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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桓公

 昵称5769371 2011-08-10

鲁桓公
 
 

   厘公九年,鲁隐公初立。十九年,鲁桓公弑其兄隐公而自立为君。斋羽父请杀桓公。将以求太宰。公曰。为其少故也。吾将授之矣。使营菟裘。吾将老焉。羽父惧。反谮公于桓公。而请弑之。使贼弑公于寪氏。立桓公而讨寪氏。桓公会齐侯于泺。遂及文姜如齐。(文姜。桓公妻。齐襄公之妹。)齐侯通焉。公谪之。以告。(文姜告齐襄)享公。使公子彭生乘公。公薨于车。(拉胁而死也)(左氏传) 

  
   鲁桓公
,名轨,是鲁惠公的儿子,他的生母仲子原是惠公的宠妾;自元妃死后,改立为夫人,轨因此被立为世子。惠公薨时,轨年幼不能执政。群臣共议以年长庶子息姑为君,就是鲁隐公。当时另一位鲁公子名翚,字羽父,为人奸险毒狠,诡计多端,为求太宰职位,对隐公说:主公已继位为国君,国人悦服,将来还可传位给子孙,现在轨年龄已大,恐对主公不利,臣愿设计杀害,为主公除掉隐忧。隐公立刻制止他:你怎可说这种狂话呢?轨是世子,应当继承君位,先君驾薨,因他年幼,我不过暂时摄政而已,现在我已派人在菟裘(山东泗水县北)建筑宫室,准备迁让养老,不久就传位给轨了。羽父羞恼自己诡计不能得逞,又怕轨知道,对自己不利,于是连夜去见世子轨,反说:主公见你年已长大,恐来争位,特召我入宫,嘱咐我加害于你。轨听信谗言,不知是计,便向羽父问计,羽父说:如要免祸,就得先下手,我已为世子定计:主公每年冬月必亲到城外拜祭钟巫的庙,祭时必住在寪大夫家,现在正是机会,我预先派遣勇士,充作仆人,杂居左右,等他睡熟把他刺死,将来就把这杀君的罪,归于寪大夫。轨听完,便答应大事办成给他太宰官职。羽父按计去做,果杀隐公,立轨为君,就是鲁桓公,羽父为太宰,下令讨寪氏杀君之罪。

 

鲁桓公 - 鲁恒公的历史

 
   后来鲁桓公娶齐襄公妹文姜为妻,文姜和襄公有旧情。有一次桓公要到齐国和襄公相会于泺水(今山东历城县西北),文姜以归宁为借口,和桓公同到齐国。襄公乘机与文姜私通。被桓公知道。愤怒责问,文姜告知襄公,襄公怕因此结仇,设酒宴、殷勤款待,乘桓公酒醉,命彭生抱上车,并密嘱车中杀害,彭生见桓公熟睡,用劲拉其胁,胁骨折断,大叫一声,气绝身死。

桓公弑兄,夺得君位,鲁国不能讨伐,结果恰遇文姜为媒介,借齐人手加以诛戮,莫非是天道的报应吧!

春秋》中记载,鲁桓公十有八年(公元前694年),公(鲁桓公)及齐侯(齐襄公)会于泺郦道元在《水经注》中形容趵突泉泉源上奋,水涌若轮。元代书画家赵孟俯在《咏趵突泉》写过:泺水发源天下无,平地涌出白玉壶。谷虚久恐元气泄,岁旱不愁东海枯。云雾润蒸华不注,波涛声震大明湖。时来泉上濯尘土,冰雪满怀清兴孤。干隆皇帝称其为天下第一泉

 

鲁桓公 - 文言文翻译(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


    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守庙者曰:此盖为宥坐之器。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孔子顾谓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水而注之,中而正,满而覆,虚而欹。孔子喟然而叹曰:恶有满而不覆者哉!”

孔子到祭祀鲁桓公的庙去参观,看到了欹器(一种盛水的器皿,无水时歪向一边。欹,倾斜,歪向一边)。孔子向看守庙宇的询问:这是什么东西?守庙的人说:这是放在座位右边,用来警戒自己,如座右铭一般的器物。孔子说:我听说这种器皿在空着的时候是歪向一边的,盛满一半时就可以放得端正,而灌满就会倾倒了。于是孔子叫他的随行弟子说:向这器物里灌水!辫子舀水灌注欹器,果然是盛满一半时就可以放得端正,而灌满就会倾倒,空着的时候是歪向一边。孔子感叹说:怎么会有自满却不倾覆跌倒的呢?!
 

鲁桓公的冤大头
  鲁桓公不会想到,他一巴掌下去,打掉的却是自己的生命。作为诸侯,他很失败,因为他打的是自己的女人,出刀的,也恰恰是自己的女人。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他还不如宋江,宋江一怒之下,杀了给自己戴上绿帽子的阎婆惜,尽管吃了牢狱之苦,也倒替天下的男人吐一口扬眉之气。看来,孔老夫子的三纲五长,还是应该早一点成为普天下女人的准绳。
   鲁  桓公的老婆叫文姜,和姐姐宣姜并称齐国两大美女。国君齐僖公也很拿两个女儿自豪,当时的齐国,名列后来我们在历史教科书上所读到的战国七雄,象鲁国这样的弱小邻国,自然想用联姻的方式求得庇护。
本来,文姜许嫁的是郑国世子姬忽,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很弱小的郑国突然单方面接触了婚约。这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强国公主美女,绝对是莫大的打击。她在闺房和后花园里徘徊伤春,烦躁和悲愤无处诉说,无数次把栏杆拍遍、女红撕破、银牙咬碎,如果她是国君,一定会发兵灭掉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国。可惜她不是,满腔的怨愤只能向自己的哥哥姜诸儿诉说。
   姜诸儿应该是个情种,对妹妹的同情和抚慰原本是天伦,却不幸演化为乱伦,使得后人在写到这样一段历史时,不得不弄出此处略去若干字的八卦来。
家里出了这样的臭事,做父亲的只有赶紧把女儿嫁出去了事。恰好这时,冤大头鲁桓公前来求亲,齐僖公忙不跌地答应下来,而且,决定亲自送女儿去鲁国成亲,并拒绝女儿回来省亲。而按当时的规矩,送亲的,应该是新娘的兄弟。
   我很坚定地相信,文姜应该是那时的美女诗人,眼看要与深爱的哥哥从此天各一方,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她能做的,就是为心上人赋诗一首,桃树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复吁嗟!你看,这样的如花美眷,却要随风飘零,怎能不令人感叹?姜诸儿毕竟是个男人,他显然要比文姜看得更远,所以,他在回诗中柔情万种地安慰妹妹,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证无来者?叮咛兮复叮咛!
如果不是兄妹,仅凭这样两首唱和之作,该是载入青史的爱情见证,和抱柱的尾生,甚至天地崩,乃敢与君子绝的盟誓,都堪有一比。难怪后来的《诗经》编选者,都不得不把他们两人的畸形之爱收入其中。
女人的悲剧就在于,无论和谁同床,都有可能会怀孕。无论在性技巧,还是在浪漫的情趣方面,作为老男人的鲁桓公都因为代沟,无法和那个柔肠而且年轻的姜诸儿相提并论。我们在几千年后不难想像,文姜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在和自己父亲一样年龄的鲁桓公得意的蹂躏下挣扎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心里年轻帅气的哥哥记忆,难免越发分明。在鲁桓公疲惫地从她身上滚瘫下来的同时,她流着怨恨的眼泪为这个糟老头子生下了两个儿子。
十八年对文姜和姜诸儿,都是难捱的漫长时光。在齐鲁大地上,一个在庭前对月长叹,一个在后宫临风洒泪。如果我们把时光比作美酒,发酵的结果,将是井喷的裂焰。所以,当姜诸儿成为齐国的国君襄公的消息传到鲁国时,文姜的狂喜不亚于从四川被招回长安的李白。她匆匆收拾一下简单的行李,便催着丈夫赶回国去庆贺。
庆贺是幌子,骨子里,却是对鸳梦重温的期盼。
   鲁桓公的冤大头再一次把自己往皇泉路上送近了一步。他怎么就没有想起十八年前岳父送亲时隐晦的暗示和提醒呢?
  此时,已经成了国君的姜诸儿,已经满是成功男人的成熟和英武,文姜则也被浸淫成风情万种的美少妇。相隔十八年的重逢,俨然是另一种景象,当初的诗文相诺,眼看要成为验证,那种干柴烈火的燃烧,即便是在心里,愚钝的鲁桓公也该能看出一二。问题是,谁的底盘谁做主。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齐襄公借将文姜迎进了后宫抵死缠绵,再效于飞之乐,自己,则回到清冷的宾馆抱着孤枕,一杯杯地饮下浓烈的干醋。不幸的是,那时的性工作者不象现在随时可见。
   住了几天宾馆却一个小姐电话都没接到的鲁桓公,终于在文姜出现时张扬了一下男人的尊严和威风,他在文姜红晕未褪的娇嫩脸上印下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很男人地说了一句,回去再和你算账!
和几乎所有的红杏们一样,鲁桓公的冲动,引发的是他们潜伏的杀机。在临淄的牛山,姜诸儿为妹夫送行的筵席,成了鲁桓公奈何桥前的最后一杯壮行。一番酩酊大醉后,他被塞进车里,一个杀手手起刀落,一个戴着绿帽子的男人就被送进了地狱。
   同样成为冤大头的,还有那个姜诸儿雇佣的杀手彭生,原本是要邀功行赏的,却被当了替罪羊推上刑场。临死前,他把这对兄妹的不齿行径揭露出来,并发誓以厉鬼的身份讨回公道。而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这对兄妹,却早已携手躲进了销金纱帐,毫无顾忌地云雨去了,外面的太阳和雷电,在他们,只是助兴的音乐而已。
新即位的鲁庄公,是文姜的儿子。父亲命丧他国,母亲又出这等丑事,只好忍着羞耻派人去接回老爹的灵柩,同时接老娘回国。那一番兄妹不舍和深情话别,在《诗经》中却被用令人心旌神摇文字抒情出来,可见,中国的文学原不是载道的物品。
   文姜的车队来到齐鲁之间一个叫禚的地方时,一直回望故国的文姜再也不愿再向前行,她知道回到鲁国的尴尬,更希望能与情长的哥哥长期厮守。作为儿子的鲁庄公,也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不然,迎回老娘,面得国内强烈的伸冤的要求,他又能怎么办呢?老娘可以不义,儿子却不能不仁,他在这不鲁不齐的地方建了一座宫殿,乐得眼净心惘,让老娘住在那里。作为国君,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
心领神会的姜诸儿,立刻也在附近盖了一座宫室,作为出猎的行宫。所不同的是,他出猎的目标,是自己的妹妹。
   更可笑的事还在后面。周天子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了齐襄公姜诸儿,按照周礼,王姬的婚礼是要由公侯来主持的。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同样姓姬的鲁庄公身上。
作为主婚人的鲁庄公满面窘色地为自己的舅父、杀父仇人和母亲的奸夫主持了这场婚礼。不久,王姬为齐襄公生下了一个女儿。文姜按捺住满腹醋意,不顾年龄悬殊,将尚在襁褓中的外甥女许配给了自己已经十九岁的儿子鲁庄公。鲁庄公此时已经将杀父之仇忘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对姜诸儿倍生好感,不但应允了这桩要等待十多年的婚姻,还帮助舅舅到处打仗。
   当战争和扩张成为一个国家的主要任务时,即便是再大的仇恨,都会因为利益变得淡漠。在尊严和政治之间,象鲁庄公这样的选择,应该是大有人在的。很多时候,感情无法代替政治,婚姻无关感情。
五年后,不知道是不是彭生冤魂索命的结果,还是乱伦的报应,齐国发生内乱,齐襄公被自己的妃子联合大臣杀死。
   没有了想念的文姜终于回到鲁国,专心帮助儿子鲁庄公料理家务,处理政事。
   事实上,文姜并不是荡妇淫娃,一旦她把当年偷情的精力和智慧用在处理政务上,显示的是同样精熟的嗅觉和手段。据说,她不但掌握了鲁国的大权,而且帮助潺弱鲁国建成强国。当情哥哥的女儿终于成年以后,文姜自豪地为儿子举行了婚礼,将甥女迎娶为儿媳。也算对以前的情夫给予了一个交代。
   当文姜治理国家的出色才华得以显示时,原先退婚的郑国后悔不跌。他们更多的看到的是文姜的才智,至于乱伦的绯闻,与他们何干?况且,假如当初他们迎娶了这样一位国母,也许可以避免笑料的发生呢。于是,一向以风著称的郑人,在《诗经》中极尽奢华地赞美文姜的美貌与才华,酸葡萄般的诗句刺激着郑国诗人的灵感,也使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以摇曳万千的风姿成为后世无法超越的标杆。
我宁愿相信,郑国是得知文姜和哥哥的不正当关系后解除婚约的,但当这幕淫秽的闹剧演绎到最后时,他们怎么就一改初衷地对差点成为他们国母的文姜大加赞叹呢?
估计是凑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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