 高31.1 口径6.0 底径9.3,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南宋木製漆犀皮盆 径19.2 高3.5,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南宋-元 龙泉窑青磁凤凰耳瓶 高31.5 口径11.7 底径10.7;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南宋-元  陶器 唐物文琳茶入高6.8 口径2.6 底径3.2,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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