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脉的时候，病人低低嘘嘘地说：
“真羡慕别人有了孩子，我结婚两年都没有孩子，有了几次都掉了。”
二郎中把脉的时候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忙把眼睁开，手指放在嘴唇上：
“嘘……”
摸到软绵绵的脉，软绵绵之中有一条细细的线，睁开眼，告诉病人：
“你身体太寒了。”
病人点点头说：
“很怕冷，一到冬天双脚好像不是自己的感觉。”
“月事也不太吧？”
“是的，总是推迟，而且量比较少。”
“你还睡不好，总是爱发梦。”
病人很惊奇说：
“你怎么知道。”
“把脉把出来的呀。”
病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说：
“比仪器还厉害。”
二郎中笑了起来：
“把月事调整好就有孩子了。”
“但医生说我激素不够。”
二郎中也听不太明白什么激素，说了一句：
“不管他。”
“怎么能不管呢，少了激素就要打，打了就有孩子了。”
“有了孩子又怎样。”
“就是保不住。”
“哪还打？”
……
二郎中真不想纠缠下去，说：
“你想想冬天树木生不生长？”
“不长。”
“天寒地冻的地方树木长不长？”
“不长。”
“那就是了，你的身体就像天寒地冻的地方，还是冬天的天寒地冻的地方，你叫孩子怎么活？”
病人抬起头，似懂非懂，不太相信地望着二郎中问：
“你学了几年中医？我爷爷也是中医。”
二郎中似看非看，说：
“我不是中医，更加不是老中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