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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心灵的本质》(中)

 优雅a 2011-11-09
赛斯《心灵的本质》(中)  

第五章 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771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四日星期三晚上九点五分

现在——

(「赛斯晚安。」)

——晚安。

你们关于性的概念,及你们对心灵本质的信念,常常画出一幅具有非常矛盾的成分的画面。心灵以及它与性的关系,影响了你们对健康与疾病、创造性及个人生活等所通常范围的概念。因此,在这一章,我们将考虑其产生的一些寓意。

此章标题:『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在你们说来,心灵包含了你们会认知为男性或女性的特征,同时它自己却非男性或女性。

以那种说法或在那方面来说,心灵是一个库存,而性别的属性则从中提取。可是,基本上,没有清楚的、固定的、人性的或心理的特征是特属于某一性别的。再次地,这会导致一个对人类的发展来说太刻板的模式,而给你太专门化的行为模式,使得你们作为一种族类尤其无法应付可能是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社会族群。

你们的心里测验只显示给你们目前男与女的画面,自幼便以特定的性的信念培养长大的。当然这些信念自幼就即灌输给孩子,使他们在成人时以某种模式来行事。男性彷佛在数学难题及所谓逻辑性的精神活动表现较佳,同时女性在社会的脉络、在价值的发展与个人的关系上表现较佳。男性在科学上表现较好,而女性则被认为知觉较强。

(九点三十分。)许多读者可以明显看出,这是个习得的行为。你也不能教一个男孩成为「坚强缄默型的男人」,而后又期待他在语言或社会关系上出人投地。你不能期待一个女孩显示「强烈的逻辑思维发展」,当她被教导一个女人是直觉的——而直觉是反逻辑的,而她必须不顾一切代价的女性比,或非逻辑,这是相当明显的。

不过,孩子生下来并不是一块海绵,空白而准备好吸收知识。它已吸满了知识。可以说,有些将浮到表面,而被有意识的利用;有些则否。我在这儿说的是,到某程度,孩子在母胎中已经直觉到母亲的信念和情报,而到某程度它是「被设定程序」以某种模式来行为,或因而将以某种模式来成长。

基本上,人类大致来说是如此自由自在,具有如此多的潜能,以致必须由母亲的信念提供某种架构,允许孩子向可欲的方向集中了他的能力。那么,他在事前就知道,他将要生在其中的生物的、精神的和社会的环境,他多少是准备好向某一方向生长——一个对他是可行而适合他的条件的方向。

对婴儿的性别本质的信念,当然是婴儿的预设程序的一部分。在这儿我们说的并不是强迫的生长模式或印在他身上的心灵或生物性的方向,以致后来的任何奇异都导致无可避免的紧张或者痛苦。事实孩子接受温和地将他轻轻推向某一个生长方向的行为模式。当然,在正常的行为模式里,双亲也都会怂恿孩子以某种模式来行为。可是,除此之外,某些一般的、习得的模式,是生物上就由遗传因子传到孩子身上的。除了一般所知之外,某些种类的知识也由遗传因子传送,那是与细胞形式之类有关的事。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如人类一向的发展,人类的幸存是与信念有关的一件事,这是远超过一般所了解的——因为某些信念现在已是与生俱来的了。他们变成与生物性相关而传送下去。在此,我指的并不是如心电感应式的传送,却是将信念转译成肉体的密码,而后变成生物上的指示。结果是,以生物性来说,一个男孩较易以某一种既定的态度行动。

举例来说,如果女人曾感到她们生物性的存活是依靠某种属性的培育而非其它属性,那么这个情报就变成染色体的资料,它对新的有机体的发展,就与任何涉及细胞结构的肉体上的数据一样重要。

母亲也提供给一个男性后代同类的讯息。父亲在每个例子里也贡献了他的一份。那么,时代之后,某种特征看来就对男性或女性是很自然的了,而这些按照该文明和世界情况的不同而有某些程度的变化。它们的确能在一代中被改变,因为每个人的经验都改变了原始的讯息。这提供了重要的余地。

那孩子也只是用这种讯息作为一种指导,作为它建立早期行为的一个前提。当心智发展时,孩子立即开始质疑早期的假设。这个对基本前提的质疑,是你们与动物世界之间最大一个区别。

再次地,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于是包含了女性与男性的特征。可以说,这些具有很大的余地,并以许多不同的比例被一起放在人类人格里。

尽量简单的说,爱,是存在之所从出的力量。(Loveistheforceoutofwhichbeingcournes)在此书的后面我们将更透彻地思量这声明。爱寻求表现与创造。性的表现是爱找寻创造性的一条路。不过,它却非唯一的路。爱透过艺术、宗教、游戏或对别人有意的行动来表现。它不能被局限性的表现,而关于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应多常以性表现他们自己也不能定下规则。

许多被他们自己及别人指为同性恋者的男人,要想做父亲。他们的信念及你们社会的那些信念。令他们想象他们必须一直是异性恋者。或同化性恋者。许多人对女人感到一种欲望,而那也被压抑了。你们的男性或女性区向,以一种你们不了解的方式限制你们。举例来说,在许多例子,温和的「同性恋」父亲对于男性气概,比一个异性恋的男人有更好的天生概念,后者相信男性必须残酷、不敏感,而具竞争性。可是,这两种都是样本化的形象。

爱可以很合法籍艺术来表现。这并不指这样一个人在任意一既定按理里压抑了性,而输了性的能量来做创造性的产品——虽然,这当然是可能的。在任何艺术领域里,许多天然的艺术家正常地透过这种创造的努力来表现爱,胜过透过性行为来表现。

(十点五分。)这并不是指这种人从没有过愉快的、甚至持久的性遇合。而是指大致而言,他们的爱的动机是透过艺术的产品来表现。透过艺术、爱寻求一种非肉体方面的声明。

任何时候,从事任意一种艺术的伟大艺术家,直觉的感觉到超乎特定性别的一种私人的人性。只要把你的本体与那你的性别视为相等,你就限制了个人和人类的潜能。每个人通常会发现教容易以一个男人或女人、一个男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身份运作,但每个人根本是双性的。双性暗含双亲性(Parenhood),就与它暗含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的关系一样。再次的,此地,性的遇合是爱的表现的一个自然的一部分,但它们并不是爱的表现的极限。

因为加诸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上的暗示,许多十分好的非性关系被否认了。被他们自己和社会指为不是异性恋者的人,也被排除于许多异性的关之外。被这样指认的人,常常只因为被迷惑所驱使,而只通过性行为来表现他们的爱。他们感觉被迫去模仿他们认为是自然的男性或女性的样子,而有时候结果成了可笑的低劣的讽刺画。这些低劣的模仿激怒了被模仿的人——因为他们带着对实情这样的暗示,而如此巧妙的指出,许多异性恋者夸张的男性化或女性化被用以箝制他们自己的天性。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九分到十点三十七分。)

现在:在历史上有些时期,实际地说一个男人有许多妻子是合适的,以便他死于战争,他的种子可以种在许多子宫里——尤其是当疾病常男人和女人商年轻是就把他击倒的时候。

当物质条件恶劣时,这种社会传统常会出现。在人口过剩的时代,所谓的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的倾向会浮到表面——但也有以其它非肉体的方式来表现非肉体的倾向,及大的神会问题及挑战的浮现;以使男人和女人能投入他们的精力。圣经有些「失落的」部分是与性有关的,并有关于基督对它的信念,那些被认为是亵渎的而没由历史传给你们。

再次的,透过性行为表现爱是自然的——自然并且好的。可是,只透过性行为来表现爱是不自然的。弗洛伊德的许多性概念并没有反映人的自然情况。他所概括并予定义的情节和神经官能病,是你们的传统和信念的产品。你们在观察到的行为里,会自然地为他们找到一些证据。许多传统的确是来自希腊,来自伟大的希腊剧作家,他们把以希腊传统观点来看的心灵特质,很美而悲剧性的呈现出来。

男孩并不自然地想「广立」父亲。他想要胜过父亲;他寻求完全地做他自己,就好像在他看来,他父亲是完全做他自己那样。为了他自己,并且为了他父亲,他希望能胜过自己和他的能力。

当他们是个孩子时,他一度以为他父亲是不会死的,以人类的说法——父亲不会做错。他试想为父亲做出这样的证明,因此他努力使自己也不做错,或也许做成父亲看似可能失败的事。男性试图为父亲辩白,比去毁减他,或以消极的方式嫉妒他要自然的多。

(十点五十四分。)那孩子只是个男的孩子。他并不像常常假设的那样子,为母亲而妒忌父亲。男孩子并没有拥有一个如此灌注于男性的本体。我并不是说儿童没有一个天生就有的性别天性,他们只不过以你们假设的方式灌注于他们男性或女性上而已。

对男孩而言,阴茎是属于他个人的一样东西,就如一只手臂或大腿那样,或他的嘴或肛门那样。他不以它当做武器(幽默地)。他对他爸爸对妈妈的爱不会妒忌,以为他是分了解她对他的爱也是一样的强烈。他并不像目前成年个人们假定的那样,想在性上占有他母亲。他不了解那些用语。也许有时候他会因得不到她的注意力而妒忌,但却非一般认为那种性的嫉妒。你们的信念使你们对儿童的性天性盲目。他们是喜欢他们的身体,他们有性亢奋。不过,心理上的寓意却非成人指派给他们的那些。

那些涉及儿子与生俱来的和父亲的敌对,以及儿子必须推翻父亲的信念,只不过是遵从文化和传统、经济与社会的模式。而非生物的或生理的模式。那些概念却被随手抓来解释那些既非天生,也与生物性无关的行为。

(十点五分。这即为口授的结束。在给了珍和我的一页资料后,赛斯在是一点十八分结束此节。)

772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八分

口授。

(「好的。」)

以一种说法,人类在不同的时代处理不同的重要主题。也许有次要主题穿插期间,但人格的本质、宗教、政治、家庭及艺术——所有这些都从主要的主题的观点来参考。

以通常的历史说法,人类会以他自己这种独特的意识来实验,而如我会多次的提及的,这是得在对象与感知者——自然与人之间必须有一个武断的分隔,而导致一种情况,在其中人开始自认他是与其余的存在分开的。

你们所认为的男性自我取向的特征,只不过是族类所鼓励的那些人类属性,被带到前景来,而予以强制。实际上,你们长久以来用那些你们作为指导原则来来看你们的世界,并形成你们的文化。也有些引人瞩目的例外,但此地我是谈历史上的西方世界,连同它的罗马和希腊传统。于是你们的神祇变成男性的、好胜的。你们看见人类对抗自然,以及对抗人。你们认为希腊悲剧很伟大,因为他们如此坚定地成为你们信念的回音。人被看做以直接方式与他自己的父亲敌对。家庭关系变成这种信念的一面镜子,而那些信念于是当然被当做是关于人类情况的一个事实声明。你们因而有了一个非常两极化的男—女观念。

那么,那么认为那些是女性的特征是飞非主要的,因为他们代表人类寻求从中获得释放的自然根源。再次的,到某个程度,这是一个具高度伪装的真实且具创造性的戏剧,因为以他自己的方式,人类的意识在玩赌注很高的游戏,而这戏剧必须被相信。

(九点三十四分停顿。)人类的意识在需求一种增值,从他自己来源形成新的分支。他必须假装不喜欢及否定那来源,正如一个少年可能有一阵子为了追求独立,而避开父母一样。在所谓希腊与罗马文化开花之前,意识还没达成那种专门化。有许多男神和女神以及神祇,在其天性里,女性与男性的特征相混合。有半人半兽的神。那时,人类还没有考虑主领西方文化的主题。

这些改变首先在人的神祇故事里发生。当人类将其自身从自然中分离,动物生也就开始消失。人首先改变他的神话,然后改变反映神的实相。

在那之前有各种不同的分工,但在性表现上有许多余地。儿童是家庭的一个必要的部分,因为一个家庭是一队相属的人,他们合作以找寻食物与庇护所。

如你们所说的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的关系,相当自由的存在,并且是同时存在。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这些被认为是中肯的,而形成如兄弟姐妹般的、强有力的结合。

当你看动物王国时,也是透过你们特殊化了的性信念去研究雄性与雌性的行为,寻求攻击性、领土妒忌心、被动性、母性本能或不论什么模式。这些特殊的兴趣,是你们无视于动物那许多较大的次元。到某程度,所谓的母性本能,在任何可被如此指称的族类,都同属于雄、雌两性。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动物与同性成员有密切的友谊。爱与奉献不是主属于一性或某一族的特权。

你们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十点十九分。)

结果是,你们在自然里只看到你们想看到的,而你们提供给自己一个符合你们信念的自然的模式或模型。

爱与奉献大半被看作是女性的特征,社会、教会及国家组织则被看做是男性的。这倒不是把男性与女性视为平等的问题,而是在每个人之内的男性与女性成分都应该被释放与表现。马上,你们许多人可能被激愤或感到紧张,以为我当然会指性的表现。那是这种表现的一部分。但我是再说,自每个个人之内释放出伟大的人类特征和能力,那常被否定其表现,因为们它被指派给了异性。

在你们目前的构架里,因为男—女的专门化,你们采取男性的取向,暗示自我是男性,而心灵是女性。于是你们把很大的区分强加在你们自己身上,在期间的实际应用上,知性彷佛是与知觉分开的。而且你们设定了一种情况,在其中,敌对似乎适用于本来没有敌对的地方。当你们想到一个科学家,你们大多数会想到一个男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客观的」思想者,他努力地不要感情用事,或与被检验或研究的主题认同。

在科学和宗教之间看来似乎有个区分,因为即使是组织化的宗教也有一个知觉性的基础。男性科学家常常耻于用他的直觉,因为那不仅看来不科学,同时还是女性化的。这种男人开心的是,别人会对他的男性怎么想。「不合逻辑」是一种科学的「犯罪」——到不是因为它是个不科学的属性,却是因为它被认作是「女性化」的属性。科学遵循了男性的取向,而变成了男性取向的典型。一直到现在,强调性别而非人性。

到某个程度,有些科学界的人,设法融合所谓的女性与男性的特征。当他们如此做时,似有敌对和矛盾消失了。不论到什么程度,他们都比他们当代的人更不容许性角色使他们在心理盲目。因此他们比较容许易结合理性和情感,知觉与知性,而在如此做时,他们发明了能调和以前的矛盾的理论。他们统合、拓展、创造,而非分化。

在科学上,爱因斯坦是这样一个人。虽然他被传统的性信念所沾染,但他仍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感觉到他自己的人性,以致他高兴的利用被认作是女性的特征。他别是在年轻时,他反叛了男性的科学习惯与取向。这反叛是心理上的——既是,他在性活动上维持了一个可被接受的男性的取向,但他不肯用此种无稽来限制他的心智与灵魂。全世界都感觉到他伟大的知觉能力以及他的奉献成果。

(十点四十七分。)因为世界的情况,以及科学的全盘男性取向,他工作的结果大半被应用来操纵与控制。

一般而言,理性与知性于是被认作是男性特质,以及是文明、科学和组织化的世界之构架。直觉与冲动则被认作是反复无常的、不可靠的、女性的,而该被控制。世界因着自发性而存在。文明因着人们想要在一起的冲动而开始,它自发的生长而进入秩序。你只看到许多过程的外表,因为你们客观化的观点不允许你认同更多内容的显示。在你看来,似乎所有的系统在某个时候都崩溃——变得较无秩序或流入混乱之中。

你们把这些信念应用到物理系统与心理系统上。以性而言,你坚持一个画面,显示一个人长成到性的认同,一个清晰的焦点,然后在老年从清晰的性认同中脱离,而掉进「性错乱」。你没有想到原先的前提或焦点,本体与性天性的认同,是「不自然的」。那么,就是你们形成了整个构架,而由它形成你们的判断。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人在儿时或老年,常被允许更大的个人自由,而性角色更具弹性时,会更真实的符合他自己的本体。

任何对自身的深层讨论,都会引导你进入推翻你有关性的传统信念的区域。你将发现一个本体,一个心里上或心灵上的本体,在你们说来既是男也是女,在其中每一个性那些能力都被加强、解放及表现了。他们也许在正常生活中没被这样被释放,但你将遇见你自己实相的更大次元,而至少在梦境,比见了那些超越了单性取向的自己。

与心灵的这种相会,常常被伟大的艺术家、作家或神秘家碰到。如果你想有一天超越你所涉及的世界那似乎敌对的构架,这种了解是必须的。

那么。过度特定的性取向,反而映出意识里一个基本的区分。他不止把一个男人从他自己的直觉和感情,或一个女人从她的知性,分开到某个程度,而且也有效地提供了一个文明。在其中显得心智与心分开,而事实与天启隔离。到某程度每个人都在于心灵打仗,因为一个人所有人的特征必须被否定,除非他们符合那些对性认同来说被认为是正常的特征。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二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日常生活里,你多少在实际的存在里做成性的讽刺性模仿。

你不了解真的女性或男性你被迫灌注于一种浅薄的变种。结果是,性的分裂的反映沾染了你所有的活动,但最要紧的是它限制你心理实现。

既然你以最局限的方式评量性的表现,而大半用它作为认同的一个焦点,那么你们的老年轻人和少年人都受到并不是年纪,而是行偏见的恶果。有意思的是,老年人和少年人两方,都发现他们自己在你们组织性构架之外。在年轻人接受性角色之前,他们的想法比较自由自在,而老人的想法也较为自由,因为他们已舍弃了他们的性角色。我不是说老年人或年轻人没有性的表现——而是这两组人都不将其身份与性角色认同。当然有例外。但是如果这男人或女人被教以身份就是性的履行,而那履行必须在某一年纪停止,那么身份感也可能开始溃散。如果儿童感觉这种身份是依赖这种履行,那么他们将尽快的开始履行。他们将把自己的身份强挤如性的衣服里,而社会将受害,因为成长中那知性与直觉伟大的创造性的动机将在青春期被分隔,正当他们需要这种力量的时候。

理想得说,男性成人与女性成人会在性的表现中感到愉悦,而找到你一个全盘的取向,但也会沉浸在一个更大的心理与心灵的身份里,这身份经验并表现出所有伟大的人类心智与心灵的能力,那是渐沥过任何人为分离的。

口授完毕。等我们一会儿见……

(十一点四十九分。在传给珍一页左右的数据后,赛斯在十二点十二分结束此节。)

773

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现在:口授。

那么,你们把性别的标签贴在知性与感性上,因此在你们看来他们是相反的。

你们试图把精神与感情的特征在性之间分割,强迫形成一种样板式的行为。再次的,具直觉性或某种艺术性天分的男人,常因而自认为同性恋者,不论他是或不是,因为他情感或精神的特征,似乎更适合女性而非男性。

具有那些超过那些被认为是女性兴趣的女人,也常处于同样的情形。可是,由于知性与情感被如此分开的考虑,因此表现直觉能力的尝试,常常变成「不合理的」行为。

在某些圈子里,否认知性能力而支持情感、情绪或直觉的行为或直觉的行动,变成时兴的事。于是知性的关切变成了嫌犯,而求助于理智被认为是件糗事。相反的,知性和直觉的行为当然应该是很美地混合在一起地。以同样方式,你们会企图强使爱的表现出至于纯粹的——或非此不可的——性取向。同性之间,一个亲爱的爱抚或亲吻,通常不被认为适当。这禁忌包括大部分和人体有关系的触觉。

触摸被认为是如此基本是性的,以致别人对你身体任何部位最无害的触摸,都被认为有潜在的危险。一方面你们在用到「性」这术语时又太特定化,但另一方面,你们感到,如果让任意一种亲爱发生的话,它必定自然地导向性的表现。你们的信念是得这可能发生的性的事件,显得像是意见事实经验。

这也强使你们非常小心地守护你们的情感生活。结果是,除非任何爱的表示都能合法的找到性的表现,否则就会受到某种程度的抑制。在许多例子,爱的本身似乎是错的,因为它必然暗示了性的表现,而此种表现当时是不可能的或不宜的。有些人对爱、奉献或忠心有很大的容量,而会自然而然地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寻求表现——经由坚强的、持久的友谊,为他们所相信的主义献身,透过能帮助他人的实业等。他们也许并不特别是性取向的,这并不必指他们在压抑他们的性。要他们相信他们必须在年轻时常常性交,或设下他们性经验的正常标准,那是病态而可笑的。

(九点五十一分。)事实上,西方社会企图强把爱与奉献的表现全部逼向性活动,否则就全盘予以禁止。性的履行被认为是运用人情感的伟大潜能的安全方法。当在你们看来社会变得淫乱时,它在许多方面其实是最被压抑与抑制的。

这意指除了性的自由外,其它的选择都被否定了。爱与奉献的伟大力量,被从由工作而表现个人创造力的区域抽回,从经由政府或法律的表现抽回。爱与奉献经由有意义的私人关系的表现被否定,而被迫进入透过性来表现的窄巷,于是的确变成无意义了。

有些为「平权」努力的妇女会说,由于压制了妇女的能力,人类只用到了一般的潜能。可是,广义地说,当身份被认定主要是性取向的问题时,每个人都受害。

一般而言,是有一个特定的生物性的大致性取向。但精神性与情感性的人类特征,根本不是按照性来分配的。此种认同把个人切成两半,因此每个人只用到了自己的一般潜能。这在你们所有的文化活动上都造成了一个分裂。

(十点五分。)等我们一会儿……在另一方面,你们许多人被教以:性的表现是错的,邪恶的或可耻的。人家也告诉你们,如果你不表现你的性,你就表现不出自然的压抑,更有进者,你被引导去认为,你首先必须强迫自己去喜欢这暧昧不明的性的天性。「好女人不享受性」这老观念可没消失。然而女人受到的教导是,爱的自然表现,轻松的爱抚,是不合宜的,除非立即随之贯彻到性的高潮。男人被教导按照性的驱策力机器斩获,去计算他们的价值。他被教导去抑制爱的表现,视之为一个弱点,却有尽可能多的做爱。在这样一个性的气候里,难怪你们变得困惑不明。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当我说休息来得早了写时,珍说:「今晚我觉得不太有兴致。」在十点四十四分继续。)

当男孩子被教以要单单地与父亲形象认同,而女孩子要与母亲形象认同之时,性的分裂就开始了——在此你们不知不觉地把罪恶感编织入了成长的过程。

不论哪一性别的孩子,都会十分自然地与父母两者认同,任何强制性地单单的直引这孩子去做这样一种单独的认同是非常局限人的。在此种情况下,只要这样一个孩子对另一方(父或母)感到自然的联系,罪恶感立即开始升起。

在你们社会里,因为某些特征被认为独属男性或女性,所以这些自然的倾向越强,这孩子就越被指导他们去忽略他们。孩子也被怂恿忽略去忽略去否定人格的那些部分,那时和他被教导他不能认同的性别有关的。那么,这把人格挤进一个性别模子里的情形,开始得很早。持续不断的罪恶感被发动出来,因为孩子无误的知道,它自己的实相超越这种简单的取向。

一个孩子越被有力地强灌这样一个认为的认同,它所感到内在的叛逆就越大。欠缺一个「合适的」父或母的形象。「教」的孩子比害的要多。心灵以其伟大的禀赋,总是感到受挫,而企图采取对抗的办法。可是,你们的学校更进一步地继续这过程。因此好奇心与学习的区域为男孩与女孩分开了。在男孩之内的「她」的确代表了他人格中的没被表现的一部分——不是因为任何精神或情感的特征自然地胜过另一些,而是由于认为的专门化。这同样也适用于女人中的「男性」。再次地,你们顺应着你们对意识本质的概念而接受了人性的这种版本。那些概念在变,而当他们在变时,人类必须接受他真实的人性。当这发生了,你的了解将容许你币见世代以来你们认知的神祇的实相本质。你们将不在需要给他们穿上有限的性的伪装。

你们的宗教观念,以及与它们连接在一起的想象,将有相当的改变,宗教和政府有一个不自在的联盟。男人治理两者「他们仍是」,然而那些带头的宗教组织至少他们的直觉基础。他们常试图藉由政府领袖总用以压制与利用情感的同样方法,来操纵宗教的下层结构。

(在十一点七分停顿很久。)异教被认为是女性的与颠覆性的,因为对于宗教热情可被接受的表现而建立的构建而言,异教具有将之破坏的威胁性。在教会里的女性成分总被认作是嫌犯,而在早期的基督教,有些人唯恐童贞女变成了女神。有些为幸存的基督教的分支,在其中就是如此。在宗教与政府间的平行发展,永远反映意识的情况及其目的。「异教的」作为,给了性认同及表现远较多的余地,一直到十六世纪都还存在,而所谓的玄秘的地下异教的教旨,则试图鼓励个人的直觉的发展。

不过,人格任何真正的心灵发展,一定会导致对心灵本质的一个了解,而心灵本质对任何基本的性认同混淆而言,都是太过广大了。转世观念的本身,清楚显示了性取向的改变,也显示了一个与他的性取向不同的"自己"的存在。从令这个「自己」也是以一既定的性别姿态来表现时。到一个相当的程度,性的信念要为阻塞了的转世的知觉负责。转世的「回忆」必然会使你认识与你现在的性角色确以相关系的经验那些异性存在是无意识也是呈现给心灵的。他们是你人格的一部分。因此,在如此特定地与你的性别认同时,对于那些可能限制或打破那认同的回忆,你也加以抑制了。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八分到十一点五十七分。)

在以前的世代里,教会试图把爱与奉献的表现从性方面分离出来的努力,要胜于它对神父的性本质以及性表现的约束。

例如,在中世纪,高比率的神父有私生子。这些被认为是软弱的、多欲的肉体只产品——够坏了,但想想人类的堕落状态,就成了可以了解的失身。只要一个神父的爱与奉献仍旧属于教会,而没「浪掷」在这种后代的母亲身上,这种情况若不被默许,也可以被忽视。

修女被置于卑屈的地位。修女院却也成了许多女人的庇护所,他们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仍想办法自我教育。

为数不少的修女当然怀着那些神父的种而生下孩子,这些孩子有时在修道院和修女院里做佣仆。不过,在各个不同的修女院里,修女有很多次的反叛,因为这些女人发现,虽在隔离的环境里,她们也运作得颇有效率。她们开始对教会的整体架构,及她们在其中的地位质疑。有些集体离去,而形成她们自己的小区,尤其是在法国和西班牙。

然而,教会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对付他的妇女,或对付他信仰中的直觉成分。每次当另一个童贞妇女圣母的神灵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一角落时,它对女神的恐怖之心又重新浮现。

也有些女人被认作是僧人,好些年过着遗世独居的日子。没有作品署上她们的名字,因为她们用男性的名字。不必说,在这种环境里,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的关系盛行了起来。只要这关系本质上是性的,教会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爱与奉献被导离了教会,才有真正的忧虑。于是知性和情感变得更分来了。这当然结果变成对教条的过分强调——规则和仪式必须多彩多姿而华贵,因为他将使心理创造性的一个可被容许的出路。教会相信性检验属于较低的或动物的本能,同样通常的人类爱也是。在另一方面,教会又相信精神性的爱与奉献不可被性的表现所污染,因而任何正常的深厚关系都会威胁到虔诚的表现。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衷心的祝福你们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很有趣的一节。晚安。」十二点十七分。)

774

一九七六年五月三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四分

(自从赛斯开始这些谈人类性学的课以来,巧的是,我们似乎先从邮件中收到比以前更多关于此主题的询问。我们只遗憾这么完才把情报带给大家。

现在天气较暖,我们可以在装设于双车车房的一半空间里的野餐桌上吃午餐。珍常在那儿在那写作——房车们开着——因此她能享受屋后的山景。)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你们宣告性行为是邪恶或不雅或可耻,于是隐藏它,而假装它基本上是「动物性的」,你们其实是对性行为的执迷不放。当你在市场上以一种夸张方式宣称性行为的好处时,你也是对它执迷。当你在性表现上加上严格、不实际的禁令,或当你设下同样不实际的终极表现的标准,以期正常人能达到,你也是对性行为的过分执迷。

那么,性的自由并不涉及一种强制性的乱交,使得年轻人与异性的遇合如果不导向床铺,就会被迫感觉到不自然。

当你把性活动与爱和奉献分开时,你开始将之程序化。于是,教会和国家很轻易的要求和吸引你失去中心的忠诚和爱,留给你的只是一个剥除了最深意义的性的表现。

我在此不是说,如果没附有爱与奉献之情。任何既定的性行为是「错的」、无意义的或可耻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性的表现将更随着心渲染性的表现。

到那程度,对一个你不喜欢或看不起的人有性欲是「不自然的」。在你们族类的或动物的自然生物里,统治和屈从的性概念并没有地位。再次的,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信念诠释动物的行为。

当爱与奉献被人从性本质分开来的那种时期,统治与屈从常用在宗教文学上,只有通过宗教的灵视或经验,爱、奉献与性的本质才能合一,因为只有神的爱才被视为「够好」,以合理化一个否则就是动物性的性。反之,「统治」和「屈从」,与意识的范围及其发展有关。因为在此书前面所提到的诠释,你们采取了一个意识的主要路线,那种某程度上是倾向于统治性天性的。你们认为在本质上这是男性的。于是女性原则变成与土地及其生命的所有那些元素相连,你们做为一个族类想获得对它们的统治权。

(九点四十七分。)因此,神变成男性。爱与奉献,本来可以与自然的各面及女性原则相连,却变得必须将之从任何自然受到性的吸引的地方「夺走」。以这样一种方式,反映你们的意识状态的宗教,于是可以管束爱的力量而用之于统治的目的。他们变成国家取向。一个男人的爱与奉献是个政治性的收获。热情与政府性的财富一样重要,因为一个国家能依畤它的军官的奉献,就如许多狂热分子可为一个主义不要钱的工作。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在九点五十离分有一分钟的停顿。)有些人是自然的孤独。他们要独自生活,并且感到满足。可是,大多数人对持久的、密切的关系有种需要。这对个人的成长、了解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心灵的和社会的构架。一面望天呼叫:「我爱我的同胞」。而在另一方面却不与比人形成深厚、持久的关系是很容易的。对所有人类宣告平等的爱是很容易的。但爱本身是一种了解,而在你们活动的层面上,它是建立与一个亲密的经验。你不能爱你不认识的人——除非你把爱的定义稀释懂到它变成无意识的程度。

去爱一个人,你必须欣赏这人与你、与他人的不同之处。你必须把那人容纳在你心智中,因此到某种程度,爱是一种冥想——对另一个人的一种关爱的聚焦。一且你经验那种爱,你就能将之转释到其它方面。这爱本身散布出去,拓展,因此你随后能在爱的光辉中看视其它人。

爱自然地是创造的和探索性的——也就是,你想要创造性地探索被爱者的各面。甚至那些本会显得是缺点的特征,也获致一种亲爱的重要意义。缺点被接受——被看见,却不会造成任何区别。因为这些缺点仍然是被爱者的属性,甚至那些看似瑕疵的也得到了弥补。被爱者获得超越一切其它人的重要性。

一个神的爱。其展布的范围,也许能在他的视野里平等的同时容纳所有个人的存在,在无限种爱的一鷩里看见每个人,以及他所有的奇特的特征和倾向。这样的神的一鷩,会喜欢每一个任何另一个人的不同。这不是一种概括一切的爱,一种稀粥死的含糊的一鷩,使个性在其中融化与无形:这样的爱确实建基于对每个个人的完全了解之上的。爱之情把你带到对「一切万有」之本质最亲近的了解。爱引起奉献、承诺。爱会明确地投注。因此,如果你不爱另一个,你就不能诚实地坚持你平等地爱人类及所有的众生。如果你不爱你自己,是很难爱别人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二分到十点四十一分。)

再次的,并非所有的爱都是以性为取向的。然而,爱自然地寻求表现,而这种表现之一即为透过性活动。

可是,当爱与性被人工化的分开,或被认为彼此敌对时,那么各种问题都产生了。在这种情况下,当爱最自然的表现管道之一被关闭,永久性的关系变得极难建立,而爱往往极难表现。许多儿童对玩具、洋娃娃或想象的玩伴便显出最大的爱,因为这么多的样板式已限制了其它的表现。由于被扔到他身上的认同过程之故,他们对父母的感觉变得暧昧不明了。爱、性,与游戏、好奇心及探索性的特性,以自然的方式汇集在儿童身上。然而小孩不久便学到,探索的范围是受限制的,甚至连探索自己的身体也是。儿童不可自由地默思自己的各个部分。身体是早期的禁区,因此儿童感觉以任何非方式爱自己都是错的。

于是,爱的概念及其表现变得极为扭曲。例如,你并不会为了人类的兄弟之情而打仗。在人及关系中熟悉未受扭曲的爱的人们,会发现这样一种观念是不可能的。自小耻于他们天性中「女性面」的男人,不能期望他们爱女人。反之,他们将在女人里看到他们自己实相里被蔑视的、被恐惧的,却又负有情感情感重担的那些面,而在两性关系中的行为也会据以如此的表现。

被教以去害怕她们天性中「男性的」的女人,也不能期待他们去爱男人,而同类的行为产生了。

所谓的两性战争,起源你们加诸自己天性上认为的分割。心灵的实相是超越这种误解的。它的本来的语言常常逃过了你。它是与大致可称为「爱的语言」的东西密切相连的。

此章结束。

第六章 「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十点五十九分。)下一章的标题:「『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说在恋爱中的人能无言的沟通,几乎成了老生长谈。各种的戏剧与故事描写了似乎发生在母子、兄弟姐妹、或爱人之间内在沟通。

爱本身彷佛加快了身体之间的感觉,因此即使是最细微的手势也有了格外的重要性和意义。迷思和故事形成了,在其中相爱的人彼此沟通,虽然一个死了而另一个活着。爱的经验也加深了那片刻的快乐,从令他同时彷佛强调了生命之短促。虽然爱的表现灿烂的照明了生命的瞬间,在同时那片刻的灿烂在其中包含了一种强度,那违抗了时间,且多少是具永恒性的。

在你的世界,你只认同你自己,然而爱去能拓展那认同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致对另一个个人的亲密知觉,常是你自己意识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你向外看世界,不止经由你自己的眼睛,至少到某程度也还透过另一个人的眼镜。那么,当他或她在空间里是与你分开行事时,说你的一部分像征性地与这令一个人同行就是真的了。

所有这些也以不同的程度适用于动物。纵使在动物团体里,个体也不止关心它本身的存活,还关心「家庭」成员的存活。在一个动物团体里,每个个体对别人的情况是有知觉的。因此,爱的表象并不局限于你们自己的人类,温柔、忠诚或关切也不是。爱的确是有她自己的语言——一个基本的非言辞的语言,带着深层的生物性内涵。它是最初基本的语言,所有的其它语言它他而来,因为所有语言的目的,均起自那些对爱的表现而言是非自然的特质——沟通、创造、探索,及与所爱合一的欲望。

(在十一点二是二分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见……以你们来说,历史性地,人首先与自然认同爱它,因为它将自然看作自己的一个拓展,纵使同时他也感觉自己是它的表现的一部分。在探索自然时,他也探索自己。他不止单单地认同自己却因他的爱,他也与自然界所有那些他相遇接触的部分认同。这爱是在生物上于生具来的,即使现在在生物学上仍是中肯的。

身体上与生理上,人类都与所有的自然相连。人并不活在恐怖中,如现在所假设的那样,也不活在理想化的自然天堂里。他活在心灵与生物经验的一个强烈的尖峰,而享有一种创造的兴奋感,以那种说法,那是只在人类还是新的族类时才存在的。

这很难解释,因为这些观念本身存在言辞之外。某些似有的矛盾必然会发生。可是,与那些时代比较,现在的儿童生下来就是古老的,因为即使在生物性上,他们也在其内带着他们祖先的记忆。可是,在那些原始的时代,人类本身,以那种说法,则由无时间的子宫升起而进入时间里。

(停顿良久。)新的一段:以更深的讲法,他们的存在仍旧继续,向各个方向散出分支。你所知的世界实在时间里的一种发展,你们所认识的一个。人类实际上走了许多你们不知道路,那在你们的历史里并没有记录。新鲜的创造力仍由那「一点」出来。(长久的停顿,许多个之一。)以你们接受的计算法,婴儿期的人类,明显地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他们自己。因为这经验对你们现在的观念而言是如此的陌生,而且它发生在你们所谓的语言之前,因为它是极难描述的。

(十一点三十九分。)一般而言,你体验你自身是与自然分开的,而你主要是被关闭于你的皮囊之内。早期人类并不觉得像个空壳,然而自己对他而言,在体外也与在体内一样多,有一个经常的交互作用。这种人能与好比树木认同,这么说是很容易的;但试着解释,以为母亲是如此地变成了他孩子在其下玩耍的树的一部分,以致他能从树的观点监护他们,虽然他自己身在远方,则是件完全不同的事了。

你们休息一会。

(十一点四十六分到十一点五十九分。)

意识远比你们领悟的要具流动性。操作式地说,你主要是集中你的意识与你的身体。你不能「从外面」体验主观行为,因此这意识的自然流动性,在心理上对你是不可见的,而动物则保持了它。你们喜欢以单位与定义来思想,因此即使当你考虑你自己的意识时,你把它想做是「一件东西」或一个单位——一个不看见的某物,也许可以用不可见的手拿着。其实,意识是存在的一项特殊的性质。「它」的每一部分包含着全部,因此至少就理论上来说,你能同时离开并在你的身体内。你极少觉知这种经验,因为你不相信它们可能,而看起来好像是,意识甚至必须是在此地或彼地,尤其是当它个人化了的时。

我无疑是用最简单的话来说。一只鸟可以有个窝,虽然它常离开他,而且永远不会把自己与它做窝的地方混为一谈。以某种说法,那就是你们的情况,虽然身体要比一个窝要活得多。

那么,在那些早先的时期,意识是教活动的,身份是较民主的。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而言,这并不指个人是较弱的,反之,他是够坚强而能去接受在它范围之内许多变化多端的经验于是,一个人向外看进树、水、岩石、野生动物和植物的世界,真实的感觉他是看到个人自性之更大的、物质化的、主观的区域。

去探索那外在的世界,亦即探索这内在的世界。不过,这样一个人,走过树林,也感觉他是每块岩石或书的木的内在生命的一部分,实质话了。然而却没有身份的矛盾

(十二点十九分。)一个人可以把他自己的意识与一条奔流的河水合一,以这种方式旅行数里去探索陆地的形式。当他这样做时以一种你难以了解的分身,他变成了水的一部分,而水也于是变成了这个人的一部分。

你能够不费力想象原子和分子形成物体。可是,以同样方式,意识以具身份的部分可以混合,形成联盟。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

(「好的,很精彩!」)

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二十六分。)

776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七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四分

(我们的上一节,第七七五节,不是书的口授。赛斯代之以「意识串」——解释为何珍「接收到」「威廉詹姆士」数据。珍在她的书《心灵政治》里论及此事。每过一阵子她会感到好像「有詹姆士那儿」可得到更多的数据,虽然之后并没有到来。)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有相互关系的通道,连接所有的物质——意识流过的通道。

以我现在的所用的词来说,人与自然的认同容许他去利用那些内在的通道。可以说,他能让他自己的意识游过许多水流,于其中并入其它种的意识。我说在的语言一个其本的语言,而我真的是那个意思。人类在自然,与它的许多部分认同,而以联合它的威力,及与它的力量认同,来增加他自己的存在感。

倒不是说他把自然的要素人格化了,不如说他把他自己投入自然的要素而骑乘它,可以这么说。如前所提及的,爱引起想要知道、探索及与所爱者沟通的欲望:因此当人试着表现他对自然世界的爱时,语言于焉开始。

最初,语言与字眼并没有关系。的确只有当人失去了他一部分的爱,却忘了一些他与自然的认同,以致他不在了解自然的声音也就是他的声音时,口语才出现。在那古早的日子,人拥有一个庞大的活动范围来表现他的情感。例如,他并没有象征性地与暴风雨同怒,却十分有意识地与它们认同,到如此的地步,以致他及他的族人与风和电合一,而爱为暴风雨力量的一部分。他们感觉并且也知道,暴风雨会刷新土地,不论它们为何愤怒。

因为这种与自热的认同,如你们了解的死亡经验完全没被认作是个结束。意识的流动性是个经验到的事实。自己不认作是陷在肉身之内。身体被认为多少像个友善的家或洞穴,善心地给自己一个庇护所却非限囿它。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许多个之一。)爱的语言最初也并不涉及形象。只当,再次的,人们失去了一部分它的爱与认同,而忘了如何从一个形象的内部与其它认同,因而开始从外面来看待自然时,心智中的形象,如它们所涉及被了解的,才以它们现在的形式出现。

我愿强调,想要用口述解释这样一种语言是分常困难的。在某方面,爱的云烟遵循着分子的根源——一种生物的字母,尽管「字母」是太限制性的一个术语。

(停顿了一分钟。)每个自然的要素有它自己的关键系统,来与别的要素相互连锁,而形成通道。经过它们,意识得以从一种生命流向另一种。人了解他自己为一个分离的存有,却也是与所有自然相连的一个存有。于是,他主观生命的情感所及,还越过你们认为的私人经验。例如,每个人完全地参与一场暴风雨,而仍是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参与的。然而情感的伟大被容许充分的摆布,而大地与世界的季节共同地被感受到了。

对语言或沟通方法最贴切的形容,为直接的认知。直接认知是依赖一个爱人般的认同,爱那种情况已知即为已知。在那种阶段不需要文字、甚或形象。外面的风与呼吸被感觉为一体,因此风是大地呼出的气息,它是从活着的生物口中升起,散播过大地的身体。人的一部分与那呼吸一同出去了——因此,人的意识能走到风所旅行的之地。一个人的意识,御风而行,变成所有地方的一部分。

(十点停顿了很久。)等我们一会儿……

拿这个句子为例:「我观察这树。」如果那最初的语言有字,其相等者将是:「作为一棵树,我观察我自己。」

(在十点三分等了很久。)或是:「采取了我们的树性,我在我的塌下休息。」一个人并非站在岸上向下看水,而是把他的意识沉浸在其中。人最初的好奇心并不涉及看见、感觉或是触及物体的本质,而更是卷入一种快乐的心灵探索里,在其中可说他不止是把他的脚放在水里,却也是把他的意识放进水里去——虽然他两者都做了。

如果我谈到的那语言是口语式的,人永不会说:「水流过山谷。」反之,句子念起来会像是这样:「我的水的自身奔向岩石,与其它人滑溜的同流。」那样也不是最好的。让并不指定自己的意识是唯一的一种,举例来说,他有风度的谢谢树给他的庇护,而她了解当树容许她的知觉参入他的知觉时,树仍维持了他自己的身份。

以你们的说法,当人失去这种认同时,才开始了语言的应用,我必须在强调那认同并非像征性的,而是实际的,日常的表现。自然为人发言,而认为自然发言。

(在十点十八分停了很久.)在一种不为你知的情感放大里,每个人的私人情感,都透过大自然的改变,被给予一个表达与释放——被了解并被视为一种理所当然的释放。以最深沉的说法,天气情况与情感仍然极度相关。内在情况导致外在气候的改变,尽管当然现在你们看法彷佛刚好相反。

(十点二十六分停了很久。)既然你们以不在与自然力认同,那么,你们被夺去,或你们自己抢夺了你们自己一种最基本的表现方式。不过,人类想要追求某一种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可以经过一段时期他把他的说法拉了回来:他不在像以前那样认同,而开始透过他自己的身体这个物体来看物体。他不再把他的知觉并入,因此他学到看一棵树为一件东西,而以前他会加入它,而也许从树的有利地位来看他自己站着的身体。就是自那时,精神性的形象才变得像这样重要——因为他以前曾了解这些,但都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由内而外。

现在他开始画画写生,学着如何在心智里建立形象,那时以现在所能被接受的方式与真实的外在事物所关联。现在他走路。不只是为了愉悦,却是要获得他想要的情报,他得走过长远的距离,而这路途是以前他的意识能自由的旅行过的。因此他需要原始的地图和记号。他不用整体的形象,反而用部分的形象,如圆圈或直线的片段来取代自然物。

他一经用声音来沟通情感、意图与纯粹的亢奋。当他变得卷入于写出或画出形象时,他开始以他嘴唇的形状来模仿他们的形状。「O」是完美的,代表了他的口语语言在起始时故意做出的声音之一。

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一分到十一点八分。)

现在:不论你说的是那种语言,你能发的音有赖于你凡人身体结构,因此人类的语言是由某种有限的音所组成。你身体的构造是内部分的排列的结果,而你所发的音与此有关。

先前我说过,早期的人感觉到某种情感的放大,例如,他觉得风的声音像是他自己的。以某种方式来说,你们的语言当其表现你个人的意图与沟通时,也代表从你分子的排列升起的一种扩音。风依据大地的特性而形成某种声音。呼吸依据身体的特征而形成某种声音。在字母与组成你们组织的分子结构之间有着关系。字母于是也是自然之。这种自然之钥有一个分子的历史。把你这些钥匙形成某种有特定声音的模式。

(十一点十九分。)这提供了你某种的沟通,但它也容许了一个在那层面是自然的分子的表现,而后为你自己的目的而被你所用。我并不是说分子会说话。不过,我是说他们透过你们的语言而得以表现——而你们的言语代表了它们的存在的一个扩音。透过你们的字,它们的实相被扩音,就像人的情感一度透过物质元素而扩音。

某些声音是分子构造的言语复制品,被你放在一起以形成句子,就如,举例来说,分子被放在一起以形成细胞和组织。

(在十一点二十六分飞停了很久。)有「内在的声音」,好像组织间的夹层,他们"覆被"分子,而这些作为外在声音原则的一个基础。这也与身体本身的韵律有关系。

到某程度,标点是你们听不见的声音一个停顿,暗示了一个未放出的声音的在场。你们,到某种程度,语言依赖未说的部分就如依赖已说的,而依赖无声的节奏与依赖声音一样。不过,在那范围,无声只涉及声音的停顿,在其中被暗示了声音但但未被放出。内在的声音主要是处理那种关系。语言的有意义只因它驾于其上的无声节奏。

(十一点三十三分。)语言的意义来自声音之间的停顿,与来自声音本身一样多。呼吸之流显然是重要的,使节奏与字句的间隔规则化。呼吸的完整性直接升自细胞间适当的取与予,及组织的机能;而所有那些是分子的能力的表现。语言显然应归于那能力,但在习之外,那能力还与语言的模式本身、造句法的结果,甚至所用的词藻都相关联。

再次的,你为你自己的说话:但在如此做时,你说的语言却不单属于你,而后快得令你无法追随的内在沟通的结果,同时还涉及了肉体的及主观的实相。为此之故,你们的语言在几个层面上都有意义。你所发的声音对你自己及他人的身体有实质的影像。那么,有一种与「意义价值」分开的「声音价值」。

你对别人说的字句,在某方面来说,被听者析成基本的成分,而在别的层面被了解形成了心理的诠释,与分子的诠释。声音及其停顿表示了情感的状态,而对这些的反应将改变身体的情况到不论什么程度。

听者然后把语言分析开来。他建立起他自己的反应。你们如此地将文字和形象连接起来,以致语言似乎包含了暗示某形象的一个声音。然而有些语言有表示感觉与主观状态的声音,而它们没有主词或表词,甚至没有你们能认知的句子结构。

你们的语言必须跟随你们的感知,虽然在其下的声音结构并无此必要。你说:「我今天在(Iantoday),我昨天曾在(Iwasyesteday,我明天将在(Iwillbetomorrow)。」然而有些语言会认为不能理解这些说法,而「我在」(Iam)这字会被用语所有的例子。

你们要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们的便。

(「我们就休息一会,看会怎么样。」

十一点五十五分。在休息时珍发现她感觉疲乏,因此决定不在继续此节。)

777

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可是,最初,在你们所了解的形象与文字诞生之前,世界以不同于你们所认知的方式存在。你们所想的形象,还没有采取你们所认知的样子。举例来说,对你们而言,似乎自然世界必须在视觉上以某种特定方式被放在一起、或被感知。

不论你们的语言为何,你们感知树木、山、人们、海洋。举例来说,你从未见过一个人与一颗书合而为一。这将被视为一个幻觉的形象。你们的视觉数据是被学得并被诠释的,因此它们显得好像是那些数据唯一可能的结果。内在是视像能令你惶惑,因为在你的心智中,你常很清楚的看见那些如果你的眼镜睁开时,你将拒斥的形象。不过,以我们现在的说话方式,年轻期的人类对我称之为「内在感官」的使用比你们要多得多。视觉上,早期人类看物理世界与你们看来好像很自然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你必须给我们一些时间……(停顿,许多个之一。)例如,当一个人的意识与一棵树的意识相混,那些数据变成「视觉的」而被别人感知。当一个人的意识与一个动物的相混,那个混合也变成了视觉的数据。

以一种说法,脑子把视觉情报放在一起,因此世界的视觉内容不像唾沫星子那样固定。你们学会在你们实质的视力与诠释上极度明确化。你们的精神视像保存着对那些可以——却并未——以视觉实质地感知的资料之暗示。你们训练自己对启动了你们精神性诠释的某些视觉暗示反应,而忽略了其它的变奏。

这些后者可以被描述为过于微妙。然而事实上,它们并不比你们所承认的那些暗示更微妙。

(在十点五分停顿很久。)你们说,数据储存在染色体里,而以某种方式串在一起。且说在生物学上,那是直接的认知。内在感官以同样方式直接感知。对你们来说,语言意指文字。文字永远是情感或感觉、意图或欲望的象征。直接认知不需要像征。第一种语言,最初语言,不涉及形象或文字,却是处理直接地认知的数据之自然之流。

一个人,奇怪一颗树是怎样的,就变成一棵树,而让他自己的意识流入那树,人的意识,以爱的伟大好奇心,与其它种类的意识混合、合一。一个小孩不止是看着一只动物,却让他的意识与那动物的意识合一,因而到某个程度那动物透过孩子的眼睛看出来。

(停顿良久。)以最难解释的方式,人在杀死一只动物之前,「吸收了」它的灵,因此那动物的灵与他自己的合一,于是,在用动物的肉时,猎人相信他给了那动物一个存在的新焦点。他可以抽取那动物的力量,而那动物也乐意参与人类的意识。因此,自然与灵是一样的。

(在十点二十二分有两分钟的停顿。那数据的最后一段可以给今日人类行为一些线索。人杀死动物——吃掉他们——为了它们的意识已遗忘了的理由。今日他的杀生至少建基于知直觉的了解……令人奇怪不知人杀人是否也为同样的理由……)

你们自己那种焦点是由这样一个背景升起,因此在你们自己内,你们包含了无数你们并不知觉的意识。透过你们自己特定的焦点,自然界的意识混合而形成一个合成物,自爱其中,例如,交响曲能浮现。你们不懂视为你们自己行动,而且还是为那些你们故意遗忘了的其它种类的意识行动。当遵循你们自己的目的——那时你们的——你们也达到了那么已遗忘了的其它意识目的。

在思考你们自己私人的念头时,你们也增益了你们为其一部分的,一个更大的心灵与精神的实相。你们的语言规划了你们的感知,而就如它们便利了你们的沟通,它们以某种说法也限制了那沟通。

(停顿。)不过,当一位音乐家写一首交响曲,也并没有用到所有可用的音符。他所有选择与偏爱。可是他的选择是建立于他对可用的情报的感知。同样的,你们的语言是建立于对更大的可用的沟通之一个内在知识。那么,语言的「秘密」无法在可用的声音、重音、字根或音节里找到,却是在文字之间的变奏,那些停顿与迟疑,把啊、那些文字放在一起的「流」,以及连接口语与视觉数据的未说出的推论里找到。

(在十点三十七分停顿良久。)作为一种族类,「你们」寻求一种经验。个人地,并且作为一个部落或一个国家,你们追随某种「进程」——然而在如此做时,你们也对整个自然有所作为。你以变化了的方式,把你所消耗的所有东西的意识收入你的身体。

(十点四十一分。)那些意识然后混合,而以你成为是你自己的方式去感知世界,透过你的眼睛,那些野兽、蔬菜、鸟兽和灰尘,与你同时感知黎明与阳光——如你,而在另一方面的经验却也是你自己的。

(十点四十四分。)当你开始与你自己的,以及与他人的经验失去了直接的沟通时,语言才浮现出来——到某个程度这应说是真的。因而语言是直接沟通的替代品。文字的符号象征你自己或别人的经验,同时也使你们与那些经验分离。

你们所感知的视觉数据近于视觉的语言:所看到的形象就像是视觉的文句。一个物体呈现给了你的视觉感知,因此你能安全地从外面去感知它。你们所见的物体也是象征符号。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分。珍有与今晚的课相关联的「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多少有些迷失方向,可是却无法清楚解释到底是以那种方式。在传达资料时,她做了许多长久的停顿——我指出了一些——但当在出神状态时,她毫不在意。在十一点十三分恢复。)

现在:鲁伯的奇怪感的确与今晚的资料有关。不论为时多短暂,她曾涉及一个过程,使她能达到口语的或形象的语言之下。

以一种说法,他接近了感知的另一个门坎,而借我之助把那些数据转移为所给的数据。他好做了一个长途旅行——他是有旅行,虽然以你们所认知的说法,那并非一个有意识的旅行。与你们的视觉与口语文化相连的训练,阻止了完全的转译,但借我之助,鲁伯把通常得不到的数据放在一起。在你们的知觉中有空隙,那实际上是充满了数据的,而鲁伯让这些汇集起来,可以这样说。他将变得更熟练,但为了那个理由我现在将结束此节。

他感觉好像他的意识被拉扯得脱了行,以某种方式,这就像你以一种新的方式运用肌肉,他们会有感觉。

让她休息以一种难以描述的方式,他对他自己意识内的距离变得有所觉知。在神经方面,他变得与语言之下的东西,那未被表达的内在节奏,有某程度的熟悉,而感到在文字里与你们的时间感之间的奇怪联系。这使他困惑,因为这是直接感觉到而非口语能表达的数据,他将「很快地」重新调适。

此节结束。

(「赛斯,谢谢你。」

十一点二十五分。珍说:「我只觉怪怪的,好像我曾在一个地方,那儿本太滑了,而令我的意识什么都抓不到。」她不容易把她的感觉变成文字。「然而我感觉好像一直在那儿做事——当赛斯在讲课时,我同时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她也感知赛斯曾将一些那现在已被遗忘的经验转释到这一课的资料里。

珍的奇怪感觉在我们上床时已过去了。不过,第二天早晨,她报告曾有过一些在当时光辉灿烂又清楚的梦的经验:在其中她曾「感知形象或物体为语言」。)

第七章 心灵、语言、神祗

779

一九七六年六月十四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七分

(在第七七八节赛斯没在为本书口授,而代之以谈论利用X光和健康的关系。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印行他的资料。

如在其它赛斯书里提过的,珍在她自己身体上的麻烦。今年春天,她开始享受一长段一长段的身心放松,和身体的进步。上周没有上课,因为他正「随顺着」另一串这种有意的事件。

昨晚当她躺在床上时,又有一节很深沉的治愈课——她说她两个多小时「沉迷」于一种近乎狂喜的状态,同时感受治疗的效果涌过她。我今晨提醒她为这经验做个记录,但其后效加上新的治愈感受是如此强烈,以致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做这事;她只写了一或两段。

事实上,珍在今晚的课之前以相当地「置身事外」,但仍决定试她一试。)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而鲁伯继续在复原。我们将开始下一章,题目是:《心灵,语言,神祇》——神字小写。

你对神——大些——的任何问题,几乎都可以同样合理拿来问心灵。你似乎觉得你认识你自己,但你对你心灵的存在却是全靠着信心。你再好也不过以为你所知道的心灵就是你,而你又抱怨到你本来就不认识你自己。当你说:「我要找到我自己。」你通常认定那儿有一个完全的、完成的、做好了的你自己的版本,而你把他措置某处了。当你想要找到神,你也是常以同样的方式在想。

且说,你始终都是「不离自己左右的」。你一直在变为你自己。以某种方式来说,你自己的那些模式从四面八方集聚而「组成」了你自己。你不能不是你自己。生物上、精神上、心灵上,你都是显而易见地与所有其它人不一样,而且没有传统习俗的外衣能隐蔽那无可形容的独特性。那么,你不可避免地非是你自己不可。

(在九点二十七分停顿很久。)在某方面来说,身体上,你是一个与别人沟通的「分子的语言」,一个有他自己特异性的语言。彷佛你说的是一种被接受的语言,却带着一种生物性的土腔,自身有其本身的味道和意义。

当你问:「我的心灵或我的灵魂是什么?我有事谁?」你当然实在寻找你自己在已知的自己之外的意义。在那范围而言,你对神就像你对自己那样的即知道又不知道。神与心灵二者都是经常在扩展中——无可形容,而总是在变为。

你极可能会问:「变为什么?」因为对你而言,通常,所有的运动似乎都朝向某种完成的状态移动。因此你以变为完美或变为自由的方式来想。因此,「变为」这字本身似乎悬在半空中,可以说,悬而未决。如果说:「你在变为已是的你。」那么我的说法听起来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你已是,你怎能变为已经完成的什么东西?广义来说,「你是什么」总是比你对自己的认识要广大,因为在肉体生活里,你无法及得上你自己心理与心灵的活动。

再次的,以某种方式而言,你的身体讲一种生物的语言,但以那种说法,最起码你是双语的。你与某些种类的组织打交道。它们可是被视为生物的动词、形容词与名词。这些造成某种可以与句子相比的时间顺序,譬如说,他可以从一边向另一边写和读。

假装你一生的经验是一本书的一页,由你来写来读,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句一句地、一段一段的经验。那时你所知的你——所有了解的世界观。但也有亦相当合法的其它的「许多你」。可以倒过来写、读与经验同一页,或读完每个字后在倒念回去,像你读一行数字那样。或其它的你也可以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把这些字相混重组,形成完全不同的句子。更还有一个更大的你可以知觉体验那特殊一页的所有各种方法,而那一页是你所了解的你的一生。

你以为你自己的意识是你身体的实相唯一合逻辑的终极。你以某种被接受的方式读你自己。可是,纯就身体来说,在「生命全书」里,当你自己的生物意识或生物语言的其它部分,与世界整个活生生的质地相关联时,在相邻的层面存在着你未能感知的相互关系。就身体而言,你活着是因为下层结构之故——心灵的、灵性的与生物的——而你对它们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理解。

不过,这些都暗含在你自己意思的本质里,否则你所知的意识就不能存在。就像语言不仅由他所包含的、也由它所排除的东西来获致其意义,因此你的意识也由排除已达到它的稳定性。

(九点五十五分。)(你是什么)是暗含在本质上所不是的东西里。同样地,你之所以不是你,是因为你所不是的东西的存在。

(停顿良久。)你读你自己,从那一页的顶到底,或从你所认为的起头到结尾。可是,你教广大的实相十一其强度的大小来被阅读的,因此心灵以一个不同的方式把你组合起来。心灵不计时间,对它而言,你生命中强烈的经验同时存在。以你的话来说,它们将是心灵的现在。不过,心灵处理可能的事件,因为某些事件——也许有些你梦见但没有实现的——对心灵来说相当的真实。它们对心灵来说,比大部分平淡却确切的实相事件——如昨晨的早餐——远较真实。

心灵的内在事件组成更大的经验,实质事件由它而来。它们放出一种灵光,几乎是生气地把你的生活变成你自己的所有。即使有两个人在生活中同时遭到完全相同的事件,他们对实相的经验仍然很难说是几近相同的。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九分到十点三十分。)

再次的,你以一个特殊的、专门化的方式来读你的身份。

可是,在你自己的生物经验内,植物、矿物、动物和人类意识香蕉。它们彼此相通。以你自己讲的语言而言,这些遇合就好像你的口语中暗含的停顿。于是这些其它类的意识形成内在的韵律,而你将你自己的交迭与其上。

这些意识的相遇经常在进行,而形成它们自己的一类的相邻的本质。也许你将称他们为意识的亚种。,但它们是正真的本体,以一种横贯物类的方式运作。

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从侧面「读你自己」,你会发现你在家意思的某部分延伸出去,横越过你所知的地球的整个结构——变成地球物质的一部分,正如那些物质变成你所认识的自己的一部分。你的意识将更不被囿限,时间也将毗连着扩展。不过,你认为自己实质上是「万物之灵」,与其它的物种和其它类的生命分开,因此实际上你限制了你自己心灵的经验。

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思想或感觉,那么你会欣赏这生物性的事实,即你的身体之所以是你的,是籍着它自其中获取资料的矿物、植物和动物的生命。你将不像你常感觉的那样囚禁在一个肉体形式之内,因为你将了解这身体本身能够维持它相对的稳定性,乃是因为它与地球的物质之间经常的取与予,而这些物质本身也拥有意识。

到某个程度你能感觉,你的身体经地常聚合又分散,而了解你任何在它内飞翔,不怕在它解体时你会毁灭。

(在十点四十七分停顿很久。)当你问:「我是谁」时你是在试图读你自己,好像你是已写好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反之,你一边前进一边写你自己。你所认知的句子。只是许多可能的变奏中的一个。你是,而非任何别人,选择你要实现的经验。你自发地这样做,就像你说话一样。你理所当然的以为一个句子开始了就会结束。你正在读出你自己之中。这讲话即你的生活,它好像是自己发生的,因为你在不知不觉中维持自己活着。不论懂不懂解剖学,你的心都在跳。

(在十点五十五分停顿很久。)我们等一会儿……你以太狭隘的方式读你自己,大半与重病及死亡相连的痛苦,乃源于你对你自己持续的实相没有信心,你抗拒痛苦,因为你尚未学会超越它,或不如说利用它。你不信任身体的自然的意识,因此当它的终结尽了时——而这样一个终结是不不免的——你不信任身体给你的信号,那是意味要放你自由。

某些痛苦自动地把意识弹出身体。这种痛不可言传,因为它是痛苦和快乐的混合,一种挣脱到自由,而自动地带来一种意识上几乎令人欢畅的释放。这种痛苦也是很短暂的。可是,在你们现存的系统之下,常常用了乐,在那情形,痛多少减到最低,但却拖长了——不能发动自然的释放机制。

如果你从毗邻处读你自己,你将对身体及那些形成他的合作的意识建立信心。你也将对身体的治疗过程有种密切的觉察。你不在把死亡当做灭绝而害怕,却将感觉你自己的意识自那些如此亲切地拂拭它的其它意识之中,温和地挣脱开来。

稍微休息一下在继续。

(十一点九分,赛斯叫停,因为电话开始响了:我们在课前忘了把它关掉。她狭隘十一点十二分回来,给了珍和我一、两页的数据,然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780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二晚上九点十九分

(当我们等着开始上课时,珍提醒我说,她想赛斯今晚会为她自己谈保罗.塞尚的书写个序言。今天早先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她笑道:「那个不有趣?但我们也曾为赛斯的书写序,那他给我写个序也是应该的呀!」先前曾提及的塞尚的资料——见珍为此书写的序——已自行发展成可一本羽翼丰厚的书。

有意思的一点附记:今天紧邻艾尔莫拉周围的地区有相当大的洪患,不过这里没受到什么大的影像。无论如何,珍和我这次在我们的小山丘上安全而干爽——与在《个人实相的本质》中所描述的,我们在一九七二年的大洪水中的经验,有绝大的不同。在那件事之后,我们决定洪患是我们不必要有的一种实相!)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顿良久。)你是世界的一部分,你却也是你自己。这不会引起你的混淆,而你在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上并无困难,即使你随着都被别的个人环绕。

用这个作为比喻,你是你的心灵或灵魂的一部分,居于其中,轻易地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即使那心灵还包括了除你自认为除你自己之外的其它部分。你自世界汲取养分,透过它的媒介而成长。你贡献你的能力与经验,帮助形成世界的文明和文化。到一个相当大的程度,你与你自己心灵有着同样的关系。透过普通的通讯方式,你能知道本国之外所发生的事,纵使你并没旅行到那儿去。新闻传播使你获知全世界的情形。

且说,也有内在的「传播」时常在进行着——不过,你并没「有意识地」对它调准频率。这些传播使你与你自己心灵的其它部分保持经常的联系。你是如此的为世界的一部分,以致你最微小的行动都对其他实相有所贡献。你的呼吸改变了大气。你与其它人的遇合,改变了他们的、以及与他们相遇的那些人的生命质地。

你很容易看出细胞如何构成身体——那是说,至少你明白细胞活动的合作性本质。一个细胞的变化,立即在其它细胞间引起改变,而带来一种不同的身体行为。要你了解你自己的行动和他人的行动共同带来世界的事件,总是较为困难。一方面,每一个读者只是在任意特定「时间」活在这星球上的一个个人:这个个人看起来可能没有没有多少力量。另一方面,每个活动的个人都是必要的:说世界随着每个个人开始与结束是真的。那是说,你的每个行动都是如此重要促成了那些你所不知的人的经验。每个个人都像是个中心,而世界绕着他运行。

举例而言,如果你没做你今天所做的事,整个世界会多少有所不同。

以你不了解的方式,你的行动如微波般向外发出而与他人的经验交感,因而形成世界的事件。最有名和最没名的人,透过这样一个结构而互联。而一个看似渺小不重要的行动,可以在最后改变你们所谓的历史。

(九点四十一分。)儿童们成觉得世界与时间随着他们的诞生开始,他们靠信心接受世界的过去。在很重要的方式来说,这是十分合法的感觉,因为没有一个人从他自己以外的任何其它观点去体验世界,或去影响它,除了以私人的行动。群体的说,个人的行动显然地肇始了世界性的事件。

以形而上的术语来说,你多少以相同的方式在你心灵或灵魂里存在。身份显然主要是心灵上而非物质上的环境。物质的实体不能相互穿透,就如一张桌子不能穿透一把椅子。精神上的事件却不同。他们相互参杂混合,而且彼此穿透,而仍能维持它自己的焦点。它们能以事件在实质层面交感的同样方式,在心灵层面交感,但却没有实质的限制。那么,你虽然是你心灵的一部分,你的身份感仍然是不可侵犯的。它不会在一个更大的自己中沉没或消减,它带着它自己完整性的印记——一个神圣的记号。它跟随它自己的焦点,自知其为自己,纵使当它作为自己的存在可能只是另一个「身份」的一部分。

因此更进一步说,并没什么事阻止它去探索这另一个更大的身份,或移向它内。当这发生时,两个身份都被改变了。广义来说,心灵或灵魂从未以一已完成的产品或存有的方式存在。另一方面,他是在永远在变为。而那变为发生在它自己的每一个部分上。

你的肉体姿态和存在本身,就是依赖你通常无所知觉的心灵的实相,或你灵魂存在之各部分。不过那些部分也是依赖着你的存在。

(在十点一分停顿很久。)你把你的呼吸、你的动作视为当然,虽然他们无意识的产生。不过,以某种说法,你「一度」必须学习你如何做你目前不是有意识地关注这些事。在实相的其它层面,你目前有意识的宣称为你自己的活动——以那些相同的方式并由其它的观点——变成了无意识供给了其它身份所从出的一个心灵的历史,就彷佛你自己的身份从无意识的肉体里浮出一样。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五分,珍说,「那是很难去得的数据」,虽然她的传送很顺畅。「它是那种你一边进行你一边解开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在十点二十五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以某种非常确定的方式而言,一个人的存在就暗示了所有其它层活动、或将活动着的人的存在。因此你自己的存在由其它每个人的存在所暗示,而他们的存在也由你的存在里暗示出来。

我说过语言主要是由声音之间的停顿与迟疑而获其意义。它们显然也由那些没有被采用的声音获得其意义,因为任意一语言也暗示了其它的语言的存在。到那种程度,所有其它的语言,无声地居于任何特定的被说出的语言里。这同样也适用于写在纸上的语言。写下的文字因它的安排而有意义,并且就正因为它们从那些未曾出现的文字中间被选中了。

以同样的方式,你集中焦点的存在,是依靠所有那些非你的其它存在。你是他们的一部分。你依赖他们的存在,虽然你主要是你而非他人。

不过,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他们没一个都变成一个主要的焦点或分子,在其内暗示了所有其它人。以普通的说法,你没有「造成你自己」。你就想一个活生生的语言,由一个人说出来,而他并没创生这语言——这语言就在那儿供你用。在这中情形,那语言是一种分子形式的,说出你的肉体存有。那语言的要素或形成肉体的土地要素在你出生时就已被创造,就如你特有的语言的字母已摆在那儿应用了。

那么,你肉体本身的生命就暗示了一个「源头」,一个肉体生命自其中冒出的生命——这被暗示的、未言明的、未物质化的、无声的活力,供给了实相的、肉体的分子的「字母」成分。因此,你的肉体生命,暗示了一个非肉体的生命。你把你的特定「语言」如此视为当然,而如此不费力的用它,以致你想都没想它暗示了其它的语言或它获得其意义是因为从未说出的内在假设,或由于运用了在其间没有发出声音的停顿的这个事实。你也以相同的方式过你的生活。

(十点四十九分。)语言有许多种,虽然人大多数说一到两种,或至多三种。语言也有口音,每种也多少有所不同,虽然同时你仍会保有任一特定语言的完整性。因此到某种程度你可以学会带某种口音地说出你自己——说我笑了(译注:赛斯有浓重欧洲口音)——在那情形,你仍旧是你自己,而容许你自己采取另一个「语言」的一些属性。

你可以对世界有一个不同的读法,而你维持你自己的身份。或你能移入你自己的另一个不同的国度,在那而你以不同的口音说你的本国语。无论何时,当你收听你通常不予注意的广播时,你就多少在这样做了。那新闻有些外国味,同时它们也是以你所知的语言诠释的。你得到了一个实相的转译。

永远处在变为状态的心灵,显然没有精确的界限。在此地,一个个体的存在暗示了所有的存在,因此,任一特定心灵也因其它实相所依赖的其它心灵的存在而变得显著起来。一个电视台以相同的方式存在,因为如果无法收视某一台,理论上也就没有任一台可收视。

那么,这些内在的讯息,向外通向每个方向。每个身份在心灵更广大的实相内有其永恒的有效性。于是,在一个层面,任一人在与他自己的心灵接触时,理论上能接触到任一其它的心灵。生命暗示死亡,而死亡暗示生命——那是,以你们世界的说法。以那种方式来说,生命是一个说出来的要素,而同时死亡是生命所依赖的要素,「隐在其下」,没被说出却仍在场。两者同等地在场。

要有意识的获得你平时可得的知识之外的知识,你得注意那些停顿,注意语言里所暗示的成分,注意生命中可认知的经验所依俟的任何觉受到的特质。你能获得各种的情报,但它仍必须透过你自己的焦点或身份来感知。

我说过,所有的事件同时发生——一个难以了解的评论。所有的身份也是同时发生的,每件事改变了其它每一件事。现在的事改变了过去的事。任一件时暗示了那没有「浮现」的、未被「说出」的可能事件之存在。实质的世界事件因此依俟被暗示的可能事件的存在。不同的语言以它自己奇特的方式利用声音,有它自己的节奏,其以情调另一个所忽略的。因此,其它的可能性情调那些在你们的实相里只被暗示(当作停顿)的事件,因此你们的实质事件改变成了被暗示的可能的事件,而其它的世界依赖其上。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十三分到十一点二十三分。)

现在:口授——不同的一种——为鲁伯的书。我们将开始一篇序言。

(现在赛斯带着明显的热心,轻易地从他自己的书转移到这新的题目——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在我们的课里这是他首次在一个晚上传递了有关两本书的资料。虽然他今晚并没结束他为塞尚的工作。

此节于十一点四十一分结束。)

781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五分

(赛斯把此节的第一部分用作继续给珍的「塞尚」书的序言——而仍未结束。然后在十一点十一分。)

现在——为本书——我的书——口授。

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以一种你自己私人的方式用原子与分子的语言。你在宇宙上做记号。你以你自己的身份给它印象,或盖上「戳记」,或刻印其上因此以(某种)说法它永远认识你为你而非他人。于是你是被认知的。

广义的说,当你说你自己的语言时,遇有也同时在说「你的」语言,因它不断地把它自己转译进入你私人的感知。记住,我说你住在你的心灵里,多少像你的身体住在你的身体里一样。

那个世界有许多语言。实际上你就像住在你心灵的国家,拥有你自己的语言。人们总在寻求主语,或找一种特定的语言,而所以其它的语言都从它显露出来。以某种方式而言。拉丁语是一种主语。以相同的方式人们需求神祇,或以为神,从中所有的心灵显露出来。此地你们在寻求暗示的源头,未言明地、看不见的「停顿」,那给语言或「自己」一种表达方法的内在组织。语言终于变成古老。有些字在一种语言中全然被遗忘,却在另一种语言中以另一变形跃出。不过,所有俗世的语言都由于停顿与迟疑而统一起来,而种种不同的声音,就依俟在这些具特色的停顿与迟疑之上。

即使是在语言之间明显的停顿的改变,也只因有个暗示的、为言明的内在韵律而有其它的意义。

历史性的神祇们变得同样的古老。它们的不同常常很明显。当你在学习一种语言时,似乎涉及了很大的神秘;但当你在学习心灵的本质时,一个甚至更大的未知气氛存在着。因此,心灵的未知部分和它更大的地平线常被感知为神,或更大的心灵,而这自己从心灵中露出——就如是拉丁语是拉丁语系之源出。

(十点十四分。)等我们一会儿……你用普通的语言和你的同伴们说话。你写历史和通讯。许多书是为了阅读而写,而不是为了要大声念出来。那么,透过写下来的语言,沟通被大大地扩展了。可是,在直接的沟通里你不止碰到对方所说的语言——那说话的人本来也在场。口语的语言被微笑、皱眉或其它的手势加以润色,而这些增加了说话的意义。

当你读一本书时,那常默念那些文字,就像是用一种更具情感的直接性来加强它们的象征性内容。可是,心灵的语言远较丰富多彩。它的「文字」活了起来。它的「动词」是在动,而不只是表示或代表动态(强调地)。

它的「名词」变成了他所表示的东西。它的语尾变化是多次远的。它的动词和名词能变为可以互换的。以一种方式,心灵是它自己的语言。「在任一特定时间」,它所有的时试皆为现在试。换言之,它有有众多的时试,全都在现在,或是它有各种众多的现在时。在其中没有「文字」死亡或变成古老。这远既是经验。那么,心灵上来说,你能、也不能说那儿有个源头。当你问:「有没有一个神?或一个源头?」这问题的实质本身就表示了你误解了题目本身。

以同样的方式,当你问:「有没有一个主语?」很明显的你不明白语言的本身是什么。不然你会知道语言是依赖其它隐含的语言:这两者,或所有的语言,是它们自己,却又不可分离。它们是如此的密切联结,不可能非开他们,尽管你的注意力可能只集中一种语言。

因此,心灵及其源头,或个人和神,是如此不可分的相互联结,若企图找到其中的一个与另一个分开,就会自动地混淆了主题。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一分。珍的传递相当专注。在休息时她得到灵感时说,赛斯给的塞尚资料将有两部分——其一是讲世界观,另一则比较是讲塞尚及其世界观。她问道:「那这本书我该任何命名呢?」十一点二十五分。)

物质世界就暗示了一个神的世界。神的存在也暗示了一个物质世界的存在。

这个声明暗示那个为被言明的,而反过来说也成立。

因此之故,否认个人的有效性或重要性,也就是否认了神的重要性或有效存性,因为这两者一个存在一个之内,而你不能分来他们。

从实相的一端你你叫到:「神在何处?」而另一端传来回答:「我即我。」从实相的另一端,神叫到:「我是谁?」而在你内找到他自己。因为你是源头的一部分而同样每样显示出来的东西都是。因为身在,你在。因为你在,身在。

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当然你并非神的全部,因为它是你自己未言明的、未显示的部分。你的存在依赖那未言明的实相,就如一个字母依赖着它的存在所暗示的内在组织一样。以那种话来说,你未言明的部分「回溯至一个成为神的源头」,就如同各种不同的语言能被追溯到它们的源头。。主语能被比喻为历史性的神祇。每个活着的人是活生生的神的一部分,一生被自然的卓越宏大的力量所支持,那既是神转译成了地球与宇宙的素质。

口授结束,等我们片刻……

(十一点十四分。现在赛斯为珍传送了一些数据,然后在十二点九分结束此节。)

782

一九七六年七月五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五十六分

现在:口授。

你们日常用的语言讲的是分离、区别与分辨。到某个程度,你的语言组织你的感觉与感情。不过,心灵的语言能应用到更多的象征,比起字母来。它们能以更多的方式被组合。

在日常用语里。物件有有特定的名字。显然名字并非物体,而是符号。可是,即使这些符号也把你自世界中分离出来。你是感知者,而世界被客观化了。举例来说,你自己能了解心灵的本质远超过你以为的。可是,要做到这个,你必须把你的日常语言至少暂时遗留在后面,而注意你自己的感觉和想象。你的语言告诉你某些事是真的,或是事实,而某些不是。然而,许多你最栩栩如生和动心的感觉,并不符合你语言的事实,因此被你弃之不显。

不过,这些情感经验常常表现了心灵的语言。你并非不可能了解你的心灵,而是你常常试以一种最困难的方式——透过日常的语言——去了解或体验它。

想象属于心灵的语言,。为此之故,它常给些与日常语言建基其上的基本假设相冲突的经验。因此想象常被视为嫌犯。

你可能一个人站在门口或一片草地上——甚或一条街上,四周围着大城市里的许多人——抬头仰望,突然被掠过头上的大堆云彩所动,而感到你自己是他们的一部分。你可能暂时经验到一种很深的渴望,或感觉你自己的情感突然充满了那同样动人的庄严,因而有以剎那你和天空似乎合而为一。

(在十点十二分停顿。)当你照着世俗语言的模式思想时,它告诉你,你的想象不切实际,因为显然你是一回事,而天空是另一回事。你和天空不相等——或(觉得有趣地)如朋友史波克(译注:旧影集《星际迷航记》中的要角)会说的:「这不合逻辑。」在短暂的领你发呆之后,这感觉就很快就褪色了。你可能心旷神怡,却通常不把那感觉当坐是任何合法的实相的一个声明,或你心灵的存在的一个代表。

不过,情感和想象却使你与你自己实相的其它部分有最接近的接触。它们也释放了你的理智,因此它的力量并不被局限于你被教为事实的那些观念。反之,这种观念是相对的真实——在实际运用上是真实的。举例来说,你所熟知的物理定律在你所在的地方起作用。相对地说,它们是真的。以那种说法,你是实质的具体化的一个人,在刚才说的情境中,向上仰望具体的天空。你的体重是若干,以如此这般的角度抬起头向上看天空,而实质的说,你可以被归类。

以那同样的说法,云可以被屋里的度量,而现出是高与你这么多——由某特定速度的风组成,且将要倾倒下一阵精确份量的雨等等。那么实质的说,你显然是与云分开的,因此以那种说法,你短暂的与它们合一的经验看来像个留言——至少是非事实,或是「你想象的产物」。

其实,这样一件事正事心灵知识的一个直接表现。心灵感觉到它与自然十分合法的认同,运用了它的可能动性,而感觉它自己的情感力量跃起。在这种情形之下,你的情感会暂时地被放大——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力量。我可以举出许多这种例子,因为每一天你的心灵都显示它自己更大的存在的证据——那些你被教导而予以忽略的证据,或因他的非事实性而弃之不显的证据。

想象的事不是真的,你在孩提时受到这这样的教导。可是,想象带你与另一种不同的真实、或一个不同的架构相连,在其中经验能被合法地感知。心灵的较大真理存在与那个次元。

(十点三十二分。)从那次元你选择实质的事实。思想是真的。当然,只有一些思想会被转变处实质的行动。可是,即使上一句的声明可能会被曲解,在通奸的思想及其实质的变现之间,显然仍然有个分开的不同。

你不能以如此一板一眼的态度处理思想与实相,大多数时候你也不应试图「看管你的思想」,好像它们是你要保持血统纯净的一群动物。你的思想的确能形成你的,实相。然而,你不害怕它们,它们会创造它们自己的平横。心灵居住在与你通常认知的世界如此不同的一个实相,以致你以为在那儿,在实际作用上或相对性地,善与恶也有其真实性,就好像你与观者或被观者在那儿也是分开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二分。珍说:「我不觉得我今晚很专心。」虽然它的传递进行的非顺的,而数据也很好。在十一点五分恢复。)

你们被教导,梦是想象的事件。

广义地说,质问梦是否为真是无用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真的。可是,如果一个梦的事件后来成为事实,你就的确认为它是真的。

在心灵的生命里,一个梦不论是否在醒时的生活中复现,都不使它更真或更不真。梦的事件发生在一个不相同的范围——你可说,是个想象的范围,因此,此刻你经验到一个自己独立存在有效的实相,在其中心灵自己的语言被给予了更大的自由。

你们有些人也许试图记住你们的梦,但你们没有一个人必须与梦的实相相连。在大半的梦里,你不止是想到一个情况,你在想象里变成它的一部分。除了在实质的事实外,以其它各种方式而言,梦都是真的。

当你遇见任何事实时,你都碰到某种创造里的尾巴。可是,心灵将事实带入存在。在那实相,一个所谓是事实是同样的真或同样的假。你所记得的梦已经是更深经验的转译。

梦为你而演出,以联结心灵的感知和做梦的自身的感知。梦被用作戏剧,把经验从心灵的一个层面转移到另一个层面。在睡眠的某些部分,你的经验进入如此广大的存在的区域,所以梦被用来将这些经验转译给你。

做梦的能力来自那个源头。作梦不是个被动的活动。它要求各种意识奇特而明确的混合,并且把「非肉体的感知」转变为象征符号与密码以被感官所了解,虽然不像醒时经验那样直接地被体验。

你视作梦为当然,但它却是一个特有能力的结果,那能力带来了你成为有意识生活的非常主观感觉。没有它,你正常的意识不可能如此。

再次的,一种口语依赖着所有其它所能说出的语言,而就因为在他们之间非法人寂静与停顿,它的声音才上升到主要的地位和次序,依赖自己其它可能的版本。以你们的说法,它能保持警醒,只因在它的警醒之内所隐藏的停顿。

(十点三十三分。)不被界定为实质事实的经验之存在,是作梦能力的先决条件。它也预设了一个更大的自由,在其中感知力不依赖时间或空间,那是一个物体能在其中同样的轻易地出现或消失的实相,一个个人以最直接的方式自由的变现地主观架构,但却没有通常所说的身体接触。

那实相代表你的起源,是你的心灵所居的自然的环境。你的信念、文化背景、并到某个程度的你的语言,建筑起障碍,以致这梦的次元在你看来似乎不真实。纵使当你抓住自己处在最生动的梦的冒险里,或发现自己在作梦时旅游你的身体之外时,你仍然不给这种经验与你的醒时经验同等的确实性。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五十五分。)

主观的说,你到处为你自己更广大的实相所包围,但你不向对的地方看。你被叫到不去信任你的感觉、你的梦、或你的想象,就整因为它们不适合被接受为事实的实相。

可是,它们是事实的创造者。我无意在任何方面藐视理智,不过,就是在理智上,事实世界的专横握有最大的支配力。理智被剪掉了羽翼。它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因为你只给它事实去运用。

从生物性来说,你们十分有能力兼顾作梦的与醒时的实相两者。而在那方面形成一个远较有效的合成品。你所有创造性的冲动都从那隐蔽的次元升起——就是那冲动本身,形成你们最伟大的城市、你们的技术,以及那维系你们文化组织的世界的实质水泥。

那创造性的冲动在你们的语言背后,但你们却常用语言来使内在沟通缄默,而非解放它。一直有许多意识的节奏是在历史上不曾显著的,在某些时代。有些行为主要是醒时状态表现,而有时是在梦境里表现。这强调之处从来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一直在改变之中。那么,在某些时代,正常的行为是「更如梦似幻的」,而更特定的发展则在梦中发生。于是梦中行为成了两者中教清楚或明确的一个。换言之,人进入睡眠去做他们的工作,而梦的界域被认为比醒时实相更真实。现在则刚好相反。

口授完毕。给你们我最衷心的问候。既然我告诉了你所有如何去实行的说法,那么我祝你在今晚的梦中有最令人兴奋的经验(觉得有趣地)。

(「好的。赛斯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九分。)

第八章 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

783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二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现在:口授。

(「好的。」)

下一章,我相信是第八章:『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你可以把「可代拉」放在引号里。

虽然你未必觉察到,但你真的是以一个相当环状的方式,来安排你的主观生活。假装这一刻像个轮子,而你的注意力在轴心。欲维持你所谓认为时间的动力,这轴与外围的圆环架构以轮辐相连,否则是有轴心并不能带你带任何地方,而你的「片刻」甚至连一个颠簸的旅行也做不到。

可是,你的时光之旅似乎进行的如此平顺:轮子总是向前滚动。他也能向后滚动,但在你的意向里,你心中有个相前的方向,而向后走看起来会像是把你从你的目标引开了。

向前的运动将你带出你似乎从中露出的过去,而带你进入未来。因此开起来彷佛你计划了一个经过时间的直线路线,却从为悟到在我们的比喻里,轮子的环状运动也许横载这向前之路。所以现在的轴心是由「轮辐」持续在一起的。这些与你们的因果观念完全无干。反之,它们关乎当你自己的心灵似乎在时间里行进时的环状运动。你经验的每个当下此刻,依赖未来就如依赖过去。依赖你的死亡就如依赖的出生一样。可以说,你的出生与你的死亡天生就在一起,一个暗示着另一个。

除非你是那种会出生的生物,负责你无法死,你也不能有,如你所想的那样一个当下此刻。你的身体在它出生时就觉知它的死亡这个事实,在它死亡时也觉知它的出生。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死亡就与出生一样的有创造性,对行动和意识也是一样的必要。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不过,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你时时刻刻住在许多小死与小生之中,在那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留有记录。意识上你通常对它们无所知觉。逻辑思考——用通常的意义——处理因与果,而依赖一个直线的时间顺序为其构架。它以步步地向上建立,它织入了你们的语言。按照逻辑思考和语言,你可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上个星期我接到邀请答应参见。」那说得通。你不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我将遇见一个五年后在我生命中是会非常重要的一个人。」那在逻辑思考和语言来讲是不通的,因为在后者因果将同时存在——或更糟,果将会存在因之后。

可是,在除了正常之外的所有意识层面,你很有效地处理可能性。细胞以选择一个可能性而舍掉其它来维持他们的完整性。因此,轮子现在的轴心,只是一个主要的现在,在操作上是有效的。如果你们说想的因和果只因这转动——我们比喻轮子中的相对性转动——而出现。

因此,当你的眼镜注视着时间之路时,你忘了你存在的环状运动。是,当你作梦或睡觉时,因果世界不是消失就是显得混乱。正常的日间影像混合而重配,因此那组合与在日光下看到的十分不同。统管生物与物体的行为的法则,在梦中似乎不太适用。过去、现在与未来,以一种看似古怪的联盟出现,如果你是醒着的话,你将会在其中上失落了所有精神上的立足点。心灵的环状本质到某个程度显示了它自己。当你想到梦时,你通常想到的只是它的那些面向而已,而也许评论那些奇怪的活动、怪异的位置、及梦境生活本身的条例感到惊奇,或对在相对来说一个如此有限的实质框架中,那容许发生如此「有时壮观」的事件之终极克制印象深刻。

举例来说,在一个二十分钟的梦里,你可以经验通常要要用上几年时间的事情。身体在时间里老了二十分钟,只是如此。在梦里,经验是边际性的,它在你们的时间里蜻蜓点水似地留下波纹;但梦里事件本身则大半存在于时间之外。梦的经验是以圆环的方式被叫来的。有时,就你们的记忆而言,它根本没有触及你们当下此刻——如你认为的——的轴心;然而梦存在,而它在你存在的所有其它层面——包括细胞——都留下了记录。

(长久的停顿。)你总是把经验转译为你所能了解的用语,当然这转译是真的。那么,你所记起的梦已是个转译。但却是被你经验过的转译。再次的,正如你所知的一种语言是依赖着其它的语言,且暗含着停顿和寂静,因此你所经验与记起的梦,也是进入到显著地位的一个心灵的声明,但它也是依赖着你记不起的其它条件。而你的意识,如它现在这样的作用,必将自动地将之转译成它的用语。

休息一会。

(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三分。)

现在:在一个实质的层面,你的身体对你未有意识地注意的环境的反应。不过,那同样的情报对身体的统合性非常重要,因此对你自己精神的姿态也很重要。

在细胞的层面,身体不仅对它自己的现况有印象,并且对所有印象它自身情况的物理环境的所有各面,都有印象。例如,以它自己的密码性方式,身体不仅知觉当地的天气情形,并且也觉知所有那些当地区域所依赖的世界的天气模式。它于是在事前准备自己,以面对任何适应上必要的挑战。它评估可能性,它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反映。

例如,你由触觉觉知压力,但在那感官的另一个版本里,细胞对空气压力反映,以最精确的态度,身体知道涉及了所有各种放射线的度量。于是,在一个层面,身体本身对实相有它自己的一个画面,而你有意识的实相必须建基于其上——然而身体的认知方式或知识,以与你的意识知识如此奇异的方式存在,以致变得不可理解。因此,你有意识的条理,是建立在这较大的圆环式的知识上。

一般而言,心灵对心里事件及环境有一个即刻的全盘理解,就如你的身体对物理环境的反映一样。于是,它知晓你「当地的」全盘心里气候,与你个人有关系的,以及就世界性而言。

你行动看来如此平顺,以致你未觉察到所涉及的理论。在世界一角的一座火山爆发,终将影响整个地球到不同的程度。一个情感性的爆发,在另一个层面也有同一个效果,主要是改变当地一带,但也散播其微波到群众的心理环境。那么,心灵的实相画面,在意识上看来也是同样的不可解,因为你通常的意识要求对单一性高度灌注。

不过,在那方面,你的梦常常让你币见心灵的实质画面。

(在十点五十一分长久的停顿。)你变得知觉可能性,那些看似有时与你自己不相干的行动,但在你通常不理解的更广大的互动方案里,可能性和你自己的行动仍然是有关联的。

当你从一个婴儿长成为成人,你不仅是长高;你周围全长了,它增加了重量和厚度。到某程度事件也可以同样方式「生长」,从内向外看,如你那样。在梦里你比较接近事件诞生的那些阶段。以你们的说法,事件从未来与过去露出,而存在与你所认为的生与死之间的创造性张力,使这些事件被给予了活力。

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七分到十一点十二分。)

你用你语言的字母来造句。你把它们说出来或写出来,用它们来沟通。事件也可以同样的方式来想,有如用感官的字母组合成的心理句子——那是被活过而非写下的经验了的句子,形成被感知的历史,而非,好比说,只是写成有关历史的一本书。

我说过,你们的语言到某个程度规划了你们的经验。不过,有一种感官了的语言,给予你生物性的感知、经验与沟通。它形成你能感知的事件的本质。它把经验组合起来,使之可被实质地感觉到。你们所有写下或说出的语言,必须建基于生物性的「字母」上。那么在这儿,有比你们任何说的或写的语言大的多的余地。

我用「可代拉」这个字,来表示这里语言所从出的源头。当然,在你们的语言和身体之间有许多相互关系。你们说出的语言、甚或写下的语言,你依赖你的呼吸,也是依赖讯息与多快的速度跃过神经末梢。生物性的「可代拉」于是必然是身体语言的来源,但「可代拉」本身从心灵更广的知识升起,因为这更广的知识,原本就形成了肉体的机制。

梦是心灵的一个语言,在其中人的本质沉浮于时间之中。他有感官经验。他跑,虽然他躺在床上;他叫,虽然他没说出一个字。他仍有肉体的语言,然而那语言只是不透明地与身体的机制联结。他处理事件,但它们却没在他的卧室里发生,或必然在任何当地醒来能找到的地方发生。

(较大声:)口授完毕——此节结束。衷心祝你两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

十一点二十六分。珍说就像是赛斯为今晚的课计划好了这么多数据,当她讲完了每件事,他就告一段落。」)

784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九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再一次的,此节的第一部分,赛斯全用来为珍的「塞尚」书作序。她忙碌地打字,完成定稿。至于我,仍在与我为《『未知的』实相》写的注「奋斗」。

我们从十点休息到十点三十分。然后……)

我们的书。

情报以如此的速度与数量流过宇宙,以致你至多只可能处置一小部分。

在次的,你的肉体感官,几乎是像个生物性的字那样,容许你组织与感官某种情报,而你由它形成你世界的事件,及你实相的轮廓。

你有意识的知识是寄予一个不可见的、未言明的心理与肉体的语言,这语言为有意识生活的通讯及可认知的事件提供内在支持。这些内在的语言构建成「可代拉」,那么「可代拉」是心灵的组织单位,而所有的字母皆自此生出。字母暗示了「可代拉」,但不能包容他们,就如英语不能包容俄语、法语、中国语或任何组合一样。如果你想说英语,你不能同时说中国话。其一排除另一,即令其一暗示了另一的存在,因为到那程度,所有的语言有一些共同的根。

以某种方式而言,事件就像是语言被说出来的部分,却是以一种活生生的形式说出来,而不只是,一个声音。这些是建基于感官的字母,而感官的字母本身是出自非感官的「可代拉」。一个句子是由一个字、言辞的个部分。动词、形容词、主词与表词、字母与音阶所建立的,而在其下,有着容许你能说或读的整个架构。到某个程度,事件是以同样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你形成与组织句子,然而你依靠信心说话,而并没有实际地知道你说话所涉及的方法。因此你只认知那活动的表面。

以同样的方式你形成事件,而常常并没知觉到你在如此做。好像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就如话就这样说出了。在学校他们教你任何造句,而你从长者那儿学会任何说话。可是,在你诞生之前,你已涉及了事件的形成。心灵形成事件,就如海洋形成波浪一般——只除了海洋的波浪受限于它的表面或底部,然而心灵的事件则是即刻被转译,而溅出成为群体的心灵实相。可以说,在醒时生活你遇见了那完成了的事件。你在醒时意识的范围遭遇事件。然而,在梦境及其它意识层面,你则更直接地处理事件的形成。你对这个过程一无所知觉,就如在正常情况下,你对你形成句子的方式无所知觉一样,那些句子似乎如此自动地由你流出。

(十点五十分。)心灵,当他转向物质实相时,是事件的创造者。透过那些事件,它经验自己的实相,就如透过你的说话,你听见你的声音。

那么,在梦里,你是涉足于形成实质事件的那个过程里。你整处理行动的心理部分。当你醒来,你用它形成接下去的肉体「语言」,那将此成为你生活里的行动。

所有你认知真正发生了的事件,在时间里都有一种单一性,排除掉他们所从出的那些可能的版本——或多或少在梦中出现的版本。再次的,如果你说句英语:「Iamhere」,你不能听谁说它的中文版:「我在这里」在那方面来说,在你的行动构架里,你选择了「说」某一件事而非另一件事。可是,你之形成事件,自然并非只是依赖你独特的心灵属性,却也是由于自身的肉体的字母才有可能。

(长久的停顿。)既然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说不止一种语言,你也可能吧身体的数据以不同与一般的其它方式组合起来。那么,身体是有能力组合不同实相的语言的。例如,一般而言,你的身体在同一时刻只能在一处,而你对事件的经验,大致是靠你身体的位置来决定的。然而有些生物性的机制,容许把你身体的版本或模式,派到它主要的位置之外的地方,而从那个位置来感知。在睡眠和梦境你常如此做,把新感知的数据与通常的情报互相连贯起来,而毫不疑虑的组织它们。就彼此而言,你日常的感官知觉的精确性,就正坚固地依俟着这较大的内在的弹性,它给你一个广大的基础,而由它你在形成你稳固的焦点。

(长久的停顿。)那么,事件像说出的字那样地出现在你的知觉里。你说话,但谁在说话?在你最短的词组里,发生了什么?你的声带、肺和唇里面的原子和分子不懂那语言的一个字,却容许你如此流畅地说。可是,没有它们的合作与知觉,没有一个字能被说出。

(十一点五分。)然而,不被你理解,那些无名的原子与分子的每一个,都在一个广大的冒险里合作,使得你的演说成为可能,而你的事件的实相是由一个活动的「可代拉」建立起来的,在其中每个被说出的字都有一个历史,这历史一直能回溯到远古,超过最老的化石所能记忆的纪念表。我在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因为在每一个你现在说出的字里,你唤醒那过去,或你刺激它使它存在,因此它的实相和你的同时并存。

在梦里,即使是过去也是现在式的。事件在每个地方形成。你一而再地丛造过去,就如你从造未来。你从那些经验中选择某一些,作为在正常醒时实相的事件。

你的手累了吗?

(「不累。」)

(十一点二十二分。)虽然你在一个时候只能说一句话,且只能说一种语言,虽然那句子不需听起来是每次一个元音或音节,它们仍然是一种圆环式的知识或经验的结果。在其间,句子的开始和结尾是同时获知的。如果它的结尾没有被知道,它不能如此熟练的开始。

以同样的方式,在时间里发生的事件也是依赖一个圆环是的事件。在其中,开始和结束缠绕在一起,不是一个在一个之前发生,而是同时存在的。

口授结束——有几句私人的话。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

(「好的。」

是一点二十八分。赛斯在十一点二十五分回来,为珍传递了数据,一直到十二点十三分结束。)

785

一九七六年八月二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近来天气奇佳。我们在开课时把前后、门打开,以便让从小山流下来的凉风吹过屋子。至今,没人曾在这种时候来打扰,虽然越来越多的访客找到我们家来。我们虽然喜欢会见人,却多少开始担心,因为这种会见的确截掉了我们的工作时间。

有意思的是,即令在某个晚上珍为夏暑所授,赛斯却从来不受影响。在出神状态中,珍「清凉有劲」——那是说,一直到休息时,她才会变得像我们其余的人一样,不需与温度奋斗。)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们的书。

再次的,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你不可能处理所有在其它层面上会有的情报——你根本的肉体存活所寄的那些情报。于是到某个程度,语言乃作为一个过滤的装置,使你能传达某些数据,同时又有效的当掉其它的。

当你说一句话时你并不停下来考虑所有的文法规则。你不在心里先做出句子的图表。你只不过或多或少自动地说话。这涉及了精神和肉体的两方面最高的精确性。当你经验意见事时,你通常也不停下来翻查感知的法则,或奇怪这些是什么。你只不过在体验或感知。

可是,那些所经验的事件,也是经过了一个过滤的过程。。它们获致其焦点、灿烂与物质有效性,是因为它们在其它彷佛看不见的事件之上,升到了重要的地位。在梦境中,你密切地以事件「内在文法」操作。在梦里你找到那些未说的进句子,及实质上未经验到的行为。在那儿,事件内在作用的骨架更为明显,行动还没有完全长好了肉。你醒时心理行为的机制,被极明显的画出轮廓。但那个状态可以更完整地加以探讨、利用,而且应当如此。然而在醒时与睡时意识之间,永远会有一层面纱,因为当你具有肉体时,醒时心智只能处理这么多的情报。它对它无法容纳的就干脆忘掉。

你的梦影响你细胞的实现,从令那实相,也大半就是你能够做梦——以你们的说法——的原因。梦是细胞性的调准意识之自然「产品」。有如火发出光,细胞性地调准的意识则放出梦。

这样的一种意识是在一种存在的状态,它在其中认出的能量与力量,远胜于它在物质实相灿烂交接时的实质表现。由它存在的每一个瞬间所产生的「火花」,引起更多经验、感知,它们无法与已知的当下此刻符合——因为到那时,对你们而言,那当下已经消失为过去了。

(九点五十三分。)然而,这些事件与反映继续作用下去,尤其是在梦境,在那儿她们不像醒时事件那样,直接地与完全的与实质经验相交。所有这些平行的或替代的经验,于是被用来建构你认知的实质事件。再次的,你着实地说一句话,以使结尾能平顺的来到,虽然当你开始时,也许并未有意识地知道你将说什么。可是,你的某一部分同时知道这句子的开头和结尾。

在梦里,以同样的方式,你知道事件的开始和结尾。你一生中的任一行动,是在你从生到死所有其它事的前后关系下改采取的。现在你以为,因为你在任一刻只说一句话,而非另外十句可能的版本,所有这些所说的话是「是正确的」一个。你完全没想到它在文法、时式或语尾变化的可能变量。无意识地,你却可能已试过并摒弃了所有那些,虽然你没有这种经验的记忆。因此,即使在造成句子时,你也处理到可能性,而你的身体或多或少地模仿每一个未说出句子所可能涉及的肌肉反映。

从令你以这么美妙的、故意无动于衷的神气,说出你的句子,当你一边说话,一边无意识的那你的沟通来比对正在发生的外在事件时,你仍在做内在选择。

因此,虽然你生活中的每一件行动,都是在你所有其它行动的秦侯关系下改采取的,一直都你死;但这并不表示你的死亡是预定于任一特定时间发生的。正如你可能在一句话的中间从一个版本换到另一个版本,而自己根本不觉得,,因此,当你过活时也是可能性拉过活。你是说那句子的那个人,而你也是过活的那个人。你比你说的句子要大,你也比你过的一生要大。

你记不得你今天所讲过的所有句子,但你可能对你所说的有个大致的概念。在某一特定时刻,你的确像是说某一事而非另一事。证人似乎也会支持你。醒时事件的确像是比梦事件更稳定而可靠。

你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二分到十点三十三分。)

醒时事件很快的发生又消失。它们是用感官全部参与、直接体验的,但因为那顷刻的涉入,你放弃了那同样行动的更大次元,那时存在与感官的主动参与底下的。

在梦里,未被经验的事件所做的准备在发生,不但被给予最细微的末节,而且也在世界景象的较大范围内。时间被次契合,形成一致的整体,供给你一个全球性尺度的活动。例如,世界「未来的」历史现在正在被安排,当每个个人在梦境处理私人生活的可能事件时。可是,那私人生活存在与个范围——社交的、政治的和经济的——那都被无意识地了解了。当一个人在梦中建构各种不同的可能的实相时,他也是在一较大的范畴中如此做,在其中世界的可能情形是已知的。

此处,事件在心灵之网中彼此相连,那远比你们实质的通讯系统更有效率。此处,实相的密码被用上。知识是以电磁的模式接收与传递的,因此技术上来说,一个模式比任何你们有的东西能捎带更多的情报。身体里每个细胞在接收这种信号与传递上都有份。正那些层面也发生一些密码转译,因此以身体来说,恰当的情报被送到它们所属的地方。

许多情报甚至没到达脑子(不过,心智对这些数据是有知觉的)。在人类之中,对于在任何方面将影响到这个有机体的有关讯息,心灵——身体的结构在每一刻都有一个完整的、最新的画面。所有行动,都是在这些讯息已知的情况下采取的。再次的,在梦境这中数据被转成假实质的画片——可能发生的事件的反映,可能的顺序的试映。这些讯息,在暂时聚焦于「内在实相剧场」的意识之前闪现。

这些试映不止是为了心智,也是为了身体。再次的,在睡眠里,每个细胞计算各种可能的事件在它自己实相上的影响。细胞做出计算,以使身体的全部反映都能在事前决定,并估量其利弊。在最细微的层面,身体参与了梦。

原子和分子本身拥有的那种意识,你们不可能加以分析,以为你们活动的尺度是如此不同。可是,它们是收集讯息的过程,包括那会从你们所有的装置中留过的、密码化的电磁属性。再次的,原子和分子及它们内的所有似乎更小的「粒子」,是个带讯息的过程。你们对事件本质的诠释,全靠它们。

再次的,对准细胞调准的意识发动了梦。意识,骑在分子性的基础上,发动了一个物质实相及适合它的事件。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到十一点十二分。)

思想也是稳固的寄予对思想调准的意识的事实上。

思想要话时间。而它是籍细胞的组织而存在的。不集中焦点与细胞建构上的意识,它自己涉及一种直接的认知,一种以较为环状的方式到来的理解。

创造性的行为是你对直接认知最接近的体验。不管你是活是死,当你的意识以实体方式想到它自己时,那么你仍将大半利用你自己熟悉的思想模式。在生活中,你的意识是细胞性的调准的,它透过形成身体器官的细胞的机能,来感知它自己的实相。不过,心灵大于调准肉体上的意识,那就是你存在于其中的较大的范围,它与你的物质实相彼此交织。在那种你能暂时改变你的焦点的场合,心灵更广大的经验也开始起作用。你至少能感觉到不同于它以细胞为标的的存在,不过,这经验是环状的,因此很难诉诸语言,或将之组织成你正常的数据织模式。

(十一点三十三分。这书的口授结束了。赛斯透过来给珍和我一页数据,而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786

一九七六年八月十六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九分

(这是个美丽的黄昏。最惬意的。不过珍和我多少有些疲倦:的确,我们上周没上课。整个夏季,我们曾对我们的工作有兴趣的各界专家们定约会,这要花时间与精神。我们对其他的艺术、科学与人文学问都感到好奇,因此我们总是盼望这种访客——有些新的关系会「生根」,有些则否。

无论如何,今晚我们颇有倦意,觉得已有了过多的个人接触。但矛盾的,是赛斯仍一如往常的精力充沛!)

晚安——书的口授。

(「赛斯晚安。」)

你们认知地球有一层大气。在你们有限的太空旅行中,你们以为将遇到不同于你们星球或外星入侵的情况。

在那么的计划里,已算进了改变,因此,航天员预期将能遇到失重现象。可是,你们对空间与物质的概念和经验,是由你们自己的感觉器官来决定的。对你们而言是物质的东西,对完全拥有不同设备的生灵来说也许是「空的」。如你们所了解的,那么的意识必须是「心理的结构」,以肉体为基础来处理情况。可以说,感官数据多少是以包装好的以样子得到的。不过,心灵更大的内在实相,就像太空看起来那样深广。

那么,当讯息从从那些更广大的区域「掉」进你们的意识心时,当它旅行过心理大气各个层面时,它也被改变,直到它最后着陆,或爆炸成一串串的形象或思想。

你经常被这种「陌生的入侵」,(译注:语带双关:可为外星人、异物,或陌生的、陌生人,此处宜采形容词「陌生的」)所车擎。当你在在正常醒时状态时,你意识的焦点把这些遮住了。举例来说,陨星在苍穹里到处翻滚,虽然你们在夜空里只看到其中之一些。在白天用到一种过滤过程是重要的,因此你才能维持你行为的精确性。可是,那细密的精确性依俟着无穷尽的讯息,它们源源不断冲击你心理实相的其它层面。那些资料于是变成了原料,而你们饿实质事件由之形成。

在梦境,当你的身体多少是安全的,并在休息中,没有精确行动的必要时,这些心理性侵入变得更明显。你们的许多梦像个扫把星的尾巴,它们真正的生命已终。当它们撞上你心理大气,而爆开成梦中形象的火花时,你看见它们消失时的闪光。因此,在旅行过你们心理大气时,它们变形了。在你们自己的状态,你不能感知它们——当它们冲进心灵的深处时,它们也不能保持原有的状态。它们落入模式里,将自己自然形成为适合你自己心智的梦。如此造成梦的结构,单单适合你的实相:当这入侵的物质落下、坠落,或移动过你心理大气的层面时,它被它所碰到的情况所改变。

一个小水坑的雨滴模式遵循着某些法则,与土地的地形、天气、雨和云的性质、雨水落下的高度,以及运作与临近和运出的情况有关。如果你能对所有那些有适当的了解,那么籍着看近一个小水坑,你就能知道整个星球过去和现在的天气装况,而预知暴风雨和火山爆发的可能性。当然,你做不到这个,但它却是可能的。

(九点四十四分。)梦淅沥落入心理的小水坑。梦遵循你心理实相的地形。梦在你心智里造成变化不停的心灵模式,线外散播涟漪,击中你后院的雨,是温暖的雨滴,柔和而清晰。也许在你屋顶上方远处,它本是冰雹,而在落下时改变了形态——再次的,依照它所遇到的状况。因此「陌生的入侵」也一样,而梦就像雨水,因为在其它的「更高的」层面,它们的确可能有一个十分不同的形式。

在地球上,有溪壑、、峰峦、山谷、大洲、小岛,而落雨自己适应这些地形。你自己的思想、梦、意向、情感、信念——它们是你心智的自然特征,因此讯息侵入你的精神世界,也遵循那些地形。

如果在你后院有何沟渠,它永远会汇集落下的雨水。你的信念就像是能接收的区域——空旷的盆地——你用之以收集讯息。入侵的数据常会顺着地形,自然的落入这种盆地。信念是建构实相的方法。可是,你过分结构现实,那么你终将有一个正式的精神花园——它精确的陈列可能是如此刻板的构成,以致植物花草的自然风貌完全被掩蔽了。那么,甚至你的梦的讯息也将流入结构好的模式。

(停顿很久。)你知道自然世界经常在改变形式。不过,当你体验一件物体时,它们遵循着某种物理定律,就好像地上的紫罗兰不会突然变成岩石一样。

不过,这些情况只存在于你感知的有意识层面。较大的心灵处理事件的较广大次元,而梦境本身则像个实验室,你的醒时实相就在其中构成。实质的地球被宇宙线及其它你不感知的现象攻击,但它们却对你们的存活非常重要。心灵也以同样的方式,被对你的存活很重要的现象所攻击。在梦的实验室,这讯息被处置、收集,最后形成你记得或不记得的梦;已经是其它事件之转译梦,变成了你能认识的形式。

每个你记得的梦,在你忆起它的形式里都十分合法,以为讯息已被分解,而符合你自己的意向和目的的轮廓。但这样一个梦却也是在另一个没被记起的事件的象征,一个在意识上没被记录下来的「陨星」,且是对任一环境任何形成的一个线索。

休息一下。

(十点十分到十点二十五分。)

以一种方式来说,梦的实相,比你对实质的事件的经验导致你去假设的情况,更要接近事件的真正本质。

梦经常显得混乱,是因为你的参考点太小,不能容纳增加的确实性次元。再次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事件在本质上远较圆环形性。在梦里你能经历过去或将来。以你们的话来说,实质事件在现在确实地形成,是因为过去与未来之间有相互作用。过去与未来在事实上并没分开,那只在你们的感知里是分开的。

一个梦就像橡皮筋一探,但它却不是橡皮筋,你阅报,并与你的同类保持经常的实质通讯。新闻影响「未来」的事件,个人与政府在做决定时,会把这种讯息纳入考虑。报纸并非它们所讨论的事件虽然报纸自成为一类事件。些写下来的新闻故事,事实上是由一组符号组成。透过阅读,你学到任何诠释这些符号。如果你看电视新闻的话,你在一新闻事件有个较广的视角。可是,当你在新闻播放中看一场战争时,你并不是真的目睹人们死亡。你在看转译成形象的符号,这些形象因此可以被看见。形象代表人们,但形象不是人们。符号捎带着讯息,但符号不是它们所技术的事件。

你们有些梦就像是纸上的故事,告诉你发生在心灵其它部分的事件。其它的就像播出的图片,也许带着有关那事件更多的讯息,但仍然不能包容那事件。

可是,心理上与身体上,你一直在一个不断的内在通讯里发生的布告。在这层面,个人的梦有助于形成群体的实相。然而,在某程度,个人的梦也是由群体的实相升起的,就如局部的天气概况对世界的气候有影响,同时却又有是被它形成的。

(在十点四十四分停顿很久。)你们的地球存在物质宇宙的范围里,你存在于你的心灵范围里。你认为实在的事件,是依赖着所有其它发生于你心灵之内的事件,就如同地球的存在依赖着物质宇宙的其它各面。

如你们所了解的事件,只是多次元活动在你时空中的入侵。事件是你的梦的反映,就如你的梦放映你所知、所经验多少预期的事件。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所知的事件只是那些你也密切涉及的事件的片段而已,这么说并没有否认你的伟大有效性。不过,事件内在多次元状态,发生于一个你不能结构的框架里,因为你通常不集中注意力于那方向。你较喜欢处理能实质操纵的活动。

对事件的实质操纵,的确是一个有心理相当价值的技巧,在其中,意识与注意力是充溢而全神贯注的,为一个相当小的活动范围带来有效性和意义。

再次的,我无意否认那经验的有效性,只是要指出它特殊化了的本质。可是,因其本质,在时间与空间里,那意识的精确特殊化和调准,大半排除了其它与实相教不特殊化的接触。梦常常对你表示一种暧昧,一种朦胧不明,因为梦对时空缺乏心理活动的即刻冲击。从你们的观点,似乎梦并非事件,或它们发生却没发生。缺乏正常的时、空交汇,表示你不能与他人分享你的梦,像你能分享醒时事件那样。你也不能——或看似不能——记忆梦的事件。如你记住正常的有意识经验那样。事实是你只是有意识地记得你生活中某些被强调的事件,而你日子里普通的细节就好像梦般地消失了。

当然,你有一个梦的记忆,虽然一般而言你对之了无所觉。在事件的形成上涉及一种技巧。你在作梦时对这种技巧表演得很好。在你诞生之前就开始了「事件的形成」。未出生儿的梦和他母亲的梦常常相混。那些将要死的人的梦,常涉及已在为将来的存在做准备的那种梦的结构。事实上,快死时,涉及了梦的大大加速,因为新的可能性正在被考虑——这梦的加速提供心灵上的推动力已达成新的出生。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七分到十一点三十四分。)

这些有的极难解读,但说没有一件事有开始或结束,确是真的。

对生命来说这是真的,对梦来说这也是真的。以你们的话来说这讯息不实际,因为它否定了你的直接经验。不过,透过探寻,以及一些练习,你能在一个梦的中间,意欲它扩展到较大的比例。你于是将经验一个梦包在另一个梦里面,或好几个梦自爱同时发生——全都涉及一个特殊的主题,或可能性的各面,每个和其它的相连,虽然对你而言联系可能不明显。

你生活中的没件事,都是包含在另外每件事里的。同样的,每一生都包含在另外的每一生之中。那么,在梦境,对实相的感觉是「更真切的」。在某范围内,你能对梦变得更有意识地觉察——亦即是有意识地觉察你作梦的过程。那也能容许你「作梦的自己」在醒时状态有更多的表现。籍着多半与创造力相连的技术可以连成此点。

创造力连接醒时与梦中的实相,它本身就是一个门坎。在其中,醒时的自己与作梦时的自己想混合,形成同等地属于醒时与梦时实相的构造。除非你了解创造力、梦、游戏与那些形成你醒时生活的事件的联系,否则你无从了解,你是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实质事件的。在以方面,梦是一种结构好的无意识的游戏。你的心智愉悦地梦到它在用它自己,不受实际生活的关注所限制。梦是心智的自由游戏。不过,这自发的活动同时也是「形成实际事件的艺术」的训练,

可能性能被耍来耍去,被试试看而没有实质的后果。心智跟随它自然的趋向。心智有比你允许它用的远较多的精力,而它将之伟大的「幻想」释放出来——你从这些幻想中选择你将经验的实质。同时,作梦是一种最高级的艺术,而所有的人都是玩家。有结构性的梦,就像在醒时生活有结构性的游戏一样。有「众人参与」的群体的梦。有主题——群体或私人的主题——作为基础或架构。然而整体来说,心智的自发活动继续下去,因为它喜欢自己的活动。

口授完毕。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五十五分。作为赛斯,珍现在为她自己传递了几行的数据。此节于十二点八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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